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笑了笑:“既然沒有把握一定能考上,那你還不抓一些交際的機會和高層們拉拉關係,給他們一個好印象。
老馮正色道:“方庭,我不是這種人,我升職靠的是實力不是拉什麼關係,對於要靠拉關係走後門才能考上的職位,我一點兒也不稀罕,呃……好久沒有去參加舞會展現我優美的舞姿了,乾脆你做我的舞伴吧,與我一起去參加今晚警察部的週年舞會!”
“好呀!”這個“大男人”!方庭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到了晚上約定好的時間,老馮和方庭一齊出現在了警察總部旁邊的酒店門口,方庭穿着一襲黑色v型露背的晚禮服,頭髮高高挽起,與平常在警校裡的穿着差異度高達百分之百,老馮不禁暗贊這妞真是穿什麼都好看,不泡上根本對不起自己。
而老馮一身筆挺的休閒西裝穿在他那強健的身軀上倒也頗爲出彩,帥氣倒是很帥氣,只是與這舞會實在有些不搭,別的男仕都是標準禮服配上領結,而老馮別說領結,就連根領帶都沒有打,他那帥氣穿着在這種場合上倒顯得有些“非主流”了。
兩人一前一後下了車,方庭走過來皺眉道:“不是讓你回家換套合適的衣服麼,你怎麼……”
“靠!”老馮不爽道,“方庭你有沒有品味,我穿這樣不帥麼?”
方庭哭笑不得:“這不是帥不帥的問題,而是適不適合的問題。”
“是呀,適不適合的問題,”老馮笑道。“你要我和那些傢伙一樣穿禮服打領結啊,我這種億裡挑一地好身材,如果穿上那狗屁禮服,就會顯得像個小丑一樣,那纔不適合呢。
“你……沒品味!”方庭皺眉搖了搖頭,他永遠有他的理由,永遠說不過他。
“你纔沒品味呢!”老馮反譏道,“你看看你。露背快把股溝都露出來了,你怎麼不把它反過來穿?還有這個衩,都快開到胳肢窩了,咱們是中國人,要講傳統講禮儀,別學西方那一套,穿衣服還是保守一點好,真不知道你是來露肉還是來跳舞的。唉!”
“馮子明你……你太過分了!”方庭叫道。
“老子過分個屁,你說我沒品位,你照樣沒品位,大哥不要說二哥。是我請你來做我舞伴的,你得聽我的,少跟我嘰嘰歪歪!”老馮說着牽起方庭的手就往酒店舞會廳走去,霸道得讓方庭根本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因爲和老馮雙手十指交握的感覺令她心頭小鹿亂撞。
舞會廳裡已經聚了許多人了,眼尖的老馮一眼就看見在一個高貴婦人旁邊侃侃而談地老陳,心想原來這個老騷包也喜歡來舞會泡妞,過去逗一逗他先!於是把方庭拉到座位上坐下。笑道:“舞會是很危險的!乖乖坐着不要亂跑!”
一個舞會新手還要教一個舞會老手怎麼做,方庭又好氣又好笑:“你要幹什麼去?”
“交際!”老馮一本正經的說道,想了想又說道,“雖然你是我的舞伴,但如果有人邀請你跳舞你就去跳吧,不用管我。我不在乎!”其實老馮壓根就沒有想過要與方庭跳舞,因爲根本就不會跳,一場漫漫舞會總不可能讓方庭像只木雞一樣的呆坐着不動吧。
老馮徑直走到老陳身邊,老陳和那高貴婦人聊得眉飛色舞,根本忽視了其他人的存在,老馮清了清嗓子:“嘿嘿!老陳,我剛纔在街上看見嫂子帶着你兒子去……”
老陳大爲吐血,趕緊眨眼示意老馮不要亂說話,站起來把老馮拉到一邊,問道:“子明你幹什麼會來這裡?”
“那你爲什麼會來這裡?”老馮意味深長的笑道。
“廢話!”老陳大義凜然道。“警察部的舞會,我身爲西總區一把手,怎麼能不來參加。”
“少來了,”老馮根本不信,看了看那一臉期待眼神望着老陳地高貴婦人,笑道,“那女人比起你來太年輕了,不適合你。”
“不要亂說,”老陳老臉一紅,“她是我小姨子,我老婆沒空陪我來參加舞會,我才找她來當舞伴的。”
瞪大了眼張大了嘴:“老陳你太不厚道了,連小姨子過。”
“我……我沒你想的那麼……那麼齷齪,”老陳說出這句話來明顯信心不足,轉而問道,“錢呢?”
“錢……什麼錢?你欠我錢麼?我都忘記了,可能是小數目,沒關係的,無所謂!”老馮地目光四處打量着穿得一個比一個正式的男男女女。
老陳差點吐血,自從把西總區的“財政大權”給了老馮以後,自己都是提心吊膽的在過日子,沒想到這小子卻一點也不當回事,吹鬍子瞪眼道:“反千組的辦案經費,還有保釋金以及……”
“哦!哦!哦!”老馮撓了撓頭,“那你怎麼管我要?”
“你……”
“哈哈,說笑,說笑而已,這不說好了下個月一號以後還麼,還沒到時間你催什麼催,”老馮突然一拍腦袋,“對了,你不提這事我差點忘了,那筆錢……不太夠,你再弄點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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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老陳瞪大了眼睛問道。
“那筆錢不太夠,你再弄點給我,要不然……要不然……”老馮壞笑着朝老陳眨了眨眼睛。
“要不然連之前的那一筆你都不打算交回來了!”老陳咬牙切齒的說道。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陳啊,哈哈,”老馮笑道,“正是!”
“沒有!”老陳斬釘截鐵的說道,“小王八蛋,一千多萬美元吶,你不給我原封不動的交回來你試試看,我不抱你一塊兒同歸於盡纔怪!”
“不要那麼火大老陳,我這麼做也是爲了你好我好大家好,”老馮四下看了看,正色道,“實話跟你說了吧老陳,在下個月一號樑滿地賭船上有個慈善牌王大賽,不少紫荊花市的頂級富翁都會去參加,他的目的是爲了千這些富翁的錢,我不僅想上船阻止,還想趁這個機會打掉這隻大老虎,而參加慈善牌王大賽需要三千萬美元的入場資格費,就這麼簡單,你覺得這是不是個好機會?”
“還有這種事?當然是好機會,如果真能除掉樑滿這傢伙對於警察部來說那可是太好了,”老陳琢磨了一下,“你怎麼不早跟我說?”
“現在說不也一樣,可惜……錢不夠!”老馮頗有些惋惜地說道。
“錢……是呀!”老陳搖了搖頭,“三千萬美元,那裡只有一千多萬美元,還差將近兩千萬美元,上哪找去。”
老馮笑了笑:“我有辦法,不過還差五百萬美元,你來想辦法。”
“我來想辦法?不是……就是想上賭船也不一定要賭啊,幹嘛非要錢?”老陳不解問道。
“不賭?不賭還上賭船幹什麼?抓他?還是用槍打死他?”老馮笑着說道。
“但是賭又有什麼用?賭贏他也還是不能抓他不能用槍打死他啊!”老陳皺眉道。
老馮笑了笑:“老大,他們在賭船上賭的是很大的,賭身家賭性命,如果能贏了樑滿的全副身家,他還狂個屁,他還能有什麼作爲?這樣跟抓他和打死他還有什麼區別,咱們主要是得消滅的是他的那股黑惡勢力,而不是他這個人嘛!”
老陳搖了搖頭:“那你能保證贏得了樑滿?這傢伙雖然是黑社會,可靠的是千人騙人起家的,是個名副其實的大老千!”
大老千?在賭神老孃面前樑滿算個屁啊,老千騙子能和真正具有實力的賭術高手一拼麼,老馮笑了笑:“我有高人幫助,這些都不是問題地,老陳你想想,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有哪一件沒給你辦得漂漂亮亮?”
老陳不屑道:“事情辦得倒是漂亮,可你給我惹出來的簍子也漂亮得很。”
“幹我們警察這一行的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是吧!呵呵,”老馮神秘一笑,“老陳,我好像聽你說過嫂子的妹妹年紀輕輕就嫁入豪門了,跟他那有錢老公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呵呵,你該不會是想趁虛而入,搞一場家族‘大團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