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一賭,的確是王彥惇太大意了,強龍不是那麼充的,在人家地頭上搞事,你這條龍再強也壓不住地頭蛇,只是這一虧吃的太味兒重了,付出了極其慘重的代價,令王家失勢。
唐生也知道那個賭局對王彥惇來說有點冤枉,他完全沒有施展他才華的機會,就一敗塗地了,輸了女人輸了勢,差一點就令老王家一蹶不振,所有這些也造成了王彥惇必然要再站起來的驅動力,他將比以往更令人忌憚的站出來,應該說他也不會再犯低下弱智的錯誤了。
對王彥惇的全新策略要擺到另一個高度上,如果還以爲能象賭局上那麼輕易的擊敗他,那將下種下敗根,從全局觀上講,這一場對抗將涉及政治、經濟、金融、商務、民生等等領域,是真正的一場上級別的對抗,王彥惇失去了官場上的庇護,他將與唐生一樣站在民間!
一但站在民間,就意味着沒有什麼太多限制了,他所能應運的資源也就更多更廣闊了。
在汪家,唐生和汪履、汪益也都見了面,表面上楚晴保紹他給家人說是‘乾弟弟’,可是楚晴父母心裡有數,這小男子極有可能是楚晴的靠山,他就是前南豐副書記唐天則的兒子,柳家老二柳雲剛女兒大婚時,汪家人雖沒有去出席,但也知道那個盛大的場面,因爲唐天則的出現,省裡一堆官員都去捧了場的,這說明唐天則有官場中有一定影響,混的如魚得水。
現在唐生在考慮另一個問題,因爲王彥惇的突然迴歸,他必須考慮全方位的問題,他心裡清楚,王彥惇要很全面的尋找自己的弱點,從官到商,從政到民,他都不遺漏,他會通過多層渠道打探與自己相關聯的一切,比如汪家汪楚晴,一但查到她頭上,銘不了要動汪家的主意,汪家納不進楚黛集團,可能被王彥惇拉走,從此之後給你製造麻煩,這些要考慮。
有些戰略要調整,可以說這是個好事,不是王彥惇的迴歸,唐生還不太重視這些呢,正因爲他的重現,反而叫唐生重視一些細節末梢了,儘可能的完善自己的陣營,不漏大空檔。
想要做到滴水不漏是不可能的,把能左右局面的大形勢捏在手裡就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唐生真的不準備小看王彥惇,這傢伙憋着一口氣呢,賭局那夜,他都下跪了,你說吧,他心裡憋着怎樣一口怨氣?能令他家族耀煌的聯姻給活生生的破壞,女人都改了姓,他心裡憋着怎樣一口氣?這個是完全能想象的,所以王彥惇肯定要勵精圖治,肯定要東山再起!
“晴,與汪家集團的談判可以再降低一層標準,但是,有一些非良性的產業一拿到手,你要快速的整合處理,小賠得錢或大投點資都可以,總之要讓它們儘快的扭轉頹局……”
“喲……你可是很少放棄原則的,我略感意外,可不可以理解爲是在心疼我呀?”
“心疼是情感,不是生意,我從來不把生意和情感混爲一談,你就是把楚黛賠光賠盡也不影響我對你的感情,興許我還更愛你了,說起來晴總能折騰啊,把2300億資產都能敗光!”
“掐你啊,人家有那麼無能嗎?”在楚晴私閨裡,她靠在情郎懷中輕啐着、嬌嗔着。
唐生擁着她豐腴有致的香軀笑道:“有個傢伙出來了,我得正兒八經的應付他,那傢伙上一個跟頭兒栽的慘點,必然是心裡長了牙的要報復我,所以萬事要小心,不慎要吃虧的。”
把王彥惇保外就醫的事一說,楚晴也微微點頭,“那個人很厲害嗎?沒接過,不曉得!”
“應該說是個不弱的對手,他是栽在了賭桌上,而不是正兒八經的敗在正面,我知道他心裡不服,只怪他當初太小瞧我了,現在不同了,他肯定萬分謹慎的看待我,這樣的話咱們就得小心應付了,自身做的不夠好,難免要吃虧哦,在江中,樑大省長人家都用得動,這樣一個人物你說能輕視嗎?輕視的結果是要吃大虧的,汪氏集團納入楚黛吧,不給他留空子!”
“哦,原來你是在考慮這些才放棄了一些底限的呀?是不是怕汪家給姓王的利用了?”
“這個不好說,之前你二叔就和樑大省長有些聯繫,現在這種聯繫也沒斷,對吧?”
楚晴點點頭,“其實我爸和二叔之前也因爲集團的發展有分岐,我怕汪氏遲一天分崩,我二叔那個人個性太強,又不甘屈居人下,對我也有一些看法,即便納了他的產業入楚黛,怕將來也是個麻煩,我要考慮一下這個問題,能不能把是否收購汪氏集團的全權給我呢?”
“當然,你是最瞭解汪家集團內部結構的,我只是從大形勢上給你一點意見,具體怎麼操作還是晴總你說了算,不能因爲怕我煽你性感的翹臀就向我妥協嘛,要堅持自己的信念!”
楚晴更緊的摟着情郎的頸項,且主動呶脣吻他一記才道:“煽屁股巴掌是好事,記得國外有一項這方面的科學調查,屁股經常被打的人對腦域的剌激是良性的,更能促進腦細胞的分裂與進化,我倒不是有受虐傾向,但被愛人煽屁股時會有一種羞澀的興奮,有時更產生一種想被懲罰的奇妙渴望,似乎剌激越大,各種感覺越強,連帶自己的追求和對事業的上進心也在加強,比如怕被你當前瑾瑜或薔薔她們的面煽屁股,就要發奮的努力,不想出醜唄!”
“哈……居然有這麼豐富的內涵?看來這屁屁以後要常煽啊。”唐生的手滑了下去。
楚晴這刻流露出屬於她的那種獨有的媚態,更柔聲的道:“至少從我個人來說,一點不排斥被你煽呀,有一種羞澀叫人很享受,情感在這種奇妙的羞澀中昇華,腦子裡還會產生一些羞人的想法,接下來如果歡好的話肯定是淋漓盡致的那種,只有那一刻的靈與肉的深度結合,我才能感覺到你對我濃的化不開的愛,唐生,我說這些你不許笑人家,也不許對別人說!”
唐生俯下頭啄住了她豐潤溢着光澤的脣瓣,手更大力的揉搓楚晴豐翹柔彈的雙丘……
夜宴時,唐生也細細的觀察了一下汪益,這位汪家的強勢掌舵人充滿着過剩着精力,一雙目光流轉之間總是精燦燦的亮,他說話並不多,但每一句都能指到點子上,此人很精明!
也是這夜,王彥惇竟悄悄的出現在了江中省府南豐市,還出現在了並沒有崩潰的‘凱撒世紀’休閒中心,經歷了那場巨賭挫傷的凱撒世紀也沒能恢復他的元氣,在樑省長一系的幹予下,也是在黎書記一系不願擴大影響的情況下,凱撒世紀獲得了喘息的機會,它蜇伏着!
樑錦光是從凱撒後門進入的,他絕少踏入這個地方,這個地方也是在他關懷下才有了昔日風光的,但在輸掉22億之後,凱撒的運作不僅維艱,更拖的三大豪門之一的陳氏集團狼狽不堪,還是在樑大省長的關照下,陳氏集團纔在這半年多的艱難掙扎期中硬撐了過來。
在某個豪華的房間,王彥惇神情從容的翹着腿坐在沙發上,伴着他左右的是一男一女,女的是虞姬美,她身側的男子英姿倜儻,是她堂弟虞風亭,他父親是現任國副之一虞傑書。
原來虞姬美的叔叔正是虞國副,虞國副的親兒子虞風亭也和王彥惇是知交之一,此子也是京中公子之一,比較低調的說,他不象昔日的高小山又或丁海軍那麼張揚,他很務實的。
說起來虞風亭也是王彥惇很看重的一個才華人物,對他也相當的倚重,在王彥惇的隱形產業集團中,虞風亭擔任着一個很重要的角色,但在明面裡他沒有任何實職,只掛個虛名。
這種隱形操作是爲了迴避矛頭針向其父虞傑書的各種詬病,表面上看他是個悠閒公子。
這虞氏堂姐弟兩個可以說是王彥惇的心腹,虞家能有如今的榮光,也是沾了老王家的光,不然虞傑書未必能上升到國副的位置上去,到07年的時候,虞國副還有可能進入中政局。
樑大省長今天來就是見他們了,他的侄子樑南和未來的侄媳婦陳琪也都在這裡陪着王彥惇,這些都曾在唐生手下吃過大虧的人聚集到一處,江省府三大豪門陳家的未來掌舵人陳光炬也在坐,也就是陳琪的三叔,當樑錦光進來時,衆人都站了起來,王彥惇過來與之握手。
“……出來就好啊,老爺子的身子骨還算硬朗吧?”樑錦光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
事實上樑錦光十分看重王彥惇,只是不想他馬失了前蹄,陰溝裡翻了一船,致使大好的形勢變的令人沮喪無比,可一切發生了誰也沒辦法,但老王家必沒有倒,上面也基本也通過了王家老大王彥德進入中政局掛委員的初步討論,與老王家相聯繫的諸多官員也充滿期待。
“彥惇少不更事,叫樑叔叔掛心了,不過彥惇不會就此沉淪,經歷了許多也學會了許多,在裡面我更學曉了堅強!”王彥惇的沉凝氣勢比以往更深了幾許,有些東西也沉澱了下來。
樑錦光看在眼裡,微微點頭,他也不認爲彥惇在野就沒了前途,也許這樣更有利於發揮。
“江中的形勢是迴天無術了,魯東的白煥笙也突然離世,就我所知在這之前唐家那個小子就去了泉城,又和唐家有莫大的關係,老白去後章啓明入了魯東,但是形勢不容樂觀,以我個人看,彥惇你應該幫着章大書記把魯東的局面捋順了纔好,魯是重要省份,不容有失!”
“我也有這個意思,來南豐一方面是看看您,一方面和陳家陳總談些事,即便江中的形勢非常糟糕,我也不想徹底放棄,聽陳總說汪家有意向楚黛集團靠過去,我想和汪益見面。”
樑錦光點了點頭,“行吧,我叫靖明秘書長給你聯繫。”呂靖明,江中省政府秘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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