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城知主子想做什麼,忽而摘掉了人皮面具,便是不動神色的朝着離雲卿的方位靠了靠。
“你是誰……?”秦溪月不可置信地打量眼前哭天喊地的人,再看了看離雲卿身邊的奉城,不可置信道:“你不是長恨公子?”
怎麼回事?一時間她亂了思緒。
秦嘯天心想,不能讓這一笑公子活着走出秦府,不然怕是被人看去了,私以爲他和一笑有勾結,屆時周王豈會那麼輕易就繞過他。
思及此,便是腳尖點地一躍而起,手握彎刀,落在了擂臺之上,而比他更快的是離雲卿的劍。
瞬間刀光散亂,冷兵器交接激起了熱烈的火花,驚得擂臺下的人一臉驚恐。
而秦嘯天幾乎吃不住那驚人的力道,只覺得虎口吃痛,整條胳膊都震得發麻了。
可是這些遠遠不如眼前的人讓他吃驚,這人看起來柔弱無力,卻是能夠使出這種力道!?
架住手中彎刀的那一雙劍光華流轉,讓漫天的夜色黯淡。
彎刀被挑落,離雲卿在心中嗯了一聲,看來這幾天的鍛鍊起效果了。
對於自己能夠打落秦嘯天的刀,而頗感滿意。
秦嘯天似乎不準備認輸,擡了擡眼,自寬大的衣袖中緩緩探出手,迎上冷劍的破滅之勢。
架勢未起,卻被人擋住了手,耳畔傳來離雲卿輕輕的笑聲:“秦老闆也太操之過急,我不過是想做件好事罷了,你爲何要急着出手?我好似和你無冤無仇阿~!”
“好事?殘殺柯震的一笑公子,居然也會做好事?”秦嘯天冷嗤。
“這可是誤會了,柯震非我所殺。”轉了腕上的勁道,狠狠甩開秦嘯天,看着倒退五六步方穩住身形的人,離雲卿冷冷開口道:“不過也罷!倒是秦老闆這是做賊心虛,方想急着殺掉我嗎?”
“你……?”秦嘯天啞然,頓了頓,眼睛一轉,轉身朝着衆人施禮,“今兒便是到此爲止,還請諸位先行散去,他日定當宴請諸位賠罪。”
他直覺今兒怕是不可能怎麼輕易就算的,自然是不能留下這些礙事的看熱鬧之人。
衆人一聽,也不敢造次,便是竊竊私語的被一衆武道館弟子領了出去。
一時間,原本還熱鬧非凡的擂臺,安靜的連掉根針都能聽到。
而後咣咣的刀劍聲響,從四面八方涌來了,數不清的身着白紅相間勁服的弟子。團團圍在了擂臺之下,等着秦嘯天的發號施令。
百里懿見無處可藏,便也就一揮袖換上人皮面具,也躍到了擂臺之上,站在離雲卿的身邊,笑靨如花。
“捨得出現了?”離雲卿一雙眼無波無瀾。
百里懿笑笑,“我不就是想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而還在愣怔的徐達一見來人,卻是倒抽一口冷氣,低呼一聲:“長恨公子?”
等等,本以爲長恨是深藏不露,可現在本人出現了。
這纔是真正的長恨公子,那麼方纔和秦小姐比武的人又是誰?
他看了看奉城,卻見他訓練有素的護在離雲卿面前,然不成是一笑公子的人?
這一笑公子也忒神秘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