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的正前方是書桌,上面擺放着電腦和一些書籍以及平常用的東西,在它左側邊的位置是沙發和客桌。
而書桌的右側是一片書海。就像是書店一樣,一排有一排的書架間隔開,上面堆滿了各種書籍。
而慕瀟瀟站的位置就是在書桌的地方,是整個房間的最中心點。當兩個人越發的貼近時,氣氛也變得越來越曖昧。
她站在他的跟前,手指顫抖的解着他的第一個鈕釦。明明只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可現在卻鬧了好幾秒都沒有解開,要是再解不開她都快想把衣服直接撕開了。
越來越緊張。剛剛還打算拼了,堅定的思緒在時間的推移中慢慢改變,此刻她有些恨不得再去把脫掉的衣服撿起來穿回去。
“要退縮嗎?”他冷聲道,黑眸以斜視的角度看着她。
擡頭就對上他的視線時,心中不甘的火焰再次被點燃,原本還要退縮的心情瞬間被火焰燒燬。
突來的情緒,讓她猛地扯開了他的鈕釦,力氣大到差點把釦子從衣服上扯下來,可是當他的胸膛袒露出來時,她準備下次進攻的手都止住了。久久沒有去摸下一顆鈕釦。
他的胸膛並不是第一次看到,而是經常看到啊,而且男的袒露熊坦也是經常的事情,可是爲什麼?她現在會有點動不了。
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瞄了一眼軒轅烈,他沒有表情,只是一直在冰冷的等待着。不能再猶豫了,再猶豫他就該多想了。
手快的去摸他的下一個鈕釦,但卻因爲心慌意亂而不小心觸碰到他炙熱的胸膛,熱度從鐵一樣的胸膛傳到了手指尖,再從指間到了掌心,瞬間連神經都跟真一顫,下意識中,她猛然將手收了回來。
“嗯哼?”只聽軒轅烈一聲冷哼。
瀟瀟埋下頭,窗外的風,透過沒關好的窗戶吹了進來,她半光着的身子涼的一抖,明明努力的去想現在是在海邊,穿着泳衣,可是卻還是做不到。她……終究做不到對這個男人低頭。
咬住脣,瀟瀟立馬轉過身去:“算了……我做不到,契約的事情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即使身體已經不再幹淨,可是她卻無法做到這樣隨便的出賣自己的身體。做不到,做不到……怎麼也無法說服自己去做。對不起,終究還是妥協了。
在她轉身想要跑去地上撿裙子的時候,手腕被一隻大手抓住,一個拉力,將她扯了回來。身體被垃圾猛地往外一甩、
‘啪!!’
她的半個身體直接砸在了書桌上。驚恐的看着那個把她甩出去的男人:“你……”
“事情纔剛剛開始,你就打算結束嗎?呵……你認爲可能嗎??”他緊捏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在書桌上一掃,將書桌上的雜物直接掃到了地上。
手腕生疼,他的力度有多大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領教了,可是這一次只覺得他再多一份力就能夠將她的骨骼捏碎一樣。
疼痛讓她眯縫起了眼睛,露出了絲絲痛苦的表情。掙扎的扭動腰身:“軒轅烈,我已經認輸了,你要怎麼樣纔可以放過我!”她已經一步一步的退,退到現在無路可退
“我說過什麼你忘了嗎?既然你做不到,那麼就不要妄想從我身邊逃脫。”冷聲說着,他將她的手腕頂在了她頭部,另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豐盈。
‘啊……’脣間輕抿出聲音。被觸碰的聲音無法忍耐。
“很好,這個聲音似乎不錯。”他說着加大了手指的力度。
不要……不要……腦子裡無數的聲音在呼喊,可是身體已經不聽使喚,她瘋狂的扭着腰部,也只能夠讓自己的身體在桌子上蹭的更加厲害而已。手腕每每想動彈一次,就被他抓的更緊。
白色蕾絲底衣,因爲他的力度而被越揉越往下掉,在她的磨蹭下,不僅露出了雪白還有那點紅暈。
拇指觸碰紅暈。
‘嗯……’鼻子之中輕哼,突然咬住了下脣。腦子快要被炸掉,天啊……爲什麼會發出這種羞人的聲音,而且還是他的挑逗之下。
瀟瀟幾乎無法承受這樣的折磨:“軒,軒轅烈,爲什麼,是我……爲什麼、你總要這麼折磨我……”她痛苦的說着,爲什麼總要這麼折磨她,又時不時做出讓她感激的事情,難道是她多想了嗎?還是她就不應該心懷感激,只應該恨他,恨他……
手指捏住紅暈,巧力一掐,在看到了她變化的表情時,才滿意的收輕了力度,冰冷的臉上不掛一絲神色:“這是對你的懲罰,只要你有想要逃走的念頭,我就會懲罰你一次,直到你乖乖的留下爲止。”
冷冷的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他的話如冰,也將整個屋子的氣氛降落到冰點。
清晰的聽着她的話,腦子卻做不出那麼快的反應,身體在書桌上蹭了好一會兒,才道:“呵……乖乖留下位置?那麼你剛剛還說只要我做到了,就把契約還給我,原來……就算我真的做到,你也不會遵守承諾。啊……”
在她的話落的那一秒,溼潤突然落在了她劇烈起伏的胸口上。他咬住了雪白的一點紅暈,齒脣抿咬。
她微張着嘴巴,顫抖的身體幾乎無法再吐出一個字來,只覺得身體已經被什麼漩渦捲走。胸口起伏的更加厲害……喉嚨間發出支吾聲。
薄脣緊緊抿住紅暈,舌尖靈活的挑逗。在她難受的時候,牙齒吸咬住了那柔軟。
她整個人幾乎完全被漩渦吸走,可是隱隱的疼痛又讓精神瞬間被點燃亢奮起來。
花瓣的冰脣不緊不慢的離開了她的雪白,順着她的胸口吻到鎖骨,在她沒有喘過氣來的時候舔吻到脖子。
顫抖不止。
他繼續向上,舔咬到了她的耳根:‘呼……’一口暖氣吐出,驚得她腰身一弓。
“我的意思是,即使不用契約,也要禁錮你,將你圈再我的身邊……直到我願意鬆開鎖鏈爲止。”他邊舔着她的耳邊回答着剛剛的話。
或許軒轅烈自己都不知道,他一直用契約所禁錮的女人,現在已經超出契約這件東西,即使沒有契約,他也會想方設法的佔有這個女人。這是他對她的佔有慾,極強的佔有慾。
耳根的軟麻,已經讓瀟瀟全身無力,此時幾乎已經化成了一灘水一般。
突然堅挺隔着褲子頂住了她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