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老威廉招呼着公子小姐們朝午夜劇場去了,王彥惇卻存了小心思沒動彈,反而是朝李盛笑道:“盛公子,什麼倫理劇的都不想看,不若去玩兩把牌,小唐公子有興趣嗎?”
唐生心說好喲,你丫的自己往套裡鑽,可就怪不得我了,他喜歡時高玉美卻心慌起來。
“玩牌啊?唉,沒多大的意思吧?又不賭天賭地的,提不起勁兒,不若去看倫理劇。”他這話是故意剌激王彥惇和蓉女,其實是看透了他們心中的一點小虛怯,所以就往裡攻擊。
王彥惇本來也無所謂,但他怕丁海蓉不適合,自己沾花惹草的她又不是不知道,怎麼能給她貫輸那些要衝破世俗倫理觀念的思想呢?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她心裡本不平衡,不行!
出於這樣的考慮,王彥惇才提議玩牌而不去看什麼《出牆的紅杏你無罪》,唐生又提這個茬兒,他心裡不由暗罵,沒等別人接口就道:“可以賭一些特殊的玩意兒,我從不賭錢!”
“哦……居然還有比錢更誘人的東西嗎?說來聽聽,我也長長見識嘛!”唐生湊前了。
玉美、王靜互相一眼苦笑了,這傢伙一付成竹在胸的模樣,擺明在套王彥惇上勾?
王彥惇不經意的瞅了一眼丁海蓉,然後也把身子前俯,拉近了與唐生的距離,慢條斯理的道:“錢很俗的嘛,古來就有愛江山不愛美人的說法,女人是一道自然界裡最美最無價的景觀,正所謂萬金難求絕代佳人,不過,你賭得起嗎?嘿,一念之差可能叫你悔恨終身。”
醜話先說在前面,不光有渺視的諷意,更有居高臨下的鄙夷,實則是在剌激唐生吧。
他哪知道唐生不用他剌激就能上勾,果然唐生露出不屑之色,一付我給剌激到的模樣。
“什麼?你說什麼?我、賭不起?你居然說我賭不起?哈哈,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
王彥惇挑了挑劍眉,輕輕敲了敲茶几,“小唐公子,別激動,我說你賭不起是因爲你不出與我相若的籌碼,普通的女人拿來賭有意思嗎?我知道俱樂部有不少這樣的女子,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全替你買單,明白我的意思嗎?咱們既然要賭就賭的大一點,敢嗎?”
“大點?多大?你好象贏定我了似的?真是莫明其妙,賭多大?你說,我接着好了!”
“嘿,我敢拿我的未婚妻和你賭,你又能拿出什麼樣的籌碼?她……”王彥惇指了下唐生身邊的嫣同學又道:“肯定不行,她只有模樣沒有身份和地位,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吧?”
“我靠,你太禽獸了吧?居然賭的這麼大?我得問問丁小姐,你、你就同意他拿你賭?”
哪知丁海蓉笑笑道:“我信任他,無所謂,玩玩而已,不過你真的賭不起的。”她太清楚王彥惇的手段了,十賭十贏,那個公子圈裡盛傳他的手段,全京城哪有一個敢和他賭的?
她不是不反對王彥惇拿自己去賭,她只是知道王彥惇絕不會輸,籌碼,無非是個誘餌。
悲劇往往就是這樣產生的,不是太肓目自信的人怎麼會輕易做出這麼牛B的決定呢?
“呃?這樣啊,”唐生蹙起了劍眉,“你賭贏又能怎麼樣?休了你的女人再娶贏來的?”
“哈哈哈,那樣不現實吧?如果籌碼是女人,二十四小時內屬於贏家,如此而已!”
“你的意思是二十四小時內做什麼都行?隨便做什麼?”唐生裝出面色很凝重的樣子。
王彥惇點了點頭,“不然你以爲贏來幹什麼?坐在這裡聊天嗎?那不用聊也能隨便聊。”
“哦……也是,丁小姐嘛,真的不錯,我……”唐生左右瞅了瞅,然後一拉玉美的手,“玉美姐,借我做一次籌碼,無論輸贏,我肯定會謝你的,很剌激啊,”他很會抓人的。
王彥惇正中下懷,早看出你和高玉美有貓膩了,也只有她做籌碼,我纔可能和你玩玩,他心裡已經得意的笑了,唐家在目前不可能失去了高家支持,即便高玉美投入了自己懷抱,但在某些特殊時期有些事一曝光,會引起轟動姓的效應,高家孫女和王家人發生情感糾纏,這叫老唐家的人怎麼想啊?嘿,政治這玩意兒不需要刀刀見血,利用小事件就能幹大事業。
看似腦殘的兒戲賭約,實則關係着兩個世家的前途命運,不曉得姓唐的能否看那麼遠?
“稍安毋燥,小唐公子,別以爲只是鬧着玩的,我可沒那份閒心,賭契是要籤的,即便不拿去公證,也是一份雙方簽了名的證據,杜絕輸的一方將來生出事非,你真的要賭嗎?”
“哈哈哈,賭,我會怕你嗎?你真以爲你吃定我了?我同意籤一份賭契,省你後悔!”
唐生露出了張揚的狂妄神色,一付天老大我老二的神態,年少輕狂就是這個樣子,他還狠狠盯了一眼丁海蓉,表現出自己是被她誘惑到的樣子,所有這些做作也正合乎他的年齡。
王彥惇並不急,唐生樂意沒用,主要說高玉美是否樂意吧,就象唐生剛纔問蓉女一樣,自己也得問問高玉美,不然還賭個屁呀?人家高大小姐必竟是高某人的孫女,真不好惹的。
“高小姐,我得問問你了,這個真不是鬧着玩的,你要有思想準備,要做他的籌碼?”
高玉美是真心慌了,唐生哪賭過什麼呀?自己一次沒見過,倒是聽薔薔她們說,他下棋都老被唐瑾和豆豆殺的一塌糊塗,但此時見他信心十足,更費力的套王彥惇進來,難道他真有把握?自己要是不同意,等於徹底破壞了他的計劃,好吧,唐生,咱們大不了輸了耍賴。
“海蓉都同意,我沒什麼好擔憂的吧?隨你們好了。”高玉美那叫一個心虛,眼神裡都把內心的焦慮全釋放了,望唐生的目光都有一絲幽怨,越是這樣,王彥惇心裡越笑,這說明高玉美心裡沒底,那唐生就是在這裝B了,哈,小子,之前以爲你挺穩重,原來不過如此?
實際上唐生一點底兒也不透給高玉美,就是要讓她心虛的表現把王彥惇哄的更自信。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誰玩誰啊?王彥惇在心裡笑,唐生同樣在心裡笑,誰笑到最後?
其實唐生也不是有絕對的把握,但他不認爲以自己的能力會輸掉,應該有一大半把握。
他們兩個人都存在肓目的自信,主要是他們都知道賭贏的結果會產生什麼樣的連鎖反應,那個誘惑力太大了,站在家族政治的立場上來講,勝的一方將有可把對方壓制下去。
接下來的時間是評委的組成,一邊出兩個人,王彥惇這邊推出李盛和許錚,唐生這邊是華英雄和王靜,王彥惇口授的一份賭契被喊來的服務員記錄,然去打印,在這個框架下又做了一回修改,雙方都滿意了以後,才正式打印了兩份出來,接下來纔是對賭雙方和籌碼簽字。
看過了賭契的華英雄、李盛等四人都暗暗咋舌,這是玩真的啊,條款上寫的很清楚的,賭局開始之前,籌碼就進入對方的房間去,衣服什麼的全部剝除,勝負一定,立即兌現。
這一刻真正來臨時,不說高玉美心慌,丁海蓉也心生怯意,誰輸誰贏,天才知道吧?
在豪門俱樂部頂層的某個房間,客廳擺開了賭局,因爲雙方需要各派一個女人監督籌碼的情況,李盛把姐姐李媛叫了來,唐生這邊不用另叫人,有王靜或小嫣都可以勝任的。
“聽玉美姐說丁小姐是特警出身,我怕是應付不了,所以呢,我要求給籌碼一定限制。”
王彥惇倒是無所謂,主要是他太自信了,“我沒意見,不過這裡有現成的限具嗎?”
李盛道:“該有的都有,老威廉製作了許多道具的,許錚,你去弄兩付限具來。”
趁許錚出去時,唐生拉着小嫣的手附在耳畔悄聲道:“限制了好怕手腳之後順便點她穴。”
小嫣點點頭,心裡還是有些猶豫,反問,“動真格的嗎?”
“是啊,我的小美妞兒,她是中警出身的精英,萬一反抗我就死定了,一定要制住她。”
俱樂部的物什真是齊全的很,兩套玩意拿過來時,丁海蓉輕蔑的瞥了一眼,以她的伸手而論,掙開這樣的銬具不太難,但是對於高玉美來說可是鋼鐵禁錮,我的天吶,完蛋了。
這邊是李媛推着高玉美進了左首的臥房,關上門之後就叫她脫衣裳,事至此刻,反悔也遲了,高玉美心裡真的後悔了,眼淚都要掉下來,但咬咬牙還是脫了,唐生,我爲了你。
“你要站着還是躺着?我也好方便禁錮你。”李媛倒是很寬容的。
高玉美基本上認爲自己完蛋了,現在也越發懷疑是唐生要來犧牲自己,心裡多少對他有了一點恨,你居然要把我扔出去?你真狠心,等一切發生後,我會離開你的,她真流淚了。
“我、趴着好了。”玉美認爲輸定了,今兒要失身了,不可能躺着面對姓王的,趴着吧,站着就更不行了,弟弟小山好象說過姓王的趴肚皮的功夫特牛,十個女人有十一個被弄暈。
右首房裡的丁海蓉也脫光了,是王靜和小嫣一起進來的,她不認爲王彥惇會輸,只是在牀邊一立,“我不上去,你們隨便把我銬在牀邊吧。”王靜卻不同意,“你還是趴在牀邊吧。”
丁海蓉笑了笑,居然陪着彥惇玩了這麼一出,雖說兒戲,但真的蠻剌激哦。
她心裡真的不當回事,彥惇要是輸了,自己反悔耍賴也沒問題的。
可她沒想到,手腳剛給固定了,背脊處一麻,全知就軟了,張開嘴都吐不聲音來。
下一刻,丁海蓉花容失色,啊?她們中的哪一個是高手?居然封了我的穴道?天吶!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