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宗政落敗煉丹救宗政風

070 宗政落敗,煉丹救宗政風

命泛桃花—極品煉丹師,070宗政落敗,煉丹救宗政風

那個人影輕巧地躍向了西門罄的寢宮大牀這方向,趁着夜色摸向了最深處,因爲宗政司棋時常在這裡的緣故,所以寢宮之中安排了許多屏風帳幕遮擋視線,方便兩人雙修之用。愛僾嚟朤

西門罄挑開了一層層帷帳,正看到來人。

“我道是誰,原來是楓公主。”

來人正是王羽楓,秦國的楓公主,此時的王羽楓不似白天見到的那賢惠端莊的公主模樣,而是一身粉色輕紗長裙,鎖骨微露,渾圓飽滿若隱若現,緊緻的大腿掩在薄薄的輕紗之下曲線畢露,行走之間都有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粉面之上微微上了點淡妝,明眸皓齒,鬢髮青蔥,一派天成誘惑,在這夜色宮燈之中,更顯迷人。

王羽楓笑笑,輕移蓮步走向了西門罄,粉面含春,風姿綽約,聘婷嫋嫋,沒有青樓女子的風塵之味,但也一樣勾人心魄,加人移不開眼。

“羽靈不懂事,白日裡叫罄王殿下見笑了,楓兒特地來向罄王殿下請罪,望殿下莫要見怪羽靈妹妹,她還小,不懂事,上不得檯面。”

王羽楓微微福身,袖口下滑,肉隱肉現,胸前大片的雪白肌膚露出,聰明人一眼便知道她的意思。

這夜半三更,孤男寡女,其中的意味……

西門罄聞着王羽楓身上飄來的香味,眉頭微蹙,心上升起一陣厭惡之意。

她身上的香氣竟然含有催情藥,與宗政司棋在一起這麼久了,他還是能分辨出一些基本的藥物。

他也明白王羽楓的來意,當下更是冷意十足,“這夜深人靜,本王宮中不便留你,公主還是請回吧!”

西門罄已經下了逐客令,但那王羽楓卻絲毫不自知,而是急切地上前幾步,作勢要抓住西門罄的衣袖,“罄王難道不願意原諒我妹妹了嗎?”

那濃烈的香氣撲入口鼻,西門罄越發地厭惡了,藥性甚是猛烈,下腹一陣烈火衝了上來,他忙用玄力將之壓制住,面色不改地向王羽楓,“羽靈公主年歲尚小,本王哪有責怪之意,倒是公主您還是儘早離去,免得對公主你的清譽有損。”

藏在帷帳之後的宗政司棋撇撇嘴,賠罪非得半夜來,還穿得這麼**暴露?

想勾引直說!

“罄王殿下,我知道您一定還在怪我妹妹,今日若是你不原諒,我便在此不走!”

王羽楓話裡還是如白日裡的大度,但是眼神裡的情慾也是掩不住的,她在拖時間,她身上的香味是最爲霸道的**,西門罄就算是藍階高手也不可能抵擋得多,她在等西門罄藥效發作,那她便……

事成之後,便可以讓西門罄娶她爲正妃,到時候自己便真是鹹魚翻身了。

西門罄身邊沒有姬妾,以自己的手段,正妃之位必定穩坐,他的母妃十分得寵,外公是楚京第一世家的長老,不出意料,他便是下一個楚國皇帝,到時候,自己便是皇后了!

西門罄早已經暗暗地閉了呼吸,此時更是面不紅心不跳。他自然知道這女人的想法,但他不能貿然出手,因爲她畢竟是一國公主。

他正想將那意圖不軌的王羽楓打發了,身後突然傳來甜美如仙音的女聲。

“罄,快來啊——”

不知從何處吹來的風將帷幕一層層吹開,將最裡面的情景暴露在兩人面前,西門罄轉身去看,正看見自己的玉牀之上,一個絕色美人正慵懶地側臥着,牀帳飛揚,女子的身影若隱若現,隨意穿着一件中衣,墨發隨意地攤開,鳳眼迷離,纖指輕點着自己的玉腿,完美的身姿畢露,如一座完美無瑕的玉雕,每一寸肌膚都透着冰清玉潔,明豔堪比珍珠,璀璨宛若白玉,將這一室的燈火都比了下去。

何時見過宗政司棋如此誘人的模樣,西門罄一眼瞧之,不禁直了眼,呼吸瞬間紊亂,重重地吸了幾口王羽楓身上的催情之香,一股狂暴的熱氣猛然衝上小腹。

煞是精蟲上腦!

王羽楓乍一見那玉牀之上的美人,也是愣了半晌。

沒想到,罄王宮深處,竟然藏着如此一個美人。

宗政司棋慵懶地看了一眼王羽楓,輕擡素手,香指指向呆愣着的王羽楓,甜膩膩地道,“這醜八怪是誰啊?怎麼大晚上的來你這兒?”

醜八怪!

王羽楓的面色難看至極,她的容貌也是一等一的,竟然被人說成是醜八怪!再加之眼前這人竟然如此傾城絕色,比她美出了不知道多少,嫉妒與憤怒如野草瘋長,她死死瞪着宗政司棋,面色都扭曲了。

西門罄感受到了來自於宗政司棋那赤果果的醋意,忙正色道,“她是秦國的公主,王羽楓。”

說着已經紅着眼走向了大牀,輕輕摟住宗政司棋纖腰,催情之藥爆發,望着宗政司棋如玉的脖頸便啃了下去。

宗政司棋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那滿臉陰婺的王羽楓,“原來是公主啊,我還以爲又是哪個妓院的花魁不知道好歹來勾引我家罄呢!”

王羽楓壓抑住了心頭的怒火,咬牙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原來是罄王有客,不知道這位姑娘是誰?怎麼半夜在此,若是傳揚出去,想必對姑娘的名聲有礙。”

她還是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模樣。

你也知道有礙?哪還半夜穿得這麼**來這兒?

再說了,這大半夜,孤男寡女,摟摟抱抱,還能幹啥!

宗政司棋冷笑,拍掉西門罄那偷偷揉捏她的大手,“我是罄王的姘頭,當然就是在這兒了。”

姘頭?

西門罄聽着宗政司棋那理所應當理直氣壯的稱謂,嘴角抽了抽,但此時的他卻難以管這麼多了,那催情之藥已經發作,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加之幾日未和宗政司棋親熱了,此時最想的便是趕走閒雜人等,然後好好地愛一場。

王羽楓更是一陣錯愕。

姘頭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不是該藏藏掖掖嗎?

她楞半晌,還是硬着頭皮笑吟吟地出口了,“姑娘你是說笑吧!”

“你看我們像說笑嗎?”宗政司棋像個女王似的挺挺尖細的下巴,露出了潔白的脖頸,西門罄已經剋制不住焚身的慾望,紅潤的脣在他的脖頸之間輕輕嘶啃,好一派旖旎春光,宗政司棋笑笑,而後又很是正經地道,“如你所見我們就是一對狗男女!”

狗男女又怎麼樣?你咬我?

論說是臉皮厚,除了傾修那沒臉沒皮的靈魂體,還沒人能夠厚得過她,就算此時,這偷情之事從她嘴裡說出來,也是如此‘光明正大’,宗政司棋很是享受這調戲渣女的感覺,心都飄飄然了。

脣瓣微轉,便迎上了西門罄那蝕人的熱脣,兩廂情願,乾柴烈火,宗政司棋差點被西門罄的熱情埋沒了。

兩人絲毫不顧王羽楓的在場,大大方方便吻到了一處,如膠似漆如糖似蜜,王羽楓看着兩人,臉色變了幾變,越變越難看,重重地咬着下脣。

本來她的催情之藥已經讓西門罄有了反應,卻不想被那突然出現的女人得了便宜,她真是越想越不甘心,但是此時,她留下也討不得便宜。

跺跺腳,她用勉強維持的笑意轉向兩人,“既然罄王有客,那本宮也不便久留了。”

說着,她便不甘不願地轉身離去,宗政司棋看着她離去,眼裡滿是得逞的笑意。

哼!想搶我的男人!門都沒有!

想着,她歡快地揮揮衣袖,做歡送狀,“慢走,不——唔!”

得瑟的話語,被西門罄的熱吻徹底埋沒,大灰狼猛然撲向小白兔,上演着一出生吞活剝的戲碼。

風止,帷帳又一層層放下,遮擋了滿室的春光。

王羽楓徹夜往驛館走,越走越不甘心。

她回頭,望向罄王宮的地方,眼裡滿是陰婺。

賤人,罄王是我的!你必須死!

第二日,西門罄意氣風**風滿面地坐在楚國的代表隊中,如一隻吃飽喝足的餓狼,身邊的有‘奇’,而後便是宗政風,宗政清月。

西門罄與宗政司棋經過了昨夜的雙修,玄力提高了不少,若是對上那齊狂雲,現在倒也不怕了,但就是那關猛棘手,昨日可以看出關猛的實力不弱,一雙膀子簡直就是力拔山河,玄力深厚絕非一夕之功,加之他體內有玄火,本人控火能力十分高超,鑄劍師也有這般的身手,十分少見。

宗政風看出了宗政司棋與西門罄之間時不時來往的曖昧眼神,似乎猜到了什麼,但卻也沒說,而他身邊的宗政清月早已經是滿面的猙獰了,比她更猙獰的還有前來觀戰的秦國公主王羽靈,一雙大眼盛滿了怒氣,恨不得將西門罄身邊的宗政司棋拉出去千刀萬剮,王羽楓還維持着表面上的溫和,但那眼卻是可怕至極。

而被萬千人士矚目的宗政司棋毫不自主,目光四處流轉,時而低頭,將桌下悄悄爬上大腿的某隻魔爪給拍掉。

場上還剩下四隊代表,分別是楚國的罄王鑄劍師奇,楚國宗政家族青年一代佼佼者高手宗政風與宗政清月,齊國齊狂雲關猛,還有便是隋國聖女白瀾荷以及另一名隋國藍階高手。

抽籤結果,宗政司棋與西門罄今日的對手正是那隋國白瀾荷。

宗政司棋與西門罄兩人攜手,當先騰空邁上了擂臺,白瀾荷還是一身白衣,衣袖之上僅僅用了金絲繡了朵出塵的金蓮,配上她絕塵的面龐,還真是有脫離紅塵隔世獨立的意味。

但宗政司棋不屑一顧,這聖女簡直就是個神棍,裝模作樣,弄虛作假,無聊之極!

並且她在心裡暗暗發誓,一會兒一定要在她那一身白衣上狠狠戳上幾個黑腳印!

比武開始,另一名隋國高手已經提劍朝西門罄猛撲上去,目標很是明確,而白瀾荷的對手自然便是宗政司棋。

“請。”白瀾荷微微福身,謙恭至極,有些隨和之意,但她心裡早已經被嫉妒填滿。

“客氣,”宗政司棋很是爺們的一拱拳,面色倏然冷卻,噬天已經備好,提劍猛然向白瀾荷攻去,白瀾荷雖然花架子多,但是身手也是不含糊的,兩人一來二往地便幹上了,但長期處於神壇之上受盡追捧的聖女白瀾荷的身手,哪裡比得了長期偷雞摸狗的宗政司棋靈活,幾招下來,便落了下風。

落敗只是遲早,而那潔白的衣衫之中,還真被宗政司棋印上了幾個碩大的黑腳印,特別是那胸前那對稱的兩片——宗政司棋甩甩腳,很是滿意自己的傑作。

白瀾荷看着胸前兩個大腳丫印,臉色陰沉至極,粉拳一握,妙曼的身體躍入半空,雙手合什,念出了玄奧的咒語,天地風起,風力都朝她而去,將之包裹圍繞,形成了強勁的風力之牆,威力巨大。

風動乾坤。

場下一片驚呼,他們也感受到了那強大的風力,此等風力就算是瞬間將人滅殺也是很可能的,昨天那秦國的代表隊便被這武技弄得遍體鱗傷,今日這風力似乎比昨日的更強勁了。

而宗政司棋卻是搖頭嗤笑。

又來這招?

白瀾荷的‘風動乾坤’不及自己的威力便罷,偏偏又愛擺花架子裝神棍,念個咒還擺半天造型,若是真正到了殺場之上,風還沒來,自己就已經被人家一劍戳了。

風力以白瀾荷爲中心向四周襲去,已經向宗政司棋這邊襲來,她繼續搖搖頭,大嘆自己的無恥,突地那吊兒郎當的眼神鉅變,凌厲宛若利劍,執着噬天,身若驚鴻躍入半空。

風動乾坤最大的破綻在上方!

到了白瀾荷的上方,她猛然一個俯衝便一掌劈下,白瀾荷祭起風力將自己包裹住,阻擋宗政司棋的掌風,卻見後者櫻脣之上浮出冷笑。

一股猛烈的火力自宗政司棋掌中猛然竄出,火力撞上白瀾荷的風,風助火,火勢瞬間便燒紅了半邊天,且這還是風的中心,將包裹住白瀾荷的整個風團都點燃,她又默默使出風動乾坤,將白瀾荷的風向逆轉了,原來風向是向外的,轉眼所有的烈火便衝中央的白瀾荷去了。

一時間大火燒得嗶嗶啵啵,宗政司棋飄然落地,看着眼前的大火,笑吟吟地拍拍手,撣撣衣衫,同時,火團中一聲長長的尖叫,飛出個黑乎乎的不明物體,正是白瀾荷,但此時的白瀾荷完全被火給燻黑了,俏麗明豔的小臉黑如鍋底,三千墨發被燒卷,一身潔白衣裳也燒得不見本色,甚至有些地方都被燒穿了,露出了薰得黑漆漆的皮膚。

還好,她逃得快,不然就不是被燒穿幾件衣服這麼簡單了!

白瀾荷慌不擇路地落地,沒想到竟然落到了擂臺之外,落敗了。

衆人瞧着她那狼狽的模樣哪裡還有半點那聖潔的聖女樣,笑聲此起彼伏,一生都被捧上神臺當神拱的白瀾荷哪裡受過這種委屈辱,狠戾的眼神落到了臺上那笑吟吟的宗政司棋身上,燒得黑乎乎的粉拳緊握。

“承讓了。”宗政司棋一拱拳遙遙道。

白瀾荷狠狠地將她瞪了一眼,便轉身灰溜溜地跑了。

同時,西門罄也解決了那隋國另一個高手,與宗政司棋站在一起,兩人對視一笑,金童玉女,天作之合,晃瞎了一衆人眼。

歡呼聲此起彼伏,楚國大臣們紛紛慶賀着勝利。

“罄王千歲!”

“楚國必勝!”

“奇萬威武!”

……

就在此時,西門罄卻是突然將身邊之人纖腰樓主,衆人還未來得及驚呼,他已經湊身向上,重重地在宗政司棋的額頭上吻了一吻。

譁——

此時下邊纔是真正地炸鍋了。

赤果果的姦情啊!

沒想到罄王的心儀之人竟然是鑄劍師‘奇’,但想想也是應該,一個是藍階高手,另一個更是青階鑄劍師,一個是楚國第一美男子,另一個雖然面紗遮面,但傳聞中卻也是傾國傾城,果真是天作之合啊!

臺下的歡呼更是熱烈了,高臺之上觀戰的宗政嫵研更是歡呼得激烈,若是允許她真想立馬給自家兒子一個大大的擁抱!

宗政靜安都激動得差點蹦了起來!

而宗政司棋並未生氣,相反卻用那纖細的小手牽住了西門罄的大手,兩人相視一笑,攜手相伴,目光轉向了另一邊正在進行的比武。

這一吻,臺下衆人的反應不一,高臺之上的西門鴻一愣,西門罄這一舉動,無意是向天下昭示了他與那鑄劍師‘奇’的關係,皇室中若是有鑄劍師那再好不過,但是,他偷眼向前來聯姻的王家姐妹看去。

那兩人被那突兀的一吻唬的半天沒有回神,王羽靈拍案而起,大罵賤人,而王羽楓已經認出了臺上之人,便是昨夜裡的那絕色女子,面色更是不好看。

關猛一見西門罄吻了‘奇’就算是再笨也知道其中的含義,當下竟然有種重重的失落感,甚至是萬念俱灰的感覺,陣腳大亂,身法也慢了許多。

他甚至都忘記了比武,愣愣地看向西門罄那方,細看之下,他從那面紗之上的一對明眸之中看到了熟悉的光彩。

宗政司棋……奇……

原來如此。

他自嘲一笑,突然便自己躍下了擂臺。

此時的他方寸大亂,連比武的慾望都沒有了,靜靜地坐在齊國所在的雅座上,看着場上還在繼續的比武。

宗政清月雖然嫉妒,但是此時她也完全沒有心思了,她正面對着齊狂雲的招招進攻。

宗政風與宗政清都是藍階初級,面對的卻是兩個藍階高級的高手,本來便是沒有懸念,此時齊狂雲卻是處處手下留情,用那如野獸覓食的眼光看着貌美的宗政清月,時而又看看清秀的宗政風,其中的意味,令人毛骨悚然。

此時關猛自動放棄了比賽,宗政兩人聯手對付齊狂雲,卻是一點也不討好,但兩人都並未認輸,宗政家族的人從來可以打輸,但是卻從不求饒!

這是宗政驚鳳訂下的規矩。

兩人打得異常吃力,齊狂雲完全是用玩玩的心態與二人過招,一雙髒手不時撫過二人的身體,那眼中的貪慾讓人厭惡。

遠處觀戰的宗政司棋默默握緊了拳頭,若是這齊狂雲敢傷宗政風半點,他定不饒他!

突然,齊狂雲面上一陣冷戾的陰笑,能夠裂金的大手伸向了宗政清月,宗政清月靈敏地躲避,未傷及要害,但是齊狂雲一隻大手卻是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衣袖。

宗政清月臉色一變,想抽身,但已晚。

“呲——”

齊狂雲手下一發力,宗政清月衣裳被撕去了大半,春光畢露,肌膚盡顯,她大驚,忙護住自己的身體,齊狂雲絲毫不給她半點躲避的時間,如影隨形地緊追而上,鬼魅般的繞到她身後,一把捏住長裙,又有一個使勁兒。

“呲——”

宗政清月整個裙子都被撕扯的下來,齊狂雲手中捏着從宗政清月身上撕下來的衣裳碎布,誇張地放在鼻子旁邊得意地聞聞,滿眼淫邪。

“啊!”

衣不蔽體的宗政清月方寸大亂,如今她身上只有一點殘碎布料遮體,該露不該露的露出來的,臺下數千萬的眼睛看着,一個未婚黃花大閨女如此在大庭廣衆之下赤身露體,宗政清月今日之後,算是揚名京城了,而當事人宗政清月恨不得當場撞牆,忙用手去遮身體。

但遮了上面,下面又露出來,上下難以兼顧,讓她幾乎羞殺當場。

臺下一陣陣驚呼,沒想到齊狂雲在擂臺之上竟然出這種損招,當是此時衆人的目光莫不是都留在宗政清月那**的身體之上,這宗政家族第一美人果真是名不虛傳啊,那修長緊緻的美腿,那飽滿的豐胸,還有那盈盈可握的小纖腰……

擂臺之上的宗政清月面對這衆多如狼似虎的噁心眼神,更是面紅如血,急得眼淚直落,不知所措。

臺下的宗政家族長老個個面色蒼白,其中宗政清月的父親宗政御劍臉色更是難看,但是大會有規定,絕對不允許他人干涉擂臺之上的比武,只得眼睜睜地看着自家的女兒在臺上被人看光,清譽盡毀。

不遠處觀戰的宗政司棋也皺起了眉頭,這宗政清月處處難爲於她,甚至是想置她於死地,看着她落難,她也爽快,但是,這齊狂雲的手法,真是叫人髮指,哪有比賽扒人家女孩子衣服的!想起那夜他竟然想非禮西門罄,她便是不淡定了。

臺上還有宗政風,他一見宗政清月衣裳盡毀,忙將自己的外袍脫下,想爲宗政清月披上,但那齊狂雲卻是突然發難了,先他一步以迅雷之勢將宗政清月的小腰攬住,將整個人攬入懷中,眼中除了陰森更多的是變態的愉悅。

“咔——”

“啊——”

伴隨着宗政清月的尖叫之聲,齊狂雲一爪便將宗政清月的手臂捏碎,而後大手飛快撫過**的玉體,如撫摸一塊美玉,但是之後便是毫不留情的拆骨裂髓,不見半點憐香惜玉。

轉眼間,宗政清月身上幾處關節盡數被折斷,她痛苦的尖叫都快嘶啞,如布娃娃一般被人肆意玩弄。

臺下現場噤若寒蟬,人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擂臺之上的那一幕,齊狂雲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竟然冷血至極,將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如此對待。

“清月!”

宗政風猛撲上去,想將宗政清月從齊狂雲手中救下,但齊狂雲豈能容他,飛快一個旋身,避開了宗政風的攻擊,低頭看着懷中橫抱着的痛苦的美人,臉上有着變態的笑意,手指伸手向了宗政清月的兩腿之間,竟然毫不留情地便插了進去!

“啊!”

宗政清月發出一陣刺人耳膜的尖叫之聲,此時臺下之人再無人有心觀看臺上的春光了,個個震驚當場,被齊狂雲血腥的手段震驚住了!

齊狂雲面帶變態滿足的笑意,將那滿是鮮血的手指伸出來,猩紅的舌尖輕添那殘留的新鮮處子血液,血色迎合他滿臉的瘋狂,讓人汗毛乍豎。

殘忍!太殘忍了!

昨日大家已經見識了齊狂雲的手段,但今日一見才知道什麼是滅絕人性,喪心病狂!

竟然當着如此多人的面,便將一個女子的清白毀滅殆盡!

最後,齊狂雲一掌擊向宗政清月的玉背,將她一掌擊出了擂臺,宗政清月人飛絮般墜落出去,被等待已久的宗政御劍也接住了。

“清月!清月,你怎麼了?”

宗政御劍將她接住,忙用衣裳將愛女的身軀包裹住,滿眼的心痛。

“噗——”

宗政清月話還未說,便吐出了一口鮮血,如今她全身筋脈盡斷,下半生也只能是個殘廢了,加上剛纔,她在擂臺之上還被人如此對待,真想一去了之,再無半點苟活之意!

“爹爹——”宗政清月費力地吐出兩字,便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清月!清月!”宗政御劍連呼兩聲,都不見宗政清月有所反應,爲宗政清月把脈的宗政御龍臉色更是不好看。

宗政清月丹田毀於一旦,全身筋脈筋骨盡斷,下半生只能不死不活度日了。

宗政御龍狠狠地咬着牙關,心中有着千般恨意,也無處抒發,他擔憂地看向了擂臺,臺上剩下的便是他的兒子宗政風與那齊狂雲了!這擂臺,生死無論!宗政司棋看着宗政清月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也沒心思幸災樂禍了,注意着場上的一舉一動,若是齊狂雲下狠手,她便要第一時間將宗政風救下!

“阿風!快認輸!”

西門罄急切出口道,齊狂雲手段之殘忍已經不能用常理衡量了,宗政風實力不如他,在他手中必不討好,說不定還落得個跟宗政清月一樣的下場!

宗政風搖搖頭,宗政家族宗政驚鳳訂下的規矩,就算是死也絕不認輸!

“風哥哥!風哥哥!”宗政靜安已經顧不得這如此多雙眼睛,一路狂奔着往擂臺而來。

宗政風臉色蒼白,有着某種決絕,知道自己不是齊狂雲的對手,但是他也不會認輸!

他目光掃過一衆關心的目光,悽然一笑。

清瘦的身影傲然挺立,獨自持劍,面對那窮兇極惡的齊狂雲,宗政司棋不禁爲他捏了一把汗,臺下宗政家族,楚國君臣均是睜大了眼睛,緊張地看着宗政風。

齊狂雲一陣冷笑,雙掌翻轉,默默掉轉玄力,今日他已經玩夠了,無需再和眼前之人糾纏了。

他猛然推出一掌,十成十的玄力灌入了掌風,如猛龍之勢向宗政風襲去,範圍之廣讓他避無可避,只得硬生生的迎了上去。

眼看着宗政風快被那掌風擊中了,幾道身影同時躍上了擂臺,一個宗政御龍,宗政家族好不容易培養出了兩個藍階,已經毀了一個,他絕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再被毀去,另一邊宗政司棋與西門罄也同時出手了,還有西門靜安也衝了上去,四道人影同時衝向了宗政風。

宗政御龍與西門靜安向宗政風而去。

宗政司棋驚天一掌推出,直擊齊狂雲的掌風。

罡風以她爲中心瞬間爆發出去,將齊狂雲的掌風震開,宗政風得以保全,宗政司棋也落到了擂臺之上,而齊狂雲險險地避開了西門罄的一掌,跳出了幾丈遠。

宗政司棋與西門罄兩人站定了,將宗政風與宗政御劍西門靜安護在身後,目光冷冽地看着齊狂雲,而齊狂雲則是想發現新大陸似地饒有興致地看着兩人,如獵食的豹子在物色獵物,此時,那去休整了衣冠重新回到看臺看比賽的白瀾荷臉色大變。

她認出了方纔宗政司棋使用的那一招,正是她的師門秘籍,風動乾坤!

她怎麼會這招?

普天之下只有她的師門有這一招絕技,乃是神靈傳下來的,絕對不外傳,就算是她這入門弟子,也只習得這一招,那個女子怎麼會?而且看那熟練度,絕非一朝一夕能夠練出來的,而且她用出的威力遠遠大於她!

白瀾荷敢確定自己的師門中絕對沒有這一號人!

難道她是偷學的?

白瀾荷臉色變了一變,最終悄悄地離開了會場,她要將這一情況儘快地通知師門,請師父定奪!

宗政司棋西門罄宗政御劍突然加入了擂臺比武,讓在場的人均是一愣,反應過來,齊國的代表們開始叫囂。

“擂臺之上生死勿論!外人不得干涉!”

“就是就是!莫不是你楚國輸不起想用車輪戰?”

“想必楚國便是這般小氣量,哈哈!”

齊國使節們囂張的話語傳入了西門鴻的耳裡,他臉色也不甚好看,忙用眼神示意自家兒子,但西門罄似乎並未明白他的示意,還是站在臺上一動不動。

宗政司棋似乎並未聽到齊國使節們的挖苦,冷冷的目光一直落在對面的齊狂雲身上,而後者更是以異樣淫邪的目光看着她。

良久,宗政司棋才啓脣,“這一局我楚國輸。”

臺下又是譁然,不管是其他三國的使節還是楚國的君臣均是議論紛紛,而宗政司棋身後的宗政風卻不樂意了,忙上前兩步,悄聲道,“司棋我還能打,我楚國不能輸。”

“風哥哥,你不要打了!”西門靜安忙拉住他。

宗政司棋並未因爲他認出自己而詫異,只是小聲地回道,“你打不過他,明日還有我。”

“可是——”

宗政風不甘地望向那狂妄的齊狂雲,雖然知道自己的實力比他差了好多,但是他不甘心就這樣輸,至少也得拼一拼,輸也要輸得漂亮。

傾修的話語突然傳來,“司棋,宗政風已經中毒了,快救他!”

中毒了?

宗政司棋突然發現齊狂雲那笑容越發的陰險,大驚,忙去查看宗政風的脈搏。

同時,宗政風臉色劇變,方纔因爲比武用力而有些潮紅的臉瞬間便是死灰一片,紅潤的脣瓣片刻就成灰色,清瘦的身子徒然倒了下去。

“風兒!”

“阿風!”

“風哥哥!”

宗政司棋御劍宗政司棋西門罄西門靜安四人均是大驚,忙去扶住宗政風,而後者方纔那還有神的眸光已經漸漸失去神采,成一片空濛,直愣愣地看着天,嘴角流出鮮血,宗政司棋這才發現,他的胸口之上,竟然有個針眼,毒針已經完全從那裡沒了進去。

“風兒!你怎麼了?風兒!”宗政遇見一見愛子成了這個模樣,急得似乎瞬間便是老去了幾十歲,呼喚的聲音都變了調了。

西門靜安也被眼前這情景嚇得哭出了聲,忙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宗政司棋。

宗政司棋反應奇快,掌心覆在宗政風的胸口三寸處,將他體內那根細細小小的毒針吸了出來,飛指輕點,將宗政風的幾處大穴點住,遏制了毒性的蔓延,同時往他口中餵了兩顆丹藥,暫時將毒性遏制住。

陰冷的目光看向了齊狂雲,“你竟然下毒!”

“哈哈!擂臺之上,無論生死,既然你可以闖擂臺,那我爲何不能下毒!”齊狂雲那原本俊美的臉被狂喜扭曲得異常猙獰,“那是這天下難遇的奇毒,用了九十九種毒物煉製,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回他了!”

“你,竟然如此狠毒!害我兒!”宗政御劍挺身而起,持劍便要與這齊狂雲拼個你死我活,卻被西門罄擋住,後者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目光卻是看向了宗政司棋。

“藍階的百花丸能夠解這天下所有的奇毒。”傾修的話傳入了腦海,“但是內天地中沒有那種丹藥了,你快些煉製,加上我教你的功法!”

宗政司棋點點頭,傾修的教她本家秘技的時候也將他本家的功法全數教給了她,傾修的功法名爲‘控雨訣’,能控制天地之間的雨水,水乃是萬靈之源,此功法更是能夠令萬物復甦枯木逢春,用於煉製解毒丹藥最好不過。

齊狂雲還在得意,悠然地目光看着宗政司棋,想從她的臉上找出點悲憤或者是傷心欲絕的神情來,但只見後者一臉胸有成竹的笑意,“你難道不知,我是煉丹師嗎?”

煉丹師!

齊狂雲臉色突變,在場聽聞的人臉色更是劇變!

傳說中的煉丹師?奇不是鑄劍師嗎?

難道世上真的有人能夠將煉丹術與鑄劍術同時學會?不可能啊!

砰!

一個巨大的黃金爐鼎憑空而來,落在擂臺之上,發出震天的聲響,將一衆人的一輪生生打斷,西門罄已經明白了宗政司棋的想法,忙護在宗政司棋面前,防止這齊狂雲偷襲,同時,宗政家族的衆多長老也上了擂臺,雖然不知道這女子是誰,但看她好像有心相助於宗政風,便也自發地上了擂臺護法。

“我也來助姑娘一臂之力!”

關猛騰空躍上了擂臺,持着他的藍階長劍,與西門罄並肩而立,將宗政司棋護住。

這突變讓場中噤若寒蟬,觀戰之人半天回不過神。

今日這是要唱哪一齣?

齊狂雲看看護在宗政司棋面前的衆多人,宗政家族的那些個長老他還不放在眼裡,倒是西門罄有些棘手,再加上關猛,他想偷襲宗政司棋毫無勝算。

反正也沒有勝算,他便放棄了,饒有興致地看着場中的宗政司棋,看她如何煉製出能解這劇毒的解藥。

宗政司棋猛然一個跺腳,擂臺震了三震,人和爐鼎一起躍入了半空,她掐了一個手訣,口裡唸唸有詞,控雨訣默默運轉,渾身的玄力都帶着能夠枯木逢春的特殊效用。

這一片天地風雲驟起,一片烏雲突來,停在擂臺上空,下起了滂沱的大雨,而那雨點卻是一顆不剩地詭異匯入了爐鼎之中。

無根之水是煉製解毒丹藥的最好原料,宗政司棋見收集好了水,便將煉製百花丸所需的材料悉數從內天地中引出,那藥材也是十分難找的,要百種世間稀有的新鮮解毒花朵,加入靈芝人蔘等吊命奇寶與無根之水煉製,還好內天地中地大物博,四季花朵都是同時開放,想找那百種奇花並不難。

一朵朵奇花從虛空而來,被玄力操控着一朵朵落入爐鼎之中,那分量也被掐得極準,多餘的花瓣被削掉,落下地,煞是漫天花瓣飛舞,花瓣中的美人更是美輪美奐。

衆人看着那從天而降的朵朵奇花,驚呼聲不斷。

“那是鳳凰花啊!天啊!”

“還有傳說中的三葉草!”

“居然這麼多奇花!”

宗政司棋聽不見人們的歡呼,將藥材備好,悉數放入爐鼎之中,目光轉向了關猛,“關兄,借玄火一用!”

關猛一愣,想不到她竟然知道自己身負玄火,但是並未考慮,便點頭道,“好!”

他身體一顫,一道火光躍入了宗政司棋身體,宗政司棋閉目感受着玄火入體,運用了玄力將之逼入丹田,爲己所用。關猛的玄火乃是天地生成的,有着天地靈氣,用玄火煉製解毒藥丸乃是上上之選,能爲丹藥帶來更多的靈氣,解毒功效更好。

須臾,宗政司棋眸子猛地睜開,瞳孔深處燃燒着一團烈火,她出掌,一股火紅的玄火便從掌心躍出,落到爐鼎之中,燃起了熊熊的無根之火。

煉丹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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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軍門女梟,黑道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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