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來,呂虹就給唐生跪下了,唐生猝不及防,伸手去拉她,她卻趁機拱進唐生懷裡。
“汗……那啥,虹姐,我對你還是比較尊重的,我和居士有不成文的原則,不會……”
“看你說的,居士沒用強,你也沒用強,我主動出軌的行吧?今兒就是談這個……”呂虹媚笑如花,手早鑽到下面去了,隔着衣質就能感受到喀秋莎的強悍,“老早我就想勾搭你了,王靜又不止一次和我嘮叼唐氏重炮如何厲害,我心癢難耐的,好人兒,轟我一炮吧?”
靠,混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遭遇這麼強悍的勾搭,呂虹的大膽和妖魅當真是舉世無雙,但這女人似身懷秘技,她媚眸中的奇異光芒令人心頭禁不住涌動狂欲之念,你是妖婦啊?
“虹姐,手下留點情,談事就談事,你必竟在名義上是居士的女人,我不能把你……”
“屁,他何曾當我是他的女人?他讓我劈開腿侍候匡太子和苗建國,爲他的未來謀路,我是不是太悲劇了?跟了他這麼些年,沒功勞也有苦勞,我是好淫貪色,可我下賤到去侍候各種男人的地步,我呂虹活了三十多年,儘管很卑微,但也想要一份人的尊嚴,他不給我。”
唐生琢磨着這女人的話是真是假,早跌坐進了沙發裡,呂虹卻順式騎坐在他腿上,雙臂纏着唐生的脖子,這女人也和陳姐年齡相若,但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的模樣,她受廢血補益時日還短,過段時間怕要更年輕秀靚,要命的是她妖嬈的豐腴體態,充滿着驚人的彈韌度。
豐臀坐在唐生腿上輕揉着,飽碩的胸陀壓在唐生胸膛上,讓他感受自己的柔軟和飽實。
面對這天下無雙且身懷媚術的熟龘婦,唐生不否認驚起了無邊邪欲,一雙大手半兜着她的豐丘輕揉緩捏,星眸卻凝聚着神光注視着她,“我不知道你哪句話是真的,替居士下套嗎?”
“我的小爺爺,如何就不信我?我把什麼都和你說吧,本來和居士沒準備出來攪風攪雨的,偏偏碰上了那個碧家的碧宗元,他說她姐姐碧秀馨告訴他,伍居士相術極準,他特意去求居士爲他未來指條路,居士不愛搭理他,他就說以條件相換,就是他的變異血液……”
“啊,原來是這小子在背後折騰?”唐生大翻白眼,“這麼說你和居士都染了他的血?”
“是的,不然我們不可能有突破的,以居士五旬以上的漸衰體質而論,也不可能有突破,三十年前他挑戰李八極,差點給打死,就棄武從仕了,但現在經變異血改造,他一舉獲得了突破,我也是貪戀他的牀上御術,我修的是旁門左道,非受男人過盛精華而不能精進,居士這方面異常強盛,伍氏秘術比唐煜的武帝秘方厲害的多,所以我才樂意跟着他這十多年。”
看來呂虹真有投誠之心,唐生也沒料到呂虹會來投誠,這時候也多少對她信了一些。
“好人兒啊,你就信我吧,誰喜歡一個半老頭子?我更愛你這樣的年輕漢子,王靜頭一遭領你出現,我就恨不能把你一口吞了,如今居士要做賤我,我心下不甘,小爺爺你可憐我的苦命吧,我也沒大的奢求,做你的小奴隸也甘心,好歹你會心疼女人,爲奴也不擔心你會把我送給別的男人做賤,你不肯收留我,居士一但發現我反水,我的命運會更加悲慘的。”
唐生嘆了口氣,頗爲糾結的說,形勢轉變有點太快了吧?“居士相術無雙,只怕你反水的事瞞不了他多久,你和我又勾搭上了,他正好有藉口說我破壞了遊戲規則,是這樣吧?”
“那又如何,你手下高手如雲,只要破了他的氣門,他還是以前那個半死老頭子。”
“氣門?”唐生一呃,呂虹附脣在他耳畔說了一句,他才恍然大悟,呂虹笑道:“伍傢俬功就這點不好,功法成時是強悍,但有死穴,他不說我也猜得到在那裡,我也不是好哄的。”
唐生微微點頭,伍居士沒什麼可怕的,就是要擔憂他不擇手段的動用異力對你下手,至於說耍得心機什麼的,都不放在唐生眼裡,一直以來就缺乏智力上的對手,伍居士算一個吧。
“還有,居士也不是完全那麼的操守,他是要等挫敗你之後才向王靜她們下手,你的失敗會造成諸女心靈上的傷痛,包括王靜在內,居士對她影響很深,我也曾問過他,難道一直不會對王靜她們用強嗎?他笑着說,大形勢沒形成之前,絕不妄動,等大形勢形成,王靜肯定第一個遭殃,我這小旁門的精神秘技勾魂術他也會的,類似用催眠法,一但施展,女人會慾念叢生,主動脫了衣裳臥上他的牀去,你別以爲老傢伙有操守,只是他在等時機成熟。”
“照你這麼說,我不先收拾了他倒是個麻煩?”唐生聽出來了,呂虹是故意危言聳聽。
這說明什麼?說明她心裡懼怕居士,看來居士的武力值非常可觀?“你是要我出手嗎?”
“嗯,只要你廢了他功,把他打回原形就OK了,怎麼把他搓扁捏圓是我的事,好人兒你肯出的話好處多多,我和王彥湘已經勾搭上了,她的一些事我心裡有數,安插龘我這麼一個棋子在他們身邊你沒好處嗎?雖然姓王的女人不很信我,但我多多少少都能得到些消息。”
別說,這個提議也相當誘人,唐生也不在乎呂虹和王彥湘有什麼同性關係,這手暗棋倒是能走,問題是居士會心甘嗎?他道:“居士一但受襲,又怎麼會和你一起去糊弄那些人?”
“哈……這點不妨事,他早傳了我相法玄術,我也不是個白癡,縱沒他那麼高明,七八成的能力還是有的,做神弄鬼糊弄幾個人名利薰心的人傢伙,我看應該不是大問題,”她說這話的意思就是能取居士而代之,看來只要廢了居士的功,就能令一些形勢出現新變化。
“還有,這事,你暫時不要告訴王靜,她這人太重情誼,與居士多年的哥們了,就是現在因你而與他對立,也下不了狠心的,昨天出手揍了安楓也是有手下留情的,都是皮外傷。”
唐生當然清楚,正因爲王靜有情義,他才喜歡這匹悍馬,如果她無心冷血就不可愛了。
比起呂虹的殘忍,王靜稱得上是聖人,呂虹個性藏的深,也夠陰狠,而她本來就和居士是互相糊弄,誰也不能怪她歹毒,涉及到個人利益歸屬時,她反應激烈一些也是正常的。
隨後秘議一番,準備今夜就行動,最後呂虹道:“能不能給點錢,那個呂彪挺慘的。”
唐生捏了她一把豐臀,“你倒是不太上心,錢不是問題,感覺你對這個堂弟不太感冒。”
“我感冒他?省省吧,臭痞子濫流氓一個,我是他堂姐,他都想上我,純屬一牲口,他落到這種地步是他命歹,不否認我心裡有一丁點內疚,但不會影響我的全部心情,真的。”
汗死,都是些什麼鳥人啊?唐生也無話可說了,總知,呂虹這個女人有一定利用價值。
但是自己也不會用她去勾搭匡太子或苗建國他們,她也不樂意,不然能反水伍居士?
對付伍居士,不能輕敵,一擊不中,他誓必逃遁千里,那就成了心腹巨患,所以策劃要周密,具體這個老傢伙有多強,呂虹也說不清,但她肯定的說,陳姐一個人奈何不了他。
那麼就要把蓉女也叫上,還不夠保險,加上端木嫣,這個擁有一對碩燈頭的小美人是不次於陳姐的存在,和陳姐、蓉女的武力值相若,然後唐生又拔了李雲風的電話,他的厲害更不容忽視,他與端木真、寧欣是第一批感染變異血的種子牛人,實力要超越陳姐她們一線。
四大高手的組合,伍居士不可能倖免,唐生也沒殺他的心,就是把他打回原形而已,此人還是個令人欣賞的人物,一生命運坎坷,幾次想出出風頭,最終卻要慘淡收場,也不知他這相術無雙的高手有沒有給自己卜上一卦?往往會看相的人,不會給他自己看,也許他怕。
夜色深寒,伍居士沒來由的心動悸動,這是他頭一夜在那個臨時道觀住,卻感覺有些不對勁,覺得心緒不寧,這是從未有過的狀況,身則的呂虹在激烈歡愛之後似睡的很熟了。
披衣而起的伍居士,至窗前推開了一扇木窗,冷風突襲而入,即便但胸前光裸也不覺得寒冷,月夜下道觀的枯槐上赫然立着一個身姿修長曼妙的夜訪者,原來如此,“何方夜客?”
“居士出來說話吧,我不想擾了你女人的好夢,”是陳姐,一襲黑色夜行衣裹着她的胴軀,伍居士穿窗而出,也不多言,奮起一拳向陳姐擊去,不用說什麼了,夜訪,即來者不善。
密集的拳腳龘交集中,伍居士跌退,陳姐也摔退,似是半斤八兩,居士呤哼了一聲,“既然生哥兒撕裂了不成文的規矩,那就休怪我了,不奉陪了,咱們以後慢慢的玩,哈……”
伍居士不想和生哥兒這麼撕破臉,這有違他的從容佈局,但是生哥不給他這個機會。
“走得了嗎?”屋頂上靜立的蓉女也開聲了,右首觀檐上,嬌俏的小美女端木嫣也在。
最北面的李雲風開口了,“還是我來吧,我替我爺爺李八極續戰,伍居士,接着……”
居士至此面色大變,單是陳姐一人,他自認打不過也逃得了,但是此時卻身陷重圍了,李雲風的八極手太剛猛,一往無前的攻勢,在他和陳姐先拼一記之後耗了巨力時更難接架。
當伍居士慘哼着摔翻在地的時候,他臉色變的奇白,一瞬間似蒼老了十年,罩門被李雲風最後一記重拳擊破,這一下不止破了他的功,也碎了他的夢,擡眼望時,道觀中已空寂。
那扇窗前是披着睡衣的呂虹,她手託着下巴含着笑,伍居士明白了,“是你出賣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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