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說明一下,我元旦時候出了意外,到現在還在天河康復醫院康復治療,目前身體狀態還無法支持正常碼字,所以更新很不穩定。!看到好多書友催更,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也感到很愧疚。另外我想說一下,天河康復醫院真的很不錯,我從治療醫院出院時渾身幾乎不能動,肢也只能簡單活動,腿根本動不了,現在雖然還沒法站立和行走,但至少以前強了很多,而且我也看到許多很嚴重的患者在這裡經過康復治療基本恢復出院,希望有需要的人可以諮詢一下,這不是廣告,醫院根本不需要廣告對吧。只是希望像我一樣失去運動能力的人能有一個康復的希望。只有失去才知道珍貴,現在看着那些來回行走的人,我心萬分難受,自己什麼時候能像他們一樣用腳走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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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修高手?催少?
玉曉天從對方風騷的介紹方式回過神來之後,卻再一次被雷到了,他有些戲謔的開口問道:
“古劍門少門主是吧?你怎麼沒練劍反而練什麼雙修?有些跑偏了吧?”
“誰告訴你雙修不是劍?你看不起本少的雙修?”
崔恆瑞把頭一揚,很是生氣的開口質問,對於有人質疑他的功法這件事他很是不爽。
聽到他的話玉曉天先是一愣,緊接着他感覺有種要笑暈過去的衝動,忍了半天還是笑了出來,玉曉天也只得斷斷續續笑着說道:
“哈哈哈,我……我錯了……,催少說的對,是我孤陋寡聞了,雙修絕對是劍(賤),是很古老的賤法,正合你們古——劍——門的人修煉。”
催恆瑞這個二百五反應有些遲鈍,竟然沒聽出這是在嘲諷他。聽對方說雙修和他們古劍門很相配,他竟然還傻傻的開口問道:
“你把話說清楚,雙修和古劍門到底哪裡相配了?”
見他竟然沒聽出自己話的嘲諷,而且還傻傻追問,後面許多古劍門的人都羞愧的低下頭去,而圍在外面的西州衆高手則是一陣側目,今天他們才知道,這位古劍門的少門主竟然如此葩。
玉曉天也沒想到他竟然還會主動追問,本來不問他也會把後面這話說出來,
“因爲你的雙修和你的古劍門都是老賤了。哈哈哈……”
都老賤了!
“你……你找死!”
催恆瑞臉都被氣的鐵青,算再二百五也知道對方是在嘲諷戲弄他,當着這麼多人被對方嘲笑,而且自己還反應這麼遲鈍,這讓催恆瑞怒火燒,他用殺人般的目光死死盯着玉曉天,要不是知道自己實力不濟,他甚至直接衝去了。不過此時古劍門的高手都已經前,等着一聲令下將眼前這個可惡的年輕人千刀萬剮。
玉曉天見了也沒有一絲慌張,相反,他竟是伸手朝後一指身後的飛船,很是傲然的開口道:
“怎麼,這想開戰?別以爲只有你帶了人,本少主的人更多!”
他的話讓催恆瑞先是一愣,緊接着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指着玉曉天身後的方向,崔恆瑞大笑着說道:
“你說的該不會是那五千……那五千普通士兵吧?哈哈哈……你……你好歹也是天運少主,竟然……竟然會依靠那些兩條腿的低等廢物……實在……實在笑死我了!”
“你覺的很好笑?恐怕等會你笑不出來了,他們會讓你閉嘴巴,永遠的閉!”
玉曉天語氣冰冷的說道,聽到對方竟然把自己帶來的北州軍士說成低等廢物,他的心忍不住想宰了眼前之人。
“憑他們?哈哈哈……天運少主……你……真是太……太可憐了!你們說呢,天運少主說要帶領那些廢物讓本少門主永遠閉嘴,你們信嗎?”
“哈哈哈,那羣連印氣都沒有的爬蟲也配,少門主您真逗!”
“是,傻子纔會信!”
這下週圍古劍門的高手也一起笑了起來,他們都被玉曉天的話逗樂了,感覺這位天運少主根本是個傻子!
在不遠處包圍着飛船的其他幾大勢力的人也都笑了起來,感覺這位傳說的天運少主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
看着周圍人諷刺大笑的情景,玉曉天的臉竟也出現了笑容,他淡淡看了崔恆瑞一眼,語氣淡然的說道:
“憑他們,我能讓你們在場所有人閉嘴,敢到北州殺人放火,該有接受懲罰的覺悟!”
“哈哈哈,好,麻煩你趕快,趕快來懲罰我們吧,本少門主實在等不及了!”
“是啊,我們都等不及了,哈哈哈!”
崔恆瑞和一干手下大笑着說道,看他們笑的前仰後合的模樣,甚至還有可能不小心從空掉下去。
“如你所願!”
玉曉天說完後便飛身輕輕回到飛船之,朝着一臉忐忑的爺爺玉天狂開口說道:
“爺爺,下令吧!”
“弓箭手全體,目標所有飛船外面之敵,全方位,三段齊射!”
玉天狂本來還想開口問話,可是看到孫子眼的堅定和認真,他還是選擇了相信玉曉天。朝着身後飛船早列陣等待的士兵下達了戰鬥任務。
弓箭手的攻擊方式很簡單,是用弓箭和弩箭射擊。玉天狂的命令是攻擊所有包圍着飛船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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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令下之後,見成千萬的箭矢自飛船之激射而出,朝着四周包圍着他們的西州衆高手們飛去。
崔恆瑞帶領着古劍門高手本在包圍圈內部,所有人都要靠前,所以他們是第一批遭遇弓箭攻擊的人。
眼見密集的箭朝自己這邊飛來,所有人都立即運轉印氣,在各自身前組成防禦盾,因爲擔心崔恆瑞的安危,古劍門兩個實力最強的長老親自飛到催恆瑞身前,運轉印氣替他擋箭!
弓箭的速度自然快無,這邊做出應對的同時箭也已經到了!
箭馬要射到了,古劍門衆人心並沒有表面那麼淡定,畢竟天運少主的名頭擺在那裡,無論是聲望還是流傳的事蹟都讓人不得不害怕。現在即使知道眼前只是來自普通士兵的攻擊,他們一個個還是有些忐忑!
不過下一刻,大家原本忐忑的心放了下來,那一支支激射而來的箭在射到他們身前防護盾的時候,立即被輕鬆的擋了下來,絕大部分的箭矢甚至都沒有接觸到防禦盾的實質,僅僅是遇到最外層的那流動印氣被擋下,一支支箭矢全都無力的停住,然後無力的落下,落到下方的地面。
眼看對方的攻擊根本毫無作用,崔恆瑞再次囂張的大笑起來,看着那些從飛船射出的箭矢最後只能全部掉落到地,根本連他們的衣角都碰不到,催少門主的心徹底膨脹了!
“哈哈哈,這是你所謂的懲罰,天運少主,你這是在給我們表演節目嗎?大家說天運少主帶來的節目好不好看,該不該賞?”
“好看,這節目不錯,該賞!”
“好看個屁,青樓裡的娘們舞差遠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畢竟他們都是大男人,而且也沒帶啥樂器,自然不了青樓裡的舞蹈,不過嘛,我覺的他們可以學習一下,如果一邊扭屁股一邊把衣服一件件脫下來的話,估計會好些!”
“靠,你個大態,竟然喜歡看男人跳那啥,真是……哈哈哈!”
聽到催恆瑞的話後,立即有人跟着附和,說要賞賜天運少主,也有一些人則說節目難看,這些人的話都只有一個意思,那是羞辱,對玉曉天和天武帝國士兵的極致羞辱。
“該死……”
聽着周圍傳來的諷刺話語,一衆天武帝國將士全都目次欲裂,一個個恨不得衝去拼命,哪怕用牙齒咬也要撕下對方几塊肉。
催恆瑞此時的心自然很是暢快,聽着手下對那天運少主的侮辱,他心別提多爽了。
眼看着傳說神乎其神的天運少主在自己面前無力掙扎,催恆瑞的心很是暢快,當然,這所謂的無力掙扎是他自己認爲的。事實玉曉天此時的神情還是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
不過即使這樣,他對面的那天運少主也沒有如他想的暴跳發怒或是驚恐萬分。白衣飄飄的站在飛船最前端,玉曉天面帶微笑看着衝自己說話的催恆瑞,目光甚至帶着一絲憐憫。
他的這幅神情卻讓催恆瑞很難受,你的攻擊毫無作用,接下來肯定要被我們殺死,這種時候你還如此一副鎮定模樣,簡直可惡至極。催恆瑞心生出許多憤怒,在他看來,此時的玉曉天要驚恐失措,或者跪地求饒纔算合了他的心意。
現在玉曉天如此不識趣,這讓催恆瑞很憤怒,他指着玉曉天大聲質問道:
“玉曉天,到了此時你還不知死活,莫非你以爲我們不敢殺你?”
這是催恆瑞能想出的唯一理由,大概是自持天運少主的身份,以爲沒人敢殺他,所以這玉曉天才能這麼淡定。催恆瑞自以爲想明白了所以當即開口道:
“告訴你,我們已經做出決定,這次定然要留下你的性命!怎麼樣,現在知道怕了吧,別以爲我們不敢殺你,今天你死定了。哼,剛纔還大言不慚說要報仇,還懲罰我,來啊,你的懲罰呢……?哈哈哈……!”
面對幾乎有些歇斯底里的催恆瑞,玉曉天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
“彆着急,你很快會看到!”
說完這話後玉曉天轉身,對自己爺爺開口道:
“爺爺,下令繼續攻擊!”
“目標所有包圍之敵,方向四面八方,自由散射!”
玉天狂有些木然的下達命令,剛剛的攻擊已經讓他失去信心,士兵們射出的弓箭根本對敵人毫無殺傷力。看着一支支箭矢掉落下去,老人家的心也漸漸絕望。
不只是他,周圍的一干老將和身後那五千弓箭手也已經全部沒了鬥志。聽到王爺的命令後,向來令出既從的五千人竟然沒一人再開弓。
不是他們想違抗軍令,實在是雙方實力差距太大了,他們實在不願意再像傻子一般被敵人看笑話,剛纔敵人那些諷刺的話已經讓他們羞憤欲死。
玉天狂沒想到手下竟然敢違抗軍令,他很是氣憤的開口質問。
“爲何不執行軍令?”
“王爺……”
一聲撕心裂肺的吶喊自一個年輕些的將領口發出,他是這五千人的首領。此時的這一聲嘶喊,飽含了太多的不甘、羞憤、愧疚和痛苦!
此時此刻玉天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不過此時玉曉天卻是淡淡的開口道:
“相信我,只要不斷射下去,敵人的防禦一定會破碎,再強的防禦也有印氣耗完的時候,到時候咱們的弓箭能要了他們的性命!”
玉曉天的話讓一干將士都是一愣,大家都覺得這話似乎有理,可又似乎沒理,對方會傻傻站在那裡讓自己一直射嗎,算開始可能,但是等他們感受到威脅時肯定會主動攻擊吧?
雖然心萬分疑惑,可是處於對少主的信任,他們還是再次拉開了弓弦,一支支箭矢再次密集的射出,直射向正在嘲笑他們的敵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