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仙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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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叔叔,他們欺負人!”鄭雪瑩一看到劉國棟,那委屈就不用提了。長這麼大,她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被人銬起來。
一看鄭雪瑩的眼淚都出來了,劉國棟真的急了,髒話都冒了出來:“他媽的這是誰幹的?立刻給老子打開!”
門口那個年輕的警員卻不認識劉國棟,問道:“你誰啊?你說打開就打開?”
這也不能怪這警員不客氣,實在是劉國棟這會兒的打扮也確實怪了點。
劉國棟是從牀上跳起來就急急忙忙跑出來的,出來的時候身上還穿着睡衣呢,好在車裡還有一套備用的西裝,雖然沒有襯衫,也只得匆匆套上,總好過穿着睡衣闖進來。但是這形象落在小警員眼裡難免有些不倫不類了。
周斌當然認識劉國棟,可他現在哪顧得上啊?他的手都要粉碎了,除了扯開嗓子叫,他哪兒還顧得上別的?
劉國棟這個怒啊,吼道:“我是劉國棟,報出你的姓名,警號!”
小警員一見劉國棟那氣勢似乎不像假的,不得已只得硬着頭皮報警號。
好在劉國棟終究是中天市的政法委書記,警察系統認識他的人還是不少的,終於有警察認出了他來,忙叫一聲:“都把槍收起來!”
認出劉國棟的警員立刻覺察到事情大條了。
自己是跟着隊長來抓賣~淫~嫖~娼的,可是這個“賣~淫~女”怎麼認識劉國棟呢?而且那老爺子似乎還很在意她的樣子。莫非……
借他個腦袋這警員都不敢做出什麼邪惡的假設,反正不管怎麼假設,有一點是肯定的:這女人他們惹不起!既然惹不起這女的,那這個男的自然也不能惹了!怎麼還能用槍對着人家呢?
這警員也算激靈,招呼同事收了槍,便掏出鑰匙要去解開銬着鄭雪瑩的手銬。沒想到鄭雪瑩將手一晃,讓開鑰匙道:“不行,你們想銬就銬,想解就解啊?今天你們得說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誰了,誰了?”
劉國棟一聽也愣了,他來的時候也以爲鄭雪瑩在賓館裡被人欺負了呢。一邊自己火速趕來,一邊吩咐市局派人。
剛纔劉國棟來的時候見有警察和徐濤對峙,還以爲有警察行動迅速比自己更早趕到了,只是因爲乍見鄭雪瑩被銬起來了,才大驚怒吼的。
可現在一聽,似乎不是那回事?怎麼都出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劉國棟問了一句,聽周斌還在扯開嗓子乾嚎,不耐煩地叫道:“嚎什麼嚎,閉嘴!”
周斌的聲音果然停了,其實他這會兒嗓子早就啞了,只是徐濤捏得實在太疼了,由不得他不叫。
此刻徐濤見這來的老頭就是鄭雪瑩叫來的“劉叔叔”,而這個“劉叔叔”顯然比在場的警察更威風。既然有人能鎮住他們,徐濤也就放了手,周斌才得以脫離這酷刑。
徐濤一鬆手,周斌哪裡還拿得住槍,那把槍啪的一聲就摔在地上,居然裂成兩截。
周斌不叫了,劉國棟卻已經鐵青了臉:“你們是哪個分局的?誰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外面又隱約傳來警笛聲,很快又有警察蜂擁上來,見劉國棟站在門口,當先一個女警“啪!”的一聲立正敬禮:“報告劉書記,中天市刑警隊奉命趕到!”這是市局的警察到了。
劉國棟“嗯”了一聲,也沒說什麼,只是冷冷地看着裡面的警員:“怎麼都不吭氣了?”
“劉叔叔,我今天從雲州過來,到農用車輛廠去調研。結果遭到富東大市場保安的襲擊,還好我弟弟把他們打跑了,可是我腳受了傷,就到這兒讓我弟弟給我治療。誰知道這些警察忽然闖進來,說我們,不由分說就要抓人!我們前腳進來警察後腳就進來抓人,這件事您可要查清楚了!”
劉國棟聽了也是一陣頭大,心說小姑奶奶我是看着你長大的,怎麼就沒聽說你還有個弟弟呢?好吧,就算哥哥妹妹,姐姐弟弟的,這些年輕人的事情先不管,可怎麼又冒出什麼富東大市場保安襲擊的事情了呢?而且聽鄭雪瑩意思,分明懷疑這些警察和那個什麼保安有貓膩。
“雪瑩啊,先把手銬解開好不好?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一定會給你個交代!”劉國棟終究是中天市的政法委書記,中天市的警察出了問題,他面上也是無光,所以從自己的立場出發,當然先安撫鄭雪瑩比較重要。
鄭雪瑩撇撇嘴,有些不情願。她其實也不想讓劉國棟難堪,只是她心裡委屈,不讓她出口氣,這手銬解得總是不舒服。
劉國棟見鄭雪瑩不說話,便向邊上那警員使了個眼色,那警員倒也有機靈,立刻拿出鑰匙陪着笑臉上去替鄭雪瑩開手銬。
徐濤見鄭雪瑩不情不願的樣子,知道她心裡不樂意,忽然伸手攔住那警察,對鄭雪瑩道:“姐,這玩意哪用他們解?啥時候想解咱就啥時候解開唄!”
徐濤說着伸手捏住那手銬,微微一用力,那手銬套着鄭雪瑩手腕的環頓時像麪條一般被拉長了。徐濤輕輕地拉開兩個環,將變了形的手銬從鄭雪瑩手腕上取了下來,隨手扔在地上道:“不要了扔了就是!”
鄭雪瑩驚訝地看着徐濤扔在地上的那個手銬,忽然覺得很好笑,這圓圈大得都能套下大象腿了,哪裡還像手銬啊?
警察們卻看得一臉震驚,這手銬可是鋼製的,這得多大力氣才能拉成這樣?
許嵐今晚忽然接到政法委書記的命令急急忙忙地帶隊趕到豐裕賓館,卻見已經有警察在場了,劉國棟也趕到了。先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鄭雪瑩身上,許嵐覺得這漂亮女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小姐,也不知道這些分局的警察搞什麼,怎麼把人銬起來了?
等到徐濤站出來,許嵐立刻瞪圓了雙眼:“怎麼又是這傢伙?”
看到徐濤,許嵐可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眼見他將手銬拉成麪條扔在地上,許嵐不由怒道:“徐濤,你又想欺負人?”
徐濤一愣,沒想到這裡還有人認識自己,擡頭見許嵐惡狠狠地瞪着自己,不由道:“呀,是你?你的腳也好了吧?”
許嵐也被徐濤問得一愣,自己認識徐濤的過程,除了這治療腳傷,其它的還真都不方便說。
鄭雪瑩卻問:“這是誰,你們認識?徐濤你也替她治過腳?”
“啊,是啊!”徐濤道:“這位是許警官,是我一個同學的鄰居,上次據說是抓賊扭傷了腳,我替她治療過,所以認識!”
徐濤這麼說的時候臉上帶着微笑,卻把許嵐氣得牙癢癢的。抓賊?你怎麼不說那賊就是你呢?
雖然許嵐也承認,徐濤治療腳傷確實很有一套,但是她一點也不感激徐濤,自己的腳本來就是因爲他而受傷的。而且他居然說自己是小姐,還敢違背自己的意願強行替自己療傷。
要不是最近自己實在太忙,許嵐早就找上門去報仇了。
這個傢伙,誰跟他沾邊誰倒黴,被錯認小姐不說,腳還會受傷。不得不說,許嵐一瞬間總結出來的問題還真有道理,她和鄭雪瑩在這兩點上還真是有共同點。
許嵐心裡憤怒,卻也知道今天自己又拿徐濤沒辦法了。劉書記顯然不想惹那個叫雪瑩的女人,而那女人又顯然是跟徐濤站在一邊的。
“哼!小白臉,只會靠女人!”許嵐心裡憤憤不已,完全忽視徐濤將手銬拉開顯示出來的駭人實力。
居然帶女人來開房,噁心!千萬別落在姑奶奶手上,否則……
許嵐心裡忿忿不平,劉國棟卻道:“許隊長,今天這件事你負責調查,鄭總這次來中天市調研農用車輛廠情況,是幫助我市發展經濟,幫助農用車輛廠擺脫困境的大好事。我們不能讓鄭總在我們中天受委屈!這個富東大市場保安打人事件,你一定要查查清楚,對於相關責任人絕不能姑息!”
“是!”
許嵐答應一聲,心裡卻暗暗驚訝:這女的看上去挺年輕的嘛,怎麼就是什麼“鄭總”了呢?難道是個富婆?
這麼一想,許嵐對徐濤愈加痛恨起來:不要臉,傍富婆的小白臉!
心裡雖然不忿,許嵐執行任務卻是不打折扣的,很快登記下今天在場的警察姓名職務,把他們叫出去問話了。
房間裡只剩下徐濤,鄭雪瑩和劉國棟三人。對劉國棟來說,今天鄭雪瑩沒有出大事已經是萬幸了,要不然他可真的不好交代了。
“雪瑩啊,你來中天市怎麼也不給劉叔叔打個電話,要不然也不會弄出這種事情來了,你看這多危險,你要是出了事,讓劉叔叔怎麼跟你爸爸交代?”
“劉叔叔,我來也是工作嘛!這不有事情我就找劉叔叔你了!”
劉國棟看了徐濤一眼:“這位是?”
“這是徐濤,現在是我弟弟了!”鄭雪瑩介紹道:“今天多虧了徐濤了,要不然我就被那些保安欺負慘了!”
劉國棟自然不相信鄭雪瑩說的弟弟,不過這種事情他也不好多說什麼,於是咳嗽一聲道:“出了這樣的事,雪瑩你要注意安全,明天劉叔叔給你派輛警車吧!”
“不用了,我這次來就是想私下了解一下農車廠的狀況,您派輛警車跟着我還怎麼工作啊?反正徐濤家就是農車廠的,對這裡的情況熟,明天他會陪我的!”
鄭雪瑩說着問徐濤:“對吧,徐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