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轟隆隆的聲響,正在開車的陶毅,透過車窗看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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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起飛的客機,從空掠過。
陶毅這時放緩車速,眼睛看着天空,嘴角微微動了一下。
車子加速,離開機場。
婁穎離開,她的女兒和夜場,都暫時交給龍可如幫忙打理。
陶毅開車將朗芷涵送到了龍可如在紫竹翠谷的小別墅,因爲朗芷涵情緒有點低落,所以陶毅和龍可如留下哄了好一陣子,這小姑娘才勉強開心了一點。
但因爲龍可如自己還要工作,所以並沒有留在家裡陪着朗芷涵,反正宅子裡有傭人,龍可如也沒怎麼擔心。
哄好朗芷涵之後,讓陶毅開車帶她回公司。
路,龍可如好的看着陶毅,清澈冷淡的美眸下掃着開車的陶毅。
哎不是,龍姐你看什麼呢咱們有話能直接說嗎陶毅乾笑一聲,眼睛看着前方,剛纔送婁穎的時候,陶毅自己也莫名的有些情緒低落,不過他這人忘事快,現在又一切正常了。
龍可如頓時滿臉黑線,我說一萬次了,你能有點記性嗎以後不許叫我龍姐否則,我跟你沒完
又是一個古怪的要求。
陶毅嘴角一抽,呵呵一笑,那好,龍妹妹,有事你問吧。
龍可如覺得自己心都裂了,這貨是不是腦殘啊
但是被陶毅這麼煩習慣了,龍可如也懶得跟他計較,直接的問道你和婁姐,怎麼回事
清清冷冷的聲音流入陶毅的耳朵,陶毅轉頭,想了想,說道我給你她女兒補課啊,這事不是跟你說過嗎
是嗎龍可如滿是懷疑的看了陶毅兩眼,但也沒有繼續問。
她這人很傲嬌,被人願意說的事情還好,要是不願意說,龍可如纔不願意搞出一副我很想知道的表情,算她其實真的很想知道。
而這時,陶毅卻突然開口,哎對了,龍總,我想起一個事。
什麼龍可如轉頭,清冷的美眸看着陶毅的面頰。
而陶毅腦海的回憶,突然轉到剛剛送婁穎到機場之前的畫面,那時候,他伸手攔住婁穎的弟弟推向朗芷涵額頭的手,而當陶毅收手的瞬間,他記得自己似乎看到,婁穎的弟弟看了一眼他手的戒指。
表情似乎也短暫的變了一下。
但是,那只是一瞬間的眼神,一閃而過,陶毅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錯覺。
但這卻讓陶毅想起來,他還託龍可如調查一下這個戒指。
我是問,我次託你幫忙調查的戒指,結果怎麼樣了陶毅轉頭看了眼龍可如。
放心我沒忘。
那現在結果如何陶毅又問。
龍可如想了想,還沒什麼結果,不過這戒指是有點古怪,這圖案好像世獨一份,我找了許多首飾裝飾,完全找不到類似圖案,甚至類似的風格都沒有。次你說過大堰古城,最近我正在着手調查,我會盡快給你個答覆。
陶毅點點頭。
只是一個圖案,調查起來確實不容易,看龍可如說話的樣子,她也確實盡心調查了,所以陶毅還是覺得很感激的。
畢竟這件事無論怎麼看,都會給人一種鬧着玩的感覺,龍可如真的能夠認認真真的查這戒指,說明還是很把陶毅的託付當回事。
說完這個話題,車是一陣沉默。
陶毅開車,坐在後排,靠着後面的座位,假裝睡覺。
車開了一會兒,龍可如突然擡起頭開,睜開冰冷清澈的雙眸。
陶毅。龍可如開口。
嗯幹什麼陶毅斜了一眼後視鏡,看着裡面的龍可如。
這車以後給你開。
陶毅一愣,本來還在一路裝深沉,一聽這句話,徹底把控不住自己了,忍不住眉毛一挑,瞪大眼睛看後視鏡裡的龍可如,嗯龍,龍總你說什麼
我說車給你開。龍可如秀眉一皺,重複了一遍。
陶毅頓時嘴角一抽,這什麼節奏沒事幹嘛給我開車呢
喂喂喂,我跟你說啊龍總,我現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你別以爲一輛車能換我的人,你要是真想對我做什麼,起碼要加
陶毅話好沒說完,龍可如已經滿臉黑線。
心說陶毅這神經病,腦子裡不能有點正常的東西嘛
我是讓你以後接芷涵放學龍可如不滿的冷哼一聲。
呃接那小姑娘放學啊。陶毅一陣乾笑,不過笑着笑着,陶毅表情一僵,擡頭看着後視鏡,哎不是龍大小姐,你們家那麼多下人,那麼多保鏢,爲什麼這活又落我頭了
因爲你曠工。龍可如簡單明瞭的說了一句。
哎不是,你你不是說,我今天跟你來送婁穎,算懲罰了嗎
我是你老闆,讓你幹什麼幹什麼,少廢話。龍可如不滿的哼哼,說完,腦袋往後靠背一靠,閉眼假寐。
嘴角卻忍不住流露出一絲笑意。
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陶毅消停,龍可如反而不自在。故意找理由給陶毅安排點活,看着陶毅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龍可如覺得自己心情特別舒爽。
那不行,這是加班,我要加班費
嗯陶毅你幹什麼,轉過去,你開車呢
不轉
陶毅回頭開車的彪悍舉動,讓龍可如心有餘悸。
待車開到龍騰集團,龍可如趕緊開門下車,眼盡是怒意。但進公司之前,還不忘敲兩下車窗,提醒陶毅,晚我會繼續查崗的,別讓我再抓到你曠工。
是龍總,我知道了,昨天真是意外,要不接孩子放學那事,咱換別人吧陶毅試探着問道。
少廢話。龍可如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轉身走進了公司。
陶毅嘴角一陣幹抽,心說算了,怎麼也算騙個車開,接孩子接孩子吧。
而且眼下陶毅也不想糾結這些小事,剛剛在車,純粹是無聊挑逗龍可如而已,現在陶毅好一件事。
爲什麼從機場離開,到龍騰集團,一路他的車,都在被一輛怪的車,偷偷摸摸的跟蹤呢
那輛車,現在還在不遠處,也不知道是奔着龍可如去的,還是本着陶毅自己。
想到這,陶毅眼睛一眯,將車子啓動。
啓動的瞬間,陶毅發現那輛一直跟着他的車,幾乎同時開啓,看來是跟蹤他的。
跟蹤的很有技巧,如果被跟蹤的人不是陶毅,真的很難被發覺。
陶毅有點好,到底是什麼人想要跟蹤他呢
想到這,陶毅嘴角一揚,既然你願意跟蹤我,那跟蹤吧,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
轉動方向盤,陶毅將車子奔着次跟司徒凝啪啪啪的人工河邊開去。
那地方人煙稀少,又缺少各種監控設備,正適合野外啪啪啪和處理這種跟蹤他的神秘人。
將車停在河岸方的公路,陶毅順着之前走過的小路,走了下去。
白天沒了月色,卻可以看到河邊的青青綠草,和嗡嗡作響的飛蟲。
陶毅站在河岸邊,深深呼吸了兩口湖邊清新的空氣。
但這空氣當,似乎還存留着昨晚芳草混合着司徒凝體香的氣味。
陶毅的腦海裡,也忍不住回憶起昨夜瘋狂的畫面,司徒凝完美的肉體,在藥物的刺激下,無限的嫵媚誘人。
一晚,兩個人也不知道進行了多少個來回。
是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下一次了。陶毅忍不住嘀咕一句,說完搖頭一笑,自己這是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而這時,一陣腳步聲,將陶毅從溫暖潮溼的回憶拉回現實。
他沒有轉身,眼睛看着河水,嘴裡淡淡問道說說吧,跟着我幹什麼
呵呵,他說什麼
聽不懂,應該是華夏的話。
這兩聲交談,讓陶毅一愣,說的是德語,那應該是之前跟着婁穎弟弟一起的人,這些傢伙跟着我做什麼
想到這裡,陶毅轉過身來,出現在他眼前的,是兩個膀大腰圓,體格健壯的外國人,一個留着連毛鬍子,另外一個左眼下,有一道恐怖的刀疤。
他們的表情嬉笑,但眉宇之間卻隱藏着一股冷漠的味道。
陶毅眼睛一眯,瞬間感覺到,這兩個人是想殺他。
但是爲什麼呢
陶毅有點想不明白,而那兩個外國人,已經奔着陶毅走來,其一個留着連毛鬍子的外國人,伸手阻攔住另外一個,呵呵,看這傢伙,一個普普通通的華夏人,我來解決好。
眼下帶疤的外國人點點頭。
大鬍子冷漠着雙眼,笑呵呵的來到陶毅身邊,此期間,陶毅一步未動,只是靜靜的看着他。
嗯,我知道你聽不懂我說什麼,不過沒關係,擰斷脖子,不會疼的。。說着,大鬍子一隻手搭在陶毅的肩膀,另一隻手輕飄飄的伸出去,準備掐住陶毅的下巴。
他想輕而易舉的擰斷陶毅的脖子。
這些外國人,對於體格普遍他們瘦弱的華夏人,總是很輕視。
但當他的手,馬接觸到陶毅脖子的時候,卻聽到啪的一聲他的手腕,被一隻有力的手掌握住,他盡力想去抓陶毅的脖子,但卻發現無論怎麼用力,都夠不到。
而那隻手帶着一隻黑色皮手套。
手的主人,正笑眯眯的看着他,用德語問道其實我想說我聽得懂,但是搞不明白,你到底爲什麼要作死。
說完,陶毅的右手猛地一擰
隨着咔嚓一聲的骨裂,連毛鬍子男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吼叫,這還沒完,陶毅猛然轉身,狠狠甩出一腳,掃在連毛鬍子外國人的腰,整個人被這一腳踢得飛了起來,直接摔倒了身前的人工河裡。
這時,陶毅的眼睛注視着面前剩下的那個外國人,說說,你們兩個逗逼到底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