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說:“這事你還不知道,前些天人的,也就是老丫的女兒。”
蔡耀東說:“哎呦!那你是不是有和老丫那個的意思啊?”
才子說:“你小子,啥那個呀?想哪去了。老丫的女兒最近得了自閉症,我是想用這種辦法緩解一下她的情緒!”
蔡耀東說:“啊!那我明白。我還有爲你想娶老丫呢!上次哈順格日麗來給你兒子落戶口,我看哈順格日麗的異常,我才瞎想的。”
才子說:“那是啥時候的是呀!早擺平了。”
蔡耀東說:“你說安佔一他妻侄女在給老丫的女兒補課嗎?”
才子說:“是,開始不知道,後來才知道的,挺巧的。”
蔡耀東說:“那真是巧了。”
才子說:“可不嘛,就這樣巧。”
蔡耀東說:“我有安佔一的手機號,我馬上給你找?你等一會。”
蔡耀東在查找着安佔一的電話。沒一會,蔡耀東說:“這個就是,才子你記一下。”
才子說:“你說吧。”
蔡耀東說了,安佔一的電話,才子記在記事本上。
他和蔡耀東撂了電話,才子自語:“對了,老丫的大嫂和二嫂不是說要買我蓋得樓房嗎?不知道到她們預定沒?這兩個女人啊!到這時也沒來個電話。今天要不是和蔡耀東通話,我都忘了。還是先問問這兩個嫂子吧,別讓人家挑理。”
說完,才子立即找到了老丫二嫂的手機號碼,急忙撥了出去。電話接通,才子說:“二嫂嗎?我是才子。”
老丫二嫂說:“才子弟弟啊?我知道你的手機號,這裡有你的名字。”
才子說:“我問一下,你和大嫂上次不少說要買我蓋的樓嗎?你倆去看看沒?”
這時,老丫二嫂支支吾吾的說:“啊!才子呀!不……不好意思,才子老弟,我和你大嫂去看了,我們倆都沒相中。”
才子一聽她的語氣明白了,現在自己蓋得那些樓,那個會想不中啊?設計都是最現代的,材料都是最好的,她是不想佔自己的便宜啊!
才子想到這,說:“二嫂,你說的理由我太不相信了,我蓋的樓我自己都相中了。我知道你一定是不想佔我的便宜,現在買一時拿不出那麼多錢來,是不是?”
老丫二嫂說:“才子老弟,那……可不是!”
才子說:“二嫂,你弟弟可是個聰明人,這點我猜出來了。”
老丫二嫂說:“你……你猜出來了啊!我……我和你大嫂不是不想買,就是覺得平數都太大了,最小的都80多平呢,也……也有點貴。”
才子說:“我不是說了嗎?算你們成本價嗎?我知道你們家的收入水平。”
老丫二嫂說:“那老弟,成本價到底是多少啊?”
才子說:“老家那塊地我詳細看了報告,成本價每平米在一千五六吧。實際上,我買每平米兩三千,實際上在扣除其他費用,我不賺多少錢,這裡還沒扣除後期的其他費用呢?”
老丫二嫂說:“要是,一千五六的話,我買到不用貸款了,那能買得起。”
才子心想,一千五六隻是蓋房子的建築成本,土地成本啥的還沒算在內呢!不過依照老丫二嫂和大嫂家的情況,這個價她家到能承擔的起。
想到這,才子說:“這樣吧,你要是相中80多的,你和大嫂就交10萬元錢就得了。”
老丫二嫂驚訝地說:“才子老弟啊!那……那你賠得的也太多了,那你得賠三分之二啊!”
才子說:“這樣吧,你倆要是想買,就抓緊選房子去吧,否則在等一段時間都被人家買去了,我就沒辦法了。”
老丫二嫂說:“那……太好了,我明天就和你大嫂你看看去。”
才子說:“行,那就這樣。”
撂下電話,才子自語:“賠三分之二都倒沒有,賠三分之一倒是真的。誰讓我答應蔡耀東說這個價了。都是一樣的關係,都得一視同仁吧?賠就賠點吧!”
撂下老丫二嫂的電話,才子用座機撥打了安佔一的手機,電話很快接通,才子笑了一下,勒着嗓子說:“你是安佔一吧?”
安佔一說:“我是啊,你是那裡啊?”
這時,才子笑了,逗趣地說:“我是瀋陽農大,你是李響的姑父吧?”
安佔一說:“我是啊?我說呢,電話是024打頭的呢?那……李響出啥事了?”
才子勒緊嗓子說:“這個孩子,在學校惹禍了?把一個同學打了。”
安佔一急忙說:“我說呢,那……那打的嚴重嗎?學校是啥意思啊?”
才子說:“打得很重,人家需要醫藥費住院呢?學校的意思,你們能拿錢,就不開除她,否則要開除處理。”
安佔一焦急地說:“那……那可完了,她家一分錢都沒有啊,她媽七年前和他爸離婚了,她一直跟着她爺爺奶奶。前幾年她爸到處打工還有點錢。可是她爸前年在打工回家的路上,自己不知道怎麼就摔溝裡了。這兩年也沒出去幹活,又花了不少的藥費,這孩子上大學的錢還是整的助學貸款呢?這些學校是知道的呀!”
才子說:“李響說,你家不是開超市的嗎?你怎麼不讚助一下你這個親戚啊?”
安佔一說:“我那個超市,實際上就是個大賣點,一年能賺多少錢啊!再說了,這孩子上學時,我媳婦給她買了新衣服,還給她拿了2000元生活費了。我們家也不富裕啊!我家的兩個孩子也在上學,也用錢!”
說到這,才子有些憋不住的笑了,他想說自己是才子,在和他開玩笑,可是到這了,那就在逗他一會也不是不行。
才子說:“怎麼樣吧,你家拿出1萬元錢,人家說了就不追究了。學校也不在做處理了。”
安佔一說:“這可咋整啊!她……她媽,這些年一直沒露面。這些錢估計還得我們家給她拿,這樣吧。我在市裡上貨,等我回去我和我媳婦合計一下,我們再給你們回電話,行嗎?”
這時,才子覺得逗得也到時候了,該收口了,再說下去依這小子的性格該不願意了。
才子恢復嗓音,“哈哈哈……”大笑起來,隨後說:“大個啊?看來你小子還行,還是我的同學!”
此時,安佔一聽後愕然,他喃喃地說:“你難道是才子嗎?”
才子說:“還算你聰明,現在聽出我的聲音了。”
安佔一說:“哎啊,開始我就聽着這個聲音怎麼那樣的熟悉呢?但是你一說李響的名字,你是大學的人。我又不敢往你那想了,你怎麼會知道我妻侄女的在農大上學啊?”
這時,才子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和李響認識的過程說了一遍……。
安佔一說:“哎啊!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呢?那……你給我打電話就是爲了這個嗎?”
才子說:“就是爲了這件事,我主要的是想覈實一下李響這孩子說的話。沒成想你剛纔都交代了。”
安佔一苦笑着說:“讓同學笑話了,不過……不過李響家的情況確實是這樣。那時候,沒成想,這孩子還能考上大學,就她家的條件確實不易啊!”
才子說:“你家那倆孩子學習怎麼樣啊?”
安佔一說:“和李響是沒法比啊!一般化吧。”
才子說:“生意做得還行吧?”
安佔一說:“不行了,農村的人口越來越少,我們的買賣不好做了。不少有錢的人都到市裡買樓了,這個季節能出去打工的都走了,現在的孩子又都到市裡上學了,放學時又都很晚,該買的都在市裡買了,我這賣不動貨啊!”
才子說:“學生怎麼都到市裡上學了,那村裡的學校呢?”
安佔一說:“農村小學都黃了,學生都集中到中心校了。”
才子說:“這我倒是頭一次聽到,那我們村的小學也黃了嗎?”
安佔一說:“你還不知道啊?你們村的小學黃的應該更早。”
才子說:“這些年,我從來沒問過這樣的事啊?誰曾想農村現在連教育形式都變了。”
安佔一說:“看來你對家鄉關心的還不夠啊!你應該常回家看看了。”
才子說:“是,這確實是。那我不多說了,等啥時候我回去,我們再聯繫,在瀋陽有啥需要我的,你給我打電話。”
安佔一說:“你的手機號沒換吧,還是同學通訊錄上的號碼吧?”
才子說:“還是,到時候你打我的手機,我二十四小時開機。”
撂了安佔一的電話,才子心裡感到一種不明感覺,說是高興吧?卻高興不起來。說是鬱悶吧?卻也不是鬱悶。
才子思索一下,覺得安佔一說的很對,前段時間自己回過幾回老家,那是因爲老丫回老家的原因。老丫走後自己還沒一次回家呢,上次認鮑斯日股冷做乾女兒雖然見到了父母,但畢竟連家裡都沒去。母親那時常說腰痛也不知道好沒?
這時,才子有了一個新的想法,就是明天要回趟老家,看看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