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裡每天喝着靈泉水,這體質就是旁邊不能比的,就大冬天的方國棟和方永華在屋內也就穿了一件毛衣,一點也不覺得得冷。
往年,老爺子是怕冷的,早早就穿起了棉衣,今年卻也只是穿了一件薄的外套。
這一下半年來,家裡人就沒有人得感冒的,身體兒加倍棒棒噠。
方小魚回來,菜都還熱着,不用她動手,方永華這個做哥哥的給她盛了飯。
吃着熱乎乎的飯菜,從外面回來身還冷的人心卻熱了。
方老爺子不住給她加着菜,生怕餓着她。
一家人和和睦睦,這是方小魚期盼許久的事。
沒有爭吵,沒有勾心鬥角,遠離極品,現在這樣的日子簡直美滋滋。
吃完飯,方小魚去了章家,徐厚浪和章佳倩都不在,章老太太那邊就越發冷清,方小魚就想着哪怕陪她說說話也行,老人家上了年紀最怕就是冷清了,更需要小輩子圍着她一起聊聊天什麼的。
宋海芳在婦保院沒這麼早回家,家裡除了章老太太就只有章文海、章一豪父子。
章文海也是家裡出了名的孝子,章一豪隨父親對老太太也很孝敬。
方小魚來時,三人差不多吃好飯。
章一豪正給老太太洗臉呢,笑着招呼她。
老太太高興的可以。
徐厚浪走後方小魚來過幾趟,一來二去的,跟老太太的關係親近了許多。
小輩中又沒有女孩子,章老太太把方小魚看成自家的孫女似的。
見到她過來,臉上笑成了一朵菊花,“來來,寶兒到老外婆這裡坐。”
徐厚浪叫外婆,方小魚也隨了他,一直叫着外婆。
方小魚乖順地坐在老太太旁邊,就被老太太一把摟在了自己的懷中,歡喜之情溢於言表。
“你去,給我們寶兒拿點好吃的來。”章老太太吩咐兒子。
“外婆,我帶了點水果過來。”方小魚從空間裡摘了獼猴桃,火龍果、還有車釐子、香蕉和橙子,方小魚是特意選過的,這些水果特別適合老人家吃。
看着方小魚把兩大袋水果拎過來,老太太翻着她發紅的手指,心疼了。
語氣溫軟地道,“這麼重的東西,以後就不用再帶來了,你人過來就成了。外婆年紀大了,也吃不了多少,你海芳阿姨也不時從店裡帶些水果回來,家裡不缺這個。瞧把這白嫩的小手摺騰的。”
“我沒事的外婆。”方小魚笑道,“海芳姨帶來的水果,你就讓一豪他們吃,我這水果和海芳姨帶回來的不一樣,新鮮着呢。”
宋海芳從婦保院帶裡的水果哪裡可能有空間的好,再則好的水果也是要賣的,做過生意後,宋海芳哪裡捨得把好的帶回來自己吃,肯定是挑着馬上要壞的水果帶回來。
剛剛她從堂屋進來時發現,八仙桌上的蘋果有不少一小塊已經開始爛了,幾個桔子也是賣相不太好,皺巴巴的。
方小魚給老太太順手剝了只香蕉,“您吃吃看,口感好不好?”
老太太哪裡會瞧不出來是好東西,連聲笑道道好。
接過吃了幾口,又甜又軟糯的滋味在嘴裡化開,又接着吃了幾口,“這口味是好。”
方小魚笑盈盈的在一旁看着,氣氛和諧的不得了。
章一豪假裝吃味道,“奶奶,你就喜歡小魚,孫子天天守着,你也沒這麼摟過我。您這是有了新人,忘了我這個舊人了。”
從小魚起,奶奶就寶兒寶兒的直喊着,深怕別人不知道小魚是她的掌中寶啊。
這麼感覺自己的家庭地位嗖的掉下去不少呢。
章老太太笑着瞪他,“你個撥皮猴子,瞧你這話說的,什麼新人舊人的,沒個正形。都長那麼高大,還要奶奶摟着你,就不怕人笑話。”
老太太語氣一轉,“咱們寶兒就不一樣子,女孩子就要長輩從小給寵着,這將來要是嫁了婆家,還指不定怎麼樣。”
章一豪眨眼,“呀奶奶,小魚嫁了婆家,不還是你寵着嗎?”
自家堂哥能讓小魚嫁到別家去,想都不要想。
章老太太笑的眯成了一條縫,拍着方小魚的手,“看我,我們的寶兒將來不就是咱家的外孫媳婦嘛。”
方小魚臉上熱騰騰的,這個時候也不好說什麼,只能任祖孫兩調侃了。
這時,章文海端了一碟瓜子,一碟幹荔枝回來,化解了方小魚的尷尬。
“小魚,前兩天我聽人說,有一個當兵的中年男人來過我們家?”
老太太肯定也是聽說了,吃了半隻香蕉就放下來了,豎起了耳朵。
章一豪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方小魚心情複雜,“那個中年男人是厚厚的爸爸。”
一語掀起千層浪,三個人齊齊看向她。
老太太的手都發抖了,站起來激動的握住她的手,“寶啊,你說的是咱厚厚的親爸爸?”
“唉。”
她前腳剛應下來呢,後腳老太太扶着額頭,一副快要暈厥的模樣,方小魚忙扶着老人家坐下,“奶奶,你別激動。”
章老太太拍拍她的手,“寶兒,你說怎麼回事,我受得住。”
咋然一聽到這個消息,太過突然了,老太太眼前黑了黑。
現在緩過神來,章老太太感覺能透過氣來了,現在她只想知道當初把自己女兒拐走的到底是哪號人物。
值得女兒爲了他隱藏了這麼多年,害得他外甥受了這麼多年的白眼。
章老太太這心裡酸甜苦辣什麼滋味都上來了。
這個黑心腸的啊。
章老太太憤憤不平罵道,“這個殺千刀的,他怎麼還敢來。”
方小魚很能理解老太太他們此刻的心情,當時她之所以把人攔下,也就是怕雙方見了面起衝突,老太太年紀大了,經不起任何刺激了。
而徐定國對老太太來說絕對夠得上是一根導火線,這隻要線頭一着,說不定炸彈呯一聲就炸了。
在夢中,徐定國把章佳倩強行帶走之後。
沒過多久得知有厚厚的存在,又尋了過來,見到厚厚後,態度強硬,逼着章家交出兒子,要把人帶走。
父子倆個當着章老太太和家人的面大吵大鬧了一番。
那一次,徐定國雖然沒有帶走厚厚,卻也把老太太和章文海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