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梅前天開始感冒,本來身體不能久坐打字,感冒之後更是難受,整個下午沒有去做康復訓練,勉強在輪椅寫了這些,現在稍微好受點,先更新兩千字小章,對不住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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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疾飛向包圍着飛船的人,首當其衝的自然還是催恆瑞等人。眼見這些箭要射到敵人的身,飛船所有軍士的眼全都露出緊張的神色,他們在期待,期待這些箭能射穿敵人的防禦,射穿敵人的胸膛。
可事實卻再次讓他們失望了,和次的攻擊一樣,這一次的箭矢依然沒有能夠穿破敵人的防禦盾,他們射出的箭甚至沒有給防禦盾帶來損耗,那一支支全力射出的箭,在敵人面前卻如同玩具一般可笑。
這下所有人的心再次沉了下去,他們心已經不再抱有希望。手彎弓搭箭的動作也已經停止。拿着弓的手也已經無力的垂下。
看到這一幕,玉天狂等一干老將也都絕望了,他們現在想的是立即勸說玉曉天逃走,以他的本領想逃跑應該不難。等他走後,衆人再和周圍這些敵人拼命。縱然不敵,至少也能死的心安了!
可在玉天狂準備開口的時候,身旁的玉曉天卻再次轉回身,朝飛船的五千弓箭手道:
“你們爲什麼停下?難道你們不想殺敵了,你們不想爲死去的同伴報仇了?想想那些慘死在西州人手下的同胞,想想他們臨死前的掙扎和悽慘。在十幾天之前,天武帝國的百姓被這些西州人肆意屠殺蹂躪,可是身爲帝**人的你們卻連爲他們報仇的心都失去了,試問這樣的你們配做帝國的精銳戰士嗎?你們配得身的軍裝和手的長弓嗎?”
玉曉天一連串的質問讓五千將士的心既羞愧又悲憤。是啊,自己怎麼連報仇的勇氣都沒了,敵人強大又如何?難道因爲敵人強大我們忘掉仇恨,忘掉他們在北州所犯下的罪行?不,這不是一個帝**人該做的事情。身爲軍人,該保衛家國,如有來犯,雖遠必誅。縱然不敵,無非是一死。
想到這些,五千人的眼再次迸發出了熾烈的戰意。
“殺,殺,殺……”
“好,拿起你們的武器,用你們的弓你們的箭消滅敵人。相信我,只要你們不斷攻擊,再厲害的敵人也會倒下。”
玉曉天慷慨激昂的說道,他將原本低落到谷底的士氣重新鼓動到了極致。戰士們再次舉起了武器,彎弓搭箭,一支支箭矢再次從他們手射出。
敵人強大又如何,大不了是一死。在臨死之前只要不斷的射箭,總有殺死敵人的可能。一箭不行十箭,十箭不行一百箭。只要不斷的射,總有將敵人射死的可能。
看着飛船再次射出無數箭矢,包圍着他們的西州衆高手都是一愣,尤其這次射出的箭好像勁力更大了,這讓許多謹慎的人都有些擔心,不過等他們發現這些箭矢依舊毫無威脅的被擋下,所有人的心才放下。
再看看飛船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瘋狂射箭的那些普通士兵,西州強者們心自是無得意,那些下賤的爬蟲在他們眼好像可憐蟲,可笑又可憐。
西州強者們再也不用謹慎的防禦,他們把眼前的一切當成了娛樂,看着飛船那些可憐蟲們的表演,許多人都露出了戲虐的笑容。這一刻,他們高人一等的優越感體現無疑,自認爲他們是世最強大的存在,猶如天神,凡人根本無法傷害他們分毫。
“曉天,讓他們停下吧?”
“是啊少主,這樣的攻擊根本毫無用處!”
看着四周敵人戲虐、嘲諷的模樣,玉天狂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他不想讓自己的士兵繼續被嘲諷下去。其他老將軍們也是如此,此時所有人的心都充滿了悲憤和恥辱。
“稍安勿躁,攻擊總會奏效的,你們接着看下去知道了!”
此時飛船的士兵已經射了三十多次,箭壺的箭都已經射空,將士們的臉都露出瞭解脫之色,箭射完了,他們也已經盡了全力,接下來可以抽出彎刀去和敵人同歸於盡了。
可在此時,卻見玉曉天輕輕一揮手,立即從飛船的一個角落跑出許多人,每人的手都拿着無數的箭矢。
他們用最快的速度把箭矢發放到了將士們手,然後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注視下退了下去。
看着箭壺被放人的孤零零的兩支箭,大家心都滿是不解。是的,那些人雖然抱了許多箭,可是分到每人手卻只有兩支。既然補充箭矢爲什麼只有兩支?是沒有更多了嗎?
也罷,射完這兩支箭結束了!
衆人心默默想着,同時彎弓搭箭,準備射出他們最後的兩箭。不過這次他們沒有立即射,而是一起看向了此戰的主帥,他們的護國親王玉天狂。最後的一次攻擊了,他們要再聽一次王爺的軍令!
感受到士兵們的目光,同時也體會到了他們的心情。玉天狂豁然一撩戰袍,滿臉肅穆,目光決然的下達了他的命令。
“全體攻擊,目標四周之敵,方向以各自所在方位,兩波齊射!”
“是!”
五千將士齊聲應命,隨即便是弓箭離弦,一支支黝黑的箭矢又一次朝四方飛去。
“哈哈哈,竟然又來了,這天運少主難道是個傻子不成,明知道無用竟然還射?真是……”
見到飛船又開始射箭,站在最前面的古劍門少門主催恆瑞忍不住大笑起來,周圍其他人也都是譏笑不已,看着再次飛向他們的箭,這次他們連防禦盾都懶得弄了。
那些弓箭根本連他們身的印氣罩都奈何不了半分,哪裡還需要去弄什麼防禦盾。
和催恆瑞一樣,其他西州高手們也都懶得去特意防禦,一衆印王加十幾個印皇全都笑呵呵的等待着那些箭矢的到來。一個個身的印氣閃爍着淡淡的光華,猶如漫天神佛一般看着對面凡人的挑釁。
黑色的箭矢閃爍着幽光眨眼間便激射而至,首當其衝的自然還是那個崔恆瑞。此時的他身前也早沒了那兩個保護者,少門主孤身一人,而且是隻憑護體印氣被動防禦敵人的攻擊,如此才顯得他英偉不凡。
臉帶着嘲諷的笑容,看着箭矢射來,催恆瑞的臉只有不屑。可是下一刻,當箭矢真的到達時,他臉的笑容頓時僵住。
一股劇痛之感自胸口傳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低下頭,看到自己的胸前竟然插着一支箭,黝黑的箭矢幾乎洞穿他的身體,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前胸。
我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