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康聽到白妙丹說不會將此事告訴白妙昔,嶽康心中那叫一個感激啊!
“姐夫,她能給你的我也能。”嶽康聽到白妙丹說這句話的時候,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白妙丹,一臉的不敢相信,忍不住的嶽康伸出手摸了一下白妙丹的額頭,似乎在查探對方是不是發高燒了。
白妙丹臉上露出少女的嬌羞,粉紅粉紅的,眼神宛若秋水,她看到嶽康的表情之後,知道嶽康不相信她說的話,氣的她一跺腳,一個撲身摟住了嶽康。
嶽康感覺一陣清香襲來,白妙丹柔軟的身軀便撲進了他的懷中,雙手緊緊的抱住他。
“喂喂妙丹,你這是做什麼?”
嶽康頓時傻眼了,嶽康以前也不是沒有抱過白妙丹,但一般都是蜻蜓點水的抱一下,心中無任何雜念,今天的局勢有些不同,孤男寡女,在寂靜的夜晚,這個擁抱似乎就變味了。
“姐夫,妙丹不知道什麼叫喜歡,更不懂所謂的感情,但妙丹知道妙丹的人生中,早已離不開了姐夫,妙丹需要姐夫的疼愛、呵護”白妙丹倒在嶽康懷中低聲的說道。
“傻丫頭,姐夫怎麼會離開你呢,姐夫會一直疼愛你的,你先放手有話好好說,姐夫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嶽康雙手伸張,不敢觸碰白妙丹的身體,他不能禽獸的連白妙丹都想佔有。
“不,我就這樣抱着姐夫,我要讓姐夫明白,妙丹的心中不能沒有姐夫。”白妙丹倔強的說道。
“好了,妙丹,你還小,有很事還不懂,姐夫答應你,姐夫會一直幫你把關,幫你找一個比姐夫強百倍千倍的如意郎君好不好?”嶽康跟哄小孩似的哄着白妙丹。
“我不要,我不要什麼如意郎君,我只要姐夫,姐夫是世上最好的,沒有人可以替代。”
嶽康不說還好,白妙丹聽後嗚嗚的哭了起來。
“妙丹,你別哭啊!”嶽康心中着急,白妙丹今天的變化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白妙丹緊緊的摟着嶽康,在他懷中低聲的抽噎,肩膀聳動,“姐夫,是不是覺得妙丹還小不懂事,但妙丹要說,我已經長大了,其實很多事情都懂得,更清楚的知道,已經喜歡上了姐夫。”
嶽康欲哭無淚,“妙丹,這個不可以的。”蒼天啊!我求你了別讓妙丹喜歡上我,不然我會遭天譴的,她是我的小姨子我怎麼可以啊!
“我知道姐夫顧忌什麼?”白妙丹語音酸楚的說道:“怪就怪,你是我的姐夫,我是你的妹妹。”此時的白妙丹真的是一個懂事的孩子。
嶽康承認自己不是什麼清高之人,看到漂亮女人會動心,想擁有,但他還沒有失去理智,知道他與白妙丹之間永遠不可能,絕對不可以,他一直以來真心的將妙丹視作妹妹,絕對不敢有非分之想,今曰的事,嶽康的確有些措手不及。
“妙丹,你聽我說,你說你喜歡我,你可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嗎?等你找到你真正喜歡的人之後,就會知道你現在的想法是多麼幼稚了。”嶽康耐心的開導。
“姐夫,你總說我小,那我問你,等道什麼時候你纔不說我小?”
白妙丹從嶽康懷中掙脫出來,微微的翹起下巴,淚水楚楚,她嘟着嘴看着嶽康說道。
“這個”嶽康真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到底用什麼來衡量懂事與不懂事呢?眼下只好用以前世界裡的衡量標準了,於是說道:“妙丹,等你十八歲的時候就真正的長大了。”
“十八歲?”白妙丹眼神下拉,若有所思的樣子,過了一會她又擡起頭說道:“那等我十八歲還沒有找到自己喜歡的人,那樣是不是證明我現在的想法是對的。”
“應該是吧!”嶽康發現有點吃不住白妙丹了。
隨後白妙丹豔豔一笑,喃喃的念道:“十八歲,很快的”
嶽康從白妙丹房中走出來之後,感覺後背都被汗水侵溼了,重重的噓了口氣,他剛纔清楚的感受到了白妙丹的愛意,這件事情還真是讓人麻煩啊!
有了白妙丹的事情,不知爲何,嶽康心中很亂很亂,他擡頭望向繁星閃爍的夜空,似乎看到了白妙昔那種憂鬱的眼神,以及那個坐在燭光下,望着窗外憂傷的神色。
越想嶽康心中就越亂,腦海中不由的又浮現許多畫面,有與南宮琳琳在牀上的纏綿,還有剛纔白妙丹向自己示愛的情景,嶽康安慰自己說,妙丹還小根本不懂愛情,過幾年就不會對自己這般如漆如膠了,等她真正體會到愛的含義,自己就應該沒有這麼重要了吧!
可自己與南宮琳琳的事,是個不容改變的事實,嶽康心中很苦澀,自己這樣做對得起遠在相樂郡思念自己的白妙昔嗎?
嶽康回頭望了一眼南宮琳琳的房間,微微嘆息,星光下,他的臉色無比的惆悵,感情這東西真是害人不淺。
嶽康不否認自己早已經對南宮琳琳動了情,自己這樣做對南宮琳琳公平嗎?對妙昔公平嗎?
嶽康思緒萬千,走到屋中,輕輕的關上房門,躺在牀上,雙手枕在頭下,卻無一點睡意
一個晚上嶽康輾轉難眠,在牀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
愛情究竟是他媽的什麼東西,讓人喜來讓人憂。
早上起來嶽康的眼中佈滿了血絲,眼圈略微腫起,比嶽康起的更早的小順,看到嶽康之後,呀的叫了一聲,詢問原因。
嶽康簡單的敷衍兩句,便讓小順去牽馬車。
南宮琳琳、白妙丹、萍兒三女相繼從房中走了出來,白妙丹並沒有因爲昨晚的事情而顯得不自然,相反是一副神采奕奕的神色,臉上掛着嘻嘻的笑容,好像昨晚的事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還如以前那般調喜的向嶽康打招呼。
嶽康心中放心了下來,與三女聊了幾句之後,王媽從廚房中走了出來,招呼大家吃飯。
隨後幾人簡單的吃了點早飯。
眼下三大書院的比賽轉瞬在即,嶽康這幾天可不敢有絲毫的馬虎,自己努力了這麼長時間,無非就是想讓天德書院奪魁,最後幾天了,一定不能放鬆自己。
衆人吃完飯後,便走出了四合院。
南宮琳琳與白妙丹上了馬車,萍兒剛要上馬車,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停住動作,急忙對着嶽康說道:“嶽大哥,你們等一下,我回去拿點東西。”
天色尚早,嶽康點頭表示同意,也沒有詢問萍兒回去拿什麼。
萍兒飛快的跑進四合院,回到房間之後,萍兒從牀鋪下拿出一個竹籤。
萍兒看着竹籤上的三個字“姻緣籤”甜甜一笑,“終於可以去解簽了。”
萍兒自言自語的說道,就在昨天從天德書院回來的時候,萍兒無意看到街道旁的一家鋪子“籤緣”,萍兒經過詢問得知那裡是解籤的,於是她暗暗的記了下來,那家鋪子距離天德書院不遠,萍兒想趁着課餘時間去解下自己求來的姻緣籤。
萍兒將姻緣簽在身上藏好,之後便急忙的跑了出去,她不想讓嶽康等自己太久。
萍兒上車之後,馬車緩緩的啓動了。
很快的到達了天德書院,一路上嶽康一直被白妙丹警告了無數次,堅決不讓嶽康單獨與仙鵝在一起,南宮琳琳也投來威脅的眼神。
嶽康苦笑,忙跟小雞啄米似的使勁點頭,這樣白妙丹才滿意的放過了他。
到了天德書院之後,似乎老天故意捉弄嶽康第一個看到的人就是仙鵝。
嶽康那叫一個汗顏。
仙鵝看到嶽康之後,輕笑着走了過來。
白妙丹戒備的眯起雙眼,走到嶽康前頭,上下審視着仙鵝,似乎在查證此人到底是不是女人。
自從上次南宮琳琳說仙鵝是女人之後,萍兒和小順也好奇的打量仙鵝,只有南宮琳琳還保持着自然的姿態,微笑綻面。
仙鵝看到白妙丹、萍兒、小順三人的目光,微微的皺了下眉頭,心中似乎猜到了什麼,她忍不住的看了嶽康一眼,後者一臉的哭喪表情,衝她攤攤手,表示我是無辜的。
“妙丹同學,你這樣看一個男孩子似乎有些膽大了,我可是會多想的哦!”仙鵝半開玩笑的說道。
“哎,最近我的眼神不好,男女都快分不清了,這年頭男不男,女不女的人真多啊!”白妙丹收回了目光,她已經在仙鵝身上看出了一點端倪,確認了仙鵝是女子之身,白妙丹的話語帶着淡淡的諷刺意味,還有一絲敵意。
“哦,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妙丹同學年紀輕輕眼睛就出了毛病,而且連男女都分不清了,真的很嚴重,這個必須馬上醫治,不然的話就會貓狗不分的。”
仙鵝怎會聽不出白妙丹話中的意思,毫不示弱的話中帶刺,心中斷定對方已經知道自己是女兒之身了。
嶽康看到白妙丹胸膛一挺,大有大戰三百回合的架勢,忙上前拉住白妙丹,哈哈一笑,轉開話題,說道:“憲厄同學,今曰來的夠早啊!平時你總是遲到今天表現很不錯,值得表揚,怎麼樣昨天我安排的那篇文章背會了沒有,等會我可要提問你哦!”
仙鵝喃怪的看了嶽康一眼,說道:“夫子放心好了,夫子安排的作業憲厄怎麼會完不成呢。”仙鵝也不願與白妙丹計較剛纔的事,她也沒有放在心上,她看得出白妙丹誤會自己勾引了她的姐夫。
勾引?仙鵝想到這個詞微微一笑,感覺還蠻有意思的。
白妙丹也不想嶽康爲難,被嶽康拉住之後,沒有再說話,看着仙鵝的眼神充滿了敵意。
南宮琳琳適當的站了出來圓場,隨後幾人走進了天德書院。
走在路上嶽康一陣頭大,看來以後要與仙鵝保持一定的距離了,不然非得鬧出亂子不可。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到了吃飯時間,天德書院是提供伙食的。
萍兒匆匆的吃過飯後,這次她沒有告訴嶽康就偷偷的溜出了天德書院。
有了上次鄭海佳的事情,萍兒走在大街上很不大膽,唯恐再碰上鄭海佳那種無賴的人物,一路上提心吊膽,最後有驚無險的來到那個標寫着“籤緣”的鋪子,說是鋪子,只不過是一件屋子那般大小。
萍兒進去之後,背牆上寫着一個大大的“卦”字,一個六旬老者,髮鬚皆白,坐在當門口,雙目微閉,身穿帶有八卦的衣服,那副神態還真有種仙風道骨的味道。
當
銅錢掉落在地的聲音。
萍兒剛進門就看到那個坐在當門口,神色安詳的老者,擡手向空中一拋,一枚銅幣旋轉的被拋到半空,隨後咣噹一聲落在地上,在地上轉了好幾圈之後,搖搖晃晃如是醉漢一般,幾個呼吸之間總算平息了晃動,“平躺”在地上。
那老者睜開渾黃的眼睛,朝地上看了一眼,就見他微微的搖了搖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老者輕輕的擡頭起,看着萍兒說道:“姑娘,可是來解姻緣籤的?”老者的話音很深溫,說完之後手作蘭花,雙目又一次的閉上,口脣輕動似乎在掐算着什麼。
萍兒心中一驚,對方怎麼知道自己是來解姻緣籤的?自己可沒有告訴過別人啊!對方果然是高人,自己剛進來就算出自己是來解姻緣籤的了,看來是找對人了,萍兒心中想着,嘴上說道:“是的老先生,這是我前幾曰從姻潔院求來的姻緣籤,想讓您幫我解一下。”
萍兒說着話掏出了姻緣籤向老者遞了過去。
老者文雅的接過姻緣籤,隨意的掃了一眼,姻緣簽上面的字是用布條沾住的,只有解籤人才有權力解開,不然就不靈了。
老者淡淡的說道:“老規矩十兩銀子。”
“哦。”萍兒答應一聲,掏出了十兩銀子,遞給老者,老者沒有伸手去接萍兒的銀子,說道:“這銀子不是孝敬我的,去將銀子放到我身後的神像前面,然後燒三炷香。”
萍兒拿着銀子恭敬的走到神像前面,跪在神像前的褥墊上,雙手捧舉將銀子放了上去,之後拿起三炷香點燃,磕頭三拜。
在萍兒燒香祭拜的同時,萍兒沒有看到的是坐在她身後的老者,悄悄的將她給老者的那支姻緣籤藏入袖袋之中,很快的又拿出了一支與萍兒一模一樣的姻緣籤,隨即那老者雙眼一眯,陰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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