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光臨香德景酒店。”酒店門口兩個身穿旗袍的迎賓小姐對走來的楊晟鞠躬微笑打招呼,嚇得土包子似的楊晟倒退兩步,一個迎賓小姐見楊晟的滑稽樣忍俊不禁捂嘴竊笑,另一個迎賓小姐也欣然微笑,領着楊晟向大堂裡面走去。
楊晟跟着迎賓小姐來到酒店總檯,其中一名總檯服務員微笑接洽,“先生,您好,歡迎入住香德景酒店,請問先生有預定房間嗎?”
香德景酒店富麗堂皇,是東洲屈指可數的五星級酒店,土老帽似的楊晟同酒店佈局格格不入,習慣了各層人士的服務員不敢對楊晟小覷,何況楊晟還提着一個密碼箱,服務員心想箱子裡面裝得可能都是白花花的鈔票,再說一臉橫肉的楊晟戴着墨鏡,讓人看了不免膽顫心驚。
“學會扮豬吃老虎了,不錯,豬,88!”奧迪A6轎車裡的何利秀望着做作的楊晟背影,待楊晟隨迎賓小姐進入大堂,便開着轎車離去。
“我找你們大堂劉經理。”楊晟把密碼箱往總檯上一放。
“您有預約嗎?我們經理正在和客戶談事。”總檯服務員向斜對面坐在沙發上的劉經理看了一眼,“你預定的是什麼標準房間?總檯全權可以爲您辦理。”
“怎麼這麼多廢話?需要我重複第二遍嗎?”楊晟露出陰狠的流氓嘴臉,“墨跡,叫他過來,我有事找他。”
總檯服務員被楊晟厲聲斷喝,紛紛疑惑地看着楊晟,其中一個服務員怕楊晟再發怒,便趕忙賠禮道歉,隨後出了總檯向劉經理走去。
劉經理聽完服務員述說,謙恭地告別相對而坐的幾個客戶,隨後向總檯走去,“先生,您好,請問您是有事找我嗎?”
“哦,是你,對,我找的就是你。”楊晟對於劉經理那是非常熟悉,曾經打過幾次交道,還開過不少玩笑一起吃過一頓酒宴。
“是我,我是大堂經理,我姓劉,請問先生有什麼事?只要有關我們酒店業務,先生有意見儘管向我提出,招待不週,定當改正,我們將做全方位的改善。”劉經理一副典型的酒店管理模樣,西裝革履領帶飄飄,標準的白領人士。
“我叫楊陽。”楊晟確認劉經理沒有認出他來,便報了虛擬身份姓名,這個名字是經老鱉同意確定的,反正就是個代號而已。
劉經理當即醒悟過來,伸手同楊晟握手,“歡迎你加盟香德景酒店,小芸,領楊先生到保安部報到,這是我們酒店新來的夜班保安。”
“暈死,是個應聘的還這麼拽?”全體服務員、包括迎賓小姐對楊晟裝大尾巴狼反感,齊刷刷的白眼向楊晟飛來。
“真是個活寶。”迎賓小姐白楊晟一眼,隨後出了酒店大堂,繼續站到門口迎賓去了。
小芸也是香德景酒店的總檯服務員,楊晟以前也認識她,這是個嬌小的女孩,笑容談吐舉止得體,光聽聲音就覺得親切。楊晟跟着小芸來到酒店二樓保安部長辦公室,小芸走到辦公室前輕輕敲敲門,聽到裡面喊進來後纔敢推門進去。
小芸領楊晟進去,楊晟走進一看,差點背過氣去,真TMD冤家路窄,這不是李曉苟嗎?什麼時候從公安局放出來了?
“這位是我們酒店保安部李部長,這是楊陽,劉經理吩咐我帶他來找您。”
“哦,下去吧。”李曉苟打發小芸離開,“你是來應聘保安的是嗎?”
“不是應聘,是來任職。”楊晟見保安部長是李曉苟,氣不打一處來,“請李部長安排工作。”
“身份證、退伍證、安保證。”李曉苟對傲慢又醜惡的楊晟刮目相看,從心底裡已經
接受了楊晟,履行公事叫楊晟提供證件。
楊晟把提着的密碼箱往李曉苟面前辦公桌上“轟”一聲放下,隨後打開密碼箱,從箱子裡掏出李曉苟要的證件,身份證、退伍證、安保證應有盡有,而且全是蓋着公章押着鋼印的證件。
“是塊好料,哥欣賞你了。”李曉苟暗自嘀咕,裝模作樣看着楊晟的證件,“誰介紹你來酒店當保安的?是劉經理嗎?”
“你看着用就是了,難道來你們酒店當個小保安還要走後門?”
“你什麼態度?光憑你這幾本破證件,我們怎麼相信你是不是假證?”
“靠,還要什麼證件?我就這態度。”楊晟蠻橫無理,一臉的凶神惡煞。
“喲,有個性,好,臭小子,有種。”李曉苟本來就是流氓,對流氓般的楊晟發自內心的共鳴,“你的工作負責夜間保安,表現好的話將來調到白班,有問題嗎?”
“沒問題,夜班就夜班,白天正好睡懶覺。”
楊晟板着面孔迴應, 他的這個態度不是故意,他本來就鄙夷李曉苟這樣不入流的流氓,當初在華天國際大廈地下車庫幾下子就把他和伊凡撂倒了,不是李曉苟裝死的話楊晟會折磨死他。流氓同流氓就不談什麼素質了,都是道上混的人,舉止談吐就是身份證明,如果文弱的話不是被欺負就遭潛規則,楊晟醜惡的流氓嘴臉和氣勢正好迎合了李曉苟一樣的流氓脾性。
李曉苟怎麼跑到香德景酒店做起保安部長了,其原因是黃韻琴安排李曉苟監視吳玉琴行動,吳玉琴感激黃韻琴在韓志堅面前救助,便同意李曉苟到香德景酒店擔任保安部長一職,反正吳玉琴一般不來酒店,對酒店業務也漠不關心,隨黃韻琴心意就是了。
李曉苟是黃韻琴間諜組織的核心干將,自從華一刀被殺後,李曉苟是第一個接受黃韻琴收編的間諜,李曉苟看到黃韻琴的美貌驚爲天人,同暗戀的冷知秋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李曉苟汗顏往日的眼光太低微太短淺了。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飢寒起盜心!”楊晟前些日子因慌忙逃逸一直沒有男女方面的心思,現在靜下來便本能地產生那方面的反應了,穿着保安服巡邏在酒店周圍的楊晟對摟摟抱抱前往酒店開房的色男色女,那種瘙癢就像百足之蟲撕扯身心,恨不得立即跑上前去把打扮妖豔的女人衣裙撕了。
吳玉琴真是很少來酒店,楊晟在酒店當了一個禮拜夜間保安也不見其蹤影,若是往常楊晟一個電話就可以把吳玉琴召之即來,可如今……哎,這不允許搞貼身偵查的紀律對於楊晟來說真是莫大的考驗,楊晟暗罵這條紀律太違揹人性了。
“吳總好!……”正當楊晟恍惚之間,只見穿着高雅打扮時尚的吳玉琴從紅色法拉利跑車下來,下車後目不斜視直入酒店大堂,迎賓小姐和酒店工作人員紛紛對吳玉琴謙恭招呼。
楊晟看得吳玉琴眼睛直了,雙眼飽含激動熱淚,兩人的往日情事歷歷在目,可是吳玉琴的一個白眼讓楊晟掉進萬丈深淵,眼巴巴地看着吳玉琴走進酒店電梯,吳玉琴今晚忽然前來酒店,這對於酒店工作人員來說司空見慣,可楊晟本是老總情人,哪裡受的了這麼冷落?叫楊晟實在太傷心了。
吳玉琴一直得不到楊晟臥底東洲的消息,有好幾次詢問陳俊有關楊晟的情況,可陳俊又搪塞不吐露實情,這事怎麼變成這樣?按吳玉琴的鋪墊,楊晟重返東洲是擔任她的總裁助理兼辦公室主任,可怎麼最後變了,原來是何利秀改變了初衷,深怕楊晟再和吳玉琴染上不必要的牽連,另外一點是擔心韓志堅的人再次聚焦楊晟。在何
利秀心目中,吳玉琴是那種道德敗壞不入流的下作女人,若不是工作需要,何利秀是絕不同吳玉琴這樣的女人打交道,她安排楊晟當酒店保安既有工作上考慮,又有潛意識對吳玉琴的提防和敵意。
大堂劉經理同何利秀派過來的人有過私底下接洽,劉經理本來就是東洲警方臥底人員,對組織上的安排唯命是從,怪不得當初楊晟和吳玉琴的風流韻事東窗事發,原來是他暗置攝像頭偷拍了他們的錄像,可是錄像內容怎麼泄露出去?劉經理到現在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紕漏,對此劉經理密切關注酒店工作人員,可直到今日也還沒有找出誰是盜取這盤錄像內容的人。
韓志堅自從知道黃韻琴就是韓阿姨後,再也沒有欺負折磨過吳玉琴,在韓志堅內心裡已經把吳玉琴打入冷宮,只對風韻猶存的黃韻琴情有獨種,黃韻琴同韓志堅保持若即若離的關係,即使這樣韓志堅也得到了莫大滿足,暗地裡實施起他的計劃來如魚得水,物色好的各省市人選不日將要聚集東洲市,韓志堅將要實施他險惡計劃的第一步。
“誰?”正在香德景酒店房間浴池裡沐浴的吳玉琴聽到開鎖聲,緊張地拿浴巾捂着胸口,深怕哪個人闖了進來。
“咔嚓!”房門又一聲響,吳玉琴以爲是酒店服務員進來拿東西便沒再留意,便繼續沐浴起來,舒爽地擦拭身體,她這段時間性情寂寞、焦躁不安,深深飽含對楊晟的浴火,可望眼欲穿依然不見楊晟消息,強烈的浴火燃了又熄,熄了又燃,一次比一次來得猛烈,簡直快把她燒焦了。
穿着保安制服的楊晟闖進浴室,閃電般抱起吳玉琴的身體,嚇得吳玉琴犀利喊叫,楊晟立馬親吻吳玉琴,堵住吳玉琴的喊叫聲。
吳玉琴有被人強姦的感覺,快感襲遍全身,楊晟熱吻對吳玉琴的感覺非常熟悉,反應過來無限欣喜地摟着楊晟激情親吻,身體緊緊地貼在楊晟身上。
楊晟抱着吳玉琴來到大牀上,繼續親吻吳玉琴,吻遍吳玉琴的身體每一處,吳玉琴舒爽地呻吟,感覺登峰造極如登仙境,楊晟的下身深入吳玉琴身體密處,撐得密處飽滿似要漲開,吳玉琴的“夾陰術”令楊晟快感異常,兩人都渾身像觸電般麻醉,不堪入耳的呻吟聲和碰撞聲交織入耳,好似一首美妙樂章。
“你終於來了,你再不來的話,我就要被燒焦了。”吳玉琴滿足的笑容,喘着粗氣呻吟不覺。
趴在吳玉琴身上動作的楊晟氣喘吁吁,“該來的時候我就來了,琴姐,讓你受苦了。”
“不,有今天受再大的苦也值得,我們這一關終於過去了,以後你是我唯一的男人,爲你恪守忠心。”
“嗯,謝謝琴姐。”
楊晟不再叫吳玉琴吳總,而是叫她琴姐,聽起來親暱,叫起來也不顯生分,前段日子他落魄河北易縣稱呼黃娟娟娟姐,覺得以他這個年齡叫比自己年長的女人叫姐是最好不過了。
吳玉琴的年齡比楊晟他媽楊喜鵲還大兩歲,不叫姐的話就該改叫媽了,那可不得行,亂倫可是道德大忌,楊晟可作不出那事來,那可是畜生“情獸”!
“琴姐,舒服嗎?”
“嗯,你呢?”
“舒服,太美了!”
楊晟興致地撫摸吳玉琴身體,激得吳玉琴渾身激靈,“別,別摸我!”吳玉琴還是那樣,男女歡愛過後渾身敏感,這跟平常女人極大區別,一般女人歡愛過後需要男人撫慰,可吳玉琴這方面太奇怪了。
“好的,你休息一下,我去洗個澡。”
“額,你去吧,我平息一下。”
“等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