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那麼多人都在笑沈梵,炎女爲什麼不去打別人而是專打這個年輕人呢?什麼叫禍從嘴出?什麼叫嘴賤招災?今天炎女給在現場的所有人都上了生動的一課,也許他們從今之後都會記住今天的一幕。
“你爲什麼打我?”有人腦殘,有些嘴賤。年輕人活該捱打,因爲他的嘴又賤,腦又殘。在他大笑之時,就應該時刻注意着當事人的情況,可是他只顧笑了沒有注意到炎女的表情。當炎女出聲喝斥他時,他就應該馬上停止笑聲,要麼鑽進人羣,要麼朝沈梵和炎女展示一個抱歉的微笑。可是,他不但什麼都沒有做,反而笑得更大聲了,這樣的人,不捱打誰會捱打呢?
“你嘴臭!”炎女冷冷地說道。
“你爲什麼不去打別人?”年輕人的臉已完全腫了起來,說話時也不利索了,但是炎女能聽懂他說的是什麼。
“你嘴賤!”
“你個三……”年輕人被炎女給氣得不清,剛想罵炎女,可是當他想起自己的臉時,馬上就住聲了,只是眼睛惡毒地看着炎女,一副要把她吃了的樣子。於是眼珠子一轉,大喊道:“打人了,警察,這個女人打人了!”
燕京是全國的政治中心,燕京機場更是整個華夏保衛治安最嚴密的地方,年輕人喊了一嗓子,立即有幾個早已注意這裡的警察小跑了過來。他們幾個人手中拿着警棍,走到那年輕人面前,問道:“是誰打你了?”
“是這個三……八打的我!”警察來了,年輕人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而後指着一臉寒霜的炎女,說道。
“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兩個年輕的警察看了旁邊的沈梵,而後對炎女說道。
“你爲什麼不問問他爲什麼捱打?”炎女冷冷盯着兩個警察,說道。
“不,不管是什麼原因,你打人就是不對,就得跟我們回去接受處理。”兩個警察被炎女那冷冷的目光看得心中發慌,不由地向後面退了一步,就在他們還想往後面退去時,突然想到自己是警察,這裡還有觀衆在圍觀,傳出去好說不好聽,於是站定了腳步,回盯着炎女。左邊的一個個子微高的警察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說道。
“你真不問問原因嗎?”聽到警察的話,炎女的臉上突然綻放出了笑容,聲音也變得柔和了很多。
兩個警察被炎女這麼一問,心中直打突突,可是想起那響扎扎的票子,不由膽氣一正,說道:“當事人指正你打了他,你就得跟我們回去。”
“啪啪!”左邊的那警察剛一說完,臉上就捱了兩下,就在另一個剛想說話時,被炎女狠狠地看了一下,生生將要說的話吞了下去,而後有些恐懼地看着炎女。他在燕京混了這麼多年,知道燕京的水有多深。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販,你也不知道他的二姨夫的妹夫的姐夫的七姨丈是哪個部裡的領導。所以,他們平時處理這些事都是有理有禮,絕對不偏袒任何一方。今天也算是他們倒黴,剛剛拿了一些票子,就踢到了鐵板上了。
“睜開你的眼看看,你們有權利抓我嗎?”抽了那個警察一頓,炎女從身上掏出了一個本子,在那兩個警察面前晃了一下,而後說道。
“對不起首長,我不知道……”那兩個警察雖然職位不高,可是眼力介還是有的,他們一眼就認出了炎女手中的證件。心中一驚,而後立即說道。只是,他們還沒有說完時,炎女卻擺了擺手,冷冷地說:“到你們燕京機場警察分局自領處分去吧!如是讓我知道你們沒有受到處分,等待你們的絕對不是什麼好果子。”說到後來,炎女已是聲色俱厲了。
“是!”聽到炎女這麼一說,兩個警察頓時鬆了一口氣,馬上應道。他們知道,這是人家對自己手下留情了。如果人家要對自己下手,打殘自己,也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
“還不快滾!”炎女斷喝了一聲。
“是!”兩個警察以及他的同伴們被炎女給嚇了一跳,應了一聲,立即出了人羣朝機場警察分局而去。
“你……你們不能走啊!”看到一班警察走了,年輕人急眼了,急忙喊道。
“啪!”就在此時,沈梵走過去,揮手就是一個餅。
“你……”接二連三被打臉,就是一個泥人也得發火,年輕人一手捂着臉,一手指着沈梵想罵卻罵不出來,那咱憋曲樣讓沈梵都不忍心再下手了。
沈梵如刀般的眼神地盯着年輕人,冷冷地說道:“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想玩就玩高級一些,這點小把戲還羞辱不了我!”說完,再不看他一眼,牽着炎女的手向車子走去。
看着沈梵走了,年輕人不由地愣住了,呆呆地立在原地,暗道,他是怎麼發現的?自己的衣着打扮以及行爲舉止等方面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啊!難道是那幾個蠢貨的警察嗎?想到這裡,立即鑽出了人羣,走向了一輛白色賓利車子,而後對車子的中說道:“老大,我……”
“上車吧!”車子中的一個年輕人淡淡地說了一句,而後又閉起了眼睛。
炎女和沈梵上了車之後,炎女轉過頭看着坐在副駕駛室的沈梵,笑呵呵地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後面有人?”
“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沈梵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呵呵……”炎女笑了起來,而後說道:“我是在警察來了之後纔看出來的,那你呢?”
“我比你微早一些,在他大喊警察時就看出來了。因爲他喊警察時向人羣左後方的一輛白色車子看了一眼,這纔開始喊警察的。”沈梵笑了笑,說道。
“要不要我們跟上那輛車,看看是哪位‘朋友’要噁心你?”炎女笑嘻嘻地問道。其實,她也發現那輛白色的賓利車了,只是如同沈梵所說,要稍微晚一些而已。
沈梵搖了搖頭,說道:“是朋友,到了燕京他會來找我的,是敵人,他也會來找我的。所以,我們用不着花時間和力氣去找他了。”現在自己的敵人和對手太多了,如果稍微出一點狀況自己就要去打聽清楚,就是將自己累死也無計於事,還不如兵來將擋水來土屯的好。
“我們現在去哪裡?”炎女只是想找個藉口去飈車而已,並不是要真正地去找那個白色賓利車的麻煩,也不想搞清楚那人是誰。既然他或者她不露面,自己也就不再去管。要不然,自己剛纔就叫那一班警察過去將他給帶過來了。現在沈梵不讓她去追那人,自己也就不能去追,否則惹得他生氣了,晚上真當沒有好果子吃。
自從與沈梵修了《混沌真經》之後,自己的混沌之源內力是大幅度增強了,甚至要比沈梵的雄渾很多,但是,沈梵那如同打樁機一樣不停息的動作,讓自己吃盡了苦頭。雖然自己大多數時間在上面,可是等他騎在自己身上,幾次衝鋒下來,洗澡之時,自己都會發現下面微微地腫了起來,要用熱水敷了之後纔會消散下去的。
“回家吧!”對於那層出不窮在明處或者暗處的敵人,沈梵說不憂心那是假的。可是,正如他所說,如果天天去尋找那些人,自己就不要去做其他的事了。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將《混沌真經》修煉好,讓那些朝自己伸爪子的敵人傷筋斷骨,讓那些躲在暗處的敵人心膽俱寒,讓那些還沒有生出敵視之心的人徹底臣服。
“好!”炎女點了點頭,發動車子進入了機場高速。一上高速之後,炎女感覺到很壓抑,就如同開着飛機跑着拖拉機的速度一樣,這感覺太他媽不爽了。於是用那可憐巴巴的眼神看着坐在旁邊閉目養神的沈梵,而後小心翼翼地說道:“沈梵,我們商量個事唄!”
“我就滿足你吧!”沈梵知道炎女要與自己商量什麼事,於是沒待她說出來就答應了。
“啵!”炎女聞言大喜,左手握着方向盤,身子突然向右一斜,在沈梵的臉上親了一口,而後沒等沈梵反應過來,又回到了座位之上,一臉興奮地看着前方,同時,車子突然加速了。
沈梵摸着被炎女親過的地方,笑呵呵地說道:“炎女,你聽過車震一族嗎?”
“你想做什麼?”炎女正在加速,頭也沒有轉,警惕地問道。她又不是從原始社會來的,怎麼可能沒有聽過車震一族的大名呢?難道沈梵這個混蛋想在這輛破車上與我來場車震嗎?想到這裡更加確定沈梵變是這個意思,心中不由大寒。
“帶你去體驗一下車震一族的生活啊!”沈梵知道炎女猜到了自己的想法,也不再遮掩,直接了當地說道。
“啐!”炎女知道沈梵臉厚,啐了他一下,咯咯地笑了起來,而後說道:“你的女人那麼多,找其他人去玩車震的吧!”
“嘿嘿……”沈梵淫笑了起來,說道:“你給我推薦一個唄!”
“我?”炎女真被沈梵的厚臉皮給打敗了,愣了半天,長嘆了一口氣,道:“除了我之外,你隨便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