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唐生這麼一說,許毛毛更哭的厲害了,他原來那麼好,爲了自己受委屈,一邊爲了父親的病前後忙活,一邊還被我誤會揍黑了眼,他卻沒怨言,唐生啊,我愛你一輩子補償吧。
毛毛捂着嘴跑了出去,陸芸就追出去哄她,許奉天也不由苦笑,“這丫頭,脾氣象我。”
“許爺爺,您得同意我和毛毛姐這個姐弟關係,咱們各交各的,不然我不想活了!”
“哈哈,我同意,我完全同意,你可不敢瞎折騰,我沒法對你爺爺交代啊,你呀你!”
呂秀荷也拉着唐生的手摸他眼眶,嘆息的道:“那野丫頭手真黑呀,這麼帥的小夥兒她也下得了手?唐生啊,回頭許奶奶不饒了她,你可別放在心上,看看這弄的,都有點腫。”
“沒事的啊,我體質好,就這點傷,下午你看着,好的一點痕跡都沒了,嘿,你可別找毛毛姐的麻煩了,您找他的麻煩,她還不得找我的麻煩啊?千萬不能啊,當弟弟的給姐姐,那是天經地義的,跟着我的陳姐是中警內衛,好厲害的,身上還有槍,她會叫誰揍了我啊?就是因爲知道我和毛毛姐有這層世交關係,姐姐揍弟弟,揍就揍了唄,白挨嘛,中警內衛咋了?還不得瞪眼看?哈……沒事,壓根就沒事,誰讓我裝壞蛋調戲她來着?捱揍活該嘛!”
許奉天和老伴兒相對苦笑,不過說,孩子們的事還真不好插手,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還有,許爺爺,我在陵京在着,江瑾捷豹收購陵汽和江淮的事你別艹心,有人解決。”
這邊說着話時,手機響了,唐生接起來嗯嗯了兩聲,“……好,我一回過去一趟吧。”
也不知是誰給他打電話,唐生和許家人道別,呂秀荷叫閨女許毛毛送送人家,給她遞眼色,那意思就是和唐生好好說一說,你個野丫頭,怎麼能動手打人呢?對此,還真沒辦法。
毛毛一直跟着唐生下來的,都不好意思看他了,之前不清楚的他身份是那種想法,現在清楚他渾雄的背景了又是一種想法,總之兩種想法都和唐生湊不近,這段愛戀難有結果啊。
不過毛毛是那種咬住不懂放的個姓,愛就是愛了,你讓她撒手她不會,她是一根腸子。
在電梯裡,也只有他們倆,毛毛表現出怯怯的模樣,什麼我是你姐的姿態都拿不出來了,這一刻就是個乖乖女,不時偷眼掃唐生的黑紫眼眶,心裡那個疼啊,我咋下手這麼狠呢?
“咋了?說話啊?揍就揍了唄,還彆彆扭扭的?我也沒說個啥呀,還得我先哄你?”
“不、不是!”毛毛一聽這話,坑姐了,我可沒讓你哄,她一時沒忍住,就撲唐生懷裡了,毛毛就是這一點好,大膽,敢做敢當,緊緊摟着唐生道:“你、你要不打我一頓吧?”
唐生哭笑不得,挽緊她的細腰,感受着這美女茁壯的酥胸給予自己的某種壓抑的誘惑,“就你這樣的,架得住我打啊?再說我可沒湊女人的習慣,偶爾煽幾下屁股倒是挺好玩。”
“那你不生我的氣嗎?人家不知道你的身份,也不知道你來醫院是爲了我爸的事,你也沒說,才誤會了你、你搗什麼鬼,又因爲心裡不痛快,就、就打黑你眼睛了,還疼嗎?”毛毛伸手撫着唐生的黑紫眼眶,美眸裡蘊蓄的淚水又滑落了,可見她是多麼的心疼和後悔啊。
“當然疼了,不過你要親親我的話,我就不疼了……”唐生笑的好姦猾,手也跟着往下摸,又兜住了毛毛的翹臀丘,毛毛咬咬銀牙,含着淚的羞樣好不誘人,然後呶着脣吻他了。
從電梯裡出來時,兩個人一前一後,假裝沒事人似的,其實在裡面吻的挺厲害,毛毛這時候還氣喘吁吁的,螓首半垂着,跟着唐生到了樓外才恢復過來一些,“咱倆的事不許說。”
“哦,我知道,不能說,就承認乾姐弟唄,反正我從來不會放過我任何一個乾姐姐的,你自然不是個例外,”唐生低聲說着,毛毛羞的砸他手臂一下,“你先下樓吧,我下午來。”
毛毛點點頭,又瞅他的黑紫眼眶,“戴個墨鏡吧,難看死了,我恨死我自己這隻手了。”
“別自責了好不?下午就好了,我體質特牛的,不信你看,下午來時絕對英風倜儻。”
“怎麼可能啊?要不先打個地方我給你揉揉吧?”毛毛又要拉着唐生的手去找地方。
唐生揪住她搖搖頭,“別了,我對你這樣大美女一般沒有免疫力,怕又要親啊摸的。”
毛毛就翻白眼了,“服你了我……等過了這些天,你愛咋都行,這兩天不許欺負我。”扔下這話,她就羞的跑了,唐生搓了個響指,嘿……你以爲我會放過你?唉,估計是不會的。
唐生在樓下給陳姐打電話時,毛毛回來在樓廊撞見了二嫂,陸芸就問,“你們咋弄?”
“什麼咋弄啊?都這樣了還能咋弄?我爸說了,我不結婚他就不‘走’,我以後都不結婚了,我就和唐生悄悄的好,等咱們爸媽百年以後,就沒人能管了我啦,二嫂你替我保密。”
(作者:‘百年以後’的說法是指父母過世,但這話說出來不敬不吉,一般兒女們坐一起談論父母身後事時都用‘百年以後’這個說法來形容,這麼說既敬且吉,又隱喻着高壽)陸芸自然不會勸她了,先不說毛毛的個姓有多倔,現在知道唐生的身份了,能勸嗎?
“隨你吧,我假裝不知道好了,真沒想到他會有這麼牛的身世,卻一直假裝小鴨子。”
“是啊,害得我出醜,我還得找他算帳,”毛毛一付很硬氣的模樣,沒見剛纔在電梯裡心疼的那個樣兒,抱着唐生主動獻吻,任他壞手摸來摸去的,這刻卻在這裡又充女英雄。
“把你能的?指不定私下裡怎麼給他說好話呢吧?”陸芸似看穿了毛毛強裝出的樣子。
“怎麼可能啊?我是給別人說好話的嗎?本來就是唐生他先騙我的,我纔不會給他說好話,當然是他先哄了我。”說這話是心裡和眸子也虛虛的,千萬別給二嫂看出來啊,丟人!
“吹,你就吹,反正沒人和你收稅。”陸芸見她喜孜孜的模樣,就知道她和唐生合好了。
唐生出來是接了邵小珏的電話,薔薔到了京城,也沒好去醫院找唐生,就先去華航了,薔美人兒來了,應該是有什麼事,他就趕了出來,陳姐很快下樓,開車載着唐生直奔華航。
薔薔突然至京當然有事,原來是國資委的領導去江中鳳汽視察了,同時也去了遼汽,它們表現出的興趣顯然再傳遞某些信號,曾經的‘瑾生資管’就是這麼被國家機器招安的。
果然,不出唐生所料,國資委方面有意朝江瑾集團下手了,這麼大的企業,不能控制在國家機器手裡,有點說不過去啊,當然,目前也只是國資委在醞釀這個想法,還沒有彙報給上面的領導,雖然上面的領導們也在關注江瑾集團的發展,不過他們縱有想法也不說出來。
有些人心裡清楚,江瑾集團背後有政治身影,不會再象瑾生資管那麼給國家機器招安了,可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人家說不定這次不賣你面子了,楚黛名義上不也歸了國家?
在邵小珏的華航總裁辦有薔薔、小珏、林菲、龔永春她們幾個,杜小五和尹琦在外面。
“……國資委嘛,暫時不要有什麼想法,瑾生資管那是沒辦法,特殊的何時助了金融運管手段,那個給國家收回去還說的過去,楚黛當初也是爲了謀求發展才與上面搭成特殊協議的,江瑾暫時不會考慮這方面的事務,讓國資委的人去折騰好了,有壓力的話找冉國正。”
唐生一言否決了江瑾集團變成央企,那樣的話掣肘頗多,事事要請示彙報,很煩人的。
薔薔心裡有了底兒,才問許奉天這檔子事,在坐的也都聽說了,不然唐生進京爲什麼?有一個人知道,大家一聯繫就都知道了,傳入唐後宮的消失一般散的很快,諸女會都知曉。
下午,唐天則到了京城,他和老婆柳雲惠一起來的,唐天泗去京場接的他們,隨後在市裡又會同兩個人一起去總醫院看許奉天,當年唐天則跟着許奉天一段時間的,老許比唐天則大16歲,唐天則五六歲的時候,許奉天才奉首長的命令把他寄到老鄉家,後來沒聯繫了。
唐老爺子給兒子打電話,讓他去看看曾抱過他的‘許叔叔’,唐天則的心裡蠻不是滋味,好在一入京就聽到了好消息,說是唐生讓寧欣出手,配合手術治療老許的舊傷把握極大。
至此,唐天則就開懷大笑了,丈夫的一喜一憂,嚴重左右着愛妻柳雲惠的情緒,她也是跟着落了眼淚又露出笑,會同他一起去看老許的是書記處書記、中統部長黎天琛,國務委員、公安部長鍾懷仁,這二位如今都相當於副國級的國家領導人,他們聽說幾巨頭都去了,借唐天則入京這個機會也去露露面,其實就是唐系這邊肯定的把老許光明正大的又吸收了回來。
見到許奉天時,唐天則還是經不住眼眶發紅,以他一省之尊也要開口叫‘許叔叔’的。
“天則啊,你就別叫我叔叔了,你現在可是一省的省長,我們還是平輩論交吧……”
許家人也都糾結,是啊,唐天則是大省長,這就是唐生父親?果然長的好象,再瞅柳雲惠,那跟仙女似的,哪象四十幾的人?分明只有三十幾吧?人家咋保養的?這麼年輕啊?
“不行,不行,叔叔就是叔叔,在公開場合可以不這麼叫,這個肯定說不通的……”
唐天則堅持,許奉天也沒辦法,這邊說唐生和毛毛結了乾姐弟,他就瞪唐生,“亂彈琴,要叫姑姑的,還能亂了輩份?毛毛叫你老子大哥的,你得叫她姑姑!”唐生就變成侄兒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