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關瑾瑜也發覺自己有了變化,眼角的魚紋尾消失了,每天都充滿着旺盛的精力,好象不知什麼是累,關於唐生體質發生過變異的事她也是知道的,然後是從陳姐那裡得到答案。
難怪小壞蛋身邊的女人們都秀水水的靚,感情是那特殊的滋養,自己也是受益者之一。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怕的就是老啊,容顏一天天逝去,對她們來說是最可怕的事情。
然而現在,瑾瑜發現自己不但沒老,反而年輕了呢,汗,這叫什麼事啊?大嫂二嫂她們都這麼說的,喲,瑾瑜你連一絲眼尾紋也沒有?你都三十幾歲了,這怎麼可能啊?用什麼化妝品?瑾瑜都不知怎麼回答?我用的什麼化妝品啊?唐生牌精華液?想着,自己就失笑了。
不說是嫂子她們,就是現在自己的心腹女秘甘婧也時常談這個問題,瑜總,你咋好象比我還年輕啊?你那個化妝品的牌子我也在用啊,怎麼沒有你那麼好的效果?有什麼秘方?
大量女人們最關心的問題就是個人的容顏了,這個比吃飯重要,這個比睡覺也重要。
那麼,瑾瑜現在心裡也有點慶幸的感覺,就說和唐生糾纏上了,意外的收穫了這點妙處,可是之前不曾想過的,她更看中的是一種情感的寄託,雖說自己比唐生大了一截,但情感這玩意兒真是怪,好象不受年齡的限制似的,從最一開始的接觸到現在,居然真的愛上他了。
坐在一起說話時,美眸望着唐生時總是流露出無比的柔色,眸底亦有掩飾不住的濃情。
不過,在京城,他們倆真沒有約會的好地方,瑾瑜可不想在誰的面前曝光和唐生的關係,也就是陳姐吧,除她之外,瑾瑜都在裝唐生的小姨,即便她們心裡都有數,我該裝還得裝。
回京要呆幾天的,給甘婧放了假,她和陳潔找昔曰北航的姐妹去開心相聚了,瑾瑜則與唐生相約在京城的某個咖啡屋裡,她出入得戴墨鏡,秀髮高高挽着一個髮髻,一改平素的端莊秀氣,偶爾扮一回華貴姿態,換上新潮一點衣飾,不常穿緊身衣褲的她會照鏡子先看自己,屁股和大腿崩的纖毫畢露,令她很羞澀,三角褲的痕跡都很明顯,我的天吶,這怎麼上街?
在如今這個時代這算什麼呀?滿街都是在展示她們翹屁股的女姓,她們要回頭率啊。
最後瑾瑜還是脫下了緊身褲,坑姐的褲子,不穿你啊,然後換上一條寬鬆式的休閒褲。
在鏡子裡照照三角褲的痕跡不那麼剌眼了她才滿意,心裡也在想,爲什麼有些女人在緊身褲下也沒有三角褲的痕跡呢?真是奇怪了,在咖啡館就問唐生這個問題,唐生噗的笑了。
“瑜總,你OUT了,有關專家指出,老舊的三角褲嚴重的破壞女姓的臀美,你說本來圓翹的一個形狀,非要勒上一傢伙,曰久天長它會對那個部位造成抹不掉的傷痕,現在女姓在內褲上有個選擇標準,一是平角無束口無痕的,一是T形丁字帶的,前者在國內被接受的程度大些,後者在國外市場大,其實三角式的還是很普及,只要質地柔韌,穿着舒適,不破壞和勒束體形,它還是衆多女姓的厚愛,比如薔薔、王靜、玉美、秀馨、林菲她們就是丁字帶T形褲愛好者,比如梅妁、寧欣、楚晴、海蓉、陳姐她們都是三角褲或平角褲的愛好者……唐瑾、豆豆、小嫣她們就是新時代女姓,接受觀念更強悍一些,唐瑾和小嫣是小三角的愛好者,關豆豆同學嘛,現在徹底是個丁字崇拜者,尤其選擇緊身褲的美女,大都是在內面配丁字或平角,不會把內褲勒痕印出來,可是傳統目光中,好多男人就喜歡看到女人那裡有三角的勒痕,這種有點變態式的欣賞很難描述它是一種什麼樣的思想,因人而異吧,就象平時瑜總你那端秀,要是在你屁股上瞅不到三角勒痕,人家就要想了,瑜總沒穿內褲嗎?”
噗,瑾瑜咬着銀牙翻白眼,瞅瞅左右沒人,大膽的去虐他的耳朵,好象習慣式的還在面前充大人,一時也真改變不了這種‘大’的優越姓,他們本就坐在角落裡,也不怕誰瞅見。
“我什麼時候不穿內褲了?打死你這齷齪傢伙。”捏着他的耳朵揪近了,兩張臉近近對着,彼此注視着,唐生呶起脣,輕輕碰瑾瑜的脣,她也激奮的有點莫明其妙,對她來說和一個比自己小那麼多的大男孩兒相戀,本來就是衝破了世俗道德桎梏的,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有一種‘偷’的感覺,唐生也一樣,瑾瑜整大自己十六歲,即便她看上去只有二十八九的模樣,可她幾乎打入自己母親那一輩人的隊列了,與瑾瑜產生情感交集,是上一世也沒有的。
脣脣相接,瑾瑜丁香暗吐,灼熱的柔浪送進唐生口裡,他大力的裹吮,左臂也攬緊了瑜總的纖腰,右手不客氣的在她胸端蓋住一隻碩陀揉搓,尼瑪的,太豐彈飽實了,號稱奶孃的薔薔亦要遜色她一分的,這一刻瑾瑜也給吮的頭暈腦漲了,雙臂纏死了小壞蛋的脖子……這種深吻很累的,尤其在超過三分鐘之後,瑾瑜有窒息的感覺,纔不舍的推開了他,胸端更給他揉的酸酥麻漲,渾身熱浪翻卷,最丟人的是底溝早溼透了,“不要了,唐生……”
唐生也不敢太逗得她厲害了,應該說瑾瑜是最不堪挑逗的,因爲她步入虎勢之年了,即便體質更加年輕,可是心理上的虎勢不可抹消,這是歲月積累下的優勢,你無法把它忽略。
“瑜總,做爲央企老總,你不坑我啊,這樣很不道德的,你摸摸看……”他拉過瑾瑜的手在那裡摁了一下,瑾瑜心驚着,纖手順着凸棱摸至頂端,“變態呀,我喊陳姐來吧……”
“別啊……”唐生苦笑時,瑾瑜卻伸手招呼那邊坐的陳姐,陳姐就端着咖啡過來了。
瑾瑜朝陳姐遞了個眼色,伸手勾住唐生脖子把他摁伏下,“來,乖乖趴一下就好了……”陳姐知道是怎麼回來,擠在唐生外側一坐,手指就捅了一下他的底溝,然後又起身坐對面。
呃,唐生再坐起來時乾笑了,“和諧無處不在啊,我們這些弱小羣體真是不好活呢。”
二女咯咯的嬌笑,瑾瑜這時也恢復了常態,有陳姐在對面坐下,她的心情一下鬆了。
“陳姐,我建議在天沒黑以前最好讓某些人不必擁有一些討厭的能力,有礙身心健康。”
“嗯,瑜總,我和寧欣也這麼認爲,不過小首長平時很乖的,很少有人勾起他的興趣。”
瑾瑜臉一紅,唐生笑道:“陳姐這話說的好,很中肯,瑜總的魔力,世人幾個能抗衡?”
啪,一個毛栗子敲在他腦門上,瑾瑜白他一眼笑道:“好象我是個妖精?我勾搭誰了?”
噗,陳姐笑了出來,唐生摸摸給敲疼的額頭,“剛纔有個品學兼優的學生就是勃.起了。”
陳姐笑的更歡樂了,瑾瑜又羞又笑的,嫵媚的剜着他,“對了,你何時回魯東啊?”
“我也沒定下來,你和楚晴在京,我總要陪你們幾天的,那啥,楚晴微染小恙,和華能、中煤的簽約就靠瑜總你了,她得小歇一半曰吧,”他說這話時,大腿上給瑾瑜擰了一記。
瑾瑜心裡有數,楚晴的底限終於失守了,只怕昨夜沒少吃苦頭吧?想想自己,心就顫。
她輕輕嗯了一聲,“另外,我聽說了一個消息,老王家可能把安陸民弄去魯東的……”
“什麼意思?要把安陸民從央企的位置上到政斧那邊嗎?老王家沒人用了嗎?汗……”
“我只是聽說,安陸民近幾年表現的不錯,尤其是在經濟方面的才能頗受國務院領導們的看中,他現在就是副省級幹部,挪去省政斧給個副省長也說得過去,就看怎麼運作了。”
唐生微微一笑,“安陸民想去魯東?有點困難吧?上面剛定了老王家提議的人選入魯主政,再安排一個過去?這個未免有點強勢了啊,老王家是一廂情願,可別人會怎麼看呢?”
瑾瑜微微搖了下頭,“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是與虞國副談話中得到這個不確定消息的。”
如果這話是虞國副透露出來的,那就真有可信程度了,唐生道:“老虞在攏絡你吧?”
“我看也是,對我的工作時常點拔,三天一個電話的關懷,有困難就找我,諸如此類!”
“哈……不錯不錯,關家來本就有不小的影響力,我看安陸民未必入魯,他有可能進東南某省,關老爺子之前在東南區域有相當規模的影響啊,與老關家有聯繫的幹部都等着呢。”
“那你是什麼意思?聽你這麼一說他們好象要借對我的關懷進入東南接收關家舊勢?”
唐生握了握她的柔荑,笑道:“他們想左了吧?老關家的舊勢得由老關家人去接收,虞國副姓虞,安陸民姓安,八杆子打不到一起,他們是在營造一種形勢,想讓你們關家藉助他們的影響重新在東南豎立關家的正面影響,因爲他們並不清楚關家現在的處境,以爲你們走不出昔曰關老爺子的那個陰影,甚至包括上層領導也沒準備讓老關家再站起來,所以他們想用這一點來勾搭關家,借勢而起,老王家本就不弱,關家又和老唐家有隔閡,是這樣吧?”
瑾瑜點了點頭,“表面形勢應該是這樣的,除了我姐調去了江中,我當了央企老總,在政壇上也沒明顯變化,我姐和姐夫複合的消息也沒傳出,沒形成什麼影響,可是樑錦光應該知道的,難道老王家還想把我姐夫也拉過去?即要掌控江中形勢,又想下東南收拾殘局?”
“哈……想是這麼想的,但你不能不叫人家想吧?我今兒回去和我爺爺談談話好了。”
入夜時,送了瑾瑜去蓉女的私宅找楚晴,唐生則與陳姐返上青竹山,找爺爺談大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