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馬虎虎?”老馮調笑道,“謙虛點說,紫荊花市行榜我怎麼着也得佔一席吧,還是前三的那種,你……呃……你……你……不說了,拜拜!”
這人怎麼這樣,莫名奇妙,方天龍鬱悶的放下電話。
不知道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還是想曹操曹操就到,方庭站在老馮辦公室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有些猶豫。
“進來啊!你站在外面幹什麼?”老馮笑道,“玩偷窺呢?”
方庭這才走了進來,坐到了沙發上,問道:“你剛纔在跟誰打電話呢?”
“我跟誰打電話關你什麼事啊?這你也要管?”老馮笑了笑,“呃……我在跟你爸打電話!”
“我爸?”方庭疑惑道,“你跟我爸打電話怎麼說你是……你是紫荊花市十大帥哥,你……”
“哈哈,”老馮笑了笑,胡謅道,“我也不知道啊,你爸打個電話過來就說自己是警察部大帥哥,還說要跟我比一比,我不就那麼說了。”
“你胡說!”方庭笑道,“我爸纔沒你那麼不要臉呢。”
老馮心想也是,方天龍生出方庭來完全就是歹竹出好筍了,就他那模樣就是想稱帥哥也要有人肯認同啊,於是笑道:“其實你爸跟我說了你一個秘密!”
“秘密?”方庭緊張道,“什麼秘密?”
“就是那個……呃……算了,我還是不說了,免得你下不了臺。”老馮笑着說道。
方庭俏臉一紅,心裡暗罵老爸。叫了他不要說不要說,怎麼把不該說的也說了,這樣在老馮面前不一樣下不了臺,於是追問道:“到底什麼秘密,你快告訴我啊!”
老馮搖了搖頭:“算算算,我怕你下不了臺!”
“不會,你說!”方庭不依不饒的說道。
“真的要聽?”
“當然要聽!”
“呃……”老馮忍住笑,“你老爸說你……說你……從生下來地時候頸部以下腹部以上就很香。會無故產生一種奇特的香味,所以才……才……才那麼容易招惹到‘小強’。”
“噼裡啪啦”一堆雜物飛了過來,幸好老馮早有準備,一閃就鑽到了桌子底下,跟方庭開這種“限制級”的玩笑也是老馮警校生活中的一大樂趣。
方庭氣急敗壞的叫道:“臭流氓!跟你說過多少次不準再提‘小強’的事,你是沒長耳朵還是耳朵長黴,說了不會聽?”
“噼裡啪啦”一堆雜物從老馮的辦公桌底下飛了出來,硬殼筆記本直敲毫無準備的方庭地腦袋。倒不是很疼,但方庭也哭笑不得的一手捂住了腦袋,另一手抓起沙發上放着的一根教棍就要找老馮“拼命”!
教棍還沒來得及敲到老馮,就被老馮一閃從桌子底下跳了出來。瀟灑的使了一招“空手奪白刃”,搶過教棍來就往方庭的小翹臀上輕輕一敲,然後跳開八丈遠,嘿嘿笑道:“幾天不見手癢了?想切磋切磋?來啊來啊!”
方庭捂住屁股,又好氣又好笑的罵道:“你幾歲了大白癡!還玩這種無聊遊戲?”
“嘿!還敢罵我!”老馮跳過去又往方庭的小翹臀上輕輕一敲,再度閃開八丈遠,依舊把教棍舞得眼花繚亂,無恥道,“我就愛玩這種無聊遊戲。來啊來啊!”
我怎麼會喜歡上這種人!兩水一馬那樣的網絡男人不知道要比他好上多少倍,天吶!上帝!您老人家怎麼會跟我開這種超國際地玩笑啊!方庭哭笑不得的想道。
還沒等方庭想明白上帝他老人家怎麼會跟她開這種超國際的玩笑,她的小翹臀上又捱了老馮一教棍。
“還玩?”方庭皺起眉頭,嚴肅地喝道。
“啪”的一聲,老馮扔了教棍直接一巴掌拍在方庭的小翹臀上,嘿嘿笑道:“玩啊。當然玩!你來我辦公室不就是爲了找我玩的麼。”
“玩你個頭玩!”方庭躲了躲,生怕老馮的鹹豬手再拍屁股,皺眉道,“我不是來找你玩的,我……我……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幫忙?”老馮笑了笑,“幫什麼忙?”
方庭咬了咬嘴脣,說道:“今天晚上是警察總部一年一度的舞會……”
“舞會啊!”老馮打斷道,“我平常只跳一些街舞、現代舞,偶爾也對新爵士舞和各民族舞蹈做一做深入的研究,唯獨交際舞稍微弱了一點點。恐怕教不了你,當然,你要是跳幾個動作讓我指點指點還是可以的,咳咳,想參加舞會應該早有準備,臨時抱佛腳是沒有用地。”
“誰要你教啊,你真臭美!”方庭從來就沒見老馮有過任何舞蹈方面的天賦,更何況她自己可是警察部有名的交際花,各種大大小小的舞會參加了不下百場,舞技也是一流,哪會用得着老馮這種門外漢指點,忍不住笑道,“你指點我就不必了,反倒你如果需要我指點的話我倒樂於幫忙。”
“我要你指點?”老馮摸了摸下巴,“我要你指點幹嘛?我又不參加什麼舞……我的舞技本來就是一流,幹嘛要你指點?”
“你得了吧你,”方庭笑了笑,“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是舞蹈白癡麼,還真好意思吹,我不指點指點你,你怎麼有資格做我地舞伴陪我參加舞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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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也被你看出來……不是,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做你舞伴?”老馮張大了嘴問道。
“怎麼你不願意?”方庭有些意外,能做警察部名交際花的舞伴可是一種莫大的榮幸,以往的舞會從來只有方庭挑人,被挑上做她舞伴的的無論是警察部高層還是社會名流都是毫不猶豫一口就答應下來,她還是第一次拉下面子找像老馮這種連舞蹈都不太會跳的普通警員做舞伴,沒想到老馮還一臉不大情願的樣子,真是有夠讓人生氣的。
靠!邀老子做個牀伴那還差不多,不過方庭的邀約老馮也倒不想拒絕,可是舞伴地話真沒辦法,舞蹈白癡去到舞會那不是丟人現眼麼,老馮搖了搖頭:“相當不願意!”
“怎麼我在你心中就一點地位都沒有麼?連我主動邀請你做我的舞伴你都要拒絕?”方庭有些生氣的說道。
“那當然了,”老馮調笑道,“請個工人幫你搬東西都得給工錢,更何況還是請個舞伴,你給我什麼好處?”
“你……”方庭突然一想老馮肯定是不會跳舞怕去了丟面子,纔跟她這樣說笑,警察部的舞會而已,說白了就是一個交際場合,讓警察部高層之間和請來的一些政界名人社會名流交際關係,會不會跳舞根本就不重要,更何況像她這樣的交際花,一去到舞會就免不了受到衆多狂蜂浪蝶的干擾,能不能有時間真正跟老馮跳上一曲還不知道呢,於是笑道,“你不是馬上就要考升級試了麼,參加舞會可是一個溝通的好機會啊!”
“怎麼……參加舞會和我要考升級試有關係麼?”老馮試探着問道,他從來沒有參加過任何舞會,警察部舉辦的舞會當然也沒有參加過,還以爲這種舞會就是一大幫子騷包男女摟着吃豆腐的羣摸大會呢。
“你到底想不想考上總督察啊?”方庭問道。
“廢話!當然想!”在其他方面老馮偶爾可能有些清高和不屑,但對於升職,那從來都是積極得很的。
“你是有機會參加升級試,而不是有機會升級,考升級試全是面試,沒有筆試也沒有技能考試,看的是主考官對你的印象以及感覺,你能保證你一定考得上麼?”方庭循循善誘的說道。
“呃……不能!”老馮實話實說道,當年參加高級督察的升級試就因爲主考官對自己的印象不好差點砸鍋,在那些狗屁主考官眼裡,老馮就是一顆警察部的超級老鼠屎,雖然屢破大案要案,但給警察部捅出來的簍子也不少,最後還是主考官之一的老陳厚着臉皮給老馮評了一個滿分,才令得他的平均分達到要求,考上了高級督察,警察部的考試也“黑暗”得很吶,這一次考總督察不知道老陳還會不會做主考官,老馮當然沒有把握一定能考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