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沒有想到方軍居然說他的老大是情聖,這一下子可是輪到張浪犯了難,雖然說張浪沒有見過這位北區的扛把子,可是張浪知道從狡兔圍攻自己的那件事之後,兩個人就結下了不可磨滅的樑子。
雖然張浪知道以後肯定會和情聖之間有一場大戰,可是現在張浪還不想和情聖開戰,因爲不論是從地盤上的經營亦或是手底下的人的素質,還有就是戰將的數量張浪現在都還不是情聖的對手。
“事情有些麻煩了啊。”張浪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喃喃自語地說道,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隨隨便便地幫一個柔弱的小少婦,居然就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
可是既然決定了幫助沈柔這個可憐的女人,就不會半途而廢,“看來有些事情需要提前佈置了,這樣的都市生活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張浪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壞壞地說道。
張浪打開了沈柔別墅虛掩的大門走了進去,一進到別墅的客廳中,張浪就聞到了一股非常誘人食慾的飯菜的香味。
聞到這股香味張浪的雙眼瞬間就亮了起來,因爲這邊別墅和張浪的別墅的佈局是一樣的,所以張浪急忙加快了腳步,走到了餐廳,看着餐桌上那一盤盤精緻的食物,“這是魚香肉絲,這是酸菜燉白肉,這是紅燒肉,這是叫花雞”,張浪一一地叫着擺在餐桌上的菜的名字,越叫一個名字眼睛就越亮一分。
“噗嗤”突然之間,張浪的身後就傳來了一聲輕笑聲,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在張浪還在陶醉於桌子上的美食的時候,沈柔已經不知不覺地站在了他的身後。
“沒想到你還是個吃貨呀。”轉過頭去的時候就看見沈柔正端着一鍋排骨湯,正在溫柔地笑着看着他。
“我也沒想到,你居然還能做出這麼好的飯菜呢。要知道我別墅裡住的那些母老虎,可是每天都壓榨我的勞動力,讓我做飯呢,可以開吃了吧?”張浪稍微捧了沈柔一句話,就迫不及待地搓着手,看着沈柔問道,那個樣子簡直就像是餓了十多年的餓死一樣。
“當然了,我還怕你會嫌棄我的手藝呢!”沈柔笑着對着張浪說了一句話,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就端着湯坐在了一旁的餐桌上,張浪一聽主人都發話了急忙迫不及待地就坐在了沈柔的對面。
“不好意思,家裡只有這種久了有點烈,你不要介意啊。”沈柔從餐桌下面的酒櫃裡拿了一瓶伏特加出來,看見了張浪看着自己的那種驚異的眼神,沈柔的臉上不僅爬上了一抹紅暈。畢竟一個女人喝這麼烈的酒,無論是誰看見都會有一種很驚奇的感覺。
“沒事兒,我已經好久沒有喝到過這麼烈的酒了,倒是你啊,一個女人平常別再喝這麼烈的酒了,對身體不好的。”張浪笑着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之後對着沈柔說道。
“來,張浪這杯酒我敬你,謝謝你替我擺脫了方軍。”沈柔看見張浪這麼痛快地就幹掉了一杯酒,微笑着將張浪和自己的酒杯再一次滿上之後,端着酒杯就對張浪說道。然後也不等張浪回話,就直接仰脖將那一杯伏特加的烈酒給一飲而盡了。
“好!”張浪看見人家女人都說到這個份兒上,而且一杯酒都已經喝完了,自然也不在推辭,端起了酒杯,也是一飲而盡。
“來,爲了我們的相識乾杯。”看見張浪說完了一杯酒之後,沈柔又給張浪和自己的杯子中倒滿了酒,還沒等張浪說話,沈柔就又是一飲而盡。
都到這個份兒上了,張浪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你也只好端起了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張浪也看出了這個女人是在借酒消愁,可是他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沈柔現在確實需要用一種方式發泄出來。
“我敬你這杯酒,謝謝你今天陪我。”
“爲了偉大的華夏國乾杯。”
“爲了米國的富豪總統乾杯。”
……
然後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沈柔就一直在找着各種原因和各種理由和張浪喝着酒,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幹掉了三瓶伏特加烈酒。
連續地喝着這麼烈的酒,就連張浪都受不了,我是沒想到沈柔這個女人還在堅持,張浪喝的都快哭了,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這娘們兒怎麼這麼能喝呢?可是既然和沈柔已經開始了喝酒,他也不能半途而廢,畢竟這關乎到一個男人的尊嚴,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
這時候,張浪深深的體會到了在國外的時候,那個禮儀老師和他說的話,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瘋狂的生物就是女人,她們是地球上唯一一羣每個月流一次血,流一次血,時間長達一個星期,而且還不死的生物。
終於在連續幹掉了第四瓶伏特加的時候,沈柔醉眼迷離的倒在了桌子上雖然還沒有睡過去,可是神智也已經有些不清醒了,但是這個時候我們的浪哥也喝蒙了。
“張,張浪,你,你說你們男人是不是沒有一個好東西?”沈柔趴在桌子上,一隻手枕着自己的胳膊,另一隻手指着張浪醉醺醺地說道。
“胡,胡說!誰說男人沒有好東西的,我不就是好東西嗎?”張浪也醉醺醺地反駁起了沈柔,可是剛說完了這句話,就突然之間意識到了不對,急忙搖了搖頭就說道:“不,不對,我不是東西。不,也不對我是東西。哎?這他孃的這句話怎麼說也說不對呢?你說,你說,你說我到底是不是好東西?”
張浪怎麼說怎麼覺得這句話說的不對勁,就把皮球踢給了沈柔。
沈柔聽到了張浪的話,就將頭埋在了自己的雙臂之間,“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還真是可愛呀!好啦,門在那邊,你自己出去吧,我要睡了。”喝的醉醺醺的都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沈柔指着廁所的門對着張浪就說出了這樣一句話,說完了這句話,自己就踉踉蹌蹌地站起了身,朝着別墅的客廳走了過去。
“你,你別給我走,你給我說清楚,我,我到底是不是好東西?”張浪看見沈柔起身想要離開,也急急忙忙的站起了身,搖搖晃晃地朝着沈柔追了過去。
雖然張浪喝醉了但是身體的基本素質還在,在沈柔剛走到了別墅客廳的沙發跟前的時候,張浪就已經追上了她,拉住沈柔的胳膊,就是頗爲生氣地問道:“在你沒說清楚我到底是不是好東西之前你不許給我走。”
沈柔看見自己被張浪抓住了胳膊,急急忙忙地就想要往外抻,可是沒有想到,一個不小心,自己的腿就絆在了沙發上,喝醉了酒的人重心根本就不穩,張浪就被沈柔拉着也倒在了沙發上,就這麼重重地壓在了沈柔的身上。
這一下子我們的浪哥可是找到了機會,兩隻胳膊把沈柔的胳膊壓在了下面,然後就盯着沈柔繼續問道:“你給我說我到底是不是好東西?”
“你不是東西,你是男人,你是一個足夠爲我遮風擋雨的小男人。”沈柔並沒有回答張浪的話,而是用力地使自己的胳膊掙開了張浪胳膊的束縛,然後摟住了張浪的脖子雙眼迷離地看着張浪,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之後就用力一拉張浪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可是還沒有等着沈柔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張浪就直接推開了沈柔,然後就看着沈柔問出了這樣一句讓她崩潰的話“那你說我到底是不是好東西?”好嘛,喝醉了酒的人果然都有毒,到現在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在糾結他到底是不是個好東西。如果醒來讓他知道了他就這麼智障地失去了這樣一個一親美女少婦芳澤的大好時機,估計他很有可能會暴走地闖到北區烈火堂情聖那邊兒去找他麻煩。
沈柔哭笑不得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張浪,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你是東西,你是好東西,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東西。”
都說酒後會亂那個什麼玩意兒,張浪之所以在剛纔抗拒住了沈柔的誘惑,就是因爲在心裡還在糾結着那個關於好東西的說法,現在聽到了沈柔的回答,張浪看着身下的美女,聞着她從鼻尖呼出來的香氣混合着酒氣,呼吸也不禁地急促了幾分。
沈柔顯然也發現了張浪的異樣,兩人四目相對,空氣中就彷彿有一些曖昧的火花在涌動一樣,然後沈柔就看見張浪的頭緩緩地低了下來,感受到張浪的動作,沈柔也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沈柔閉上了眼睛之後,等了好長一段時間,也沒有感受到張浪的吻,張開了眼睛一看就看見張浪這貨正趴在身上頭枕在自己肩上,居然睡了過去。
沈柔直接就炸毛了,這是怎麼地?是看不起老孃還是怎麼着?我這麼一個大美女在你跟前等着和你親親呢,你居然睡過去了,難道我就這麼沒有魅力嗎?
沈柔你一陣鬱悶地拍着張浪的臉,試圖讓他醒過來,繼續剛纔的事情,可是無奈我們的浪哥睡覺就像死豬一樣,根本就沒有絲毫想要醒過來的趨勢,最後在拍着拍着沈柔也感覺到累了,兩隻眼皮不住地打架,然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沈柔也在沙發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陣響徹天際的哀怨叫聲就從沈柔的別墅中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