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極品丫鬟》更多支持!就在林西認命的閉上了眼睛,卻聽得身後“呯”的一聲,兩記悶哼後,一個天旋地轉,那環着她的人腳下輕點,飛身躍了出去,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好輕功!”
聽着耳邊呼呼的風聲,林西由衷的讚了一聲。
“閉嘴!”
低沉的男聲不客氣的罵道:“蠢得像頭豬。”
林西一愣,睜眼對着那蒙面男子瞧了半晌,厚着臉皮道:“兄臺,你見過我這麼苗條的豬嗎?”
“我沒見過你這麼苗條的豬,也沒見過比你還蠢的豬!”
“那是因爲你見得少。”林西不知死活的輕聲嘀咕了一句。
“放屁!”齊退沒有忍住。
“屁有香屁,有臭屁,還有不香不臭的屁,敢問兄臺,你放的是何種屁?”
林西見來人沒有惡意,裡外裡放鬆心情,涎着臉道。
齊退強忍着把懷裡的人扔下去的衝動,磨了磨牙,眼中寒光閃過。
心道這哪裡是個嬌滴滴的姑娘,分明是個二癩子。公子若真是喜歡她,那眼睛得瞎成啥樣。
林西見他不語,又道:“敢問兄臺貴姓,救命之恩,容日後再報!”
齊退翻了個白眼。若不是因爲公子有令,我管你死活。
“不必!”
林西啞然。
這人腦子莫非有問題,巴巴的救了她,又對她惡言惡語。這是強烈的精神分裂症啊。
“兄臺,我從來不欠別人人情的,咱們……”
“閉嘴,再說話,我把你扔下去!”
黑亮的雙眸閃過狡狤。林西試探清楚對方性格,脾氣,知道對方沒有惡意,乖乖的住了嘴。
說話間,齊退飛檐走壁,熟門熟路落在欣然院旁的大樹上。深喘幾口氣後,冷冷道:“那個婢女是個高手,以後小心些!”
居然是她?
她是高手?
林西來不及深思,人已被拋了出去。在空中翻了兩個跟斗後,穩穩落地。
她四周打量幾眼。靈巧的的鑽進了自己的屋子,反身靠在門上,強按住幾欲跳出胸膛的心臟,長長的籲出口氣。
……
“夫人,你瞧瞧這個?”
正陽把管子遞過去。
夏茵柔神情大變,驚聲低呼:“是迷香?”
“正是迷香。”
“可看清楚是什麼人?”
正陽心頭一緊,搖搖頭道:“一高一瘦兩人。瘦的手輕功夫一般,隱在窗下。高的功夫深不可測。在外頭接應。奴婢怕夫人有事,不敢追過去。只在窗戶撿到了這裝有迷香的管子。”
夏茵柔眼神空洞,許久才幽幽道:“正陽。你又救了我一命!”
正陽不忍再看,偏過臉道:“夫人,要不要我去把老爺叫來?查一查!”
查一查?
夏茵柔喃喃自語。
許久,她似想到了什麼,一把抓住正陽的手,渾身顫抖道:“正陽……會……會不會……是他們?”
正陽見夫人嚇得臉色慘白。嘴脣青紫,回握住夫人的手。堅定道:“夫人,我可以肯定。絕不是。”
夏茵柔似受了驚嚇,如驚弓之鳥一般瑟瑟發抖:“那是誰?誰要害我,正陽,誰要害我?”
“夫人,夫人,別怕,別怕!”正陽輕聲哄道。
夏茵柔茫然悽惶,喃喃道:“我已經躲開了,躲得遠遠的,連孩子都沒了……再也找不着了……爲什麼他們還不放過我,爲什麼……”
似老母雞護着小雞崽一樣,正陽輕輕拍打夫人的後背,放緩了聲音道:“依我看,若是他們,何必用迷藥,只一刀殺進了,便可了事。”
夏茵柔迷茫擡起頭,婉聲道:“你的意思是……”
正陽扶夫人坐在牀頭,倒了盅熱茶送到她手中,思忖道:“只有不入流的毛賊,欲行不軌之事,才用迷藥。只怕是夫人坐上了這高府正房的位置,打了誰的眼。”
夏茵柔一盅熱茶喝下去,冰冷的四肢纔有了些許暖氣,目光漸漸清明起來。
“你是說,是府裡那幾個?”
正陽點頭道:“必逃不脫那幾個。依我之見,夫人還是別瞞着老爺,此事有一,便有二,需得讓老爺知道了才行。”
似有什麼冰冷的東西,劃過臉頰,夏茵柔素手一扶,竟是淚水。
吃齋唸佛十多載,原以爲已心如止水,眼淚都極少流。哪裡知道……
她癡癡的看着微溼的手指,輕聲道:“當年崔淑蘭對我痛下殺手,我念着她是妻,我是妾,咬牙忍下。如今我既坐上了這相府正室,已然是名正言順的。倘若真是那幾個欲加害於我,我必要與她們鬥上一鬥。”
“夫人,這就對了。”正陽未料到今日之險,令夫人茅塞頓開,不由欣喜道。
這個月來,夫人爲人做事,都極有能力,偏還藏着掖着,不到逼不得已,不肯出手。
如今的高府,跟崔氏在時一樣,你不吃人,人便吃你!你不害人,人便害你。
“夫人有老爺做後盾,又沒了當年的顧忌,何忍氣吞聲。這事絕不能就此作罷。”
正陽心思一轉,又道:“我這就讓人去喚老爺來。”
……
林北負手立於窗前,靜靜的看着夜色中的庭院,四周的疏影橫斜,清幽靜雅。
傍晚時分,天色忽變,竟颳起了風,院中滿地皆是被吹落的桃李花瓣,紅白映襯,一地零亂。
莊子三個,按着小西的意思。遍種糧食與瓜果,雖花費了他不少銀子與精力,卻不用擔多大的心思,有鐵蛋他們看着,只等着來年的收成。接下來。是該操心林家客棧的事了。
小西還有半年,從高府出來,這半年的時間,將將夠在莘國兩三處城池開鋪子,到時候……
“師弟,還未睡啊!”
窗戶外頭。林南從夜色中打着哈欠走出來。
林北眉心微蹙,道:“剛剛喝了幾杯濃茶,有些失眠,師姐今兒個可看了好戲?”
“無趣,無趣。我最近發現萬花樓越來越無趣。”林南依在窗戶上,看上去有些吊爾鋃鐺。
“天天歌舞昇平,車水馬龍的,怎會無趣?”林北不解。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覺得無趣。來來回回都是那幾個套路。你帳算得怎樣?莊子開始掙錢了沒有?”
林北笑道:“哪有那麼快?約摸着得明年此時,才能賺到銀子。”
“不值,不值,還是開酒樓錢賺得快。對了。這是青青讓我帶給你的,你瞧瞧,寫得如何?”
林南從懷裡掏出幾張紙。塞到林北手裡,懶懶的又打了個哈欠,含糊道:“她說只要你點頭,她寧願自贖了身,在你身邊做個使粗丫鬟。”
“噢,然後呢?”林北挑眉。
“然後。你願意收就收,不願意收。就當丫鬟使着罷!你自己考慮,我先去睡了。”
林南嘴角輕揚。施施然朝林北拋了個媚眼,拐進了自己的房間。
林北澹然一笑,轉過身,把紙湊近燭火,燃着,復回至窗前,手輕輕一彈,火花四濺。
“師弟,你不願意?”林南絕色的面龐忽然出現在窗口,神色頗有些惆悵。
“你不是去睡了嗎?”林北半分心虛也無,淡淡道。
“不放心,來看看你!”林南睜着眼睛說瞎話。
林北搖頭道:“我從來不要人侍候。”
林南爲難道:“她原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只不過……”
“師姐!”林北臉色一肅。
“師弟,那我還是去睡覺吧!”
林南嘟着嘴,走了兩步,猛地回過頭道:“那詩,連我瞧着都想掉眼淚。”
林北冷眼瞧着她吐了吐舌頭,消失的一乾二淨,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這口氣尚未全部吐出,卻聽得牆角有細碎的聲音。
“師姐,我說過了,我從來不喜旁人服侍。”
“是我!”胖胖的齊進從暗處現身。
林北瞧了瞧林南房間亮着的燈,朗聲道:“齊師傅啊,你來找我喝酒?快進屋吧!”
“北掌櫃,弄了你愛吃的幾個菜,你嚐嚐!”
“啪”的一聲,林南房間的窗戶猛的打開,半晌,又合上。
齊進朝林北打了個眼色。
林北邊上退了半步,齊進肥胖的身子稍一提氣,人躍進窗戶,迅速關上窗道:“公子,剛剛齊退來回話,說高府新扶正的夫人身邊,有個練家子,是個高手。西姑娘差點折在她手上。”
林北長眸眯起,驀然變色:“仔細說來!”
齊進如實一一道來。
言閉,林北靜默半晌。
齊進不知公子心中所想,思忖道:“公子,小西姑娘入高府四年多,從來沒有出過事,只最近兩回……上回小西姑娘遇險,是在夏氏的院裡,這回小西姑娘遇險,還是與夏氏有關,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林北修長的食指輕輕敲打桌面,心思電轉。
齊進這話,講得很有幾分道理。
林西的身手如何,他知之甚清,對付三五個毛賊,還是綽綽有餘的。如今她在人家手下過不了幾招,可見夏氏身邊必有高手。
一個內宅婦人,吃齋唸佛數十載,身邊居然有高手護着,是何道理?如此看來,林家的東西許有可能在她手上。
“這事有些匪夷所思。讓齊退去查一查,這婦人是何來路。”林北目色沉穩。
齊進忙恭身道:“是,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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