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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敗張家少的李天寶第二天便將從張家少那裡弄來的東西全部分解出來,而後將精瓷居里原來的東西全部送了回去,並將其他東西放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精瓷居再次向昨天一樣人人鬧鬧的大肆慶祝了一番,並從新聘請了五個店員,其中還有兩個能力出衆的鑑定師。杜悅欣自然是開心不已。
而張家少也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顯得老實了不少,也許是因爲損失慘重的原因,總之幾天裡他的佳琪閣一直處於歇業的狀態中。
這一天,李天寶正在豐源堂裡和白棋玩弄之時,張佳琪一聲漂亮的裝束走了進來,而後道:“小寶,看我這身衣服怎麼樣?”
“不錯,長得好看,穿什麼都很漂亮。”李天寶心情好,嘴巴更是甜上加甜。說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
“對了,我讓你在尋找一個地放作爲開新店的地址,你究竟選好麼有?”李天寶問道。
張佳琪大聲道:“當然選好了,我現在正在準備中,隨時都可以開業。”就在這時店裡突然走進了一個人,並大喊道:“小頑主。”
李天寶當時因爲在偌大的店鋪後面,所以也沒有看到門口是誰在喊,只是聽着這聲音卻是如此的熟悉,尤其是那句小頑主更是讓他覺得親切無比。
“小頑主,誰是小頑主?”一個思緒忽然顯現出來,李天寶忙走幾步朝着門口走去。
來到門口。李天寶已經看到了老頑主的身影,一身樸素的唐裝外加手中一個拉桿箱。看樣子像是剛下飛機。
“老頑主”
李天寶上前一個大大的擁抱,緊緊將他摟在懷裡,並興奮道:“你怎麼來了。”
“怎麼,你小子不歡迎我?我可是下飛機就奔了你的豐源堂。”
李天寶聽後,高興道:“歡迎,我當然是舉所有的手歡迎,快點進來。”說完,李天寶接過老頑主的行李箱便朝着裡面讓他。
張佳琪看到了老頑主。臉上不由得有些驚訝,而老頑主更是看着張佳琪有些呆滯,似乎在回想着什麼。而張佳琪已經開口道:“二叔,是你嗎?”
老頑主一拍腦門,大聲道:“你是佳琪?”
張佳琪的眼中流出了激動的淚水,並道:“二叔,這麼多年您去了哪裡。怎麼着纔回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讓李天寶有些目瞪口呆,並大聲道:“你果真是佳琪的二叔?”
老頑主面帶微笑道:“怎麼?不像嗎?”
“不像,她可比你好看的多!”李天寶說完,道:“難道上次張家少去緬甸是去看你?”
老頑主聽後,沒好氣道:“沒錯,別跟我提那混賬玩意兒。他哪裡是看我,當時他老子病的塊死了,要我給他說好話吧家裡的財政大權交給他,我當時便把他罵了出去。”
說到此時,老頑主已經有些梗咽。但他還是沾沾眼睛硬擠出一個微笑道:“想想我哥那傢伙也不才比我大兩歲,沒想到……”
張佳琪看到二叔的樣子。趕忙道:“二叔,都兩月了,你就別在難受了。”
一陣親人間的久別重逢,在李天寶的摻和下才沒有變得過於悲哀。而後李天寶把白棋藏獒黑熊託付給了王小玉,開車帶上老頑主和張佳琪二人去了旁邊的飯店。說是要替老頑主接風,可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永樂大典另外半部的線索。
酒席正事開始,王府半島的高級雅間裡只有李天寶、老頑主和張佳琪三人。雖然人數不多,但場面上卻並沒有一刻冷場的時候,而李天寶也沒有機會直接卻提那本古書的事情。
叔叔和侄女間的敘舊,忘年交之間的敘舊再加上老頑主對故鄉懷念的感慨,總之直到晚上的十點整整五個小時,場面都非常的熱鬧,時而哈哈大笑,時而又感慨萬分。
李天寶端起一杯酒,而後朝着老頑主道:“這是第是一杯,我再次給你接風洗塵,歡迎我的老朋友回到咱們共同的家鄉。”說完,李天寶一飲而盡,說不盡的瀟灑爽快。
張佳琪也端起酒杯,而後道:“我的話和小寶一樣。”說完,張佳琪也將手中的啤酒再次喝了一整杯。
“別的不說,我幹了。”
老頑主喝完一杯酒後,別有用意的看了看張佳琪,而後又看了看李天寶,而後笑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而且我看你們的關係好像不太對勁哦!”
張佳琪被老頑主說的有些面色紅暈,並立刻將小時候在孤兒院的事情和叔叔說了一遍。隨後,李天寶趕忙藉機會將前些天和張佳琪再次重複,包括自己如何找到了半部大典的事情說了一遍。
老頑主聽後,驚訝的有些顫抖,最後直接站起身來,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我就知道那本書在你手中肯定會發揮作用,沒有想到你這麼快就將書找到了。”
李天寶聽後,心中暗喜終於切入了他想要的正題。並露出一副不快的模樣,道:“只是我找到的只有其中半部而已,剩下的半部根本沒有任何線索。”
老頑主可不是小毛孩子,聽李天寶的話後,大笑道:“你個臭小子,少跟我拐彎抹角,不就是想問我另外半部書的線索嗎?”
李天寶聽後,尷尬的笑了笑而後道:“真是人老精,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拿。”
老頑主笑了笑,而後直接道:“另外半部書的線索我只知道是在西藏,其他的也是一無所知。”
李天寶聽後有些失望道:“什麼?司機年輕就得到了那本書,現在卻只知道在西藏。”
“嘿!你小子還數落起我老頭子來了。”老頑主故意有些不滿,半開玩笑道:“如果我有本事能找到更多的線索,還至於將那麼重要的東西給囑託給你嗎?”
李天寶笑了笑,而後道:“嘿嘿!放心吧,只要有一點線索,那我李天寶自然有信心將另外半部書找到。”說完,李天寶想了想又道:“老頑主,這本書裡到底蘊藏着什麼秘密?”
老頑主笑了笑,而後若有所思了一會兒,才道:“這個暫時我還不能告訴你,不過我答應你,在你集齊整套大典後,我肯定將如果用那顆萬年天珠破解秘密的方法告訴你。”
李天寶皺了一下眉頭,而後道:“你把事情搞得也太神秘了吧?”
老頑主聽後,鄭重其事道:“這件事情關係重大,而且當年因爲得到那本書,我和哥哥還惹怒了一個強大的仇敵。當時之所以將佳琪送到孤兒院帶上了一段時間,就是因爲要解決和對方的恩怨,也確實忌憚那傢伙會傷害孩子們。”
“什麼仇人?”張佳琪和李天寶異口同聲道。
老頑主的臉上再次露出一個看似輕鬆,可實際上卻有些沉重的微笑,而後道:“這個不是你們這代人的事情,所以你們也沒有必要知道。”
李天寶想了想而後道:“也就是因爲那個仇敵,所以你做得更加的徹底,而和你的妻子離婚,更不惜去了緬甸隱居?”
老頑主聽後,臉上的沉重更加的凸顯,而後感慨道:“你真是夠聰明,難道你見過姜芽了?”
“是的,也只是姜芽告訴我,他從小就沒有父親,而且長大後跟了母親姓姜。”李天寶道。
老頑主聽後,趕忙道:“她好嗎?”
李天寶笑了笑,道:“很好,而且現在是個十分合格的民警。”
就在這時,李天寶的電話響了起來,拿出電話一看,居然是蘭多爾。李天寶趕忙接通電話,道:“蘭多爾,是不是想問天珠的事情,我想過過段時間就給你送過去。”
蘭多爾在電話中的語氣顯然十分急促,道:“小寶,求你件事情,請儘快將天珠送到我們的寺廟,求你了。”說完,蘭多爾突然掛斷了電話。
“喂喂喂!”李天寶連着喊了幾聲也沒有回聲。當他再次撥打蘭多爾手機的時候,卻一直都是提示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李天寶知道蘭多爾是個很沉得住氣的人,可剛剛他的口氣顯然不是。
“難道出了什麼特殊的狀況,不行,我馬上要去西藏。”李天寶當機立斷道。
張佳琪聽後,有些詫異道:“小寶,你不會那麼衝動,想把我搭上所有身家買來的天珠給送回你的朋友那裡吧?”
李天寶能理解張佳琪的激動,而且也明白那顆天珠對他們家裡兩代人,包括老頑主的重要性,所以他趕忙上前,伸手摸了摸張佳琪冷峻的秀臉,道:“相信我,我這次去可不是盲目的去做好人,剛剛二叔不是說了,剩下的半套大典在西藏,我答應你一定將它找到,在那之前我肯定不會把天珠交給蘭多爾。”
張佳琪看着李天寶滿含誠懇的樣子,一時也沒有了注意。
“小寶,按說你做了決定,我是不會不聽你的,可是現在二叔回來了,我們還是聽聽他的意見吧?”張佳琪說完,轉臉朝着自己的二叔看了過去。
老頑主想了一下,而後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道:“李天寶幹事,我老頭子是一百個放心,就按他說的做吧。”
李天寶聽後,趕忙道:“那好,事情宜早不宜遲,我現在就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