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江南省的又一次陰謀
滁府的衛所指揮使和知府都有一些擔心,因爲他知道,趙拔坤在外面的威名有多麼可怕。
衛所指揮使收到先假裝答應趙拔坤,將他們騙進城內,然後再佈置陷阱把他們圍殺。
站在一旁的知府心中有些害怕,畢竟無論怎麼想,他們現在做的事情都有一些叛亂的味道。
古人不同於後人。
謀反對於這些古代人來說,不僅僅是冒着巨大的風險,而且其事件本身,就是有違常理的。
簡單來說,從思想層面,其實就已經被絕對的否定了,一旦他們進行了謀反,那麼從道德層面上,他們就成爲了天下衆人的衆矢之的。
所以說,即便是像曹操那種梟雄,也從來沒有做過謀反的事情。
更多的大臣和官員們想要造反,想到的理由第一個都是清君側。
比如說這一次的王林義,私底下用的理由便是清君側。
然後對方再說一些禮輕情意重,還請您不要介意。就當做是喝茶的費用等等這些話。
“請問,指揮所的納稅賬本以及百姓名冊都在何處,麻煩你拿來給我看一看。”
其實皇上的密令早都已經被他收到了,他的目標是整個江南省,但是他不能夠把這些說出來。
這就是趙拔坤。
一個小小的房子,擠了二十多個人,而且每一個人都是身強體壯的男人。
剛纔明明大家還笑呵呵,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但是現在,所有人臉上的表情就如同便秘了一樣。
注意,是就地,而不是把他拖出去殺了,意思是現在就拔刀把他給砍了!
趙拔坤的這句話說出口之後,在場的所有人差點都炸了。
趙拔坤說話一直都是十分規矩的,從來沒有任何的傲慢,也沒有任何的霸氣,對任何人說話都是十分尋常的語氣。
趙拔坤轉過身來,對手下問道:“按照大玄軍法,賄賂軍隊長官應該定什麼罪?”
趙拔坤就坐在屋內過了一會兒之後,有人來報道說:“主帥,在我們後面的屋子裡發現了二十多個人,他們每一個人都腰間帶刀。他們所說,是聽了衛所指揮使的命令才待在這裡的,主帥,看來這一夥人想……”
“在你去搶收稅款的時候,說不定就有人在背後秘密的告訴皇上,將你告發了。”
當箱子打開之後,裡面竟是白花花的銀子,除此之外,還有一箱金銀首飾。
衛所指揮使和知府現在已經是方寸大亂了,就連他們都已經忘記,之前在屋子後面埋伏着二十多個士兵的事情。
衛所指揮使和知府,以及一些城內重要的官員全部都來了,他們是來迎接趙拔坤的。
他們活得這麼大,這種情況還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那個人是誰?”
立刻就有士兵走上前來,把那名官員給按倒在地。
但是他第一件事不是走向酒桌,而是客客氣氣的轉過頭問道:“指揮使大人……”
而當時的皇上之所以設置這個制度,就是想要減少軍費開支,能夠讓這些軍人們自給自足。
此時正值春末,還挺涼的,而且每一個人都不是洗澡洗的很勤,所以說,這個小屋子那時候臭氣熏天。
因爲滁府名義上有五千多名士兵,但是實際上有很多人都已經逃了,現在的良田不是被軍官們霸佔了,就是被滁府的一些官員老爺們給霸佔了。
“下官要去取賬本,大人,您怎麼派人把我給抓過來了……”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其實這已經反映了,從前大玄的軍隊制度實在太過扯淡了。自從開國皇帝死去之後,這個制度就已經開始了過家家,並且一去不復返了。
等到挨完打之後,宋如克又被人給拖了進來。
衛所指揮使全身顫抖了一下,似乎連自己的腳底都在向上冒涼氣,接着,他顫顫巍巍的開口說道:“下官……下官在。”
大玄的規矩,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衛所指揮使緩了緩,接着說道:“本官確實是收了一些稅款上來,哈哈,你以爲你那些找百姓和農民強行要出來的稅款,到時候單單交上去就完事了?”
李長安登基之前,是最黑暗的一年。
如果趙拔坤進到城內之後,他第一任事情絕對會是去衛所,所以說,他們就把這頓酒席擺在衛所的衙門當中。
在殺掉了那個官員之後,趙拔坤說道:“知府難道,剛纔說的話,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那官員諂媚的說道。
衛所指揮使開口說道:“屬下見過趙拔坤,您親臨滁府,我們沒有遠迎,還望您恕罪。”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遇到有人把送禮收錢,說的這麼直白的。
那麼,這些純粹的軍人們都有什麼特點呢?
但是對於西涼士兵來說,殺一個人,就如同殺了一隻雞一樣簡單。
只要把錢亮出來,那麼這位大人肯定就是另一個態度了。
這個時候,衛所指揮使連忙開口說道:“還請大人不要帶太多的士兵進城,以免打擾了百姓。”
最後你是死是活,那麼就要看,他們到底是不是真的把你當做自家兄弟了。
但是趙拔坤卻來了一句“你是不是想要賄賂我?”
“是徐昌平,是徐國公!”
趙拔坤說道:“等稍後他們來了之後,我再和他確認一下,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些田地早都已經被分配到江南府大人物的手中了,如果你有本事,就去找他們要吧。”
在開國之初,軍戶每個人家大概都有五十畝田地,最少的也有二十畝地。
一旁的衛所指揮使躲在桌子下面,一聲都不敢吭。
只見到,一個士兵一腳踢在了那個官員的臉上,那個人瞬間跪倒在地上,面目扭曲。
“是,屬下遵命。”
宋如克冷笑了起來,他眼睛緊緊盯着趙拔坤,想要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一絲害怕和膽怯的表情。
他也認爲自己沒有必要去理會這些人,他只想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這些人所舉辦的這個宴會,他沒有絲毫的興趣。
但是現在,還剩下多少畝地就不得而知了……
我不認可你,所以我按照我自己所想的去做,並且我也一定會把事情做好,哪怕是豁出自己的性命,也一定會把事情辦好。
趙拔坤其實是一個十分純粹的軍人,華夏曆史上,也有很多和他一樣的軍人。
“這……”
這個屋子很偏僻。
聽到這裡,衛所指揮使的心頭陡然一驚。
戚師正是一個十分明顯的功利主義者,他是不見到兔子不撒鷹的。
“這件事情很簡單,我們在他的酒菜裡下毒就好了。”
事實上,目前江南省大多的衛所指揮使和知府,都是保持着他的這個心理狀態。
在他們辦正事的時候十分認真,而且心裡從來沒有任何的雜念。
但是每當黎明到來之前,總是最黑暗的。
一般大玄的官員們在看到了銀子之後,總歸笑一笑,然後互相客氣幾句,表明大家其實都是自己人。
“好,來人,把他給我就地斬殺了。”
所以同樣的,王林義用讓我們殺掉陛下……噢不是,讓我們把陛下身邊的奸臣給殺掉。
本來滁府的辦事效率非常慢,但是在看到了趙拔坤當場將官員殺死的景象之後,不知道爲什麼,所有人辦事的速度都變快了。
“你把滁府的糧倉賬本也給本帥拿過來。”
因爲從始至終,他們一直都生活在平和的世界當中,一直都玩的是老一套。
“大人,請您這邊請。您親臨滁府城,我們實在是感受到莫大的榮幸。”
他剛走開沒兩步,就被西涼大軍給架住了,然後給拖到了趙拔坤所在的房子內。
但是趙拔坤根本不理會他,帶着手下的士兵就朝裡面直走。
不用看,這些箱子裡面裝的就是金銀首飾以及珍貴的珠寶。
衛所指揮使連忙開口說道:“大人。”
與此同時,酒肉已經全部都準備好了。
“豈有此理!那可是軍隊的田地,是朝廷分配給軍人的田,是供給大玄軍隊的!怎麼可以賣給私人!都是誰購買的?你有沒有記錄?”
但是,趙拔坤卻是一個十分純粹的理想主義者。
事情就應該這麼辦,我辦我自己的事情,你愛說什麼說什麼。
一旁的知府說道:“早就聽聞大人管理嚴明,下官實在是敬佩不已。但是大人,衛所指揮使的意思是說,如果您帶很多人入城,肯定會引起百姓們的恐慌。其實。您帶五十名士兵入城就已經足夠了。”
西涼大軍從來都不會做樣子,他們一直都是死人堆裡求生,辦事說話都是雷厲風行,說要殺人,那麼絕對不會晚上半秒鐘。
只有阻礙新政策的實施,他們才能夠保住自己的官位,才能夠保住自己以及全家的性命。
他們已經在心中想好了。
趙拔坤開口說道:“本官乃是奉陛下的命令,前來滁府整頓軍務。”
這還是宋如克第一次聽說到,不知情還要受罰的。
而他們在以這個名號去拉攏人加入自己的時候,也是非常有效果的。
“外面那些刺客,是不是你的人?”
這一個無頭屍體的脖子處開始向外大片大片的噴出,濃重的血腥味,刺激的衛所指揮使當場就吐了出來。
“這……大人,要不您先坐下來,等我們吃好喝好之後,下官再把賬本給你。”
現在,滁府城的軍田只剩下一萬畝地了,其他的田地呢?
趙拔坤可是記得朝廷的賬本上面記載着,滁府有二十五萬畝田地的。
身爲西涼士兵之一,每一個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他們又能說出什麼好話呢?
那個官員尷尬的笑了一下,接着說道:“小人只是覺得,您一路上實在太過辛苦,所以說,給弟兄們備了一些吃酒的費用。
時間來到了下午,趙拔坤抵達到了滁府城外。
等到衛所指揮使來的時候,他看到外面這一排整整齊齊站立着的刺客,瞬間就把這個事情給想起來。
“來人,給他軍棍二十!”
但是今天很顯然地,這些人明顯是沒想把趙拔坤拉攏過來,他們就是打算在今天晚上弄死趙拔坤。
這種口號,就能夠讓大家在謀反的同時還能心安理得。
每一個人都不敢在外面等着,地主和鄉紳們紛紛離開,而知府則是帶着人開始四處召集軍戶,衙門內的縣長開始準備起了糧倉的文檔。
這二十多個人也是夠倒黴的、本來按照計劃、他們是要等待指示動刀殺人呢,結果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通知。
趙拔坤朝房子裡面走去,沒有理會身邊的衆人。
但是,趙拔坤的臉上從來都是沒有任何表情的。
這就是!
一時之間,知府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做纔好。
“這個事情,下官就不知道了.”
他們之所以沒想到,其實也十分正常。
趙拔坤說道:“本官這一次來是處理軍政事務的,其他閒雜人等速速回避。”
他們認爲,所有的官員都是他們之前遇到的那種人,認爲按照他們的那一套來,就可以把趙拔坤吃得死死的。
那人的腦袋在地上滾了幾圈,鮮血也隨之灑落了一地。
不僅如此,酒桌的旁邊還堆着一個又一個巨大無比的箱子。
不僅不會有壓力,反而會覺得自己十分光榮,還會擺出一副我是要去拯救世界的模樣。
此時此刻,趙拔坤正在看着當地的賬本以及人員冊。
那地主也不生氣,在他看來,無非就是沒有把錢給到位而已。
“這……現在已經全部……全部都被當地的地主和商人給買下了。”
聽到這一番話之後,宋如克頓時蒙了,他有點搞不明白。
所以說,儘管你說什麼待會兒引起百姓的恐慌,無論你怎麼說都沒有用。
宋如克被拖出去打了二十棍子,差點沒有把它隔夜的飯菜都給打出來。
大家的目光全部都落到了趙拔坤的身上,心中冷笑。
什麼是清君側?
就是將皇帝身邊那些奸臣,那些試圖擾亂聖心的人給除掉,然後由自己好好的教皇上,應該如何去做。
衛所指揮使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等他被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居然已經被士兵給摁倒在地上了。
“趙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那個士兵的回答十分簡單而且直白:斬立決。”
本來趙拔坤他們根本沒有留意,只不過是他們屋子內的人實在是受不了,自己跑出來才被發現的。
這句話一說出來之後,讓在場的衆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再去接話了。
“這些年士兵紛紛逃亡了,很多田地都已經荒廢了……”
“這……在下突然感覺到身體不舒服……”
衆人陪着笑這是說道:“大人您旅途勞頓,下官已經備好了酒菜,請您這邊走。”
一個地主老爺走上前來,抱拳說道:“久聞趙拔坤大人的英名,今日得見實在是三生有幸,大家千里迢迢趕來拜見大人,還請您給我們一個面子。”
這個時候,滁府的衛所指揮使擔憂的開口說道:“那趙拔坤畢竟是皇上的心腹,是一員大將,如果是把他給殺了,那麼怎麼向皇上交代?”
“是你讓他們在後面待着吧?”
與此同時,另一名士兵飛快的從自己腰間拔出了刀子,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完全就像是在戰場上殺死敵人一樣。
“現在就給我拿過來。”
一隊隊的士兵跟着趙拔坤進入到了滁府城內,衛所指揮使和知府一時之間實在是無可奈何,只好硬着頭皮跟着走進了滁府城。
就像是黎明破曉之前一樣,一旦光芒來臨、那麼整片天空的烏雲就將會四散,光輝將會重臨到這片土地上。
“大人……大人饒命啊!”
“來人,讓他把紙拿過來,記錄好宋如克所說的話,接着讓他簽字畫押。”
特孃的,怎麼給他們忘了!
他剛打算調頭逃跑,結果立刻就被叫住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所有人都被嚇得呆若木雞,下巴都險些掉在了地上。
比如說,幫助南宋把金國打到懷疑人生,打到自閉的岳飛。
趙拔坤在自己親衛軍的護送下面,邁步走進。
但是現在,金銀珠寶居然不靈驗了。
知府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立刻被趙拔坤打斷了:“軍令如山,本官現在命令你,立刻將這些賬本交給我。在半個時辰之內,把所有的士兵全部召集過來,否則就軍法處置!”
下一秒,那個官員的腦袋就已經滾落在了地面上,鮮血四濺頓時飛濺到了那些官員們的身上。
像趙拔坤這種只會在戰場上拿刀殺人的將軍,和指揮使這種只會在城裡當官的士兵,完全是不一樣的。
聽到這句話,知府連忙回答到:“下官在!”
看着滁府衛所指揮使一副膽怯的樣子,知府笑着說道:“大人、現在已經是三月份了。我們滁府前兩年拖欠的稅款,難不成你能全部交給朝廷嗎?”
而且正是在他們跑的時候,剛好被路過的士兵給看到了
於是雙方大眼瞪小眼兒,這一夥刺客就被拿下了。
剛纔他不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不就是想要錢嗎?這一下總該滿意了吧。
這種時候,誰要是敢說請,那麼一律被視作是同黨,就地斬立決。
“是……屬下遵命。”
這樣一來,不僅僅是衙門內的官員能來,而且在這滁府城內一些有頭有臉的地主和鄉紳,也絕對都會來。
外面的士兵正在收拾屍體。
“他們是……”
知府徹底被嚇傻了,連忙開口說道:“大人,屬下這就去安排。”
最後,他的臉朝上,臉上沾滿了鮮血,眼睛瞪的溜圓,表情還維持在死之前那一瞬間的絕望和恐懼。
趙拔坤一聽到這句話之後,頓時怒火心頭起:“本官是奉皇上的命令來到滁府整頓軍務的,這些田地,就是這一次整頓當中最爲重要的部分之一!你說,這些田地現在都在誰的手上!”
“他們說是奉了知府的指令。”
“那麼剩下的另外二十四畝地呢?他們都在哪裡?”
“他們是你的人,而且是奉了知府的命令,帶着刀躲在這個屋子內!可是你對於這件事情卻一無所知?這就是你的失職!你說,到底應不應該罰?”
“趙大人,這是爲什麼?屬下對此事一無所知啊!”
“不必了,本官現在就要看一看這些賬本。另外,麻煩你將所有的士兵都召集到門口,本官要一一覈對。
一旁的衛所指揮使心中罵道:“這個趙拔坤怎麼這麼傻?是不是不會說話,他到底是怎麼混到這麼高的職位的!”
趙拔坤將目光轉移到了那些金銀首飾上面,緊接着又落到了那個官員上面,冷冷的對他問道:“你就是想要賄賂我?”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也是本能的朝後退去。
我今天就是來整頓軍務的,那麼整頓軍務就一定要帶上自己的人。
接着,這個氣氛就變得十分融洽,下面的什麼事情都好談了。
其實他們的套路十分明顯,就是想要把糖衣炮彈扔過去,將你一切的戒備心理都消除掉,然後就開始衆人一說一句,把你拉攏成爲自己人。
“宋指揮使,你怎麼來了?快過來。”
衛所指揮使想了想,接着說道:“趙拔坤這個人兵強馬壯的,我們應該怎麼把他殺了?”
聽到這裡,趙拔坤帶着人便要朝滁府城走去。
“大人和弟兄們一路來舟車勞頓,實在是萬分辛苦,這是我們給你們準備的一些小禮物,還希望您不要介意。”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在經過了李長安這些年的改革之後,軍隊的遊戲規則早都已經變了。
他經常和官員們打交道,心裡自然是十分清楚怎麼說。他有好多次的去過江南府,至少,那裡的官場都是這麼去操作的.
一旁的官員們立刻走到了屋子中間擺放的那幾個大箱子前面,又找人將箱子一箱一箱的打開。
這一點,趙拔坤和戚師正是完全不一樣的。
“正在這裡等着你呢。”
他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今天的局面居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大人……”
“大人……”
“大人,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概在一百年前,當地的田地就已經被私人購買了,而且佔了這些田地的人,我們根本就得罪不起啊……所以在下想要奉勸你一句,您還是別多管閒事了,以免引火燒身。”
如果他們舉出來的口號是清君側,那麼所有人在幹活的時候,就不會再有心理壓力。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是一愣。
什麼叫做鐵血做派?
“沒有沒有,他們可能是嫌天氣太冷了,所以在裡面取暖。”
“你放心,我們西涼軍隊軍令如山,即便是餓死,也絕對不會拿老百姓的一針一線。”
一時之間,現場的氣氛瞬間降到了極點。
趙拔坤聽到這番話之後,難道不應該表示的很驚訝,然後開始猶豫到底應不應該追查下去嗎?
立刻就有士兵過來,把宋如克剛纔說的話通通記錄了下來。
趙拔坤繼續對他問道:“徐昌平霸佔了多少畝的田地?”
“大人,這怎麼能說是霸佔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