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張銘到了近處,命令守衛道,“全部退下。”守衛撤在一旁,圍成一圈,不給奇生他們逃跑的空隙。
凌翠翠走到田媚兒身邊,很客氣的道:“媚兒姐,沒事吧?”
田媚兒未曾答話,戰鐵卻出來說話了:“我說翠翠,你們這算怎麼回事?說好了放我走,爲什麼要他們出來搗亂?”不得不說,現在的戰鐵跟那個代號零零一的不死戰士有很大的不同,至少表面上來看,他更加流氓、不正經了些,看不出在地球上時候的冷銳無情。
“放他們走!”張銘又恢復了以往的冷酷。
旗少發出的命令,守衛當然得聽從,讓出一條道。張銘對守衛頭目道:“你把他們送出島去,這是令牌。”守衛頭目接過令牌,在前領路,奇生和田媚兒也不搭理張銘、凌翠翠,徑直大步跟着守衛頭目,戰鐵則不同,看看張銘和凌翠翠,露出一個自以爲是的笑容,大聲道:“恭喜你們二位了,有情人終成眷屬。哈哈哈,我們以後有緣再見了。”說罷,縱馬馳去。
島的四周是一片汪洋大海,渺渺蒼蒼不見邊界。在島內不覺着風有多大,現在看激起的三尺巨浪,頓感風勢強勁,浪頭一個接着一個撲到岸邊,擊到岸石轟然作響。
戰鐵問道:“守衛大哥,附近也沒見有輪船啊。我們怎麼走?”問這樣的問題,充分說明他是外來人。守衛頭目略微側目,不答話,從懷中掏出一個號角,塞進嘴裡,有節奏的吹出三長兩短的號子,從海水當中冒出一個巨龜,這就是獸行島出行的工具之一,名爲行者神龜。
奇生和田媚兒輕輕一躍穩穩地落在神龜背上,戰鐵也想着將馬牽上去,結果白馬很不配合的在原地打轉。守衛頭目對神龜發出命令,行者神龜在海中游動,猶如一塊小島,很有仙意。
“你們等等我啊。我這……”戰鐵見神龜走遠,心下焦急,苦於白馬不聽從駕馭,也只能望龜興嘆。正在懊惱之時,白馬後退幾步,然後躬身,一躍而起。現如今才顯出真正神威,白馬如同生了兩翼一般,憑藉大氣在空中縱橫。戰鐵放聲大笑,有這樣一匹神獸在身邊,以後去哪兒都不用憂愁。可以做一個有名的旅行者,將地斗大陸游歷一番,想來也是美事一件。
太陽下山的時候,纔看到另外的陸地,又走了大約四個小時,總算到了地面。三個人又累又餓,看一看四周,盡是些高樹密林,根本就沒有賓館飯館。奇生和田媚兒還好,稍微運行一下鬥魂,提高一下身體的抵禦力就能抗過去。戰鐵不行,被鎖住經脈絡,又經過長途跋涉,身體吃不消。
“能找點吃的嗎?”戰鐵問奇生。
“等着,我去抓點野味兒。”奇生倒還好說話,先找一處適合休息的地方,讓田媚兒和戰鐵在那兒等着,自己在夜幕中穿梭,捕捉小野獸。
戰鐵儘管累,還想跟田媚兒聊會兒天。只不過田媚兒對戰鐵一向沒有好感,根本不搭理他的問話。戰鐵討了幾個沒趣,就拿田媚兒和凌翠翠比較。兩個女人都長得標緻,鬥魂修行的也不錯,不過凌翠翠不是那麼冷,而這個田媚兒比較的孤傲、不易於接近。
奇生手提了兩隻野兔過來,戰鐵趕緊去拾柴。搭起架子,穿好野兔。
“你們有火柴,打火機之類的沒?”戰鐵問的問題很好笑,火柴打火機是地球上纔有的東西,在地斗大陸根本就沒這名詞,見奇生沒有反應,他解釋道,“火,咱得有火才能烤兔子。”
田媚兒看不起的瞟了戰鐵一眼,雙手合在一起搓了搓,一團火苗神奇的出現。千鑄旗屬性爲火,旗人修行到鬥魂的器煉層,自然能打出火來。
吃過晚飯,戰鐵又去拾了一些乾柴,最後用乾草簡單鋪了個牀,將身上蓋上了一些寬大的樹葉,將就着睡下。
半夜時分,颳起了一陣黑風,戰鐵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喊自己。睜開惺忪睡眼,又看到那個可惡的黑衣人。
“你他媽的到底是誰?”戰鐵罵罵咧咧的問道,“怎麼還沒死?”
黑衣人這次的精力明顯不如之前,喘着氣道:“你害得我好慘……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已經恢復了原型。可如今只剩了魂魄,爲什麼偏偏是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難道一切都是天意?”
“滾你個蛋。”戰鐵對着黑衣人就是一腳,黑衣人像一團黑煙似的散開,留下一句:“我還會回來的。”
戰鐵猛地打個顫慄,“原來是個夢。”看看身邊睡熟的奇生和田媚兒,重又倒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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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呼萬喚,女主終於緩緩的向我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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