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藏族男子大步朝着沙發上坐着的老婦人而來,而後那男子恭恭敬敬朝着老婦人鞠躬,並用藏語說了些什麼。當然這些話在李天寶等人耳中簡直就是外星話。
老太太看似非常生氣,並大聲喝男子說了一些語氣很重的話。男子聽後趕忙轉向李天寶,而後道:“你好,謝謝你將老太太的東西修復一新,更謝謝你剛剛沒有讓老人家受到傷害。”
李天寶心裡有些納悶,不知道這個老太太是個什麼異族貴人,但還是客氣道:“沒關係,我只是順便幫幫忙而已。”
男子聽後面無表情道:“你需要我爲你做些什麼嗎?比如錢或者是別的東西。”
李天寶想了想正要開口說話,白棋在一旁已經大聲道:“不用,我老爸只是在做好事幫助別人而已。”這話把李天寶可氣壞了,心想,“做好事,我纔不是雷鋒,你個臭小子。”
雖然心裡不痛快,但白棋剛剛已經代替自己說了慷慨陳詞,反悔就等於打自己的臉,所以李天寶也只能無奈的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道:“沒錯,我李天寶可不是圖你們什麼。”
男子聽後沒有在說話,而後是轉身看向沙發上的老婦人。只見老婦人緩緩站起身來,杜悅欣趕忙上前去攙扶,加上過去的藏族男子一起見老人家扶起。
老婦人看着杜悅欣,欣慰的笑道:“好俊俏的姑娘,你是那個小夥子的女人?”
杜悅欣看了一眼李天寶而後對老人家道:“是的。”
老婦人笑了笑,對杜悅欣道:“你真是一個有福氣的女人!我要走了,這個留給你吧,算是我的一片心意。”說完老婦人將懷裡的錦盒掏出並伸手遞到了杜悅欣的手中。
李天寶的心裡可是樂開了花。心想,“我的天,這下可是賺到了。那老人家竟然把那田黃石印章送給了杜悅欣,這可是沒有想到了意外之財,這可比簡陋痛快多了。”
老婦人沒有等到杜悅欣推脫。並在藏族青年的攙扶下朝着門外走去。只是走了沒有幾步,便又停了下來,並回頭對李天寶道:“小夥子,以後有機會去西藏的話,希望能再次見到你。”說完,老婦人便離開了精瓷居。
李天寶看着轎車緩緩駛去。趕忙走到杜悅欣的跟前道:“田黃石,我知道那東西相當的值錢,不知道老太太這塊是個什麼成色。”
李天寶猴急的樣子,引得杜悅欣的一陣媚笑,而後道:“剛剛你是不是差點被白棋給氣死。”
李天寶笑了笑,而後道:“別說這個。還是先看看東西。”王芳此時也走到了杜悅欣的身旁,並看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白棋,並笑着道:“你老爸可沒你想的那麼單純。”
“死丫頭,胡說什麼,別教壞小孩子。”
李天寶的樣子弄得三人嬉笑不止,隨後杜悅欣緩緩打開了小錦盒,並從裡面將那塊猶如黃金顏色的田黃石拿到了手中。
杜悅欣性奮道:“好東西。這個成色算是最頂級的‘田黃凍石’全石通體明透,好像凝固的蜂蜜一般潤澤無比。”
李天寶聽後,高興的差點跳了起來,可剛要問價格的時候,杜悅欣卻猛然看到這塊田黃石印章下的字跡,並趕忙將起收了起來,並道:“小寶,這東西太過珍貴,我還需要在好好研究一下,能不能讓我保管。”
李天寶看到杜悅欣的表情。雖然想問她些什麼,但卻又覺得無所謂,便道:“既然你喜歡,那你就留着玩吧,而且本來就是老太太送給你的。”
杜悅欣聽後抱住李天寶便在他的臉上使勁的親了一口。而後便拿起田黃印章走進了小屋中。
李天寶看着認真的有些癡迷的杜悅欣,對王芳道:“一塊田黃石而已,在貴也不過幾千萬了吧,怎麼讓見過大世面的杜姐姐如此在意?”
李天寶正說着,門被人推開,而後便誰王飛那寬大的嗓門傳來。“我說老李,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自己偷着跑出來也不叫上我和小玉。”
李天寶回頭一看,進屋的正是王小玉和王飛二人。
“來的正好。”李天寶說完,帶着王飛和王小玉便朝着豐源堂走去,一路上對兩人紛紛道:“今天半天時間,我要讓豐源堂重新開業。一會兒玉去找裝修公司將玻璃按上,然後讓他們將屋裡的碎片全部清理乾淨。”說完,李天寶又給趙小白打去了電話,並讓他們那的一幫兄弟趕快過來一起幫忙。
趙小白不過半個鐘頭並領着一幫人來到了豐源堂,而後和裝修公司的工人一起加緊收拾店鋪裡的雜物。
李天寶叫上白棋一起去了趟拍賣公司,而後將哪裡的一箱從阿波丸島上帶回來的珠寶玉石帶回了豐源堂。
一進門,李天寶已經看到了一個嶄新亮麗的店鋪,隨後李天寶又讓人將那塊金匾直接掛在了豐源堂門外的大門上。這個舉動讓王飛有些擔心,道:“老李,你要抽風是不是,這金匾放在這裡還不更得讓人惦記?”
李天寶笑了笑,大聲道:“草,敢動我的匾試試,大不了我讓陳三的叫人天天晚上來看着,那我也要威風一把。”
說完,李天寶對王小玉道:“去買掛鞭炮。今天就算是被城管罰錢,小爺也要讓豐源堂有個響動。”王小玉聽後帶着白棋便高高興興的走了出去。
王飛走到李天寶跟前,道:“老李,精瓷居可還是一副慘淡樣子,你現在這麼折騰你不怕杜悅欣生氣。”
李天寶笑了笑,道:“明天我要讓精瓷居比這裡熱鬧一百倍。”
……
晚上,九點鐘的時候,李天寶和一幫朋友在飯店裡慶祝,而後他和白棋使個眼色,便趁着大家狂飲之際立刻的飯店。而後開車來到了和陳三約定好的飯店。
凌晨兩點鐘。一起收拾停當的李天寶開車,帶上了白棋和藏獒黑熊兩個跟屁蟲,回到了“豐源堂”
周圍的店鋪無一例外的全部關上了門,而此時豐源堂卻門戶大開,預示着見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坐在門口靠裡的靠背椅上,李天寶很難得的吊着煙細細的品嚐了起來。左手位的藏獒黑熊慵懶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歇着,而白棋則坐在李天寶右邊的馬紮上端着一瓶高度的二鍋頭,誰是讓李天寶喝上一口,而且還時不時的趁着李天寶不注意的時候自己也來上一口。
“老爸,我們大半夜在這裡幹嘛?”白棋忍不住問李天寶道。
李天寶深吸了一口煙,而後道:“看熱鬧。”
白棋正要在提問的時候,藏獒黑熊的耳朵動了動,起身便要朝着門外走去。李天寶見狀輕聲道:“別動,是我們的人,不許亂叫。”
藏獒黑熊聽到命令後,很快便再次趴在了地上,但卻隨時保持着警惕。
白棋小聲道:“老爸,你這是,別說話,等着。”說完,李天寶拿起白棋手中的酒瓶,可看了看後卻發現酒已經省得不多。
“臭小子,小小年紀,你怎麼比我的酒癮還大。”李天寶有些不滿道。
嘿嘿!白棋笑了笑,道:“隨您。”
李天寶微笑着伸手拍了下白棋的小腦袋,正待說話的時候,卻發現十幾個帶着頭套的人沒人揹着一個大箱子,陸陸續續的經過了李天寶的店門口。最後一個看到李天寶的時候,還對李天寶試了一個眼神。
李天寶安穩住有些激動的藏獒黑熊,而後露出一個笑容小聲對眼前的蒙面人伸出一個勝利的手勢,那意思顯然是在告訴對方,一切按計劃行駛。
白棋看在眼裡,好像想到了什麼,並笑着對李天寶道:“老爸,你這招也太狠了吧?”
李天寶收起一臉的微笑,而後冷峻得對白棋道:“記住,這就叫以牙還牙,對付張家少那種陰險的傢伙我們只能用這招。”
兩人邊聊天,時間便已經一點點的過去,半個鐘頭後,李天寶和白棋便聽到了旁邊的佳琪閣裡猛然傳出了驚呼的聲音。
“不好了,店裡的東西全部都不見了。”
又過了一會兒,張家少一身睡衣出現在了李天寶的店門口。他看着朝着左右不住的張望着,而後對店鋪裡面的人道:“還不趕緊給我追。”
李天寶笑呵呵的朝着張家少,大聲道:“張大少爺,東西丟了爲什麼不報警呀?”
此時張家少才發現,李天寶正端坐在豐源堂的門口,壞笑的看着自己。他的面色頓時顯得有些凝重,而後對李天寶狠狠道:“是你乾的?”
李天寶笑了笑,道:“你少誣陷人,如果懷疑我,你大可現在就報警。”
張家少眼中顯出了一絲猶豫,李天寶見狀,道:“害怕了對嗎?昨天我看你店裡明明擺着精瓷居的東西,怕自己陷入到調查中對不對,加上你跟劉明那種黑道中人的來往,怕把自己給掉進去吧?”
張家少氣得毫無脾氣,只能硬生生擠出一個笑容,道:“李天寶,你別狂,老子這點東西還配得起。”
李天寶起身大聲道:“告訴你,張佳琪被你騙走的所有東西,我都會替她拿回來。”
張家少咬牙道:“李天寶,這次算你贏了,咱們兩個騎驢看賬本,走着瞧。”說完,張家少轉身便走進了佳琪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