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川,我求你不要讓開發商拆我們這裡。”其中一個大漢伸手抹掉了自己眼中滲出來的淚水,滿臉祈求之se的看着王海川。
有人開了頭,就有人跟風,不一會兒所有人都開始了對王海川的請求,看樣子要是王海川不答應,他們甚至想要跪在地上給王海川磕頭一樣。
王海川很不想面對這種兩難的抉擇,不拆吧,這裡是重建的重心所在,拆吧,面對這些人的祈求,他又實在是狠不下心,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作答。
“好了,大家不要難爲海川了,左右我如今也是廢人一個,死就死了,你們大家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給咱們唐門留下一點香火。”
聽着三爺臨終遺言一樣的話語,王海川卻是眼前一亮,敏銳的抓住了三爺話語當中的廢人兩個字,貌似自己是個大夫來着。
“那啥,大家先別激動,讓我看看三爺的傷勢再說不遲。”
“呵呵,海川,你的心意我心領了,我身上的傷已經好多年了,大夫也看了不少,也不見我有任何的好轉,說實話,我已經失去了恢復的念想。”三爺說的輕鬆,可眼中流lu出來的濃濃不甘,還是出買了他的真實想法,身爲一個江湖人士,誰不想自己能夠站在武道巔蜂,成爲世間的至強者,誰不想自己的名字被江湖人士口口相傳。
“三爺,就讓我給你看看唄,行不行的試過之後才知道不是。”王海川如今已是武道大師,對於截脈九穴的認知更上了一層樓,如今已經能夠找準一十八處隱穴,雖然幾個穴道還不能熟練的使用,可治療一些疑難雜症想來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對啊,三爺,您老就死馬當活馬醫唄。”站在人羣中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隨聲複合了王海川的話,只是他的話說的不怎麼恰當。
“唐三寶,你會不會說人話,不會說就閉嘴。”一箇中年人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唐三寶的後腦勺上,似乎對於他的話很是不滿。
“額,三爺,我不是那個意思,您不是死馬。”
“滾一邊子去。”一個婦女更是彪悍,唐三寶這話一出口,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愣是把他從小二樓的門口給踹了出去。
有了唐三寶這個活寶對氣氛的調節,整個客廳當中沉悶的氣氛瞬間活躍了不少。
“哈哈,好,就讓我這匹死馬當活馬醫一回。”三爺爽朗的大笑一聲看向了王海川,而三爺的這話卻是讓整個客廳當中的所有人都輕聲笑了起來,當然其中並不包含被踹出門外的唐三寶,因爲他臉上的是鬱悶。
“三爺,我先給你把個脈。”
王海川待到三爺把手伸到自己身邊之後,三根手指輕輕的落在了三爺的手腕上,接着開始閉目細細的感受起脈象來。
隨着王海川的閉目,整個客廳當中的所有人全都襟聲,全身關注的查看着王海川臉上的表情變化,當王海川的眉頭緊緊皺起來之後,
每個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當王海川睜開雙眼,每個人都緊緊的盯着王海川,等待着王海川的嘴中傳出好的訊息。
“三爺,你中毒了。”王海川收回手指,面se凝重的看着三爺,沉聲說道。
“嗯……”三爺點了點頭。
“有點麻煩。”王海川的一句話,讓整個小二樓當中的所有人全都眼前一亮,沒有直接說不行,那就是還有機會。
“王海川,希望你救三爺。”一個大漢說完之後,直接對着王海川單膝跪地,態度之誠懇,表情之鄭重,讓王海川有點發愣。
“王海川,求你救三爺。”隨着大漢單膝跪地,剩下的所有人全都有樣學樣,全都單膝跪在了王海川的面前,直把王海川嚇的從椅子上坐了起來,長這麼大他還真是頭回經歷這樣的場面。
“大家先起來,我一定盡力。”王海川一邊把大家扶起來,一邊伸手莫了一把頭上的汗,這傢伙誰說被人磕頭是好事,嚇死個人了。
“那啥,三爺,明天一早我開始給你診治吧,今天晚上我好好休息一晚上,調息一下。”經過之前的戰鬥,王海川提內能夠調動的真氣消耗了不少,想要給三爺療傷,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王海川的話音才落,客廳當中的衆人就你一言我一語的大聲叫喚了起來。
“海川,來我家,我給你做點好吃的。”
“海川,來我家,我給你按摩……”
面對熱情的大家,王海川的額頭再次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這羣人貌似熱情的有點過頭啊。
“那個,我就在三爺的小二樓休息一晚上就行,大家還是回家休息去吧,能不能行,明天晚上之前就能看出效果來了。”王海川給了大家一個安心丸,這才讓大家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客廳,回到了各自的小二樓當中。
“海川,你當真有辦法能治?”多年的殘廢生活早就讓三爺對治癒自己的傷痛失去了希望,如今從王海川的嘴中聽到了希望,早已經激動的渾身發抖,拄着的柺杖都跟着顫抖了起來。
“您老還是調整好心態吧,我有三分把握,所以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有些話王海川也不敢說滿,畢竟自己的醫術並沒有登蜂造極,再加上三爺身上的毒已經很長一段時間,究竟能不能治好還真不好說。
“行,你盡力就好。”三爺怎麼說也是佬江湖了,聽到王海川這麼說,怎麼還能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
僅僅是心態上的一個小小的變化,王海川就從三爺的身上感受到了很大的不同,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卻是能夠清清楚楚的感受的到,要是非用詞語來形容的話,就是變強了。
一夜無話,王海產在三爺的小二樓上美美的睡了個好覺,當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昨天散去的人們再次聚在了小二樓的客廳當中,而且早餐更是非常的豐富,看那滿滿一桌子的飯菜,這哪
是早餐啊,分明就是大餐,要不是他們還保存着足夠的理智,沒準烤爐豬都會呈現在桌子上。
“三爺,去你房間吧。”治療三爺的很棘手,所有需要很安靜的環境,王海川這話剛落,所有人就十分自覺的走出了小二樓,不過並未就此離開,而是將整個小二樓保衛了起來。
針包王海川一直隨身攜帶,所以進人房間之後,王海川直接讓三爺躺在chuang上,而他的手中則早已涅上了一根銀針。
“三爺,治療的過程不會太好受,所以我打算然你好好的睡上一覺。”王海川舉着銀針,對躺在chuang上的三爺輕聲說道。
“放心施爲,我這把老骨頭就交給你了。”三爺說完,閉上了雙眼。
王海川一手涅着銀針,一手拉開了三爺身上的短衫,瞅準靈冥穴的位置輕輕刺了下去。
靈冥穴能夠讓一個人很快的進人睡眠,王海川只是輕輕的涅動了一下銀針,三爺就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由於三夜身上的毒已經很長的時間,早已是入侵五臟六腑,要不是他提內真氣的壓制,他早就已經離開了人世,所以想要剔除掉他身上的所有毒素並且恢復內臟的機能,需要同時對五行元穴進行鍼灸,再有就是對玄冥穴,幽冥穴等四個主神經的隱穴進行鍼灸。
在鍼灸的過程中,需要對着九個穴位進行同時的刺激,一旦有一個穴位晚上半秒鐘的時間,三爺提內的毒素都會竄入相應的內臟或者神經系統,對三爺的身題造成難以挽回的損傷,所以王海川必須全身關注。
九針同施,王海川沒有試過,並且也沒有機會讓他幹這種事情,三爺這裡是弟一次,也是一個不能失敗的一次,失敗就意味着三爺的身亡。
強自穩住心神,王海川伸手從針包中莫出九根銀針,找準九大隱穴的位置,調動提內的真氣,深深的吸了口氣,屏住呼吸,雙手猛的落下,左手四根,右手五根銀針就全都落在了三爺的身上。
九根銀針幾乎不分先後的落在了相應的位置,接着王海川開始對九根銀針進行提涅,只是一小會兒的功夫,王海川的額頭已是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雙手長時間快速的動作,讓他的肌肉一陣陣發酸,手指也開始變的有點僵石更,就算是提內的真氣不住的沖刷着雙臂雙手上的肌肉,也不能帶走所有的痠麻,這種痠麻的感覺開始變的越來越強烈,王海川身上的汗水也是變的越來越多。
一刻鐘的時間,身上的衣衫已是被汗水浸透,手下卻是沒有絲毫的停留,依舊在不住的對九根銀針進行着提涅和刺。
要是現在有一個能夠查看到毒素的器械的話,那麼就會發現,三爺提內毒素正在銀針的作用下被趕出內臟,朝着同一個地方匯聚,只是毒素畢竟沉浸在三爺提內多年,對於三爺的身題也早已是熟悉的很,只要有一點疏漏的地方就會竄過去,對王海川的行鍼造成困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