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趙閒提起姓氏的問題,安夫人臉色紅暈稍減,眸中先是疑惑,稍許又恍然。.恐怕老爺子已經和他提過後嗣姓氏的問題,他爲了給老爺子一個交代,才如此安排的。
她沉默良久,才幽幽一嘆,回過頭來,看着趙閒的目光道:“趙閒,你本身就是安厲兒,並不是冒充的,爲什麼要固執的不肯把姓改回來?”
趙閒搖頭輕輕一笑:“我是趙閒,一個讀力的人,在桂花巷長大,有自己的家人、朋友、愛人,安家當你扔掉的那個孩子已經死了,而我不是他,所以我不想頂着他的名字過完下半輩子。”
安夫人俏臉微變,急道:“你莫不是恨安家當年拋棄了你?安家把你棄之荒野確實不對,可這其中有原因的,安老爺也是一時糊塗聽信的讒言,最後不也後悔了。”
趙閒知道解釋不清,便道:“我只是不改姓,又沒說不繼承安家,安老爺子都同意了,你急個什麼?”
安夫人大爲詫異,‘噗’的笑道:“你到打的一手好主意,既不想改名字又想要人家的家業。罷了,只要你喜歡,就隨你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沉默片刻後,臉色又閃過幾絲無奈,頷首輕嘆:“這是你的孩子,自然得跟着你姓,可我是安家的媳婦,和你這般本就虧對安家,我,我還能說什麼。”
趙閒見她眉宇間夾着幾絲暗怨,不禁輕輕笑道:“鬱悶個什麼,捨不得我們就多生七八個,生到你數不過來爲止。”
“啐!胡說,生七八個,當我是什麼?”安夫人嗔了一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受着環繞周身的火熱懷抱,她略微恍惚,竟爾有種貪戀的感覺,若這種時光永遠持續下去該多好。
可是前路漫漫,一個人的力量在整個天下面前多麼渺小,特別是他這樣身份特殊的人,誰知道未來通向何方?
安夫人猶豫良久,仰起頭看着趙閒的眼睛,又低下頭幽幽一嘆,輕聲道:“其實,我很想和你這小賊找個僻靜沒人認識的地方,就這樣將就過去了……可是,我不行,我還有事情沒做完……”
再次沉默許久,她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擡頭道:“趙閒,我有一個大秘密,其實我和怡君還有蘇師姐……啊!你做什麼…”
趙閒把手滑進她的衣裙,順着香膩的肌膚上滑,挑開褻衣捉住挺拔的豐乳,飽滿彈姓十足的手感頗爲美妙,豐滿玲瓏的身材當真無可挑剔。
“你…”安夫人身軀急顫,隔着衣服抓住了趙閒的手,美眸浮現幾絲媚人的朦朧,秀眉輕蹙似是難受,又似是受用,水汪汪的眼睛怒視趙閒道:“你個無恥的小賊,說過只是抱抱我的,你怎麼可以…啊…”
趙閒搖頭輕笑,把手抽了出來,卻又隔着衣服抓了上去,嘿嘿笑道:“別慌,我這是爲了以後着想,絕對沒有打歪主意。母乳不足很可能餓到孩子的,多多按摩可以理氣活血,舒筋通絡,提高母乳的產量。”
安夫人看了看自己胸口,雖然姓格含蓄,可她對自己的身材還是有信心的,聞言不禁溫怒道:“胡說,我,我怎麼可能缺奶水,以前那些老婆婆都說我好生養…”
說到這裡,她臉色越發的羞紅,輕輕哼道:“定然是你這小賊故意使壞,我還有事,放開我。”
天還沒亮,不睡覺能有什麼要緊事?趙閒對這單手無法掌握的酥胸頗爲受用,臉上很嚴肅的道:“不對,我也算半個大夫,胸大和母乳的產量沒關係,若是那樣平胸的妹子豈不全把孩子餓死了。乖乖聽話,有備無患嘛。”
酥胸上作怪的大聲讓她臉上滾燙,可趙閒除了揉揉也沒有其他的動作,而且他身體虛弱連坐起來都費了好大的力氣,想必沒那力氣做壞事。
思念至此,安夫人稍微放鬆了些,半信半疑的也就靠在了他懷裡,認真聽起了他的講解和手法,摸樣倒是極爲認真。
洪湖匪宅中,燈火徹夜爲滅。
衆水匪沒能擒住趙閒二人打道回府後,把可憐的老三從船艙裡拖出來,找塊風水寶地埋了。
水匪們過慣了刀口舔血的曰子,對死人這種事情已經看的很淡了,他們估計也知道自己死了只能下地獄,也沒請啥道士先生來超渡亡魂,
“呸!真他娘晦氣!”
過江龍提着彎刀罵罵咧咧的回了自己的主屋,他和那老三顯然有些交情,不然也不會讓他去看着趙閒這隻肥羊,現在老三就這麼陰溝裡翻了船,他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推開房門,剛剛踏入一步,過江龍身上蜈蚣般的刀疤,隨着肌肉猛烈收縮肉眼可見的擠在一起越發的猙獰了,本人隨着暴然發力迅速彈了起來。
多年行走江湖,能在這洪湖稱霸一方,手上功夫絕對過硬。入屋的瞬間就察覺到幾絲不對勁,空氣中瀰漫着點點香味,似有似無的撩人心魄,不用想也值得是極爲高檔女子使用的水粉或者香囊散發出來的。
他屋裡沒有女人,這種細微的變化瞬間引起了他的驚覺,可饒是他反應如此迅速的避開,這還是晚了幾分。
脖子微微一麻,緊接着便是身上幾處大穴,劇痛和乏力瞬間讓他失去了平衡,跌落在了地面上,幾個銅錢也掉落彈了幾下,滾出老遠。
過江龍大驚失色,不用想也知道遇上了武道高手,他這種混江湖的小頭頭根本不是對手。
感覺到脖子微涼,他立刻閉上了嘴,擡眼看去,卻見面前站着一個黑衣女人。精緻勾魂的鳳眼,高挑纖長,柳腰圓臀,豐滿的大腿被包裹的緊緊的,衣袖還在往下滴着水滴,秋水寶劍正抵在他的脖子上。
“趙閒了?”黑衣女子香脣輕啓,聲音平緩,絲毫不夾雜一絲人的感情。
過江龍一陣茫然,他一個混江湖的,那裡聽過趙閒的名字,就算今天安家的官船經過,他也只是認爲是安家的將軍。
不過他並不傻,光看着場面,就知道自己招惹了不該惹的人,聯想到今天劫來的傢伙自稱‘趙某’,他恍然大悟,能隨便出手三萬兩銀子的,果然不是簡單人物。
過江龍乾笑了幾下:“小的過江龍,不知閣下是那方的高人,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小的一定改……”
“我問你趙閒了?”語氣冷了幾分,長劍輕輕一晃便在他脖子上擦出條血痕。
“我說我說!”過江龍急急擡手,舔着臉笑道:“哪位趙公子和他夫人,已經被小的放了,三萬兩銀子一分沒動全在我懷裡。小的只是個混江湖的,過的是苦哈哈的曰子…”
“不說實話,是嗎?”黑衣女子冷哼一聲,玉手輕揮,長劍自他耳畔劃過,血淋淋的一隻耳朵便掉在了地上。
“啊!”過江龍慘叫出聲又嘎然而知,冒着冷汗猛嘶涼氣,苦着臉道:“小的一時鬼迷心竅,那位趙公子本來被小的關在了船艙裡,本想明天訛些銀子,哪想到他剛剛突然跑了,還殺了小的一個弟兄。”
“他跑了?”黑衣女子美眸中閃過幾絲意外,又道:“他跑去了那裡?”
過江龍臉色更加的苦悶:“那位趙公子搶了艘船便進了洪湖,我臨着弟兄追了一截,可突然起了風浪只好作罷,哪位趙閒公子相比已經到岸上了吧。”
黑衣女子渾身一怔,眼中寒意盡顯,這麼大風雨逃進湖裡還有活路?她又氣又急的擡腿踢中過江龍的下巴,便急匆匆的回身出了屋裡。
安夫人面色潮紅,心尖兒急急顫着,圓潤的雙腿緊緊絞在一起,美眸含春,嬌聲輕喘,連肌膚都水潤了幾分。
趙閒興致勃勃的細心教導,摸摸抓抓許久,暗中沾夠了便宜。不過只能摸不能吃,時間久了也不好受,他身體過度疲憊,硬了老半天倒是有些吃不消了。
趙閒見她媚眼含春,都快保持不住平曰的端莊,開始似有似無的蹭自己了,不想真玩出火來,便就此收手,打趣道:“記清楚了沒?沒事就這樣揉揉,不禁可以保證母乳充足,還有豐胸的功效。”
“嗯?哦…”安夫人微微一愣,旋即便反應過來,默默垂首嗯了一聲。
不上不下的感覺並不好受,她臉上不自覺的待了幾分怨意,臉色微紅的道:“我記清了,以後自己動手就便可。”
想着她獨自一人,偷偷摸摸揉了揉去的摸樣,趙閒禁不住輕笑了幾聲,點頭道:“其實我幫你效果更好,等我身體好些了,天天幫你都可以,誰讓你是我老婆了。”
“想得美,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鬼主意?”安夫人輕輕哼道。她把散開的領口整理好,平心靜氣運氣功決,努力壓制着身體那奇怪的反應。
調戲女子這種事情,說來是好像是男人佔便宜,其實不然,這事兒不禁傷腦,而且要耗費極大的精力。
亢奮這麼久,趙閒本來就不好的身子更加乏力了,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他鼻子嗅了嗅,突然聞到淡淡的雞湯香味,口舌生津喉頭動了動,他舔舔嘴脣道:“你還給我燉的有雞湯嘛?真是太貼心了。”
安夫人臉色微變,臉上的潮紅瞬間消散了,轉而顯出幾絲不悅,哼道:“我那有閒心爲你準備吃食,巴不得餓死你這小賊,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遇到你這個混人。”
有沒搞錯,翻書也沒這麼快吧?趙閒臉色僵了僵,想不通剛纔還膩在自己懷裡耳語嘶摩的安夫人,怎麼突然就翻臉了,恨不得一口吃了他。
趙閒還想說話,卻見安夫人卻臉色急變,連忙掀開被子站起身來,臉頰上透過一抹尷尬,輕道:“碧柔丫頭來了!你注意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