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的箱子,是你打開的,你要是沒有威脅到我,我絕對會把這個秘密永遠隱藏下去,所以,人都是無法預料會變的,我當初就把這個當成是保險,現在是這個結果,我也很遺憾,我不是早就告誡過你不要走得太遠嗎?”喬炫明洋洋自得道。
“爲什麼,爲什麼要那麼做,既然都讓我爸做自白的錄像,那也肯定知道原因了,告訴我,他爲什麼要殺人!爲什麼!”弘文衝着喬炫明大聲的吼道。
父親是個怎樣的人,弘文心裡很清楚,雖然也會有點小野心,但那都是被喬炫明給逼出來的,如果他去殺人,那鐵定跟喬炫明有關,不然,以他那種懦弱到當人家奴僕的個性,怎麼可能會無故殺人。
“這個你自己去問你父親,你作爲律師又兼公安局的警員,難道連這個也問不出來嗎?”喬炫明陰狠的笑容鋪滿整張長滿橫肉的老臉。
弘文跌跌撞撞地走出喬炫明的辦公室,腦子一片混亂,爲什麼,爲什麼這一切不可饒恕的事情都要扯上他這一生最重要的兩個人。
爸爸和樂菱,哪一個都是他最愛,他的身邊不能失去任何一個人的存在,他千想萬想,從來也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這種不可收拾的局面,令他心痛得快要死的局面。
他一步一步慢慢地無力的踏着往下的樓梯,瞅着整個偌大的海天公司,心裡痛恨無比,腦中又不禁回憶起父親上次見到樂菱時的態度,他是那樣氣憤她的存在,恨不得要殺了她的表情,極力令她馬上消失在他的眼前。
當時父親還威脅自己說,如果不和樂菱分開,還不如殺了他,後來,在他知道當初樂菱被人加害是他指使的時候,父親又是死都要令他不能和樂菱在一起,這一切,爲什麼,爲什麼要是這樣的結果,父親爲什麼要這樣對兒子。
“弘文,你不能去抓喬炫明,你要去的話,爸爸會死的……”這是父親在阻止他抓喬炫明的時候說的話,想到這裡,弘文忽然看清了一些事實,那就是,整件事情肯定都是喬炫明一手在操縱,但他又想不出什麼理由,會讓喬炫明要致樂菱和她爸爸於死地。
他想得太入神,幾乎都忘記了自己在下樓梯,想到這些,他心裡一沉,腳下一滑,整個人差點從樓梯間摔下去,這才從思緒中回過來,幸好的反應快,緊緊的抓住了扶手,身體只是重重的向前傾了一下,好在沒事。
丁代真和樂菱找了一間咖啡廳坐了下來,她一直都想找個機會,清楚的問問樂菱,不然,她心裡的結放不下。
“我以前丟了女兒,當時,她的脖子上也有被燙傷的疤痕,上次無意中看見你脖子上也有那樣的疤痕……”丁代真凝着她那好似親切的臉,跟她娓娓道來。
樂菱下意識的用手去撫摸自己脖子後面的那塊疤痕,而這一切全都被偷偷跟坐在她們後面的喬子昂聽到和看到,本來還想繼續聽下去,可他的電話突然響了,有事必須離開,所以,他只能用狠狠的眼光暗瞪了丁代真和孔樂菱一眼。
“哦?你就是因爲這個上次才找我要媽媽的地址的嗎?”
“嗯!”丁代真點了點頭,“但是,你媽媽說不是,你的血型和我女兒的不一致。”她的眼光忽又暗淡了下來。
“你的血型是AB型吧?”她想再次找樂菱親口確認,心裡總是抱着那麼一線希望,因爲她的某些方面看起來,就好像是她的親人。
“是的。”
丁代真雖然已經在馬青槐那裡有了一次失望,可今天,她卻再一次失望了,連血型都不對,那就真的不是了,“不過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總覺得你就是我親人一樣,感覺好親切,仔細看你,也覺得很像我。”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和夫人……”樂菱突然哽咽着說不下去話,她一個窮人家的女兒,怎麼可能會是身份顯貴的夫人的女兒呢,她從來也沒曾敢奢望過,更不敢去想,她有她自己的家,雖然窮,擔是卻讓她感到很溫暖的家。
“喂,孔樂菱!”喬夢琪一直等在公司,一看到樂菱回了公司來,氣沖沖的就跑了過去,還沒等樂菱開口就奮力的一巴掌狠抽到她的臉上,她揚起手又要再次打時,樂菱攔住了她。
“你幹嘛要打人?”她不解,本來還好好的,她正想問她和俊哲剛纔是去哪約會了呢,卻沒想到她竟會跑到這裡來惡狠狠的對自己來一耳光。
“喂,你現在是腳踏兩隻船嗎?”
“你說什麼?”樂菱沒聽懂她的憤意到底是爲了什麼。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叫你別去他的公寓。”
“可那是你同意過的!”樂菱這回不甘示弱了,本來就是她同意過的,現在爲什麼又要拿這個來找她事端,真是不可理喻,她也火了,無緣無故被人打,心裡會好受嗎?
“我讓你去是叫你去工作的,誰叫你讓他喜歡上你的,說是要和弘文結婚的人,還要去偷俊哲的心,我看你這是魚和熊掌想兼得吧!”夢琪步步緊逼,不給她辯解的餘地。
這事放在誰身上都會不好受,明明是快要結婚的人了,現在卻讓俊哲爲了她而拒絕自己,喬夢琪不被氣死纔怪。
“不是那樣的……”
“什麼不是啊,你也是,你知道俊哲喜歡你的對不對,傅弘文還在你身邊呢,你明明就是在利用人家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你學設計不會自己賺錢去學啊,我最討厭你這種低級的女人,兩個男人都抓在手上,還裝善良兩個都不肯放開……”喬夢琪恨不得要吃了她才解氣,就憑她一向自狂自大的小姐脾氣,要不是念在曾是同學的份上,早就差人把她剁成肉醬了。
“我說了不是那樣的,我真的只是爲了工作……”
“工作?好笑,什麼工作?勾引男人的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