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陽蘭和陳鋒談話的時候,其實楊平一直擔心的是自己體內那些卵,真的存在嗎?要是不斷的浮出小蠍子,那會不會死的很難堪?
“他們不交代,把人帶走。”
“是!”
歐陽蘭說完,早已經有三四個人一起上前,準備帶人,陳鋒原本想反抗,但是陳鋒也不是傻子,這兒他只帶來一個保鏢,而且,歐陽蘭的這些人,個個都是特種部隊的精英,現在反抗,不是以卵擊石嗎?看來,自己怎麼也與這件事情脫不了干係了,誰叫房產是本人的呢?
郭傑是陳鋒的保鏢兼司機以及助手,看見主子被人威脅,當即上前,陳鋒卻對郭傑擺擺手。
“打電話給老爺子。”陳鋒道。“既然他們想玩,那咱們就陪他們玩吧。”
“是。”郭傑趕緊掏出電話,將事情大致給陳德廣講述了一遍,這個時候,歐陽蘭已經將陳鋒以及柳眉兩個人一起帶走了。
羽化閣是王祁的私人空間,所謂羽化,便是藉助道家思想“羽化而登仙”由來。羽化閣是海安市一處比較高檔消費會所,這兒的女人都是極品中的極品,有都市麗人,清純學生mm,異域紅顏妖姬,一應俱全。每當處在這裡的時候,王祁便能夠得到一次靈魂的超脫,精神的洗禮。
女人,永遠是一道讓男人慾罷不能,欲說還休的風景。
王祁懷裡摟着一個女人,一雙手把玩着女人胸脯的一對嫩白,女人嬌媚的跌倒在王祁的懷中,任由王祁擺佈。王祁索性一把撕掉女人身上的衣衫,一張嘴在女人胸脯一陣亂吮吸,然後向下,一直向下,女人整個身體有節奏的隨着王祁的吮吸輕輕的動彈,二十多歲年紀,玉潤光滑,肌膚若雪,給人至始至終,無邊的誘惑。
“柳眉被抓了。”王祁在女人身上發泄了一陣,道。
“不會吧?”
“是的。”
“那怎麼辦?”女人有些着急了。“咱們想一個什麼辦法將她救出來?”
“救?”王祁一聲冷笑。“一個廢物,救出來做什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原本王祁請柳眉過來,以爲可以順利搞定歐陽集團一切商業機密,但是很可惜,王祁太看重柳眉的能力了,結果一件事都沒有辦成,反而暴露了目標。當然,現在王祁基本上與陳鋒能夠達成共識,很多事情,他在背後做,然後陳鋒出來被黑鍋。對手又找不到任何把柄,這纔是王祁想要的效果。
女人聽到王祁的話,臉上泛起一絲擔憂。
難道,王祁想將柳眉殺了?
一種恐怖陰沉,瞬間浮現在女人的心頭。
“你說,要是柳眉死了,會怎麼樣?”王祁嘴角泛起無比陰沉的笑,問道。
“會遭到整個殺手集團的報復。”
“真的?”
“你不會是想將柳眉殺了吧?”女人一臉難以確定。柳眉是殺手集團二當家柳巖的掌上明珠,從小在瑞典長大,接受專門的訓練,要是死在了海安市,整個海安市將會成了無數殺手光臨的處所。
“好吧,那你現在回去告訴他們,柳眉已經死在了歐陽集團手中。”沒有理會女人的話,王祁陰冷的道。
“不行。”
“爲什麼?”
“我不能再欺騙他們。”女人回答。“如果一旦被他們發現,後果不堪設想,再說,欺騙組織這種行爲——”女人沒有說下去,已經感覺十分頭疼,如果可以回到當初,她寧願沒有認識這個男人。到這一刻,女人才發現這個男人的陰森恐怖。
“你已經欺騙了。”王祁笑着道。“如果明天中午之前,你不將消息帶回去,我就會讓人送一隻你弟弟的手過來,你仔細考慮吧。”王祁說完,挺起下邊早已經強硬的東西,插入女人的身體,一陣進進出出,女人木訥的接受者這一切。與王祁肢體的接觸,女人享受的再不是快感,而是麻木,王祁一直很賣力,直到體內一股白色的液體噴入女人的身體,才站起身,提了提褲子,揚長而去。
黑夜裡,幾輛軍車駛入一處守衛森嚴的場所,經過一系列的檢查,最終進入進入一處療養院。
這是一處很少被華夏人所知的部隊療養院,華夏國退伍的軍人、元勳,絕大部分在海安市這所療養院,整座療養院規格極高,守衛森嚴,幾乎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歐陽家族有深刻的政治資源,而且這麼多年以來,在華夏國的經濟、政治、文化領域都有很大的滲透,今天將陳鋒抓了,歐陽蘭第一時間便是考慮送到這所療養院。你想,連蒼蠅也飛不進去的地方,難道,就能飛出去?軍車駛入療養院之後,三四個大漢已經將王祁和柳眉帶了下來,歐陽蘭冷冷的看着這兩個人,道:“將他們關押起來。”
“等一下。”楊平喊道。“我還有話要對陳鋒說。”楊平對歐陽蘭笑了笑,上次和許雅佩一起參加宴會,便已經和陳鋒結下了仇,而且,當時楊平毫不客氣的將陳鋒一條胳膊打斷,現在他也不會客氣。歐陽蘭沒有說話,算是對楊平的默許,楊平笑着走上前,看了看陳鋒英俊的臉蛋兒,媽的,一個男人長這麼帥做什麼?
“你想幹什麼?”被楊平這麼看着,陳鋒心底覺得很不爽。
“沒事,我就單純的想給你一個耳光。”楊平笑着道,目光那麼真誠,那麼童叟無欺。
“你敢!——”
“啪!”
楊平狠狠的一耳光煽在陳鋒臉上,陳鋒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楊平又是一耳光,煽在陳鋒的另一半邊臉上。兩個大漢緊緊的將陳鋒給押着,所以在楊平煽那兩耳光的時候,陳鋒絲毫動彈不得,打完之後,楊平還覺得有些不過癮,看到陳鋒兩腿之間的那一處,再狠狠一腳,朝着哪兒踢去。身後,歐陽蘭等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着楊平,這個傢伙,平日裡油嘴滑舌,每一個正經,居然打人都這麼沒有正經,簡直是太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