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沉悶的槍聲沒有再響起,張野這樣悠閒的走到了距離悍匪五米遠的距離站定。
此時他纔有機會觀察這個悍匪,他有着亞洲人的面孔,古銅的臉頰有着縱橫交錯的刀疤。
尤其是脖頸一條宛若蜈蚣般的猙獰傷疤無可怕,也讓張野明白了他爲什麼說話那麼的嘶啞。
這條傷疤明顯是被人割喉過後又縫所留下的,但是割喉的時候傷了聲帶,才讓他說話的聲音變成了這樣。
悍匪老大此時也在打量着張野,他想不通這個平凡無的少年爲什麼在經歷了這些之後還能如此淡定,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容他多想了。
“你想怎麼?”他冷冰冰的問道,手裡的消音阻擊槍在躍躍欲試。
張野一臉吊兒郎當,手裡拎着的阻擊槍根本不得要領,甚至讓他開一槍恐怕連悍匪老大的毛都傷不到一根。
這也是讓悍匪老大更加自信的一點,沒想到這傢伙竟然真的腦抽了,明明完全不會玩槍,卻提出這樣匪夷所思的決鬥。
他既然想找死,我今天成全他。
悍匪老大陰沉着臉,心裡冷笑不止。
“我們同時數到三,然後開槍,生死各安天命。”張野輕鬆的說着,甚至還晃了晃自己的阻擊槍。
悍匪點點頭,道:“可以,到三我們同時擡手開槍,之前誰也不準提前開槍偷襲。”
張野點點頭,嘴角有一抹陰謀得逞的詭笑匆匆閃過,但眨眼之間消失不見了。
“一。”
兩人異口同聲的吼了出來。
悍匪老大的精神高度集,生怕張野陡然偷襲自己,已經完全做好了準備。
可張野卻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淡然模樣,甚至握槍的手都沒有抓緊,彷彿完全不擔心眼前的情況一樣。
“二。”
兩人再次異口同聲的吼了出來。
悍匪老大見張野剛纔沒有突然偷襲,警惕的神經終於微微有所放鬆,握槍的手也微微的鬆了幾分。
然而在這個剎那,異變陡升。
張野的身子陡然一動,沒有握槍的左手閃電般向前一甩,一枚銀針在清冷的月光下微微閃耀,宛若貫穿了空間般,無聲無息的刺進了悍匪的身體。
眨眼之間,悍匪覺得全身一僵,彷彿被施了定身法一樣,難以置信的看着張野。
“你,你怎麼偷,偷襲……你,你說……謊。”悍匪老大艱難的說出了這幾個字,噗通一聲栽倒在地。
呼!
張野終於鬆了一口氣,走到悍匪老大的面前,不屑的撇撇嘴:
“誰說老子說謊了,我們剛纔明明是說不準用槍偷襲,但老子從來不會玩槍,老子用的是飛針,是你自己白癡而已。”
全身不能動的悍匪老大唯有露出無憤怒的神情,死死的盯着張野,恨不得要吃了他似得。
不過張野卻不爲所動,而是笑嘻嘻的把他擺正了後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笑嘻嘻的說道:
“來,給大爺笑一個。”
悍匪恨得都要瘋了,心裡早已經不知道把張野罵了多少遍,可他現在心裡卻很恐懼,不知道張野究竟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自己絲毫不能動彈。
難道……這是傳說只有達到先天武者境界才能施展的凌空點穴術?
他的心裡不由的一寒!
這小子難道是先天武者?
張野可不知道悍匪老大把他當成了超級大高手,他用手機拍了照片,又同時給旁邊兩個昏死過去的悍匪也拍了照片,這才滿意的把手機收好。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張野可頭疼了。
按理說殺了他們吧,自己於情於理都沒有錯,但法律卻是不可能允許的,而且他現在只是個小人物,殺人這種事可是需要勇氣的。
可不殺吧,他又不能這樣放過他們,否則的話誰知道這些傢伙傷好了之後會不會找自己尋仇。
到時候他們躲在暗處,天天沒事兒偷襲自己,他算不被偷襲死,也該煩死了。
“你說我該拿你們怎麼辦呢?”張野牙疼的看着悍匪老大,很爲難的說道。
悍匪老大如今到了這般境地,也知道自己恐怕性命不保了,反到很光棍了起來,眼神透着對張野赤果果的恨意,那意思很明顯。
要殺要剮隨便,給爺爺來個痛快的,爺爺黃泉路好早點去報道。
“哎?對了啊,我可以把你們變成白癡啊,腦死亡,其實也算是死了吧。”
張野想到了辦法,頓時驚喜起來,不由的笑吟吟的看着悍匪。
什麼!
悍匪老大一聽這話,頓時嚇得魂兒都沒了。
他雖然不是世界著名的殺手,但卻也絕對算是個狠人,哪怕是被人殺死都不會皺下眉頭。
但是植物人?
是那種一輩子躺在牀不能動也沒有思想,連排泄都要別人幫助的活法?
你還是讓我直接死了吧。
悍匪老大的眼神都流露出乞求的目光,他在乞求張野殺了他,給他個痛快的死法。
“讓我殺了你?那是不可能的,算你是壞人,但在華夏殺人可是重罪,是要判死刑的。我可沒有那麼傻,不過植物人不同了,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做的,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感覺到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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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野笑呵呵的說着,從懷又取出一根銀針,輕輕的刺進了悍匪老大的頭顱。
悍匪老大的眼睛明顯流露出絕望的神色,但很快變得平淡下來,或者更準確的說是變得呆滯起來。
僅僅一針,張野徹底破壞了他的腦組織,讓他變成了植物人。
完成了這一切,張野這才從悍匪老大的身取出銀針,又把手裡的消音阻擊槍徹底擦了一遍,確定沒有留下自己的指紋,這才扔在了悍匪老大的旁邊。
隨後他又把另外兩個悍匪弄成植物人,這才撿起自己的衣服,開車揚長而去,臨走前還看了悍馬一眼,心裡有點擔心,畢竟現在到處都是攝像頭,肯定拍到了悍馬跟蹤他的影像。
想到這些,他眉頭皺了皺,腦海裡又生出想法,只是嘴裡嘖嘖了一句:
“可惜了,多好的悍馬啊。”
嘭!
張野開着車猛地撞向了悍馬的車頭,強烈的撞擊把兩個車頭都生生的撞變型了。
隨後,他又下車看了看,確定滿意後纔開着車趁着濃重的夜色消失在茫茫的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