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衝着鏡子,在檢查後背的傷口。
他身上的傷口,不止肩膀一處,和一幫混混廝殺,雖然沒有傷到要害,但是後背卻也被砍了無數刀。
楚湘雲已經被葉歡清理過傷口,可是此刻看到,依舊覺得觸目驚心。葉歡背上一道道傷口,向外翻着,淌着透明血水。
酒!葉歡咬牙道了一聲。
哦哦哦
楚湘雲忙將酒櫃中一瓶酒遞到葉歡手中,葉歡拿過來剛要打開,一看是紅酒,氣得血差點沒吐出來。
白酒,不是紅酒!
喔喔喔!
楚湘雲恍然大悟,將一瓶白酒遞到葉歡手中。她膽戰心驚的退到一邊,見葉歡用牙齒咬開瓶蓋,然後咕咚咕咚灌了兩口,然後將酒瓶傾斜,把酒倒在背上的傷口。
酒精侵蝕傷口,在殺死細菌的同時,也殺死了健康細胞。楚湘雲站在一旁,身體不停打顫,就看到白色的酒水順着葉歡的肩膀流下,淅淅瀝瀝一片。
葉歡最嚴重的傷仍然是肩膀處,說是傷口,事實上,都是一片碎掉的血肉。血肉模糊一片,讓人看上去無比膽顫。
但葉歡也真是強悍,酒精倒在傷口上,他一聲都不吭,咬牙切齒,牙齒磨得咯吱咯吱作響。
你不疼嘛?楚湘雲結結巴巴問。
這不廢話嘛!葉歡忽然大叫起來:你丫試試看疼不疼,你試試疼不疼!
葉歡疼地齜牙咧嘴,口中發出一聲聲怪叫,酒精澆過的地方,像是被火燒着了一般的疼。
楚湘雲嚇得不輕,也不知道是因爲被葉歡身後的傷口,還是因爲被葉歡嚇得。
我幫幫你吧楚湘雲見葉歡的傷都在後背,葉歡把酒澆在背上,這個姿勢十分別扭。
葉歡此刻疼得連點頭的空閒都沒有,他將手中的半瓶酒遞到楚湘雲手中,咬着牙道:輕點
葉歡現在坐在房間的梳妝檯前,楚湘雲站在他身後,離得近了,楚湘雲更加覺得心慌意亂。
葉歡身上的一道道傷口赫然出現在她眼前,她感覺失魂落魄,小心翼翼的將酒倒在葉歡身上。酒順着葉歡的脊背流淌下來。
楚湘雲趕緊拿來一塊毛巾把葉歡身上的酒精拭去,過程中不小心觸及葉歡的傷口,葉歡疼地差點跳起來。
疼疼疼
喔喔喔!
楚湘雲頓時手忙腳亂,過程中又觸及葉歡更多的傷口,疼地葉歡渾身打擺子。
你這是,要害死我吶!葉歡倒抽一口涼氣。
我小心點。楚湘雲擦了擦額頭的冷哼,她此刻比葉歡還要緊張。
拉了一張凳子過來,坐在葉歡身後,這樣可以避免身體的顫抖。楚湘雲這次屏住了呼吸,動作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手指拿着毛巾擦拭葉歡的身體,指肚時不時的摩挲過葉歡身體。
葉歡本就苦不堪言,而當楚湘雲的手指撫摸過後,又感覺遭受一種異樣的刺激。
他拿起桌上的一瓶酒,擰開酒蓋後,咕咚咚的灌了兩口。
都說飽暖思淫,可現在自己都如此處境,怎麼還會有這般心思。他倒抽一口涼氣,在疼地吱呀咧嘴的同時,又覺得身體好些在雲顛一般,七上八下。
其實,楚湘雲此刻的狀況比葉歡也好不了多少。葉歡身上本就只裹了一條毛毯,但經過葉歡剛纔的顫抖,搖擺,包裹得便不是那麼嚴實了。
酒液順着葉歡的脊背往下流下來,浸溼毛毯,楚湘雲的視線不由自主的順着酒液滴落的方向看過去,若隱若現的看到一道空隙。
她緊緊坐在葉歡身後,雙方相距不過一尺的距離,葉歡身上酒精的味道,鮮血的味道,男人身上氣息
多種味道膠合在一起,讓楚湘雲覺得頭暈目眩,渾身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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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差點尖叫出來,葉歡的一隻手不知怎麼摁在了自己大腿上。
楚湘雲心驚膽戰,感覺葉歡的手掌用力捏住自己大腿,瞬間捏出兩道烏青。而葉歡的身體,正在不停的打擺子。
你忍着點,馬上要好
葉歡沒有回答,大手只是死死的摁在楚湘雲腿上,順着她的大腿摸上去。
楚湘雲本來覺得葉歡只是因爲疼痛,想要有什麼東西握着。可漸漸的,她察覺並不是如此一回事。葉歡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粗魯,也越來越過分。
楚湘雲身上原先的衣服都已經脫下來,現在穿的是楚笑笑的衣物。楚笑笑身爲一個風塵女子,平日的衣物就格外性感些。所以楚湘雲身上只穿了一見短裙。
葉歡的手順着楚湘雲的裙襬摸了進去,勾住內褲的邊緣。楚湘雲頓時大駭,忙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握住酒瓶。
你,你醉了,早點休息吧!
葉歡從凳子上站起來,轉過身面對着楚湘雲。楚湘雲說得不錯,葉歡此刻的確有些醉意,而加上身上毒藥的侵蝕,他的意識有些模模糊糊。
眼睛望着楚湘雲,雙眼已經泛起血絲,鼻孔呼呼喘着粗氣。
楚湘雲此刻卻是嚇得花枝亂顫,感覺葉歡和平時有些反常。她縮在牆角,雙手抱着酒瓶,似乎這是她唯一的武器。
葉歡,你冷靜點,別亂動
啊!
忽然,楚湘雲爆發一聲尖叫,葉歡站的太久,下身的毛毯這個時候啪嗒落在地上。
葉歡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也暴露在楚湘雲眼前。楚湘雲下意識往上面看了一眼,更覺得面紅耳赤,瓊鼻滲出晶瑩的汗珠。
葉歡,你不要,不要
葉歡的意識此刻有些模糊,他聽不清楚楚湘雲在說什麼,楚湘雲的叫聲在他耳中變成別樣一種意味。他眼睛看得只能看到楚湘雲白生生的胸脯,以及不停起伏的衣襟。
葉歡深吸一口氣,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幾乎是憑下意識的思維,他向楚湘雲撲去,楚湘雲狼狽躲閃,葉歡意識有些模糊,一時卻也抓不住楚湘雲。
忽然,楚湘雲腳下一個不穩,跌倒在身後的牀上,葉歡整個身子撲倒在楚湘雲身上。
楚湘雲被葉歡壓倒在牀上,葉歡此刻渾身赤果,身體緊緊壓在楚湘雲身上。楚湘雲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葉歡的雙手不停在自己身上蹂躪,順着裙襬摸了上去。
難道自己今天,真的要被葉歡侵犯了嗎?
一剎那,楚湘雲感覺自己的意識像是沉入無底深淵,眼中滲出兩滴淚水。
你要強迫我嘛?楚湘雲倔強的擡起頭,眼睛絕望的望着葉歡。
葉歡趴在楚湘雲身上,聽到這話時忽然一怔,他意識本有些模糊,此刻,卻忽然恢復了一絲清明。
擡起頭來,只見楚湘雲一張俏臉被淚水衝出兩道淚痕,雙眼絕望的看着葉歡。
葉歡呆了一呆,此刻才恍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爲,他下意識的站起,口中吶吶道:對不起
一瞬間,楚湘雲淚如雨下,她胡亂捂住被葉歡扯破衣服,做起來,擡手給了葉歡一個耳光。
你這個畜生!
啪!
耳光響亮,葉歡頓時覺得臉上發燒一般的疼。緊跟着一股怒氣不脛而走,他盯着楚湘雲不斷起伏的胸脯,心中一個念頭不停迴響:尼瑪,睡了就睡了,早晚留着給別人嘛!
這個念頭一起,就像毒蛇一樣盤踞在心頭。王月媚當年誘惑他的話有響在耳邊:有花堪折直須折!
剛纔葉歡的意識是糊塗的,此刻他卻完全恢復了清醒。將心一橫,他忽然摁住楚湘雲的肩膀,將楚湘雲摁倒在牀上。
楚湘雲本來以爲已經逃過一劫,其實心裡也覺得空落落的,剛纔因爲葉歡的侵犯,她已經有了某種反應。但是她和葉歡的身份,實在不能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可是完美想到,葉歡又突然變本加力起來,將楚湘雲摁倒在牀上,手抓着她的衣領,狠狠一扯,楚湘雲身上的白裙便撕拉一聲被撕破。
葉歡,葉歡楚湘雲大叫,道:你醉了,快醒醒,快醒醒
我沒醉。葉歡忽然擡起頭,眼睛望着楚湘雲: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忽然,楚湘雲覺得胸口一疼,葉歡的大手捏了一把。她整個人呆住,兩行清淚垂落。
葉歡,我們不可以的爲什麼是你,爲什麼是你
爲什麼不能是我?葉歡平靜的問,語氣中有一種類似野獸的兇悍。
楚湘雲一怔,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緊跟着,她感覺葉歡的大手摸了上來,侵犯着自己身體的每一寸。
不可以,不可以楚湘雲胡亂掙扎,葉歡雖然已經侵犯了她的身體,但是還是沒有擊垮她心靈最後一道防線。
我們不可以的!楚湘雲大叫,做垂死的掙扎。
爲什麼不可以?
葉歡在楚湘雲臉上重重一吻,忽然將楚湘雲的身子翻過來,手重重一扯,刺啦,楚湘雲的裙襬被撕碎,露出白生生兩條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