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輩子都在平淡中度過,有些人就算是甘願平庸卻總也不能如願,這是楚東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跟譚雪的,當然也遭到了一頓粉拳。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當錢峰發現楚東之後就忍不住怒火沖天,叫保鏢給自己出氣。
他巨大的吼聲驚動了正在用餐的客人,許多人都朝這邊看來,錢峰兩個保鏢那可不是一般的聽話,反正出事了有錢峰承擔,再了按照以往的經驗來,還沒有錢峰擺不平的事,打了也是白打,平時沒事幹拳頭早就癢癢了,一見到有活動的機會,嗷嗷叫着就衝來了。
倆保鏢一個光頭,一個短髮,年紀都是二十出頭血氣方剛,平時跟錢峰一起也沒少做壞事,看楚東雖然長得高大,但好像還挺單薄,兩眼裡就目露兇光。
楚東當然不怕這個,但是他還真不想再打了,只是對方沒有給他機會,動手還不是電光火石般的事啊,等到有人躲開的時候,餐廳裡盤子就已經開始漫天飛舞了。
楚東把蕭柔帶到身子後面,抓起邊一個餐桌的盤子就對準跑前面一個保鏢丟了過去。速度太快了,保鏢和盤子相向而行,一點躲開的機會都沒有,盤子就在他腦門開花了。一捂腦袋,身子就側了過去,恰好擋住了後面的同伴,他這一停頓,後面的沒有注意他減速啊,直接就撞了。倆人就一起倒在地。
楚東一聳肩,推着蕭柔到牆的拐角處站着,省的波及到。轉身朝着爬起來的保鏢走過去。
錢峰這個氣啊,看倆保鏢這麼不爭氣,這是給自己出氣還是找氣生來了,在後面抄一盤子也朝倆保鏢撇過去,只不過技術不太過關,原來是奔腦袋去的,結果直接砸了。
保鏢倒也不太機靈,還以爲後面也遇襲了,剛站起來就一把拎起邊跑掉客人留下的椅子回身要砸才發現是主子在後面。尷尬的又扭過頭奔楚東去了。
打。
還有什麼的,現在什麼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拳頭纔是硬道理,楚東看邊人都散開了,也不管這西餐廳盤子碗值多少錢,一個接一個的對着倆保鏢就是一頓狂丟,稀里嘩啦的也不知道多少東西都遭了殃,原本安靜的西餐廳頓時亂成一團,抱着孩子跑的,躲桌子下面的,還有跑掉鞋的,小姑娘不見了男朋嚇哭的……
保鏢用椅子擋在身前,一步步向楚東推進,等還有三兩米距離突然大吼一聲突然加速。
楚東就在等這個時候,身子朝前一竄,擡腳就踹。
堅硬的梨花木椅子就被楚東一腳給踏碎了,木屑橫飛,楚東的腳穿過椅子板踏在前面光頭保鏢的胸口,巨大的力量讓他倒着就飛了出去,嘴角就殷出了血跡。
在他身後的短髮一愣神,楚東這突然的爆發力讓他吃驚,這麼大的力量可不是誰都有的,別是往前衝的時候被踹飛,就算是有人配合,短髮自問也做不到這一點,同樣高舉的椅子就猶豫了。往前邁的腳步不由得收了回來,剛纔還兇狠的目光變得有了一絲驚恐。
也是,剛纔主子被打他們沒有看見,再就算是錢峰捱打這也正常,就他那小身體也就能對付小姑娘,打架一點都不在行。剛纔楚東那盤子砸他們,他們也沒覺得有什麼太大的威脅,打架哪有不受傷的,等抓到楚東,什麼仇不都報了。
可是當雙方接近的時候楚東這一腳就把倆人都震住了。
“混蛋,給我打,打,啊。”錢峰非常不滿倆保鏢的表現,在後面還踢了幾腳,這讓短髮保鏢十分爲難,?結果未知,但是絕對討不了什麼好。不?飯碗就丟了,跟了錢峰好幾年,錢真不少給啊。
權衡一下利弊,短髮最後還是下定決心,。
楚東沒有過份逼迫他們,抱着肩膀微笑着。和他不一樣的是王海,現在他想死的心都有,招來楚東算是一功,西餐廳的營業額節節升,這兩天他樂得都合不攏嘴,做夢都能夢到月末要到手的高額獎金。可是一個晚,夢想就破滅了,別獎金,能不能繼續幹下去都是個事,就算是酒店以後還用他,錢峰能不能饒了他啊。
光頭飛出去之後就沒起來,剛纔那一下就好像被火車給撞了,沒零碎他已經覺得是老天爺照應了。
短髮當然看見光頭的慘樣,他幾乎是抱着必死的決心朝楚東走去,腳步格外沉重,高舉着的椅子一直沒有方下,但是手臂卻禁不住發抖。
楚東讓他走到身前一米還沒有動作,就冷眼看着他。盯得短髮保鏢心裡直髮麻,但對手就在眼前,手一鬆,椅子就能夠砸到。砸還是不砸,這是一個問題。
一狠心,兩手猛的掄圓了椅子,砸向楚東的肩膀。他沒敢對準腦袋下手,心裡這知道,就算是他要砸腦袋,也夠嗆能砸傷人家,還不如賣個人情,沒準楚東下手能輕一點。
這點心思還能逃得過楚東的眼睛,輕輕一側身,躲了過去,椅子把一邊的餐具打得碎片四濺,楚東身子順勢向右轉了半圈,一個掌刀砍在短髮的脖頸,解決了戰鬥。
看着擋在他身前的短髮緩緩的倒了下去,錢峰也慌神了,以前遇到這樣的事,對方哪還敢還手啊,不跪地求饒嚇得尿褲子就不錯了,還敢還手?那簡直是嫌命長了。
但是今天他遇到敢還手的了,不但還手,還把他一直以來特別依賴的兩個打手給收拾了,他呼風喚雨的錢二爺現在身前一道屏障都沒有,直面的就好像是一個兇猛的怪物。錢峰覺得腳有點發軟。
楚東撇撇嘴,他要是點硬起話,也許還能招人瞧得起,這衰樣整個一不入流。看着就來氣。一眼撇到邊有一把紅酒的開酒器,隨手拿起來,把那螺旋的尖頭扭得長出來,咧嘴對錢峰一笑,朝他緩步走來。
隨着楚東往前走的腳步,他慢慢的後退,臉有了一絲驚恐,但還強作鎮靜,“你別以爲自己有兩下就囂張,我告訴你,這北京城還輪不到你在這裡耍大刀。你站住,你站住,想幹什麼?你要幹什麼?啊!……”
錢二少被楚東逼到一個牆角,正好有一個座,錢峰就坐下了,沒太坐穩,手就把在餐桌,而楚東這時前一步,一把就把他的手給按住了,手裡拿着開酒器,尖朝下,猛的往下一紮……
尖叫聲四起。
蕭柔雙手半握在小嘴邊相對,大眼睛嚇得閉了。這不像用酒瓶子砸人腦袋,看着可能還爽點,這尖銳的開酒器要是扎到手,那可就釘桌子了。
西餐廳的女服務員沒跑的也看見了這一幕,那還有不害怕的?除了她們,還有就是錢峰了,當聽到“砰”的一聲響之後,他的尖叫聲戛然而止,一股暖流沿着大腿流下,兩隻小眼睛一閉,腦袋一耷拉,直接嚇暈過去了。
回身來到蕭柔的身邊,拉起她的小手,就朝外面走去
蕭柔心細,走過錢峰身邊的時候裝着膽子偷看了一眼,那精鋼做成的開酒器準確的穿過錢峰指縫,插在餐桌,還在微微晃動。
沒有一個敢阻攔的,也沒有一個報警的。
錢二少是什麼人,跺跺腳,四九城都有動靜,他“辦事”的時候誰敢報警打擾?能把錢二少都弄成這樣的人,誰還不要命前阻攔?
所有人都眼睜睜的看着楚東領着蕭柔出了酒店的大門。
“老爺,楚先生跟錢氏國際的少東起了衝突,現在已經出了酒店的大門,同行的還有一位女士……”一個黑衣人對着衣領正在向李天明彙報。
“知道了,現在太晚,你跟,別讓他出什麼意外。對了,這事別跟小姐……”李天明當然知道錢峰,一聽楚東跟他起衝突就知道不好。
王海是善後的,當然,他現在心如死灰,恨不得時間倒流,沒有認識過楚東,仗着膽子過去看看錢峰,知道他沒什麼大事,心下才算是安定了一點,輕輕把他晃醒。
“二少,二少……”
錢峰剛纔是嚇的,剛一醒就被電了一樣把手縮了回去,定睛一看,居然沒事。大感意外他突然發覺褲襠冰涼,不過他也顧不得丟人了,這載了面總是要找回來的,起身把短髮保鏢踹醒,讓他扶着光頭出了酒店,一自己的車,他立刻又掏出電話,給一個地下幫派打電話,讓他們幫着找楚東,這事算是沒完了。
很快,大街出現了幾十輛的麪包車,每一個裡面都坐着七八個大小夥子,手裡拎着傢伙,在北京大飯店附近滿大街遊蕩,尋找錢二少吩咐下去要找的人。
李天明也睡不着了,這要是因爲考驗的事在出了人命,他還不得內疚死啊,更何況,對於楚東,他還是比較合意的。
整個京城,被楚東一夜之間給攪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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