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晶梅笑了一下,才子看的很清楚,這李晶梅淡淡地笑裡蘊含着一種幸福感,她看看才子說:“初戀只代表着一種美好的回憶,一種美好的精神寄託!那種感情是純真無邪,讓人一生都無法忘懷的東西。那種愛戀只能深藏在自己的心裡,深藏在別人無法進入的地方。”
才子說:“小梅,你說的太好了,你說的好像電影裡的對白一樣。”
李晶梅說:“啥電影裡的對白啊?這是發自我內心的話。”
才子問:“那你的初戀,還和你聯繫嗎?”
李晶梅這時低下頭,喃喃地說:“那只是一種美好的回憶,至於聯繫不聯繫我都不在乎了。再說了,我都三十出頭的人了,也沒那種野心了。”
才子聽到她這樣一說,已經猜測大概,他不願意說的詳細就說明她說的初戀其實應該是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她只是不願意明說。
此時,才子的心又一次被觸動,必然他對眼前這個女人有過那種想法,也動過情。但沒想到都過了這些年了。自己在這個女人心中的位置會是如此的高,自己竟然是他的初戀。一晃,這情感已經過去十幾年了,她還是沒忘記!
才子說:“小梅啊?過去的畢竟已經過去了,該忘的東西就忘了吧!我們都得沒對現實,面對我們周圍的人呢!”
李晶梅激動地說:“董事長,那麼說男人很願意忘記過去嗎?”
才子說一聽啞言,他不知道如何回答眼前這個女人的問話,他只是看看李晶梅,並沒有回答她的問話。
李晶梅低着頭似乎在等待着才子的回答,見才子沒反應,李晶梅擡起頭說:“董事長別說這事了,還是說說車的事吧?”
才子說:“你現在說的不就是上個牌子嗎?等安磊和二哥的車提回來,三臺車一起去上牌子。到時候我去找人,專門給你的車子上一個尾號爲12的怎麼樣?”
李晶梅說:“那我就滿足了,不管迷信不迷信的,反正上了我想要的號碼,我心裡會舒服!”
才子說:“那這事就這樣吧。對了,最近我們的工地陸續都開工了,你們財務的人手夠用嗎?”
李晶梅說:“要說夠用也不夠用,不過現在我們的結賬方式都是網上結賬了,不少大企業的往來賬戶我們不用跑銀行了,現在的網上銀行很方便,在辦公室的電腦室就辦了,這樣快多了。”
才子說:“一提財務的事,我倒想起了尤靜香了,我這麼長時間一直沒和尤靜香聯繫,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李晶梅說:“尤靜香啊?我們晚上經常上網聊天。人家懷孕了,大概有4-5個月了。”
才子說:“哎啊,這是大喜事啊!這個妹妹有了這麼大的喜事也不和哥哥說說,讓哥哥也高興高興。”
李晶梅說:“她知道你忙,個人的事和公司的事你都得處理好,所以她沒好意思打擾你。”
才子說:“等尤靜香生了,你可提醒我,我們郵寄點啥東西祝賀一下。”
李晶梅說:“那你就放心吧,到時候我在提醒你。”
一個星期後,安磊和二哥的車也提了回來,才子找到二光。當然二光辦這點小事還是綽綽有餘,李晶梅得到了她想要的尾號爲12的車號。
沒幾天,車牌子辦完,車子又上了保險。
李晶梅每天都按時接送鮑斯日股冷上學和放學,這個任務對於她來講也很願意幹。她很喜歡這臺好車,平時她很少出去,就此機會也好開開這臺愛車。
這樣一來,她不但滿足了對開車的滿足,也完成了才子的一個心願,這是一舉兩得的事。
這天,才子坐在辦公室,正在喝茶。他的手機響了,他一看號碼是周文彪的手機號,才子接起說:“文彪啊?”
周文彪說:“乾爹,我是文彪。乾爹,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考上研究生了。”
才子一聽激動地說:“兒子,我以前就說過,就你那腦袋瓜子,考個研究生還不是玩一樣!”
文彪說:“乾爹,別這樣說,好像我有多聰明似的。”
才子說:“對了,你畢業了怎麼沒回來啊?”
文彪說:“忙着考研,天天看書。”
才子說:“那啥時候回瀋陽啊,乾爹得給你慶賀一下啊?”
文彪說:“乾爹等一段時間吧,有個同學約我去一家企業打工。”
才子說:“就那麼點時間,打啥工啊?”
文彪說:“乾爹,我打工倒不是主要目的,主要是學學人家現代化的企業那些新技術。”
才子說:“那也行,只要是好事,乾爹都支持你。”
文彪說:“乾爹,你放心。我所做的一切是都是爲了我自己的成長做鋪墊,將來讀了研究生我也會好好學,我下好決心了。就像乾爹說的,我一定會念出個出息來!”
才子說:“這事,你告訴你媽沒?”
文彪說:“還沒呢,我一查到消息第一個給你打電話的。”
才子說:“那好吧,你趕快給你媽打個電話,讓她也高興高興。”
文彪說:“乾爹,那我掛了。”
才子說:“掛吧。”
撂了,文彪的電話,才子自語:“文彪這小子!確實是厲害!說考研究生就考上了。嗯!這些年沒枉費李秀娟的一片心啊!”
由於文彪的電話,他突然想起了教鮑斯日股冷的大學生李響來。
才子自語:“對了,我是不是和“大個”聯繫一下啊?必然李響是“大個”的妻侄女嗎!”
說完,才子拿起自己的電話。翻找着手機電話本。卻沒找到“大個”安佔一的電話,才子只好給蔡耀東打電話,電話很快接通,才子逗趣地說:“半年多了,也不給你的老同學打個電話問候一下?”
蔡耀東說:“哎啊!我的大財主,你怎麼這樣說啊!你不也沒給我打電話嗎?再說了,你我都那一樣忙,那有啥時間嘮閒嗑啊!”
才子笑着說:“開個玩笑,不開玩笑不熱鬧嘛!”
蔡耀東說:“聽說,你在老家又整了一塊地皮,現在蓋高層呢?”
才子說:“高層是未來住宅樓發展的方向,這是代表着城市檔次的一種標誌嗎?我們的兄弟姐妹也不能都一般高啊!這可是你們的市領導說的啊。”
蔡耀東說:“確實,這些年我已經感覺到了,現在的住宅樓越蓋越高,檔次越來越高,價格也是越來越貴啊?現在整的買樓的事,我都不敢想了。”
才子說:“你是不是想買一套啊?你也該買一套了,還住那農村的平房幹嗎?把土地讓出來,讓農民種多種點地,多打點糧食!”
蔡耀東說:“我媳婦都張了好幾回了,可是一問價,嗨!買不動啊?”
才子說:“可不嘛?就你現在那點工資!確實,一下子是買不起樓房的。不過你小子也不言語一聲,你這個同學大財主可以贊助嗎?”
蔡耀東說:“那怎麼好意思啊!你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才子說:“雖然這錢不是大風颳來的,但也沒覺得費多大勁!這樣吧,今年我開發的房產,你領你家夫人看看。相中那套交個成本價就行了,必然我們是同學嗎!”
蔡耀東說:“不瞞你說,老同學,交成本價我都興許買不起啊?”
才子大笑說:“你小子啊,太實在了,你知道成本價是多少啊?”
蔡耀東說:“那每平還不得兩千多啊?”
才子說:“你說的差不太多,但我給你的成本價是多少啊?這樣吧,你有多少錢,就交多少。”
蔡耀東說:“大財主,不瞞你說,我只能能出十二三萬吧。”
才子說:“好,那成本價就十萬,你看怎麼樣。”
蔡耀東說:“那你蓋得房子都是多大平數的?”
才子說:“詳細的我還真的不知道,但最小的也得80多平。”
蔡耀東說:“那我就整個最小的,不管多少錢,我先交10萬。餘下的算我像你借的,我爭取儘快還上。”
才子說:“別還了,成本價賣給你了。你不用領我人情的,我們是老同學嘍!再客氣你就見外了。”
蔡耀東說:“人情必須得領,親是親財是財嗎!”
才子說:“這件事就這樣定了,現在估計你就得選房子去了,要不然過些天,都被預訂出去了,你選擇的餘地就小了。”
蔡耀東說:“那我明天就去,看中了我馬上給你打電話。”
才子說:“這不就得了嗎?對了,還有件事。你有安佔一的電話嗎?”
蔡耀東說:“有,前些天他還給我打電話了呢?”
才子說:“這個安佔一的妻侄女在農大上學呢,我的乾女兒請的補課教師就是她。”
蔡耀東說:“乾女兒,你啥時候認乾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