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因爲除了李大川一脈以外,其餘五大旁支被打一事,在李家之內鬧得沸沸揚揚,卻沒人敢擅自外傳。
所以,這三天但凡我在李家的那個位置,所有見到我的人,統統下意識的迴避,顯得驚慌失措。
而李大川,在交來報告的當天,給我帶回了消息,說李青昊目前對他半信半疑,暫時還不可能重新信任他。
我先把文件放到一邊,說道:“這樣,你傳個真消息給他,就說方道即將出獄,接下來我不打算跟他鬥,只會一味的退避,退到李家顏面盡失,爲的就是找機會破掉他這個保守之計,從而讓李家取消禁令。”
“您真的打算這麼辦?這豈不是讓李青昊找機會反擊嗎?”李大川聽聞,整個人愣住了。
這一切,盡在我的掌握之中,於是我笑着搖頭,“大川,跟我做事,不用畏手畏腳,我既然敢這麼說,就有一定的把握,放心去幹吧,爲了讓李青昊重新信任你,這也是必要的,否則你以後怎麼給我做眼線?”
“這...好吧,我一定照辦,多謝太子信任。”李大川低頭想了想,便直接答應下來,爾後快步離開乾陽宮。
很快的,其餘五大旁支也紛紛來臨,逐一將報告書交到我手裡。
我不讓他們離開,也沒人敢走,全部在乾陽宮內佇立等候,一個個的神色不安,唯恐報告書出亂子。
我當着他們的面,一一查看報告,完成得相當不錯,旁支的資產以及在外的公司,包括股市等等的流動資金,全部記錄得非常完全。
實際上,這跟賬本差不多。
我略微統計了一下,不由暗暗咋舌,李家不愧是第一世家,僅僅是六大旁支總合下來的各方面資金,就已經累計到兩千多億,將近三千億!
而這,僅僅是資金...
看來,倒是我以前小看了世家的強大,還以爲跟四大家族相差不多,其實差得何止一星半點?
最關鍵的,這不過是六大旁支,還沒算進更爲雄厚的兩大支脈...乃至李家深藏不露的底蘊。
合上文件,我不受控制的嚥下一口唾沫,暗道世家太恐怖了,難怪很久以前,中海要瘋狂打壓南北世家一流,覆滅了不少曾經的名門望族,敢情一旦各大世家聯合起來,也是種巨大的威脅。
或許是因爲某種原因,或者協議,如今才使得世家和中海並存吧,換個角度考慮,這也未必是壞事。
這些,都是我這幾日,在李家瞭解到的,很久以前,不止有三大世家。
...
我擡起眼,爲了樹立威嚴,故意雞蛋裡挑骨頭,把文件甩到李富虎臉上,“寫的都是什麼狗屁玩意兒?還不夠全面,罰你回去再給我仔仔細細的弄一遍,不然的話,你這一脈的管理者,就該換人了。”
李富虎大驚,猛地到抽空涼氣,急忙低頭,“是,太子放心,我一定會讓您滿意,絕不怠慢,只希望您不要....”
我瞪了瞪眼,“本太子只看結果!做得不好,自然要罰。”
此話一出,五大旁支衆人皆驚。
“這...居然因爲一份報告沒做好,就要撤職換人。”
“看來不能馬虎行事了,要是弄不好,以後什麼權利都沒了。”
“太子,我覺得我的報告沒寫好,希望能重新拿回去,再寫一遍交給您。”
說着說着,馬上有人主動出來,表示要重寫報告。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非常滿意,便說:“統統拿回去,再給本太子認認真真的寫一遍,誰敢在背後陽奉陰違,後果你們懂的。”
一時間,五大旁支徹徹底底的怕了,各自將報告取走,渾身發毛的離開了乾陽宮。
可五大旁支前腳剛走,寧杏後腳就急忙忙進來了,一把抓住我的手就往房裡拽。
關上門,寧杏臉色相當凝重,說道:“方道...方道他今天就要釋放了!”
“釋放就釋放,你用得着那麼緊張嗎?”我挑了挑眉,不以爲然。
結果寧杏急得直咬牙,解釋道:“我剛從寧府回來,我師父有預感,李家不參與爭鬥,那就代表方道可以任意施展手段,甚至會拿寧府開刀,你說這...”
我這麼一聽,心想也未必不是沒可能啊!
不過看寧杏那麼緊張,我還是鎮定下來,安慰的拍了拍她的香肩,“寧杏,這只是二爺的猜測,不用緊張,方道出來的第一件事情,肯定是楚家。”
“這...我能不緊張嗎?寧府面對方家,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寧杏輕咬朱脣,額頭滿是香汗。
我抽出紙巾,細心的替寧杏擦汗,笑道:“不會的,我不會讓寧府出現任何意外,你放心,如果方道真的拿寧府開刀,我就算違反李家禁令,也必須出手。”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寧杏終於鬆了口氣。
我故意趁機摟住寧杏,暗暗吃豆腐,裝成很溫柔的樣子,說:“傻瓜,寧府就是我第二個家,誰也不能動。”
說完,我悄悄把手往上移去,盯着眼前的一團大白兔,恨不得掐一把。
然而,寧杏瞬間就發現異常,順勢後退扣住我的鹹豬手,羞憤的說:“李少白,你怎麼還是狗改不了吃屎?你這個流氓。”
“男人本色嘛。”我尷尬的笑着。
“滾粗。”寧杏使勁的把我手甩開,滿臉緋紅的轉身走出房間,還很用力的把門一關。
嘭的一聲巨響,我知道寧杏生氣了...
我擡起自己的手,沒好氣的瞪了眼,“你啊你,咋就這麼不聽話呢?改天我肯定剁了你,不爭氣的東西。”
晚上,方道出獄一事,很快就傳遍了各大家族。
李家沒有任何反應,貌似真的要照着李青昊的意思辦,絕不參與爭鬥,也不允許我去跟方道糾纏。
倒是我爲了哄寧杏,花費了一堆口舌,信誓旦旦的承諾了好幾遍,以後絕不吃她豆腐,她才勉爲其難的原諒了我。
可剛哄完,電話就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我想都不想,就知道這人是誰,果斷按下通話鍵,笑道:“方道,有何貴幹啊?號子蹲得舒坦麼?”
方道只說了一句話,就掛掉了,“明晚七點,鴻福大酒樓,我等你來,我想你應該不是個慫貨。”
...
作者的話:今晚就不加更了,王之冠不夠,另外這幾天精神太緊繃,今天就當放個小假吧,抱歉,碼字不易,適當放鬆才能寫得更好,希望各位能體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