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清透,乾淨。
和白靈月站在一起,比起那傲人一等的氣質,就格外讓人心生喜歡。
再加上她說的這句話,透着一股淡淡地自我調侃,惹得皇太后也笑了起來,想起曾經見過兩次的明王妃也是個活潑的人兒,慈愛的道:
“明家的小姑娘哀家倒是看到過幾個,沒一個像你這麼有趣的。”
明玉瓏也行個禮,“謝謝太后讚譽,可見白小姐挑了我真是正確的,連太后你也誇獎呢。”
皇太后點頭道:
“白小姐在天元可才藝可是很厲害的,你好好加油。”
白靈月見她那副巧笑嫣然的模樣,就覺得分外刺眼,冷聲道:
“明大小姐既然已經上臺,就不要再耽誤大家的時間,開始比試吧。”
今日,她定要容奕看個清楚,這天元,誰纔是最能配的上他的女子。
明玉瓏這樣的女人,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還好明玉瓏沒有讀心術,不知道白靈月在心裡這麼想。
不然一定會上去把容奕的鞋子拔下來讓白靈月這個配的人好好提一提!
此時她挑了挑眉,點頭道:“那行,你本來要比試的是什麼,就拿出來吧。
琴書畫舞,詩詞歌賦,只要你說的出來,我都可以和你比。”
白靈月冷笑,“明大小姐是不是得意過頭了,莫說琴書畫舞,詩詞歌賦了,一個個比下來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間。
一個人有沒有才,也不需要每一項都來展示一翻。不如就比我們兩人各自挑選的節目,如何?”
“有何不可!”明玉瓏今天還真想挫挫這個白靈月的銳氣。
有才藝是一件了不起的事,可總是仗着自己有點才氣就想把其他人都踩在腳底,那就讓人看得不爽了。
納蘭峻看着明玉瓏神采飛揚的模樣,之所以他沒出言阻止白靈月,是想看看明玉瓏究竟是傻到了極點,還是真正胸有筆墨。
若是後者,他便不管她是不是以進爲退,立即向父皇請旨賜婚,再不推辭。
白靈月對着禮部官員吩咐道:“我要表演的節目是書畫,還請準備紙筆墨硯。”
禮部官員早就備好了桌臺和紙筆,吩咐內侍擡了上來,分別放在明玉瓏和白靈月的面前。
白靈月看了一眼明玉瓏,抿緊脣瓣,一語不發地埋頭畫了起來。
明玉瓏看她專心作畫,這才一隻手撐在桌上,慢慢地畫了起來。
臺下的人都看着兩人的姿勢,白靈月揮毫潑墨,姿態優雅,一看便是知道長期浸淫書畫中的姿態。
再看明玉瓏,懶洋洋的坐着,別說優雅不優雅了,更像是剛剛上學,還不習慣學堂管制的學生,毛筆在那一點一點的,毫無章法。
納蘭蓮站起來,探身去看兩人畫的東西,先看了看白靈月的,再看了眼明玉瓏的,長嘆了一聲,用手拍了一下額頭,倒退着坐了回去。
皇太后見他這模樣,頓生好奇
國慶我有三天假期。碼字是我的愛好,卻不是我生命的全部。我還要生活,還有親人朋友及其他一些生命裡重要的東西。
有些人即便你罵的再難聽,我也會有條不紊的按照自己的計劃走下去。
寫文的路註定荊棘遍佈,罵聲追隨,我願左手握刀,右手持筆,與喜歡我的讀者,劈出一塊獨自屬於我們的十丈方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