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有夫妻套餐?”白正經下了車,看清門口放的X展架,瞄了一眼海報上的內容,不但有夫妻套餐,而且分三個等級。
一級套餐,五點八折優惠。卻有兩個條件。A、夫妻兩人必須是VIP會員。B、埋單之時,必須出示結婚證或相關信物。二級套餐,六點八折優惠。夫妻兩人必須是VIP會員。三級套餐。八點八折優惠。沒有任何條件,只要承認是夫妻關係就可以了。
“老公,你怎麼現在纔來啊?”白正經看完海報上的內容,正在思索,金憶盈有沒有會員卡。門口突然響起金憶盈的聲音,而且滿面春風的向他跑來,親暱抱着他的胳膊,並肩向門口走去。
“這年頭,流氓真可憐。不但不敢調戲美女,反而時常被美女調戲。”白正經暗自苦笑,滑動右臂摟着她的纖腰,“你叫老公的時候,聲音特別嗲。”
“討厭!”金憶盈把頭枕在他肩上,飛了一個白眼,“男人有喜歡厭舊的毛病。女人也有。你是我的新寵,條件許可範圍之內,必須讓你儘量的爽。”
“參加臥室娛樂節目,你hold不住的時候發出的那個什麼聲音是不是也這樣嗲。男人一聽,鼻血飛濺……哎喲……你能說,爲什麼不讓我說?”白正經趕緊鬆開,反手摸了摸被掐的地方,感覺火辣辣的疼痛。
“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說。”金憶盈拋了一個“媚眼”,得意笑了,“再說了,撒嬌或放嗲是女人的專利,不講理卻是女人的特權。”
“老婆,你的帶卡了嗎?”白正經再次摟緊她的纖腰,側頭張嘴,對着她的右耳輕輕吹了一口氣,“夫妻兩人都有卡,六點八折優惠。”
“你是博士,還在乎這點小錢嗎?”金憶盈雙頰微紅,又想掐人,發現自己的手臂也被他摟住了,無法動彈,“摟得這樣緊,是不是怕我跑了?”
“No!”白正經沒有鬆手,摟的更緊了,雙脣幾乎挨着她的耳垂了,“摟着你的感覺真舒服,尤其是你的小蠻腰,纖細、圓實、修長、柔軟。”
“既然這樣細,你不怕弄斷了?”金憶盈不掙扎了,又把頭枕在他的肩上,“真的斷了,你要負全部責任。”
“又不是泥巴捏的,這樣容易斷嗎?”白正經想爆笑,想想這兒的環境,不太合適,只能強忍笑意,又對她耳語,“男人身上有更細的地方,不管女人如何用,好像沒有聽說有斷了的。”
“壞蛋!”金憶盈雙頰刷的一片通紅,狠狠白了他一眼,“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出差那位是警察。好像混到三級警督了。當心打爆你的頭。”
“老婆,不好意思。我未來岳父大人好像混到三級警監了。”白正經再也忍不住了,樂的捧腹大笑,“三級警督和三級警監比,似乎差得挺遠的。”
“形象,博士,注意你的形象。”金憶盈扭頭掃視一圈,發現超過百分之六十的人都看着他們,幸運的是,這些人當中沒有認識她的。否則,現在的親暱的畫面讓她老公看到了。沒有事也會鬧出事。
“我是小人物,一個月收入不到最低標準的小人物,有必要在乎形象嗎?”到了109門口,白正經發現裡面沒有人,摟着金憶盈走了進去,“老婆,你真懂我的心,包間爽,房門一關,桌子上也能做半天。”
“博士啊博士。你到底是醫生或是流氓啊?”金憶盈笑的兩腿發軟,柔弱嬌軀幾乎掛在他身上了,“五年前認識你,我會不顧一切的追你。”
“我之前不是說了嗎?現在的流氓不好混。爲了生存,我只能轉行。扒了流氓的皮子,掛上醫生的牌子。看着對眼的女人,心情爽了,偶爾流氓一下。
不過,有時卻流氓的體無完膚。美女沒有調戲成,反而被美女調戲,甚至被美女非禮。好在我是骨灰級的流氓了,雖然沒鋼鐵一般的心,卻也不像陶瓷那樣易碎。”
白正經鬆開她的纖腰,拉開椅子坐下,小心活動左臂,感覺傷口有點痛,“一個億,幫我看看,左肩是不是流血了?”
“你的傷還沒有好?”金憶盈差點跳起,從他褲腰裡扯出T恤衫的下襬,慢慢掀了上去,發現紗布外面真的紅了,回想剛纔的動作,“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肩上的傷口還沒有好。”
“轟!”房門突然被人踢開,一個大塊頭衝了進來,右手抓着西瓜刀,用力砍向白正經,“你居然敢勾引我老婆。砍死你這個混蛋!”
“周曉義,你瘋了吧?”金憶盈大驚,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反應,張臂撲在白正經的肩上,用身體護着他。
“哧!”西瓜刀的刀刃生生刺進金憶盈的右肩。火熱腥血,飛濺而起。一部分淺在周曉義的臉上。也有一部分灑落在白正經的臉上。
“輪你二姨。”白正經反手摟着金憶盈的身子,騰空而起,凌空旋腿,迅猛飛踢,一腳踢飛周曉義,把金憶盈放在桌子上,看清她右肩的傷口,臉色微變,對着門口大吼,“服務員,拿白酒來。快。”
“王……王八蛋!你玩我的女人,居然還打我。今天不殺了你,我就不是周曉義。”周曉義忍痛爬起,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兩手緊緊抓着西瓜刀,咆哮怒吼,揮刀衝了過去。
“滾到你二姨那邊去。”白正經撕了金憶盈的吊帶衫,緊緊按在傷口上,飛腿踢向周曉義的胸口,“,你再糾纏不休,你老婆就真的完了。”
“這種水xing揚花的劍貨。老子不稀罕,你喜歡的話,就送給你。”周曉義踉蹌着退了四五步,卻沒有倒下,抓着西瓜又衝了過去。
“我輪你妹!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白正經抱起金憶盈放在椅子上,身子騰空而起,右腿踢飛周曉義的西瓜刀,右膝攻勢更兇猛,快速撞向周曉義的胸口。
“阿經……不……不要傷他。”金憶盈扶着椅子站起,扭頭看清白正經的攻勢,發出淒厲尖叫,眼前一黑,慢慢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