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間套方中,蓉女也覺得挺沒面子,把小鷹們召集起來開了個小會,把今天關於唐生安全事務方面的漏洞進行了經驗總結,“……總之,我不希望今天這樣的事再發生一次了。”
小鷹們也很臉紅,的確得承認有一絲疏漏,被鷹頭兒訓也是正常的,大家也沒的可說。
唐生迴轉之後去臥室看陳姐,知道她也有小小心結,把這美人兒擁有懷裡好一頓安慰,連哄帶勸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咱不糾結了,啊?以後我放水也領着你,行了吧?”
陳姐緊緊抱着唐生,眸光裡還是含着水汪汪的淚,想想也會後怕,因爲自己的失職,差一點造成錯失,“我以後纔會離開你半步,今天是個經驗教訓,你有出點啥事,我和誰能交代了啊?”當然,這句話惹來一巴掌,她呸呸了兩聲,“是我說錯話了,你用勁煽我吧……”
唐生怎麼捨得煽陳姐,卻是捏搓她的豐丘翹股,“捨不得煽你哦,去替我約譚寶真吧。”
陳姐出來剛給譚寶真打了電話,蓉女就回轉了,她揪了蓉女在一邊,“叫人查那小女人在哪,我去收拾她一頓,”蓉女在她耳邊輕聲道:“事關體大,我怕你鬧騰開唐生怪怨你。”
“沒事的,他同意了,只是去教訓教訓她,那個叫陳耀武的男人好象不弱,看不透他。”
蓉女也有同感,“他應該是精武陳的嫡傳子孫,雖然他沒承認,碰上他的話你又沒勝算。”
陳姐無聲的一笑,“我纔不會碰上他,除非那個丫頭和她哥呆在一起,唐生給人家用水槍頂着點了道,我一想到那副狼狽場景,心裡就不舒服,那丫頭還那麼囂張,非治治她。”
“是啊,他啥時候給人用槍頂過?就是李秀普有一次,這次更慘,人家用的是水槍。”
她們正聊着,唐生出來了,“聊什麼悄悄話呢?陳姐想收拾那丫頭一頓是吧?下次碰上了你以切磋之名挑戰她好了,她一看就是爭強好勝的性子,必定不叫你失望,私下裡不要有行動,在這個時候別再有誤會了,省得那個幕後人開心的笑,我倒要看看他們能笑多久?”
唐生有他的算計,龍家在國際上擁有很大的勢力,而且龍家的秘密不少,在紐約,在西西里,在南太平洋龍島,好多秘密都不是國安部備案那點資料能解釋的,這裡面還有絕秘。
大體翻閱了那部野史,唐生對龍老爺子當年在舊上海租界的作爲有了大部分了解,那龍老爺子不是簡單的人物啊,今天與龍妙香一晤,倒是不好意思問人家龍老爺子是否還在世?
蓉女這時笑着拍了拍陳姐豐臀,“咱們家少爺說了,不許私下行動,你就不怕他煽你?”
陳姐臉一紅,“我又沒準備私下裡行動,他煽得着我嗎?”其實剛纔和蓉女要陳婉香的地址就是準備私下行動了,當然她不會承認的,就算行動了也沒啥,煽一頓也沒事了吧?
三個人坐下,唐生給邵小珏打了電話,說了一些這邊發生的情況,末了還道:“……黃浦商會對航運事業還是有興趣的,國安的資料顯示,他們在海洋遠運有悠久的歷史,可追溯到1930年左右的民國時期,與當時的航運界鉅子虞洽卿有合作,也算共和國近代史上很牛的遠洋運輸集團了,如今他們的遠洋公司也佔據着海航線的很強優勢,並擁有自己的海洋護衛隊,這是二戰之後留給他們的資源,那個南太平洋的龍島基地有內幕,不一定是美利堅第九艦隊的正編,衆所周知,老美只有六大艦隊,所謂的第九艦隊一直是個迷,值得探討。”
其實唐生的猜測是,美利堅第九艦隊只是個贈給龍島的番號,它成立於反西斯大戰之後,可在過去好多年,沒聽說過第九艦隊有介入哪一場國際衝突,包括兩次老美的對伊戰爭。
以龍家在1930年就滲透了老美的深邃影響和與當時總統羅氏的關係,弄這麼個番號也不是沒可能,隨着後期的發展,龍氏的影響更加滲入老美經濟工業體系,這樣的一支力量,老美想排斥都排斥不了,最驚詫的是,野史後面說扔在廣長兩島的‘黑子彈’是龍島製造並假老美的手實施的,這個說一般人是不會信的,但是實情如何,只有龍家核心人才知道。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南太平洋的龍島基地就牛B了,二戰末期就有‘黑武器’了,現在發展到什麼程度?而且聽說龍島的石油儲量也不少,質量也僅次於利比亞的黃金油種。
這樣的話,唐生對龍家就更感興趣了,應該早一點來魔都和他們接觸纔好嘛,不過現在也不太遲,種種形勢造成的現狀,偏好是唐生施以援手的時候,真能和龍氏國際建立合作或更深入的關係,自己的國際戰略就有更大把握了,現在的自己站在國際舞臺上還是太渺小。
邵小珏自然明白唐生的意圖,她小心翼翼的道:“這麼與黃浦商會接觸,老王家他們…”
“不尿他們,政治上有分岐,不等於經濟方面不能合作,中美關係一直也不和諧,還不是照樣在貿易?即便反傾銷戰如火如荼,但還是在貿易嘛,經濟即可雙利也可交鋒,不妨!”
有了唐生這句話邵小珏就不擔心了,想想也是,他不考慮清楚能給自己下這種命令嗎?
譚寶真是傍晚時分過來的,唐生已經在浦江酒店的頂層旋轉酒吧恭候着了,不遠處坐着陳姐和蓉女,微微朝譚寶真頜首,她們沒有過來,假裝和唐生不認識,譚寶真有一點流汗。
“我說你的女保鏢不離身啊?”譚寶真沾在座位上就白了唐生一眼,有點小埋怨。
唐生摸摸鼻子,“下午不是出了點糗事嗎?所以安全防務升級了,要不咱倆去逛夜街?”
“咋了?有人打你的主意?不能吧?”譚寶真有點不信,仝倩倩和她說過,唐生本身就不弱,加上陳姐的話誰能打了他的主意,這傢伙又在危言聳聽了,“我要是相信你纔怪呢。”
“介個、必須得相信,事實上今兒栽的很慘,還好只是誤會,不然我都見不着真姐了。”
“到底怎麼回事?和我說說唄。”譚寶真見他苦笑的表情也不象是假的,也就認真的問。
“不可說,不能說,太丟臉了,以後你都會笑我的,我纔不說呢,”唐生搖搖頭,給她斟了點酒,“先喝點開開胃,晚上有人請咱們吃飯,你也去蹭,去了可不怪我陷害你啊。”
譚寶真秀眉蹙了蹙,“又鼓搗什麼?上次我就上你當了,又搞一次?我不去,一會就走。”
“有約會啊?不是搞上對象了吧?”唐生假裝驚奇的問,他纔不信有誰能搞上譚寶真。
“是啊,最近搞了個男朋友,當然要約會了,”譚寶真就順着他的話說,你騙我一次,我也騙你一次,這樣就心平氣靜了,咦……我爲什麼要用這個假話騙他?她突然有些心慌。
“呃,那我得見見是何方神聖,居然能把我們寶真姐勾搭走?我替寶真姐把把關嘛。”
噗,譚寶真失笑了,“你說你纔多大?老氣橫秋的,還替我把關?我自己不會看嗎?”
“介個、寶真姐,有些事物表面上看不出來,那要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的觀察,婚姻非兒戲,我是這麼安排的,我先和他交成朋友,替寶真查實他的底子,看看他是什麼人品,有閒空再領他泡倆妞兒,看看他是有能還是無能,有些人的那玩意兒就蠶豆大一點,新婚夜一股褲子你不傻眼了?哎呀……”譚寶真再也忍不住了,纖手探過來在唐生大腿上狠擰一記。
唐生揉着給擰了的腿還乾笑,譚寶真秀面紅樸樸的,也在笑,“你這腦袋也夠齷齪的。”
“什麼嘛,我說的都是正經東西,你把我當小孩兒可不行,”唐生一本正經的,“寶真姐你是專注學問的,你看上的男人估計也都是書呆子之類的,也就是腦袋瓜子不齷齪那種保守派,自詡的清高之士,暗室不欺的那種,是吧?可是這種人他沒情趣,我給講段真故事啊,有一對學問很高的夫妻,就因爲太保守,致使多年不孕,也因爲死要面子而不肯去醫院,最後覺得這麼拖着也不是個事,就去醫院分別做了檢查,男的,沒問題,器官堅挺,精子有活力,女的也沒問題,更不是石女,輸卵管不堵,排卵正常,最讓醫生糾結的是,她還是處女。”
噗,譚寶真本來拿眼狠剜着唐生,聽至這裡時就笑噴了,那邊的陳姐和蓉女也抿嘴笑。
她們何等聽覺?再坐遠些也能聽到唐生他們說什麼,唐生這邊繼續道:“爲什麼還是處女呢?這是付出代價的,醫生的檢查結論是後邊的括約肌已經沒多少彈性了,長年累月被堅挺的蹂躪的結果,醫生很是批評了一頓她的丈夫,你別笑,你猜醫生說啥?他說:夫妻生活,二人世界嘛,有什麼好羞的啊?可以開燈的嘛,烏七摸黑的是容易搞錯,記着開燈啊!”
噗,譚寶真笑的眼淚也溢出來了,那邊的陳姐和蓉女也爬在桌子上了,醫生好厲害啊。
唐生呢,是故意給譚寶真講葷段子的,有助於他們之間蹭近,你還敢騙我說有了男朋友?咱倆誰耍誰啊?“所以說啊,寶真姐,要找男人呢,就要找開明人士,要從方方面面去了解嘛,現在這年頭兒試婚的比比皆是啊,同居一段時間,感覺各方面不融洽,好聚好散嘛,就象我吧,是可以做爲寶真姐的實驗對象的,哦……”腦門給譚寶真敲了一記,你還想什麼?
這次連脖子也紅了,譚寶真秀眸剜着唐生,心虛的偷瞥陳姐她們,還好她們沒朝這邊看,其實啥都聽見了,裝不知道呢,她心裡鬆了口氣,“你這個小混蛋,這種事能做實驗嗎?”
唐生揉着給敲了爆慄的額頭乾笑,“這不能怪我啊,仝倩倩說寶真姐有獨身意向,我怕寶真姐你這樣的美女出家爲尼就悽慘了,那得害得多少男人去跳樓跳廁所啊?我毛遂自薦。”
“遂你個頭啊?”譚寶真氣的笑了,“你盼着我出家啊?我獨身礙着你泡妞兒了嗎?”
“是啊,肯定礙着了,你都獨身了,我咋泡你啊……呃,不是……”唐生說順嘴了,一下把這句心裡藏着的話就溜達出去了,話一出口他捂着腦門了,“那啥,我、我比喻一下。”
譚寶真羞的就想找個縫兒鑽進去,小混蛋,原來你有泡我的心思啊?姐姐我情何以堪?也不用這麼無恥的說出來吧?你叫我往哪躲啊?她垂着螓首,銀牙咬着下脣,羞憤至極了。
“咳咳……”唐生咳了聲,忙轉移話題,“真姐,咱們的航母做出半個了吧?少半個?”
“沒有呢。”譚寶真聲音不比蚊子的更響,手都不知要往哪放,擡眸使勁兒剜他一眼。
“哦,還沒有吶,沒關係,慢慢來嘛,噯,今兒早晨這太陽咋出來的這麼慢啊?你瞅……”唐生手指了一下昏黃天色的西天際那紅霞漫空,紅通通的一大片,太陽只露出一個小邊兒。
譚寶真明知他是在故意胡扯,是在調節尷尬的氣氛,但還是給他逗的笑噴了,“服你。”
“嗯,彎瑞固得。”唐生挑着劍眉一笑,“那晚上陪我去蹭飯吧,夜裡我們幾個打牌?”
輕輕點了點頭,譚寶真才深深吸了一口氣,大方的擡起了螓首,似乎她想通了什麼?
兩個人目光再次相接時,誰也沒避開誰,唐生本能的還在搓大腿,別說,給擰的挺慘。
譚寶真最終不敵,還是先垂了目光,幽幽一嘆,輕聲道:“是不是以後你都要調戲我?”這樣一句話從她嘴裡說出來真不知需要多大的勇氣,連她自己在說出這句話都後悔了呢。
那一刻心慌的就好象要從口腔裡蹦出來,哎喲我的媽呀,我這是說的什麼話?羞不?
“是的。”唐生接話的反應那叫一個快,他身子微微前俯,“我這人是有一點口花花,但是心是真誠的,寶真姐也算是我的朋友了,女性朋友一般被稱爲紅顏知己,就是這樣的。”
“呸,少胡攪蠻纏,你是在偷換概念吧?朋友是女性,你舊紅顏知己?厚臉皮。”
“我也沒辦,華夏文字隱藏的內涵太深刻、太隱晦,太容易叫人誤會,能怪我嗎?”
真拿他沒辦的,譚寶真能說什麼呢?秋水明眸橫過,媚波狂飆,唐生骨頭都酥了。
……
PS:兩更八千字奉上,第三更碼不出來了,明兒中午朋友的孩子十二歲生日,又大宴賓朋,我不去就是不給人家面子,還好浮沉不會喝酒,下午應該早一些回來碼字的,這個新年真是事多,不應酬又不行。
半夜得加班了,不然第三更放在白天再碼我壓力更大了。
剛瞅了眼月票榜,又給剌激了一下,人家一個單章一下午求出五百幾十票,直接把咱們甩八里地外,哇哈哈了,不帶這麼猛的,太打擊人了。
浮沉前兩天說以後不哭了,這個不算哭,就是一點感慨吧。
反正我該努力的也努力了,票少是寫的不夠好吧?
我找個地方反省去,大家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