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師兄要親自出馬了!”
“這丁烈耗費一刻鐘才走完九層亂心林,以柳師兄之才,最多隻需要半刻鐘便可以通過!”
“狗屁,像你這麼說,那丁烈能有柳師兄一半厲害?我賭柳師兄只需要五分鐘!”
“五分鐘?你們也太瞧不起柳師兄了吧,我賭只要三分鐘!”
“我賭只要一分鐘!”
“……”
看到柳長風的動作之後,下方已經是燥了起來,甚至有弟子光天化日之下開始賭博,以靈石押注!
由於之前丁烈的六條靈脈神芒引起的異象,導致越來越多的內宗弟子踏入朝陽峰,此時此刻,有着不下千位內宗弟子。
這些弟子薈聚在高臺之下,雖人數衆多,卻也不顯擁擠。
很快,一個現搭的賭場問世,所有人都下注,賭柳長風過亂心林需要多長時間,大多數人都壓在五分鐘面,而保守的也壓得是半刻鐘,在之沒有了。
而這個時候,柳長風已經是立在亂心林的入口,隨時準備進去。
朝陽峰的三位執事見此,也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以後這天劍宗,保不準是柳長風說了算,他們自然要多多擔待。
“長老,可否借弟子一百塊品靈石,一會兒便還於您。”
丁烈來到六大長老跟前,躬身一拜後,恭敬道。
藏劍長老倒是微微一愣,隨後漫不經心的掃了眼不遠處的那個賭桌,輕‘嗯’了一聲,手裡便多出一百塊靈氣充沛的品靈石,遞給丁烈。
“哼!好的不學盡學壞的!”黑袍長老冷冷的看着丁烈,怒哼道。
丁烈嘿嘿一笑,躬身道:“小子謝過長老。”說完便小跑着離開了。
“還是有點小聰明……”藏劍長老啞然笑道。
韓長老眯了眯眼,不屑道:“小聰明終究是小聰明,他知道亂心林出了問題,所以想來借靈石去押注,然後發一筆橫財嗎?”
“看來,那亂心林真的出問題了……”黑袍長老嘆了口氣,皺眉道。
而另一邊,丁烈三步做兩步,飛快的跑到那個小賭場,費盡力氣才擠了進去。
一百塊品靈石往賭桌一扔,道:“我押柳長風過不了三層!”
頓時間,嘈雜的聲音消失不見,人羣無數雙眼睛落在丁烈身。
“怎麼?不讓這麼押嗎?”丁烈挑了挑眉,望着身爲莊家的那個猥瑣弟子。
“讓!怎麼不讓了!”那猥瑣弟子愣了一秒之後,連忙將一百塊品靈石攬過去,心是樂開了花,這小子是他孃的腦子有病吧,明擺着押這個是送錢,還要這麼押。
“我道是誰,原來是咱們的丁烈師弟啊?”
這時,有弟子認出了丁烈,不由嘴角翹起,眼神不善。
“丁烈,你小子剛纔侮辱了江師妹,現在還敢跑下來,不怕死嗎?”一位長的人高馬大的青年,雙手抱胸,眼神兇狠,走了過來。
在他的身,氣息沉混,宛如一頭猛虎,給人一種威猛的感覺,讓人不敢撩其鋒芒。
丁烈眯了眯眼,微微一笑,道:“誰不怕死啊,我可是怕的要命。”
“你找死?”那弟子一聽丁烈這語氣,頓時火心頭,雙目一瞪,一股肉眼可見的土黃真氣,攀附在其雙臂之,看去猶如神金澆築般,散發出咄咄逼人的氣勢!
“楊虎,別衝動,三位執事和外宗六大長老都是在邊看着呢。”
在那弟子的身旁,兩人拉住了他,勸慰道。
雖然他們都對丁烈極其不爽,但這朝陽峰,可不能動手,不然會被關進噬魂淵,那地方可不是人呆的。
那弟子也知道規矩,最終冷哼一聲,飽含煞氣的看了丁烈一眼,只能作罷。
丁烈淡淡的望了那人一眼,楊虎嗎,他記住了。
在外宗保守苦難的這幾年,丁烈將天劍宗所有的宗法全部牢記於心,知道在什麼地方是最安全,也知道什麼時候該張狂,什麼時候該低調。
天劍宗內宗,最安全的地方莫過於朝陽峰,最危險的地方是那噬魂淵,其多是天劍宗千百年來關押的罪犯弟子,皆是窮兇極惡之輩,要是落入到其,說不定分分鐘被人直接生吃掉。
而最有趣的是,如果在內宗朝陽峰動武,會直接被關押到噬魂淵。
相之下,外宗的龍門山廣場,並不是太嚴,之前那柳長風動手之後,也沒見被處罰,而丁烈殺死賀雲,也因爲丁烈的崛起直接給壓下去。
很快,一衆弟子的目光,都從丁烈轉移到高臺的柳長風身。
柳長風終於是邁出了那一步,跨過界限,進入到亂心林!
丁烈在賭桌旁邊站定,也不離開,他等着一會兒收錢呢。
看着柳長風進入到亂心林,丁烈的嘴角,不由微微一翹,一對黑眸,明亮異常,緊盯着柳長風的身影。
“柳師兄進去了!”
只是,一會兒後,衆人有些納悶了,柳師兄怎麼站着不動……
時間緩緩的流逝,過了有三分鐘,終於有弟子站不住腳,出聲道:“柳師兄,你倒是快走啊!”
他們可都是在賭桌下注的,若是柳長風一直不動,他們豈不得虧死!
一些壓五分鐘的人,心也提了起來,緊盯着柳長風,神情緊張不已,好似他們在闖亂心林一樣。
圍觀的人都是心疑惑,搞不清楚這柳長風在搞什麼名堂。
“丁烈,那亂心林是不是沒出問題啊?”丁烈身旁的一個弟子忍不住小聲問道。
這個時候,他們都是看出點端倪來,如果說那亂心林出了問題,柳長風爲何會原地不動?
丁烈露齒一笑,道:“那我不知道了,反正我走着感覺挺自然的,沒啥不適。”
那弟子聞言,不由一臉狐疑,卻也沒有再問。
高臺之,不管是江尋月還是三位執事,都是臉色沉重,顯然察覺到不對勁。
藏劍長老將目光投向丁烈,眼神驚疑不定。難不成,那亂心真的沒出問題?
五分鐘過去,柳長風紋絲不動。
朝陽峰,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