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曾經和張野的關係很複雜的女人,兩人從誤會,到冷對,再到和解,以及關係好起來,經歷了數個過程。
但讓張野很多身邊的女人都奇怪的是,他和這個女人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卻唯獨沒有摩擦出愛情的火花,始終都當着沒心沒肺的朋友。
“艾佳佳?你在這裡做什麼?”
張野把頭伸出車窗外,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沒錯!
這個和張野曾經有着複雜關係的女人就是艾佳佳。
兩人從一場採訪相識,一開始的接觸就是帶着點勾心鬥角的味道,後來又經過了一系列的事情,終於成爲了朋友。
如今經過了數年,兩人都已經不是曾經的地位了,張野已經成爲了在世界美食界舉足輕重的人物,甚至是可以槍挑米其林的存在,身價數百億,早已經不是普通人可以仰望。
然而艾佳佳也沒有止步不前,前幾年她就已經因爲能力出衆,被企鵝新聞高薪挖走,如今更是成爲了企鵝新聞的臺柱子。
今天她突然出現在金龍灣別墅,卻是讓張野有些意外,因爲兩人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聯繫過了。
她今天穿了身棕色的高領毛衣,黑色的小西褲,腳上踩着高跟鞋,精緻的面容上畫着淡淡的妝容,dà bō浪的燙髮顯得她格外張揚,卻又帶着一個黑色的貝雷帽,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見張野探頭出來,艾佳佳也是一點不陌生,連忙說道:
“廢什麼話啊,趕緊去開門,我都要凍死了。”
“……”
張野無語,他記得家裡應該是有人的吧,就算老肥那幫傢伙離開了,至少茹姐肯定在的。
他把車停在了別墅的小院中,笑着幫梅林拉開車門,這才招呼着艾佳佳一起進了別墅。
“梅林小姐,你先坐,我去換一換衣服。”
張野笑着對梅林說着,給艾佳佳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也跟着自己上樓。
艾佳佳倒是心領神會,跟着張野嘿嘿的笑着上來。
兩人才進了書房,艾佳佳就壞笑道:“行啊你,真不愧是情
種,娶了那麼多嬌滴滴的老婆,現在連洋妞兒都不放過了?”
“靠,你說什麼呢……我和她沒關係。”
張野翻着白眼兒,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扔在沙發上,道:
“她是個記者,從米國過來跟蹤採訪我的。”
“編,繼續編,看把你能耐的,還從米國來的記者,你也是夠能吹的了,你說除了我之外,誰還會好心的採訪你呢。”艾佳佳撇撇嘴,根本不相信。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反正我告訴你了,她叫梅林,是福布斯權力的記者,上次在米國採訪了我一次,今天過來是做跟蹤專訪的。”張野聳聳肩。
“小野,你說的不是真的吧。”
艾佳佳見張野說的一本正經,顯然是沒有說謊話逗她,這下她反而有些傻了。
“靠,奶奶的,我還以爲她是你的新妞兒呢,沒想到居然是個搶行市的。”
呃?
張野瞪大了眼睛看着艾佳佳,顯然沒料到她居然能把髒話說的這麼流利,一點都看不出半點的做作,顯然已經錘鍊了千百遍了。
“看啥,沒見過美女罵人嗎?”艾佳佳沒好氣兒的白了他一眼。
“見過,但是沒見過素質美女罵人。”張野嘿笑道。
“德行,你誇我也沒用,咱倆這輩子八字不合,只能當朋友,你要是想勾搭我上牀,那是一點戲都沒有,想都別想。”艾佳佳又是一句生猛的。
“……”
張野徹底被打敗了,他是做夢都沒想到,以前聽到髒話都會臉紅的艾佳佳如今作風這麼的彪悍。
不過想想也能理解,她畢竟是個記者,需要採訪各種各樣的人,有些時候要是性格不強硬一點,還真就應付不了所有人。
就比如上次她突然衝進魏中河的辦公室去採訪他的時候,那種彪悍的作風就是以前的艾佳佳所不具備的。
時勢造英雄,大概也就是這個意思,環境對一個人的改造實在是太大了。
“你剛纔說……你是來採訪我的?”張野又想起來剛纔艾佳佳說的話。
“是啊,怎麼,不
行啊,採訪你是看得起你。”艾佳佳撇嘴道。
“那我就求求你,趕緊看不起我吧。”張野無語道。
“不行,你休想拒絕,否則我到時候在新聞上說你的壞話,爆你的黑歷史。”艾佳佳嘿嘿笑道。
“行,行,我服你了行吧。”張野也是沒轍,誰讓他早就認識艾佳佳,而且還成爲了好朋友,知道了自己若干底細和黑歷史呢。
“哼,這還差不多。”艾佳佳得意起來。
兩人簡單的交流了幾句,張野已經換好了居家的衣服,帶着艾佳佳出了書房,回到了客廳。
此時,梅林正在一樓的客廳裡閒逛,看着張野客廳裡掛着的一幅油畫,而且還是大名鼎鼎的梵高名作,羅納河上的星夜。
這畫是一副繁星點點的河邊,藍色的主調配上金色的星辰,十分的美輪美奐,讓梅林看的有些發呆,就連張野和艾佳佳走近都沒有發現。
“你很喜歡這個嗎?”
張野笑着問道。
嚇!
梅林一激靈,猛地回過頭來,這才發現自己看的太入迷了,沒有注意到張野和艾佳佳過來。
但她此刻滿腦子都是這幅畫,因爲一個莫名其妙的大膽想法涌現在她的腦海中。
“弗蘭克,你,你這幅難道是梵高的真跡?”梅林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
“怎麼可能,梵高的真跡不是在某個博物館保存着呢麼。”張野笑着道。
“不會吧,這怎麼可能不是真跡,要真不是真跡的話,那臨摹這幅畫的人就太厲害了,無論是畫工還是對梵高的理解都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說是梵高再生也差不多。”
梅林震驚的說着,然後道:
“弗蘭克,你既然說這個不是真跡,那它到底是誰畫的,你能不能介紹我認識一下。”
呃!
張野摸了摸鼻子,笑着道:“一會兒你就能見到了。”
“什麼?”梅林有點不明白。
“因爲這幅畫是我太太畫的。”張野解釋道。
啊?
梅林頓時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