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連毛鬍子外國人被陶毅一腳踢下人工河,眼角下帶着刀疤的外國人,眼立刻升起一股驚訝,還伴隨着一股寒意。
手摸向後腰,竟然掏出一把漆黑的手槍。
槍口指着陶毅,嘴角一動,沒想到你還有些身手。
陶毅完全不顧那槍口,大步走向那個臉帶着刀疤的外國人,嘴說道別浪費我時間,你還沒說,爲什麼跟着我你們是剛剛那夥人,對吧我們好像沒有結過仇吧
說着,陶毅距離那支槍口,已經近在咫尺。
刀疤男一愣,還從來沒見過誰面對槍口指頭,還能如此自然淡定的講話。
而這時,之前被陶毅踢下河的大鬍子,終於從河爬了來,他身沾滿了水的雜草,一臉狼狽,他指着陶毅的背影,對刀疤臉說道別聽他廢話,這個人身手不簡單,森特先生只要我們殺了他,快點開槍。
刀疤臉點頭,陶毅的腦袋距離他的槍口已經很近,他眼寒芒一閃,猛然扣動扳機
砰
一聲槍響,但陶毅卻並未倒下,他在刀疤臉扣動扳機的瞬間,突然側頭,子彈正好躲了過去。
躲的途,陶毅並沒有停下腳步,此刻已經與刀疤臉近在咫尺,嗖的一下,刀疤臉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被陶毅奪下了槍。
槍握在是手,陶毅順勢迴轉過身,一把將剛剛奪來的槍甩了出去。
身後的連毛鬍子也開始掏槍,但他的槍剛剛掏出來,被陶毅猛甩過來的槍砸手腕,嗷的大叫了一聲,大鬍子的槍掉落在地,手腕也疼的動不了。
趕緊說說吧,我到底是怎麼得罪剛剛那個外國人了在華夏,我不願意隨便殺人,但是也不介意讓你們兩個生不如死。
陶毅的聲音陰冷無情。
對於這種莫名其妙出現的刺殺,他還是很反感的。
但是大鬍子和刀疤臉也都不是輕易認慫的人,聽到陶毅的話,他們不僅沒害怕,反而激起了一股羞辱感。
在陶毅話音落下的瞬間,原本刀疤臉僵在半空,之前拿槍的那隻手,猛然伸向自己的身後,探入後腰
手抽出來的時候,陽光照下,一陣銀色的光芒反射過來,映入陶毅的雙眼。
刀疤臉甩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奔着陶毅的胸口,直直的刺了過去。
陶毅身子一側,腳下猛地擡腿,重重提在刀疤臉的膝蓋,砰的一聲悶響,伴隨着咔嚓的一聲骨裂。
刀疤臉和大鬍子,雖然看着兇悍,眼又帶着殺氣,但這身手,陶毅是真看不。
兩分鐘不到,這兩個外國人已經定點戰鬥力不剩。
躺在地哼哼唧唧,陶毅蹲在他們倆旁邊,滿臉的不耐煩之色,眉毛一挑,問道你說你們這不沒事找事嗎花樣作死,是不是別磨蹭了,趕緊說說,爲什麼要弄死我。
現在徹底被陶毅制服了,倆人也都痛快交代。
森特先生討厭華夏人。刀疤臉哼哼唧唧,忍着疼痛說道。
這話說的陶毅一愣,討厭華夏人華夏人招你惹你了不過算你討厭華夏人,幹嘛非衝着我一個使勁啊
因爲這個陶毅納悶的看着地兩個哼哼唧唧的人。
他覺得你跟他的姐姐之間存在什麼關係,所以你必須死。大鬍子補充道。
陶毅聽後,嘴角狂抽不止,心說這幫人心裡有病吧
又簡單的詢問了幾句,陶毅才知道婁穎的家族,原來是一個歐洲大家族,家族背景複雜,黑白交加。
陶毅對這些情趣不大,也不在意這個家族喜不喜歡華夏人。
只是在聽完之後,陶毅收起了嬉笑的樣子,鄭重其事的對地兩個外國人說道故事我聽完了,幫我告訴他,我和他姐姐只是朋友,不過算有超過朋友的關係,他也沒權利過問。再者,我不希望任何人擾亂我的生活,以後別來煩我,否則你們會後悔。
說完,陶毅不在理會這兩個外國人,順着小路走河岸,開着龍可如這段時間暫時借給他的車,絕塵而去。
待陶毅離開,兩個外國人,才哼哼唧唧的爬起來。
大鬍子趕緊扯了一下刀疤臉,說道快,電話通知森特先生,這個帶黑手套的人不簡單,還有他說的話,順便轉告。
可是他們還沒下飛機。
那等他們下飛機,立刻通知
收拾了那兩個外國人,陶毅開車奔着天水家園而去。
今天晚還要打更,昨天和司徒凝折騰了大半夜,本來休息不夠,白天又東跑西跑,所以準備回去好好睡一覺。
但開車的途,陶毅還是忍不住去想,婁穎的弟弟,是那個被叫做森特的外國男人,他那一眼,到底是不是在留意自己左手的戒指呢
算了,先回去補覺,睡醒再說。
打了個哈欠,陶毅將車開到小區,找了個地方把車停好,陶毅了樓。
剛一樓,打開門,陶毅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殺氣
這股殺氣,讓陶毅頓時一愣,轉頭一看,殺氣的來源是司徒凝
不過,雖然眼帶着殺氣,但司徒凝現在的形象,卻讓陶毅忍不住嘴角一抽,這姑娘現在整個人趴在衛生間的門,咚咚咚一個勁兒的敲。
小蘿莉,你有完沒完啊,快點出來,我不行了
司徒凝臉憋得通紅,腿緊緊夾着,一臉痛苦之色。
陶毅一愣,搞什麼,搶廁所至於嗎這怎麼說話都帶着殺氣了
廁所裡很快傳來姚紫月的喊聲我才才進來兩分鐘呀,你再等等唄
你快點,快點司徒凝急得直跺腳,但卻又不敢太大跺腳,好像怕顛出來似的。
看得陶毅嘴角一抽,你你倆這是幹什麼呢
咔嚓。
衛生間開門鎖的聲音響起,司徒凝來不及回答陶毅問題,一把拽開門,揪着姚紫月衣領,給小丫頭甩了出來,之後自己衝進去。
在關門的瞬間,陶毅甚至都聽到了一絲帶着哭腔的喘氣兒聲。
姚紫月被司徒凝甩出去,在地轉了兩圈半,才終於調整好平衡,站穩了腳步。
姚紫月小眉頭一瞪,不滿的踹了衛生間門一腳,嚷嚷着,你不能輕點拽我呀
陶毅眉毛一挑,心說這倆人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平時不都是不怎麼說話的嗎
哎閨女,你倆怎麼了陶毅納悶的湊到姚紫月旁邊。
小姑娘白眼一翻,擡起小腳丫要踢陶毅,誰是你閨女呀,別瞎叫
不是,別鬧,看樣子你倆關係現在挺親密啊陶毅看着姚紫月。
親密你個頭啊,都是司徒姐姐害我,現在拉肚子拉的,腸子都快給拉出來了。
陶毅這纔看明白,原來姚紫月和司徒凝這倆姑娘都在拉稀,不過好端端的怎麼會拉肚子呢
你倆吃什麼了
說着,陶毅往餐廳方向走去,他還記得早姚紫月嚷嚷着餓了,騙了他一百塊出去買早餐,現在看看時間,還不到午,難不成是買來的東西不乾淨。
飯唄。姚紫月揉着肚子,跟在陶毅屁股後,嘴裡不滿的嘟囔着,是司徒姐姐太小氣了,我不過是開玩笑的懷疑一下她做飯的能力,竟然給我下藥。
下藥
陶毅乾笑一聲,那她這毒下的,可是真下血本啊,爲了毒你不惜犧牲自己是吧
說着,陶毅瞥了一眼衛生間。
司徒凝剛剛的着急勁兒也不是假的。
反正肯定是不對姚紫月氣鼓鼓的說着,正準備再說點司徒凝的壞話,小肚子突然咕嚕嚕一響,暗罵一句糟了,腳踏小拖鞋,啪嗒啪嗒的奔着衛生間門跑去。
司徒姐姐司徒姐姐,快開門,我要憋不住了
陶毅滿臉黑線,這丫頭剛纔還一個勁兒黑司徒凝,搶廁所的時候這兩句姐姐叫得竟然還那麼親切。
不過陶毅也納悶,他沒想到司徒凝還會做飯。
但當陶毅看到司徒凝做的是什麼的時候,表情瞬間石化。
餐廳的盤子裝的竟然是兔肉炒小白菜
陶毅眉毛一挑,這時候司徒凝在姚紫月不斷狂踹門之下,終於是從裡面走了出來,朦朧的睡眼滿是鬱悶之色,正好看到回頭看她的陶毅。
哎不是,你倆吃的這個陶毅突然問道。
是啊,怎麼了姚紫月抽空回了個頭。
這肉是壞的嗎司徒凝也轉頭,一臉疑惑的看着陶毅。
陶毅瞬間滿臉黑線,你倆是一點常識都沒有啊,你們怎麼不炒一盤巴豆吃呢你們不知道,兔子肉和小白菜一起吃,會吐下瀉嗎
這種事誰會知道呀姚紫月不滿的嚷嚷一句,她實在憋得難受,趕緊拉開擋在衛生間門口的司徒凝,嬌軀靈巧的鑽了進去。
這一下,房子裡只剩下陶毅和司徒凝。
氣氛一下子變得古怪起來,安靜了很多。
司徒凝與陶毅對視了一眼,沒說什麼話,直接轉身,往樓的臥室走去。
哎,司徒凝。陶毅突然喊了一聲。
司徒凝頓住腳步,轉身,看着樓下的陶毅,你有事
陶毅看着司徒凝,說道晚跟我去一個地方。
這句話讓司徒凝短暫一愣,臉流露出一絲不解的神色。
下一刻,她的秀眉瞬間皺了一下,看了陶毅一眼,足足三秒鐘,才說道沒時間。
說完,果斷轉身。
但轉身的瞬間,司徒凝的面頰卻不自覺的浮了一層粉紅色。
嗯她瞪我幹什麼
陶毅一臉的莫名其妙,心說不過是跟你聊聊昨晚說的,你要報仇的事情,爲什麼要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