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部隊直升機向楊晟飛去一顆子彈,幸好楊晟躲閃的快,躲避掉飛過來的子彈,可一顆子彈容易躲,接二連三的子彈就難躲了,楊晟如同猴子四處躲閃,可惜還是被一顆子彈打中胸膛,致使楊晟倒地斃命。
飛在上空直升機上的特種部隊首長命令兩個特種兵滑梯而下,兩個上尉特種兵滑梯跳到樓頂,取下揹着的繩子綁上楊晟的屍首拖上直升機,直升機隨後背轉機身向北面飛去。
一具具屍體擔架蓋着白布從店鋪擡出,圍觀的羣衆好奇有畏懼地觀望屍體擡出,有膽小的女人捂着眼睛偷看,“哇,太恐怖了。
一個特種兵向拿着對講機的特警長官敬禮,“報告,巨鷹已經當場擊斃,請指示!”
“哎……擡下去吧,可惜了。”特警長官非常惋惜的表情,痛楚得淚水盈眶,他是知道楊晟真實身份的其中一名特警指揮官,爲了完成上級首長交待的任務不得已對楊晟圍追堵截,當然這裡面也涉及國家機密,這名特警長官正是肩負“追殺”楊晟使命並接受國家機密的長官,他和其他幾位武警官員和特警長官在前不久的秘密軍事會議上都簽過保密協定書,只不過其他武警官員和特警長官在國安委部署下安排在其他城市罷了。
追殺楊晟的特警和武警官兵被楊晟開槍撂倒,這出大戲演得實在逼真毫無瑕疵,其實每個特警和武警官兵的持槍子彈都是麻醉性子彈,也幸好楊晟逃跑遇到的是這位特警長官帶隊追殺,若換了其他隊伍那也許就是另一番景象了,不僅楊晟性命難保,而且也會真正犧牲不知情的特警和武警官兵,那樣損失就太大了。
好幾輛120救護車駛到街口停下,武警和特警把披着白布的屍體擔架擡上救護車,圍觀的羣衆瞠目結舌,膽小的轉身離去,但好奇心促使他們又不時回頭看,這場警匪大戰使易縣百姓交口傳說,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黃桂花和黃娟娟從民間傳言中獲悉楊晟的死訊悲痛傷心,姑侄倆接連兩三天連房門都沒出,這次機緣巧合救助楊晟逃難,使她們倆心靈極大震撼,同時不經意反思騙婚的所作所爲,同小小年紀的楊晟比起來覺得無地自容,姑侄倆最終決定痛改前非打道回家,再也不出來做喪良心的欺騙了。
黃娟娟潛意識中覺得楊晟沒死,可官方新聞和地方傳說都證實楊晟已被特種部隊當場擊斃,這對黃娟娟的心靈造成了很大打擊,對楊晟這樣的英雄死於非命深感痛楚,楊晟一直想去黃娟娟老家看看,可是最終未能如願。
騙婚的黃娟娟對楊晟說她丈夫是殘疾,還有個七八歲的兒子,其實這個情況子虛烏有,真正的黃娟娟家境是有一個賭博成性好逸惡勞的魔鬼丈夫,還有一個六歲的女兒,黃娟娟爲了女兒忍辱負重,一直忍受丈夫的打罵,這個丈夫情緒反常,稍不順心就拿黃娟娟出氣,即使做愛過後只要不爽便一腳把黃娟娟踢下牀去。
黃娟娟雖然生性潑辣,但對丈夫卻恐懼異常,她自己也弄不懂爲什麼會那麼懼怕丈夫,好像丈夫是她天生的“剋星”,後來遇到楊晟她終於知道了,原來她一直缺乏反抗的勇氣,可是要真反抗的話,後果卻令她自己也不敢想象,當楊晟說要去她家看看時,黃娟娟的心理
極爲矛盾,一種想法是借楊晟的手鏟除惡棍丈夫,另一種想法是趁機撈點錢,即使撈不着錢能教訓惡棍丈夫也滿足了。
生活就是這麼矛盾,人的思想就更加矛盾了,可惜楊晟最終沒能去成黃娟娟家,黃娟娟的算盤也隨之落空,本來打算如果楊晟教訓了惡棍丈夫,她便帶着女兒隨楊晟遠走東洲,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個人是難阻止大局發生滴。
“報告,巨鷹前來報到!”
“進來!”
經中國軍方整容師整容的楊晟,已經徹底改頭換面,成了面目兇殘滿臉橫肉和臉上坑坑窪窪的兇悍嘴臉,楊晟身穿陸軍中尉軍服站在老鱉辦公室門口,向辦公室裡邊的老鱉敬禮。
楊晟聽到老鱉批准進來後,踏着正步來到老鱉辦公桌前,雙眼如鷹的望着坐在辦公桌後面真皮轉椅上的老鱉少將,等待老鱉對他工作的安排和指示。
“這次你能金蟬脫殼改頭換面,我們國家付出了巨大的本錢和代價,有兩名受命追捕你的特警因爲麻醉過敏未及時搶救已經犧牲,成了我們的烈士,一號首長對此做出重要批示,命令你立即潛伏東洲臥底敵特組織和恐怖組織,一旦遇到恐怖行爲隨時施行斬首行動!”
楊晟竊喜,這可是太爽的行動了,“斬首!這可是特權中的特權,比打仗還來的過癮,哈哈,謝謝首長!”
“還有,你以後的真實身份將進入隱蔽戰線絕密檔案,除了我和中央首長沒有其他人知道,包括主管東洲間諜組織的老鷹少將也不知曉,在他的字典裡,你已經是個死人。你個人以後只與何利秀少校單線聯繫,不經何利校允許不得越級上報!”
“是!謝謝首長!”楊晟又對老鱉敬了個標準軍禮。
楊晟對只同何利秀單線聯繫沒有牴觸情緒,這點與原來臥底東洲時也基本一致,“可是有個問題,要是何少校以後因爲工作關係調離東洲,我該如何與組織取得聯繫?”
“這點不是你需要考慮的問題,如過何少校調離東洲,組織上會另外派遣可靠人士與你接洽,你不是孤立的,一號首長說了,祖國億萬百姓都是你的靠山,作爲一個隱蔽戰線戰士,隨時要注意依靠羣衆、信任羣衆,爭取得到羣衆的鼎力支持,明白嗎?”
“明白!”楊晟“啪”一聲雙腳合攏,敬禮宣誓,“隨時接受組織考驗!”
“嗯,不錯,看你的了,我的巨鷹。”老鱉佈置完工作,興致地起身來到楊晟身邊,拍了下楊晟肩膀,“你是我的兵,也是何少校的兵,更是我們祖國的兵,隨時記住你是巨鷹,巨鷹……”
“是,巨鷹!”楊晟鬥志昂揚地緊握拳頭。
老鱉伸手同楊晟握手,“去吧,我等你凱旋歸來。”
“是!謝謝首長!”楊晟對老鱉再敬一個軍禮,隨後轉過身,踏着方步向辦公室外走去。
老鱉望着楊晟的背影,沉重地點頭,“國家安全,年輕人,使命在身,祝願你順利完美的完成首長交給我們的任務。”
一號首長和老鱉對楊晟金蟬脫殼臥底東洲做了嚴密部署:除了老鱉和何利秀兩人,再沒有其他人認識楊晟現在的“尊容”,楊晟前往東洲首要臥底韓氏家族,在這以前
何利秀安排陳俊接洽吳玉琴,對楊晟臥底東洲做好了鋪墊工作,吳玉琴期盼楊晟再次回到東洲望眼欲穿,可若是看到面目全非滿臉橫肉的楊晟,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像當初一樣情有獨鍾以身相許?
一架南方航空的班機降落在東洲機場,楊晟提着一個密碼箱隨旅客走出機場,來接機的只有身着便衣的何利秀一人。在機場門口,戴着墨鏡的楊晟上了何利秀開過來的奧迪A6轎車,奧迪A6轎車立即駛離機場,隨車流向機場大道飛馳而去。
“這次真難爲你了,有三點紀律向你說明,第一,你不能再到動感音樂公司露面,以免韓陽影視公司的人發現貓膩,動感音樂公司如今已經交予冷少校管理,當初你接受的華一刀劇本《最高機密》進入拍攝階段,你如果需要資金支持,可以向我報告,你原來卡上的資金已被凍結,將來要全部充公;第二,你到東洲後混跡江湖,但不得傷及無辜害人性命,尤其要注意保持和風塵女子距離,再次聲明不許貼身偵查,第三,……”
“停停停,何處,您的意思和老狐狸有出入啊?”楊晟聽說不能傷及無辜倒可接受,但不能害人性命,這還談什麼斬首行動。
“有什麼出入?”開車的何利秀疑惑地瞥了楊晟一眼。
“我這次可是斬首行動,既然斬首哪有不害人性命?”
“我說的是混跡江湖,遇到恐怖行爲當然除外,第三,你的一切行動必須隨時向我彙報,像以前一樣聽我指揮。”
“我去,總是逃不了你的約束。”楊晟故作痛苦狀。
“你是我的兵,必須聽我的,怎麼?想起義呀?”何利秀被楊晟的滑稽弄得啞然失笑,“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在東洲我是你唯一的領導。”
“好,好,領導!”楊晟鬱悶糾結抓狂,本來暢想斬首行動的刺激性,可到東洲又被何利秀條條框框規定死死滴,“你是如來,我服了。”
“不服你還能咋滴?想跳出我的魔掌,等下輩子吧。”何利秀樂不可支,心裡既爲楊晟金蟬脫殼慶幸,又有男女私情那方面的愜意,十多天來對楊晟際遇憂心忡忡,今天終於見到楊晟真人了,對於何利秀來說是莫大的欣慰。
軍人的愛情和婚姻有着特殊性,即使兩人情意綿綿暗送秋波,但要涉及婚姻必須經過組織審查,得到批准後才能走進婚姻殿堂。
“我以後怎麼混跡江湖?你是怎麼安排的?據說你叫陳俊安排我先行潛入香德景酒店做保安,在北京我不好說什麼?因爲那是你爸爸安排的,可你爸爸要是知道你安排我到香德景就做一名小小保安,我估計他老人家也不會同意。”
“你錯了,我的提議已經得到他老人家批准,你還嫌權力小呀?你也不拿鏡子看看你現在什麼德行?典型的地痞流氓嘴臉,能當保安就算鐵樹開花了,你這個形象我估計幹不了幾天保安就會被酒店開除,到時候你……”
“嘿嘿,你又玩我?”楊晟打趣地手指何利秀,“明白了,你是真不怕我死啊?”
“下車,到了,你自己進去吧。”
嬉笑的何利秀把車停在香德景酒店門口,楊晟提着密碼箱步下轎車,向香德景酒店大堂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