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和王靜去赴的約,領着陳姐還有軍老五等人,今兒就是來踩人的,目標就是安大秘。
你以爲你是省委副書記的秘書就可以囂張了嗎?你TMD不認識自己,今兒讓你清醒。
安楓是叫了呂彪一起來的,就是呂虹那個堂弟,名義上的師弟,一個愛了伍居士指點的小人物,自以爲能啃幾頭死豬的狂妄傢伙,安楓拉着他來就是有心對王靜施點硬手段呢。
以前是‘哥們’不假,現在呢?完全對立了,還哥個球啊?伍居士講原則講情誼不強制你,老子卻忍不住了,你知道我多恨唐生嗎?你偏給他當情婦也不來當我老婆?你賤啊?
來的路上他就和呂彪講好了,我說動手你就上,咱倆今夜就把這匹悍馬搞掉,來個雙管齊下,前後挾擊,爽得她連親爹都不認識,讓那個姓唐的小子知道我安楓安大秘的厲害。
這事他沒敢知會伍居士,怕他反對,他認爲居士太落伍了,這年頭兒不擇手段才能獲取利益,見慣了官場中的爾虞我詐,陰狠歹毒纔是王道,要踩着別人的腦袋才能爬的更些高。
等見到王靜和攜唐生來赴約的,安楓有點傻眼,他還以爲王靜架不住自己的搔擾來理論呢,正好把你強上了,讓你理論?你不是說老子球頭子小嗎?老子就用小球頭子教育你。
哪知唐生和陳姐及另一夥生面孔一起來的,做啥?還敢揍我?老子是省委副書記的人。
呂彪也覺得有點不對,他盯着一夥人,來者不善呀,主要是那個陳姓女人,師姐說很厲害,她可能都不是對手,讓自己不要惹人家,可今晚就偏偏碰上了,逼不得已也要出手的。
安楓是有點心虛,但因爲有新身份也不怕,你即便是唐省長的公子,你就敢打我嗎?
想起之前給唐生整的當了一段時間的活太監,他心裡就憋着無名的憤怒,有心報復又怕下場更慘,因爲沒靠山,現在不同了,老子有靠了,而且硬邦邦的,姓唐的你能奈我何?
唐生來壓根就是收拾他的,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饒過他一次了,他居然還敢蹦出來?如果他安安份份的耍筆桿子,搞不好真能給唐生父子製造點小麻煩,要是玩歪門斜道的,那真是豬油懵了心,所以我們二世祖都懶得看他一眼,安楓生怕唐生忽略了他,叫囂起來。
“喲嗨,這不是唐大公子嗎?領這麼多人來嚇唬我啊?哈……其實我約的是王靜……”
“是吧?呵……那你們可以進裡面去談話,我不打擾你們……”唐生瀟灑的打手式。
王靜早咬銀牙了,洋馬大的姓感身軀扭着朝裡面的小室去了,“來,安楓,裡面談…”
安楓楞了一下,以爲王靜真是領來唐生護她的,也沒當個啥,就跟着王靜進裡面去了,呂彪沒有動,一付替安楓充保鏢的悍樣,其實他自己還是一頭任人宰割的綿羊,卻不自知。
跟入來的安楓把門關上,面上掛着冷笑道:“王靜,你至於領一堆人嗎?怕我強姦你?”
王靜一揚手就煽了他一個大耳刮子,她悍馬般的體型體質,真不是安楓這瘦身板兒能對抗的,這一巴掌還沒用全力,就煽的安楓頭暈腦漲的踉蹌了兩步,“你行啊?來,脫褲子。”
她極度鄙視這個安楓,只看他帶着那個孔武有力的呂彪來就知道他懷揣着什麼心思了,所以王靜真的怒了,本來她不準備出手的,但一想到他要徹底翻臉強上自己就極度不憤了。
“賤B,你敢打我?”安楓反應過來後吼叫了起來,也是通知外面的呂彪做準備呢。
王悍馬揍個安楓那是小菜一碟,她和寧欣一起混了多少年,小手段還是學了一些的,象安楓這種弱男,三五個也經不起王悍馬折騰,被罵賤B的悍馬姐一下就暴發了,“去死。”拳腳相加,三下五除二就把安楓料理在地上趴不起來了,身子躬着好似一條掙命的大蝦。
擺好這個很放蕩的姿式就不能怪我們王悍馬腳下無情了,最後飛起的一腳用尖尖的鞋尖兜中他的要害部位,安楓當場噴出白沫了,眼翻着直喘氣,雙手捂着那部位痙攣了起來。
王靜暴怒之後又冷靜下來,念及昔曰小情份,不由嘆了口氣,蹲下身子揪住他的頭髮道:“小安子,知道我什麼出手不?我不出手的話,你今天就完了,唐生肯定會廢了你的……”
“嗚……賤人,尼瑪的,你踹我蛋,嗚……老子是省委副書記的秘書,他、他敢?”
“你真是個蠢貨,居士叫你來泉城真是害了你,你這種給點顏色就想開染房的傢伙不能擡的太高,會忘乎所以的,別說是你,苗建國的親侄子給唐生的女人打斷了腿都沒脾氣,你說你算個球啊?你要是識相,趕緊離開泉城回江陵去過安穩的下半輩子,我會替你說句話。”
“嗚……王靜,尼瑪的太狠了,你、你把我蛋踹碎了,快叫救護車啊,我要死了……”
王靜又抽了他一個耳光,這貨也該清醒了,“這是輕的,因爲王靜還念一絲舊曰情份,別有下次了,那時候就不是蛋碎了,腦袋保得住保不住都兩說,雖然你對我意圖不純,甚至想和外面那個傢伙一起QJ我,但老孃還是原諒了你,仁慈義盡了,安楓,你好自爲之!”
外面的呂彪倒是在聽到安楓叫喚時想進去看看,可眼前一花就給陳姐擋了路,他本能的動了手,可他哪是陳姐的對手?出手磕到陳姐手腕,好似撞在了鋼板上,手骨當時就崩裂了,陳姐沒給他留什麼餘地,起腳就兜碎了他的恥骨,再一伸手揪着他的頭髮扔他到一邊牆上去。
也就這麼兩下,就把一個自詡爲高手的傢伙擺平了,砸在牆上的身軀復又跌到地上,血從嘴裡噴出來,他一手捂着恥部一手空抓着,結果軍老五一揮手,幾個人上去對他一頓亂踹。
就這樣,呂彪的半條命也丟在了瞬息之間,軍老五才擺了擺手,“……叫救護車吧。”
四十分鐘後,伍居士和呂虹出現在醫院,安楓哭訴經過,伍居士苦笑搖頭,你活該。
“小安子,我早告訴過你,別動太歪的心思,唐生不是你能惹得起的,王匡苗三家環伺,人家都從容以對,你說你算什麼?王靜不出手,你今天還能這麼完好的出現在醫院嗎?”
“我、我TMD是省委副書記的秘書啊,他們無法無天了,居然敢打國家政務人員?”
這貨,到這刻還提這個茬兒,在他看來政斧官員,誰敢瞎打啊?但你去耍流氓了啊,給人家揍很正常的,你以爲你多了不起呀?對此,伍居士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安楓,很蠢啊!
“你一來我就警告過你了,對唐生不能用常理去衡量的,你不聽,你看你一臉晦色,只怕問題不止於此吧?這些天又玩了幾個女人?你這個蠢貨,我真不該叫你來泉城,唉……”
“我、我玩女人怎麼了?我沒結婚,我怕啥?我搞對象啊,不可以嗎?國法不容嗎?”
不過,說法很快應驗了,未幾,紀委部門的人就拔通了他的電話,說是作風問題要和他談話,安楓在病牀上就蔫了,“瑪勒格彼得,姓唐的陰我啊,給捅到紀委了,我完了……”
另一個病房,呂虹看了堂弟呂彪的傷勢,完蛋的說,廢了,給人家一腳把下身踹爛了。
手術之後,呂彪不僅變成了太監,還把一身小修爲暴廢了,這就是助紂爲虐的下場?問題他還沒做什麼呢,最多算未遂吧,呂虹也氣的夠嗆,就拔通了王靜的電話質問了一頓。
王靜很無奈的解釋,“虹姐啊,你就不該讓他跟着安楓一起折騰,能保住命不錯了,”
“王靜,這也太狠了吧?你替我轉告唐生,我保留報復的權力,這事我要討說法的。”
回過頭,呂虹和伍居士商量,伍居士蹙着眉道:“你也會衝動嗎?我早說過了,你那個堂弟不是個省心的主兒,蠢貨一個,有他無他都與大局無太大幹系,和唐生要點錢算了。”
呂虹直翻白眼,“你不管?我明天去找姓唐的理論,大家各衛其主,他至於這麼狠嗎?”
第二天上午,呂虹又拔王靜手機,說要和唐生見面說話,王靜和唐生就去了,呂虹心機深沉,她當然不會動手的,有陳姐在一側,動手也要吃虧,“唐生,我們進裡面去私聊。”
呂虹是真的爲呂彪發怒嗎?當然不是,她也是借題發揮,很早以前她就在動呂彪的腦筋了,就是要拿他來做些文章,只是沒想到呂彪的下場會這麼慘,她心裡也是很過意不去的。
實際呂虹心裡對伍居士不拿他當回事也是有看法的,居士隱匿民間時倒還好些,現在名利之心重了,就把壓在心裡的陰暗面暴露了,不否認他有艹守有原則,但他不拿女人當回事卻也是事實,即便是呂虹,他們一直也沒名份,這次爲了獲得匡太子和苗建國的認同,他一邊傳授二人伍氏御法,一邊和呂虹談讓她勾搭匡苗二人的想法,居士是完全拿呂虹當棋子用。
一直以來呂虹也就是個情婦,她有她的謀算,她和居士交集在一起是爲了她的私利,呂虹的背景也很深,但她是旁門左道,所修異法也不爲一些人士所接受,偏偏居士能滿足她這方面的要求,又是爲了融合‘伍手’才一直跟着他的,但她本心來說不願意去侍候其它男人。
各人都有自己的艹守和底限,誰的底限會觸犯了也會生出逆反心理,呂虹也一樣,多年來跟着居士,似乎死心塌地的對他奉若天人,其實不然,呂虹隱藏的也極深,非是一般人。
一來了泉城,他就奉命與王彥湘有了一腿同姓關係,那時就察覺自己要被居士利用了。
果不其然,居士進一步要自己去侍候匡太子和苗建國,呂虹表面上應諾,心下卻不然。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