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提交任務,至少得證明皇后是舵主吧……”
田小北位於皇帝專享的套房中,身披紅紗半躺在鬆軟的長塌上,露出紅底金花的三角形小肚兜,光着小腳丫搭在某男的大腿上。
“舵主的屁股中了我一槍,皇后要是傷了就是她……”
程一飛仰頭把玩她的小腳丫,思忖道:“太上皇在世的時候,皇后暗中組建一支亂黨,爲皇上做事倒也說得通,但是太上皇已經死了,皇后爲啥還要興風作浪呢?”
“爲她小兒子鋪路唄,還得防着卸磨殺驢呀……”
田小北說道:“皇后手裡攥着屍毒和死士,皇帝肯定不敢輕易動她,而且他們以爲屍毒能夠長生不死,皇帝也需要她在外面搞研究,總不能把實驗室放在皇宮裡吧!”
“嘿~還是跟你交流有收穫,讓你當花魁屈才了……”
程一飛抓起她的腳猛親了一口,田小北嬌呼一聲眼神就起了霧,腳丫子直接鑽進了他的衣襟裡,咬着紅脣一副予取予求的神情。
程一飛驚疑道:“你也沒喝酒啊,咋親一口就浪了?”
“人家是花魁嘛,就這個人設……”
田小北媚眼如絲的嗔道:“這人設好討厭,一到晚上就開始想男人,可我又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滋味,要不……你就滿足我一次吧,飛大人!第一次可要憐惜奴家喲!”
“哈~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我就不客氣了……”
程一飛雙目發紅的抓起小腳丫,直接壓過去抱住她的身子就親,但田小北咯咯的一陣嬌笑以後,卻突然一腳把他給踹下了軟塌。
“賤狗!還說不饞本小姐的身子……”
田小北恨意滔天的蹦了起來,指着他罵道:“當初老孃主動誘惑你,你裝柳下惠各種pua我,p的差不多了就想上手,老孃等這一天很久了,終於原形畢露了吧!”
“行!你高貴,我***,滿意了吧……”
程一飛無所謂的爬起來就要走,可田小北又跳過去一個剪刀腿,兩條腿纏住脖子將他擰翻在地。
“你翻車了就想跑啊,當老孃什麼人啊……”
田小北一屁股坐到他的胸口,怒道:“老孃爲你賣命,爲你當小保姆,你想親就親,想玩就玩,最後連我媽也沒救出來,還像我天生欠你的一樣,你以爲你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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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我希望你活的光明正大,沒有我也能獨當一面……”
程一飛仰望着她欣慰道:“你現在已經做到了,甚至超出了我的預期,但我這人偶像包袱重,你不提我不好意思上,而且你是黃花大閨女,我總得給你一個說法吧!”
田小北警惕道:“你少跟我玩走心,你指定沒憋好屁!”
“八級的二萬,可能僅此一次,我必須把它打穿了……”
程一飛得意道:“明天我就去找皇帝賜婚,準我把你八擡大轎娶進門,婚書上就寫咱倆的本名,以後你可以驕傲的跟人說,你是皇帝賜婚,明媒正娶的程家二夫人!”
田小北的雙眼一下就直了,可又爲難道:“這樣……不好吧,要是搶在多姐之前,她肯定會不高興的!”
“這事你們姐倆商量,要麼一塊進門,要麼她出去再辦……”
程一飛直接把難題拋給了她,田小北也失神的坐到了地上,過了會才爬起來幫他梳頭穿衣。
“哥!你明天帶我去見姐姐,等我探探她的口風再說……”
田小北滿腹的怨氣都消散了,溫柔體貼的把他送出了閣樓,而程一飛也長長的鬆了口氣,提着燈籠往教坊司的前院走去。
“徐大人!您的馬車在外頭,裡頭不讓我進……”
一位陌生小夥忽然出現在院門外,提着一盞寫着“東”字的白燈籠,程一飛知道這是太子爺派人來了。
“那誰,你們把我的馬還給金麟衛……”
程一飛拉起左袖看了眼虛擬屏,差五分鐘就是午夜十二點整了,他正好要向太子提交主線任務,便走出去來到一架民用馬車前。
“大人!太子爺在畫舫上等您,您請……”
小夥亮出了太子的隨身玉佩,掀開簾子將他請上馬車以後,自己也媚笑着坐到了他身邊:
“奴家姓譚,太子爺賜名玉兒,含章弄玉的玉,大人若想弄玉……也可以的!”
程一飛推開他惡寒道:“小兔子!你離老子遠一點,不然老子扇死你!”
“哼~大人好生不解風情……”
小兔子跺腳羞憤道:“龍陽之好從古至今都是雅趣,以我之樣貌和才情,王侯將相皆把奴家奉爲座上賓,不是太子相邀我纔不來呢!”
“你有我帥?老子要是下海當兔爺,還有你什麼事……”
程一飛大言不慚的指着自己,小兔子撅了噘嘴無言以對了,但程一飛又一把將他摟進懷裡,壞笑着問他和太子怎麼辦事的。
"我去!太子喜歡被動,這不純純大母基麼……"
程一飛暗自心驚的吐吐舌頭,沒多會馬車就停靠在了湖岸邊,只見一艘紅色的畫舫停在湖中,兩人下車換乘小船登上了畫舫。
“太子爺!徐大公子到啦……”
小兔子挽着程一飛走進了船艙,誰知裡面竟是一水的俊俏小生,穿着花花綠綠的女裝飲酒玩鬧,還有幾個頭戴鮮花的肥胖公子。
“哈哈~達飛!來我身邊坐,陪我喝兩盅……”
太子爺半躺在靠窗的大軟墊上,不僅摟抱着兩個健壯的美少年,還穿了騷粉色的紗衣和豔紅肚兜,但情趣肚兜居然跟太子妃是同款。
"我尼瑪!嗶了哈士奇了……"
程一飛渾身都起了層雞皮疙瘩,只能硬着頭皮坐過去陪他談笑,很快幾位公子哥也坐過來喝酒,還紛紛表示想跟他……中門對狙。
幾位公子哥的來頭都不小,正是外界所傳言的太子黨。
不過沒聊一會太子就起身了,讓程一飛陪他去船頭吹吹風,可兩人剛到船頭他就來了句:“太子妃的兩條肚兜,比起本宮的這條如何?”
“……”
程一飛的臉色一變,既然太子爺說出了準確數量,就證明他並不是在試探自己。
“莫慌!太子妃只是個擺設,延續子嗣的器物……”
太子爺負手望着湖面,說道:“你也瞧見我的喜好了,太子妃的孃家又是皇后一黨,既然你偷了她的肚兜,便幫我把***坐實了吧,攥住她的把柄才能爲我所用啊!”
“啊?皇后不是你親孃嗎,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程一飛大驚失色的望着他,看來太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跟永淳一樣以爲他偷了肚兜。
“我與母后早有間隙,她想讓小兒子繼承大統……”
太子爺無奈道:“今日廣陵縣飛鴿傳書,你說的銀礦已經尋到,但皇上讓我親自進山開礦,表面上是讓我體會民間疾苦,其實就是想讓我遠離朝堂,做一個廢太子!”
“太子爺!我問你一件事……”
程一飛低聲問道:“你今日見到皇后了嗎,她是不是個武功高手,會不會騎馬射箭?”
“見到啦!母后一早便出宮省親去了……”
太子爺詫異道:“母后雖算不上武功高手,但自小便酷愛騎馬射箭,還跟宮裡的神箭手學過箭術,不過你問這話是何意啊?”
“出宮啦!那就沒錯了……”
程一飛貼到他耳邊說道:“你讓我查屍人之禍的主謀,今晚我就碰上了亂黨總舵主,其實我見到她的真面目了,總舵主便是你家……母后!”
太子爺震驚道:“此話當真,你……你可看清楚了?”
“起初我也以爲看錯了,當玩笑跟皇上提了一嘴……”
程一飛低聲道:“可你猜皇上怎麼跟我說的,他說……你沒看錯,總舵主就是朕的皇后,而且皇后射了我一箭,我在她屁股上打了一火銃,你看她傷沒傷就知道了!”
“……”
太子的臉色再次狠狠一變,趕緊掏出個錦囊塞給他,急聲道:“你速速離船去楓林小築,權當沒跟我說過這番話,否則你我的小命都將不保,錦囊到了小築再打開!”
“什麼小築啊,我去那幹嗎……”
程一飛不明所以的拉開左袖,誰知道主線任務並沒有完成,太子也不由分說的催他快走,還叫來一個心腹送他下了船。
"怪了!難道皇后不是總舵主,還是要等太子去驗證……"
程一飛滿頭霧水的坐着小船,結果又來到了該死的湖島上,不過這座小島種滿了紅楓樹,楓林深處有一座雙層的木樓。
“大人!您過去吧,院裡有人接您……”
心腹指了指木樓便划船跑了,籬笆院掛着燈籠倒是看得清,可等程一飛狐疑的打開錦囊,只見裡面塞了一張紙條——
人已灌醉,放心大膽的幹吧,坐實***必有重謝!
“我去!送媳婦給我睡啊,這路子也太狂野了吧……”
程一飛難以置信的環顧四周,島上沒路只有划船才能登島,他便猶猶豫豫的走到院子外,輕輕的推開了籬笆院的竹門。
“吱~~”
木樓的房門馬上就被打開了,昏暗中只看見一個青衣宮女,躲在門內鬼祟的衝他招招手,他便警惕的繞過去貼到門邊。
程一飛忐忑道:“那個誰在裡面嗎,睡了沒?”
“人在樓上,已經等你等醉了……”
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等程一飛吃驚的跨到門前,只見蕭多海也驚愕的愣住了,嘴巴張的都快能吞下拳頭了。
“王八蛋!女幹夫居然是你……”
蕭多海驚怒的把他給拽了進去,程一飛急忙舉起紙條自證清白,趕緊把前因後果跟她說了一遍。
“媽呀!太子說你是女幹夫,逼我配合他抓女幹……”
蕭多海驚聲道:“看來太子是想一箭雙鵰,捉住你們兩個一塊拿捏,你趕緊把太子妃的內衣拿走,太子下了藥讓她睡的跟死豬一樣,只要能跟太子交差就行了!”
“你傻啊!我一走你就死了,太子鐵定滅你的口……”
程一飛拉過她耳語了一番以後,轉頭跑出去把院裡的燈籠滅了,然後賊兮兮的拉着蕭多海上樓……
“散開!包圍小築……”
太子氣勢洶洶的的衝進籬笆院,一幫太子黨舉着火把四散包圍,等太子爺提燈箭步衝上二樓時,只聽臥房中有女人在嗚嗚直哭。
“***!你竟敢揹着我偷漢……”
太子爺一腳把臥房門給踹開了,但他衝進去一看卻懵圈傻眼了,程一飛倒是光溜溜的站在房中。
可縮在牀上哭泣的卻是個宮女,披頭散髮的蓋着一條破碎衣裙。
“噓~不要說話……”
程一飛慌忙把太子拽了出去,急聲道:“你坑死我了,你媳婦睡在書房也不跟我說,黑燈瞎火的我把宮女當成她了,人家大姑娘還是第一次,你看把我背上給撓的!”
“快去補一回,我退出去等你,宮女不敢多嘴……”
太子爺居然又把他往書房推,誰知房門卻吱呀一聲打開了,太子妃哈欠連天的走了出來,但下一秒眼珠子就瞪的滾圓。
程一飛僵笑道:“娘娘,我說……我們是清白的,您信嗎?”
“唉呀~要死啦,怎麼搞到家裡來了,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