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對着鄧桐梳點了點頭,開口道:“你的表現確實讓我有些意外,但是也不算太意外。”
聽見謝正英這麼說,鄧桐梳頓時眉頭一挑,擡頭看了他一眼,道:“噢?這話怎麼說?”鄧桐梳的表情有點疑惑,不太明白謝正英是什麼意思,只覺得他在故弄玄虛,說話也不說清楚。
這麼想着,鄧桐梳還搖了搖頭,心道這些文人性格的人,就是喜歡搞這些東西,說話就是不好好說,非的弄出點玄機來,也不知道有什麼意義。也難怪他在謝家不受待見,鄧桐梳直接把謝正英不受謝家其他人待見的事情歸究到了這一點上面。
連說話都不好好說,臉上還永遠掛着一副虛僞的笑容,難怪你被排擠。鄧桐梳在心中吐槽道。
不管鄧桐梳在心裡面怎麼吐槽,表面上,謝正英卻是什麼也沒有看出來,開口解釋道:“呵呵。我從一開始就已經預料到了,你不會一上來就開口問我這件事。你的名字我也是聽說過的,鄧家大小姐,並不是那麼冒冒失失,沒有心機與城府的人。”
聽見這話,鄧桐梳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沒有哪一個人不喜歡被別人誇獎,而且她還是一個女人,女人這種生物,是最喜歡聽別人誇獎自己的。眼下,雖然她還在敵人的手裡,但是聽見敵人對他的誇獎,她還是感覺很開心。
微微露出一個笑容,但是謝正英的問題還沒有回答完,她隨後繼續開口問道:“既然這樣,那你又爲什麼說你意外呢?”
鄧桐梳的話說完,謝正英頓時搖了搖頭,看得鄧桐梳一陣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意思,但是很快,她就明白了,因爲謝正英再次開口,對她解釋了。
“我雖然早就已預料到你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但是我沒有預料到的是,你的耐心竟然會這麼好。本來我以爲你們這個年紀的小女生,就算有點耐心,耐心也不會有多好的,眼下看來,到時我看走了眼。呵呵。”說到最後,謝正英又是呵呵的笑了笑,對着鄧桐梳說道。
聽見謝正英這話,鄧桐梳輕輕一笑,道:“人不可貌相,更不可看年齡說話。有時候,年齡這種東西也是會欺騙人的,它什麼也代表不了。呵呵,”說到最後,鄧桐梳也是輕笑着。
聽完這句話,謝正英頓時就點了點頭,表示對她這話很是認可,道:“你說得很對,年齡這種東西有時候的確會欺騙一個人,而且年齡真的也是什麼都代表不了。年紀輕的人不一定就沒有城府,年齡大的人也不一定就有心機。呵呵,真是諷刺啊!”
說到最後,謝正英自嘲的一笑,看的鄧桐梳一愣,隨後一臉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爲什麼會是這個表情。
“可惜啊!紹羣朝了他爺爺了,一點也不像我,更沒有你這樣的城府,做事太沉不住氣了。唉!”突
然,謝天明再次開口了,卻是感嘆起了自己的女兒。
聽見謝天明這話,鄧桐梳頓時嘴角一抽,謝紹羣那個女人她認識。現在看到了謝正英,和謝正英相處過這麼一會,她發現自己無論怎麼樣也不能把謝紹羣當成謝正英的女兒了。
因爲的確是向謝正英說的那樣,謝紹羣衝動、易怒、脾氣還很暴躁,一點也沒有繼承她爹身上這種寵辱不驚,閒散而淡的氣度,反而更像他爺爺,就像一條瘋狗一樣,咬住就不鬆口,心狠手黑。
她實在是無法用父女這兩個字眼把自己面前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和那個像瘋狗一樣的女人聯繫起來。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女兒,完全和自己父親的性格背道而馳,難道她媽的性格很暴躁,她是完全繼承了她媽的性格?
想到這裡,鄧桐梳一臉狐疑的看向了謝正英。看見她的眼神,謝正英腦袋一轉,頓時就明白了她在想些什麼,不由得哭笑不得,道:“呵呵,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媽的性格也很溫柔,我也不知道紹羣的性格爲什麼會是這樣。大概是隔代遺傳吧,繼承了她爺爺的性格。”
聽見這話,鄧桐梳臉色顯得更加狐疑了,看着面前猶如翩翩君子一般的謝正英,心中吐槽道,父女倆性格相差這麼大,你真的確定她是你的女兒嗎?不貴是喜當爹啦吧。鄧桐梳在心中瘋狂的吐槽着。
甚至,她現在還有了一種衝動,想要開口問一問謝正英這個問題。不過幸好她及時的反應了過來,麻蛋的,自己現在還是別人的俘虜,雖然這個敵人性格看起來很好,但是這種觸碰男人底線的事情,自己最好還是不要作死了。
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在這種情況下作死的,要麼是無意間做了一波死,要麼就是那種喜歡找刺激的逗比,鄧桐梳自認自己不是一個逗比,而且更不喜歡在這種情況下找刺激,這種情況下還敢找刺激,這樣的人一般都活不長。
自己還沒有活夠,還想活很久,所以這種刺激的事情,還是就不要做了吧。強行按捺住了自己心中想要做死的衝動,鄧桐梳才慢慢的鬆了一口氣。
放棄了這麼一個很有誘惑力的想法,還真有些可惜啊!不過這種境地就不要作死了,否則容易真死,鄧桐梳在心中默默的對着自己道。
隨後,收斂起了心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鄧桐梳再次擡起了頭,對着謝正英道:“好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說了不少了,也該說說正事了吧。說吧,你今天把我放出來,讓我帶在這裡,到底是有什麼事情。”
“我可不相信,如果沒有事情的話,你會這麼輕易的把我放出來,而且還很有閒情逸致的在這裡和我聊天,你想幹什麼?”鄧桐梳收斂起了自己的笑容,一臉嚴肅的看着謝正英,關注着謝正英臉上的每一個表情,希望可以看出什麼。
然而,讓她失望了,就在她
問完在之後,謝正英卻只是輕輕的一笑,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多大的變化。隨後,他搖了搖頭,便繼續品味起這一壺頂級的艾菲波爾紅茶,沒有說什麼,笑而不語。
看見謝正英的表現,鄧桐梳一臉雲裡霧裡,完全不知道他這是想表達什麼麼。隨後又看見他搖頭,頓時皺起眉頭,對着他道:“你這是不想告訴我?”
說完,還沒等到謝正英回答,鄧桐梳又開口了,皺着的眉頭也鬆開了,用一種平和的語氣道:“好吧,也對,我現在是你的俘虜,我沒資格向你詢問什麼,你不說我也沒什麼辦法。好吧,我不問了。”
說着,鄧桐梳慢慢的低下了頭,靜靜地等待着。先前謝正英的態度讓她一時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她現在還是謝家的俘虜。而俘虜是沒有資格要求什麼東西的,想到這裡,鄧桐梳心中頓時一驚。
聽見鄧桐梳的話,謝正英又再次搖了搖頭,笑了笑,道:“呵呵。你誤會了,我的意思不是不想告訴你。”
剛低下頭,鄧桐梳便聽到了謝正英的聲音,頓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有想到謝正英竟然真的會回答她,這簡直不可思議。她現在可是俘虜,哪有對俘虜這麼好的人,就算我大天朝講究善待俘虜,但是這個待遇也太過分了吧。
這麼想着,鄧桐梳夢的擡起了頭,一臉驚愕的看着謝正英,不知道這是爲什麼。
看見鄧桐梳臉上迷惑的表情,謝正英笑道:“呵呵。不用擔憂,我剛纔搖頭的意思不是不告訴你。而是我在告訴你,我把你叫出來,沒有什麼目的。”
鄧桐梳一臉猶疑的看着謝正英,叫自己出來沒有目的?沒有目的難道是叫自己出來聊天嗎?“沒有目的?……這是什麼意思?你想說明的是什麼?”鄧桐梳一臉不相信的看着謝正英,開口道。
“呵呵。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沒有目的就是沒有目的,我叫你出來也就是出來聊聊天,沒有什麼別的目的。不然我又怎麼會請你喝茶呢?”謝正英笑着對鄧桐梳說道,語氣很溫和,卻是聽得鄧桐梳更加迷惑了。
“叫自己出來只是爲了聊聊天?這是什麼意思?自己和他有那麼熟嗎?”鄧桐梳一臉懷疑的看着謝正英,在心裡思考着。
這不可能啊!自己以前雖然聽說過謝正英的名字,但是謝家和鄧家的關係一直都不太好,也沒有什麼往來,所以自己這纔是第一次見到謝正英,他和自己能有什麼好聊的?
就在鄧桐梳還在迷惑着的時候,謝正英再次開口了,道:“呵呵。你不用多想,我已經說了沒有別的目的,單純想要和你聊聊而已。看到你我就想起了我自己的女兒,唉!”說到這裡謝正英又是嘆了一口氣。
鄧桐梳則是一臉驚異地看着他,滿腦子的不解,自己和他的女兒有什麼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