禹寒的執業範圍,分別是心理指導和推拿鍼灸,另外兼顧美容護膚這三個方面。不得不說,像他這種全能型醫生在上海灘,甚至是在國際範圍內,都是奇葩中的奇葩。所以信息一經發布,便立即引起了廣泛的關注。人們都在猜測懷疑,一個心理專家怎麼還會鍼灸推拿,一個老中醫怎麼還會美容護膚?
花麗瑩還將禹寒的照片發佈出去,當世人領略到禹寒那張剛毅俊俏的臉龐的時候,更是懷疑。這麼帥的心理專家,這麼帥的中醫,這麼帥的美容師。甚至有些芳心悸動的少女少婦們,即便自己渾身沒病,也想找個機會去跟禹寒切磋切磋,目睹一番廬山真面目。
禹寒回到家,走進衛生間,站在梳妝鏡前面,橫看豎看都挑不出任何瑕疵,Pose怎麼擺怎麼拉風,點根菸叼在嘴裡,朝着梳妝鏡吐出一口煙霧,帥的禹寒自己都感覺到不好意思,然後出去坐在沙發上靜心等待自己的第一位“病人”。
時間匆匆如流水,有時候也慢如蝸牛,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門鈴纔算是響起。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剛纔那個女的。禹寒將菸頭掐滅,站起身整理一番衣衫,昂頭闊步地走過去開門。此時此刻,禹寒的心情很激動,因爲他在幻想,開門之後會看到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呢,是胖還是瘦,是美還是醜,這些都是未知數,所以有點小小地期待。
禹寒沒從貓眼對人家進行偷窺,直接打開房門,想要給自己創造一個驚喜。
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房門打開,濃郁的芳香撲面而來,這是體香混合香水的味道,特別容易讓人慾望橫生。這個時候,禹寒也開始正面地打量眼前這個妙齡女郎。
一件紫紅色的薄紗迷你長裙,淺黃色的披肩長髮,戴着誇張的太陽鏡,胸前還刻着花形刺青,那對兇器幾欲撐破長裙的束縛而傾瀉出來,將事業線完美地呈現在禹寒面前,筆直而又修長,貌似那是傳說中的萬丈深淵,驚鴻一線天。大腿修長而又白皙,符合流線型美感,沒有絲毫的贅肉。銀白色的高跟鞋,把她襯托的比禹寒還要挺拔。
有那麼一兩秒時間,禹寒看的有點呆滯。這種女人走在大街上,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流口水的,這纔是真正意義上的秀色可餐,妖豔的不可方物。
美女微笑着摘下墨鏡,伸出她那纖細而又白皙的右手,問候道:“你就是禹寒禹醫生吧。”
此時,她的五官也徹底呈現在禹寒面前,雪亮的大眼睛正盯着禹寒看,睫毛修長,明顯修飾過,淡淡的眼影,使得她的眼神更加妖嬈。鼻樑高挺,看起來非常精緻,值得一提的就是她那張嘴巴,呼之欲出,十足的性感,看的禹寒很想上去咬一口。
整體來說,性感,妖嬈,讓人慾罷不能。
看着她那伸過來的右手,禹寒沒有及時握上去,倒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你是做什麼的?”
美女聽到禹寒的詢問,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嬌笑着說道:“禹醫生看我像做什麼的啊?”
禹寒搖頭說道:“看不出來。”
美女問道:“禹醫生是心理專家啊,你說看不出來,我都不相信呢。”
禹寒笑着說道:“在我沒有正式開始心裡訪問之前,我一概不知啊。”
美女也笑了笑,然後說道:“禹醫生,你就打算讓我一直站在這裡?”
禹寒謙笑着說道:“實在不好意思,請進。”
說着做出請勢,讓開步伐,美女踏着高跟鞋,踢踏踢踏着走了進來,聽起來特別脆亮。環顧四周,然後評價道:“這裡的環境挺不錯嘛。”
“只有好的環境,纔有好的心情。”禹寒說道。
美女轉過身看向禹寒,微笑着說道:“那我們開始吧?”
“先推拿還是先訪談。”禹寒問道。
“先推拿吧,昨晚都沒睡好,渾身沒勁,希望禹醫生能夠激發我的青春活力。”美女說道。
禹寒笑了笑說道:“好吧。”
這套房子是三室一廳,留下一個臥室居住,另外兩個,一個當作推拿室,一個當作訪談室。按摩牀是花麗瑩特意挑選的,很別緻而且價值不菲。禹寒帶着美女來到推拿室,然後說道:“你躺下吧。”
美女沒有任何遲疑地走了過去,坐下之後把高跟鞋脫掉,然後順勢躺了上去,裙子下面春光乍泄,正好讓禹寒一覽衆山小。真可謂是芳草幽深,荊棘叢生啊。禹寒趕忙收回自己的目光,作爲一名醫生,就要有醫德,把雙手洗淨擦乾,拿出自己吃飯的傢伙,然後繞到美女的前面。
“我先給你按摩頭部,然後再給你鍼灸治療,讓你橫掃疲勞,煥發活力。”禹寒說道,雙手朝着美女的腦袋按了上去。因爲她是平衡躺着,禹寒站的那個位置,正好將無限春光盡收眼底,她穿的是隱形胸罩,當下最流行的款式,可見她也是奔赴在潮流前線的一份子。
結果這貨竟然一聲悶吭,輕吟了出來,這讓禹寒極爲難受,可謂是備受煎熬,渾身一顫,下面的小弟弟竟然不可思議地微微雄起。發生這樣尷尬的事情,禹寒瞬間臉紅,趕忙平心靜氣,將邪火壓制下去,罪孽啊罪孽。
爲了分散注意力,禹寒便想着跟她聊天,然後問道:“小姐如何稱呼啊?”
美女說道:“我叫楊蕊。白楊樹的楊,花蕊的蕊。”
“做什麼工作啊?”禹寒繼續問道。
“職業小三。”楊蕊語出驚人地說道。
禹寒聽後,尿都差點被嚇出來,心道這貨太奔放太犀利了吧,職業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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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眼看見禹寒詫異的表情,楊蕊呵呵嬌笑起來,然後說道:“逗你玩呢,看把你嚇得,小三就很可怕嗎?”
禹寒趕忙解釋:“沒有,我向來不歧視任何職業。”
楊蕊聽後笑了起來,然後說道:“你給我按的很困,我先睡會兒,什麼時候好了再把我叫醒啊。”
禹寒說道:“好的。”
楊蕊又說道:“警告你,別趁着我睡覺的時候,對我動手動腳啊,不然我會讓你負責的。”
禹寒汗顏,說道:“我是醫生,不是禽獸。你這是在質疑一個品行端正的醫者,如果你不信任我,何必登門求醫?”
楊蕊見禹寒生氣,趕忙笑着解釋道:“聽不出來我是在開玩笑啊,看你緊張的,我睡了啊。”
禹寒沒有再說什麼,抹了一把冷汗,如果每天都是這種病人登門拜訪,禹寒早晚都要瘋掉不可。不禁讓他感慨,做人難,做醫生更難,做一個帥哥醫生,難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