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錚忽然翻身,將南宮無雨壓在身下,然後慢慢地俯了下去,兩人鼻尖之間的距離還不到一指寬。
南宮無雨剛剛恢復神智,便看見雲錚壓了過來,當下又驚又羞,想要往後躲閃,可是自己已經在他的身下,早就沒有向後的餘地,只好連忙轉過臉去。
雲錚並不着急,反而目光中帶着一抹柔情,溫柔地在她吹彈可破的臉頰上親了一親,然後貪婪地吸着那處子的芬芳,他陶醉地閉上眼睛,這種天然的少女體香,比任何香囊或者胭脂水粉都更能刺激男人的情慾,實在是沁人心脾,直入肺腑,然後化作**,一半燒向大腦,另一半……燒向小腹。
南宮無雨雖然特意喝了酒壯膽,可是她畢竟是大家閨秀,原本就只是希望藉此機會讓自己與雲錚的關係更親密一些,卻並沒有現在就把自己獻給雲錚的想法,現在發展成這樣,早已超過她的預計,心中雖然也隱隱有些不自覺的歡喜,但更多的還是緊張,此刻見雲錚的動作越發放肆了,不禁害怕起來,只想趕緊分散雲錚的注意力,卻忽然感覺下身處有一硬物抵住自己,又粗又熱,不禁疑惑道:“雲……你……你身上帶着什麼東西,硬邦邦的,頂得我好難受!”
雲錚面不改色:“哦,這個啊!嗯……你也知道連沈琚都說我是音律大家呢……這是個鼓槌,我最近正在練習打鼓呢?”
南宮無雨奇道:“那它怎麼還會自己動!”
“呃……這個……那可能是它已經通靈了!”
南宮無雨畢竟是已經笈禮過了的,又掌控南閣商務兩三年了,到底也是個思慮成熟的女子,初時因爲心中驚慌尚未想及,細一思量之下,哪裡還不明白,忍不住“啊”的一聲驚叫,急忙把臉再次別開,雙手捂住臉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哪怕雲錚臉皮厚如長城拐角處,老臉也不禁紅了一紅,嘿嘿乾笑兩聲,道:“這個,意外,意外,純屬意外,我平時不是這樣的!”南宮無雨哪敢聽他說話,嚶寧一聲,把一張小臉捂得更加嚴實了,雲錚從側面一看,卻見她連脖子下面都羞得通紅。
雲錚心道,這小妞都害臊成這樣了,今天若是還要再近一步,只怕就要鬧出人命了,這丫頭雖然在射陽的時候多半是故意引誘本少帥來證明自己比無雪那丫頭更有魅力,不過從她這次在江寧的表現看來,多半已經是對本少帥有些意思了,自己人都快升級成自家人了,本少帥豈能禽獸成那般模樣,算了,下次吧!
媽的,理學發達果然不是什麼好事,要是在後世碰上這般情景,只要花點水磨功夫,豈有不今天就到手的。
他咬咬牙,以極大的毅力下定決心坐起身來,道:“雨兒,你放心,我雲錚雖然算不得什麼英雄,卻也不至於趁機欺負於你!”他這話說着像是給南宮無雨聽的,其實也是因爲對自己不放心,先給自己把話封死了,免得一會兒真忍不住。
南宮無雨心中有些羞惱,你都這樣了,還說不是趁機欺負我,她可沒有想到方纔是自己引誘雲錚在先的,看見雲錚伸出手來拉自己,心裡對自己道,反正剛纔都那樣了,拉一下手也算不得什麼了,便伸出手在他的手上借了下力,挺身坐了起來。
南宮無雨見雲錚拉自己起來之後就沒有再開口說話,忍不住偷偷瞟了他一眼,卻見雲錚正凝視着自己,嚇得連忙把目光收了回來,小聲道:“你……你看什麼?”
雲錚毫不遲疑地道:“看我的小雨兒!”
南宮無雨低下頭,小聲嗔道:“誰是你的小雨兒了!”
“你!”雲錚眼也不眨的回答。
南宮無雨的小嘴嘟了起來:“你……你好霸道!”她雖然這樣說,聲音裡卻沒有不滿的味道。
雲錚狡黠地一笑:“你方纔不是已經見識過我的‘霸道’了麼!”
南宮無雨大羞,臉上已經紅得能擠出血來了:“你……你好不怕羞!”
雲錚忽然把臉湊了過去,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道:“方纔也不知道是誰在玩火……玩火也就罷了,偏又不經事,纔不過被捏了一把就……”
“不許說,不許你說!”南宮無雨一聽他提起剛纔自己的樣子,頓時羞得幾乎無地自容,連忙伸手把他的嘴巴捂住。
雲錚眼中閃過濃濃地戲謔之意,忽然張嘴,用舌尖在她捂着自己嘴巴的玉手手心上點了一下,南宮無雨的手像受驚的小兔子,飛快地縮了回去,見雲錚一臉笑意地看着自己,分明就是故意的,忍不住小嘴兒一扁:“你壞,你欺負我,……”
雲錚又把臉湊近了一些,帶着一抹壞壞地笑意,問道:“難道我的小雨兒就一直這麼‘你’呀‘你’的稱呼我,嗯!”
南宮無雨心中又羞又喜,貝齒輕咬朱脣,彷彿下定了像全世界宣戰那般重大的決心一般,才用小得幾乎連雲錚這樣的耳力都聽不見地聲音喚了一聲:“雲……雲郎!”
雲錚聽得大喜,連忙應了,卻還不過癮,又催南宮無雨再叫幾聲聽聽,南宮無雨臉色通紅,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竟然真的又叫了一聲。
雲錚哈哈大笑,暢快得不得了,南宮無雨見自己叫他一聲都讓他高興成這樣,心裡也不禁甜蜜萬分,想這下自己肯定能勝那冷丫頭一籌了。
不料雲錚的笑卻戛然而止,他笑容凝結在臉色,忽然笑意化作愁緒,深深地嘆了口氣。
南宮無雨不知何事,忙問:“怎麼了?牽動傷勢了嗎?”
雲錚搖了搖頭,一臉滄桑憂鬱,道:“此番南下能遇見雨兒,實在是雲錚的福氣,只是一想到明日就要返回揚州,我這心裡啊……”他仰起面龐,閉上眼睛,一副傷心不可言的模樣。
南宮無雨大吃一驚,急忙問道:“你明天就要回揚州,爲什麼?”慌忙間,連自己拉着雲錚的手也沒注意。
雲錚無比“自然”地反手抓住南宮無雨的小手,深沉地道:“方纔去巡撫府的時候叔父告訴我鷹揚衛已經趕到揚州,都開始選地方安營了,我這個主將豈能還拖着不去到任,唉!君命難違啊!”
南宮無雨滿臉失望和不捨,卻又實在想不出什麼合適的理由留他,頓時鼻子一酸,不知怎的,竟然就流下淚來。
雲錚看得心一慌,連忙伸手去幫她抹淚,不料賈寶玉的理論無比正確,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南宮無雨雖然只是小聲抽噎,可那淚卻硬是越抹越多,到最後雲錚只好投降:“乖乖小雨兒,別哭了,啊!乖,今天晚上我不回巡撫府了,我去東閣陪你一夜……哦,我是說陪你說一夜話兒,這樣還不行嗎?”
南宮無雨這才破涕爲笑,臉上掛着淚痕,可憐巴巴地道:“你說的哦!”
雲錚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你就乖乖在房裡等我吧!”
南宮無雨吃了一驚:“你來我房裡!”
“那是當然,難道你來我房裡!”
南宮無雨想了想,感覺還是自己房裡安全一點,便道:“那……你要小聲點,我跟無晴姐住一個院兒,你別被她發現了……”
雲錚昂首挺胸,做出捨我其誰的模樣:“說到輕功一道,你家郎君我還是有點自信的,你就放心好了,保證神不知鬼不覺,絕不會被人發現!”
南宮無雨一看天色,已經馬上就要傍晚了,柔聲道:“那我們現在便去吧!一會回去遲了,也不太好!”
雲錚自然沒有意見,於是操起木漿,將船往岸邊劃去,他一邊劃,一邊笑道:“乖雨兒,別愁眉苦臉的,來,我教你一首歌兒,叫《水岸風堤》!”
南宮無雨也聽說過沈琚贊雲錚乃音律大家的事,聽雲錚這麼一說,也知道他是不想自己太傷感,強笑道:“好呀,不過雲郎你要先唱給我聽!”
雲錚一向對自己的唱功很有信心,當下哈哈一笑,放聲就唱了起來:“
春水繞,炊煙嫋,柳絮兒飄。
日上三竿不覺早。
凌亂輕裳羅袍,春寒料峭。
窗外輕擺綠絲絛。
江寧橋,佳人未到。
新葉笛,俯仰自陶陶。
流年老,惜年韶,還道人間好。
偕手同遊趁今朝。
伊人笑,紅杏鬧,黃鸝兒嬌。
嫣然桃花羨妖嬈。
心愫含羞難道,笑眸暗瞄。
蘭舟桂棹清風搖。
兩岸草,斜陽晚照。
鴛鴦去,新燕歸巢。
流螢邀,星辰少。
明月天一角,雙影微醺舟中靠。
執手到老最逍遙……”
南宮無雨原本只是聽聽就罷,不料這歌輕靈歡快,她聽得一次竟然就喜歡上了,拉着雲錚的手道:“雲郎,我要學,我要學,快教我唱……”(注:這歌網上有搜,確實很好聽,大家有興趣的不妨聽聽,演唱者:心然,)
“我愛洗澡,烏龜跌倒……”雲錚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守在外面的雲衛離聽得萬分敬仰,想少爺不愧是連沈大公子都佩服的音律大家,連洗澡都能唱出歌來……嗯,就是有點怪,不過少爺今天怎麼這麼開心呢?莫非先前在湖中的時候真的跟那位南宮小姐……真不愧是少爺,手段就是高……不過,再怎麼開心,也該洗夠了吧!這都差不多一個時辰了。
“少爺,少爺,,!”雲衛離輕輕拍了拍門,就聞雲錚在裡面應了一聲:“是衛離吧!自個進來吧!”
雲衛離推門而入,只見自家少爺懶洋洋的躺在灑滿花瓣的大木桶裡,頭枕着木檐,臉上泛着神秘的笑意,嘴裡哼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甚是快活的樣子。
雲衛離見雲錚仍然美美的閉目養神,便問道:“少爺,您今個是不是遇到什麼好事了,我還沒見您洗澡能洗上一個時辰的呢?”
“有一個時辰了麼!”雲錚大驚失色:“哎呀,不好,這可耽誤了良辰美景了,衛離,趕緊把我衣服遞過來,我要去後院找二位小姐商量一件大事去了!”
雲衛離跟雲錚關係親近,也不怎麼拘束,笑着道:“這麼晚了,她們只怕都睡下了吧!”
沒有我,我的乖雨兒怎麼會睡呢?雲錚嘿嘿一笑,也不多說,只是道:“好了,明天咱們還要趕路,你比不得我內力深厚,趕緊去睡覺吧!衣服放這就是了!”
待到雲衛離走遠,他刷的一聲自木桶中跳將出來,匆匆穿上衣服,向那後院而去,東方劍閣佔地頗大,這後院自然也很是不小,雲錚急急匆匆摸了進來,卻見偌大的院子裡,這麼晚了還有好幾個房間亮着燈火,也不知南宮無雨在哪間房裡。
東方無晴是這的地主,自然不會住那些偏院,主院想必是她老爹東方隨波的,那她的院子應該就是旁邊那個……他目光向前望去,就見北邊一個院子裡有兩間廂房,並排連在一起,屋裡都點亮着燈火。
看來沒有尋錯地方,他嘿嘿一笑,躡手躡腳往第一間廂房走去,屋內燈光朦朧,窗紙上模模糊糊現出一個女子的影子,那女子穿的甚是單薄,曲線動人,曼妙美麗。
他心裡騷癢,淫火滿腔,找準房門位置,正要輕輕拍門,卻見那大門竟是虛掩,竟似專門爲他而留地一般。
果然是乖雨兒,積極主動,我喜歡,他捂住嘴脣,嘿嘿偷笑了幾聲,輕輕推開虛掩的房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廂房,外圍是一間小小地書屋,裡面便是南宮無雨的閨房了,他偷偷朝裡面看了一下,只見一層粉紅的輕紗籠罩在裡外屋之間,透過輕紗,一個女子穿着一身單薄的睡袍,背對他而坐,一隻小手拖住香腮,正在窗前沉思。
側面看去,那薄薄的睡袍質地柔軟,掩不住她美妙的身材,胸前雙峰似失去了束縛,挺拔玉立,楊柳般的細腰盈盈不足一握,美妙的香臀高高隆起,便如一方新起的磨盤,真個是****,曲線玲瓏,看上一眼便叫人血脈噴懲。
乖乖,我地小雨兒竟然這麼豐滿,先開始在船上的時候還只覺得軟,想不到居然還這麼有料,瞧這小屁股,嘖嘖,沒得說了,他心裡就像着了火,狠狠吞了口口水,急急掀開那粉紅的紗帳,緩緩走了過去。
那女子坐在窗前,想心事想的入了神,對他的到來一無所知,三步,兩步,一步,雲錚臉帶淫笑,輕輕摒住了呼吸,腳步輕如狸貓般來到她身後,目光正落在她胸前,腦中頓時嗡的一聲,如同幾百只蚊子同時飛舞。
薄薄的絲質睡袍,掩蓋不住那凸起的雙丸,細膩如晶玉的兩團柔軟大部露在了外面,圓翹挺拔,兩隻手都難以握下,將那睡袍高高撐起,兩隻豐乳緊緊擠在一起,形成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伴隨着她輕輕的呼吸,兩粒相思紅豆時隱時現,便如懲潮的海水,一浪高過一浪。
此情此景之下,就是日本人也能雄起,雲少帥哪裡還忍得住,早就忘了先在船上的時候自己是怎麼裝正經的,一把抱住她柔軟的嬌軀,雙手正搭在那波濤洶涌的雙峰上,使勁按了下去,口裡笑道:“親親雨兒,我的小乖乖,!”
那女子猝不及防地被他抱住,頓時嚇得“啊”的大叫一聲,雙腿拼命踢騰着,口中驚呼着:“來人啊!來人啊!有淫賊,!”
怎麼這聲音聽着似乎有些不對勁呢?雲少帥頓時一愣,那女子卻已轉過頭來,四目相對,二人同時發出一陣驚叫,那女子又羞又怒,大聲道:“是你!”
“不是我!”雲少帥連忙喊道,心裡卻是轟的一聲炸了開來,壞事了,壞事了,摸錯了。
“少監閣,……雲錚,放開我,你快放開我!”東方無晴只是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少監閣便反應了過來,狠狠一腳踢在他腿上,眼中似要噴出火來,那模樣便似母老虎忽然發威。
雲錚不敢躲避,哎喲一聲,生生地吃了她一腳,卻不料她這一下帶上了內力,頓時疼得雲錚齜牙咧嘴,怒聲道:“放,放什麼?!”一句話說完,雙手習慣性的一抓,只覺入手光滑細膩,似是剛洗過牛奶般的柔順,心中一蕩,覺得摸着實在舒服,頓時忘了鬆開了,心裡想,再摸一把,再摸一把就丟手。
他在東方無晴胸前又揉了一下,這才戀戀不捨的丟開雙手,只見東方無晴睡衣鬆散,胸前那雪白的雙峰露出大半,微微阜動着,波濤洶涌間,讓人眼花繚亂。
“不好意思,摸錯了,摸錯了!”雲錚訕訕笑道,眼光卻盯在了她胸前,一動也不肯動一下。
“你,你怎麼能這樣!”東方無晴雙眸朦朧上一層霧氣,眼前就要哭出來,忽然一咬牙,連衣衫也來不及掩好,便向他衝來。
“誤會,誤會啊!我是來找雨兒的!”雲少帥心中有愧,不敢接招,只得慌忙躲過她一爪,眼光卻不爭氣的在她胸前又掃了一把,我日,大,真大。
見他賊心不死的盯在自己胸前,東方無晴心中的羞怒無以言表,淚珠兒再也忍不住,籟籟地落了下來,嘩啦一聲抓過放在身旁地一具連環手弩,舉箭就向他瞄準。
哎喲不好,這丫頭要發瘋,雲錚驚出了一身冷汗,弩這玩意兒可不是開玩笑的東西,尤其是東方無晴發明的這種連珠手弩,更是秘密呈送到燕京過的,危險係數極高,他不敢託大,轉身拔腿就跑。
怦的一聲大響,那房門重重關上,東方無晴擡頭正要掃射時,就見雲少帥如同斷了尾巴的壁虎,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