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嫣然更是感覺莫名其妙,查找嫌疑人,莊重跑黑老大那裡做什麼。
“相信我,這事除了找他們,沒其他辦法。級別太低的人不一定能知道。”莊重神秘莫測的說。
見莊重堅持,中年片警只能點點頭,並且聲明,他只帶莊重跟褚嫣然到黑老大家門口,他可不進去。
讓莊重對其一陣鄙視。
在華夏,根本就沒有多麼牛逼的黑澀會,加上槍支管制嚴格,黑澀會更加難以形成規模。彭浦新區就一個片區,莊重喊聲黑老大都算擡舉他了,其實也就是一個混混頭子。
步行二十多分鐘,中年片警終於領着莊重跟褚嫣然來到一處別墅旁。
雖然彭浦是新區,房價不算貴,但是能在當地建起別墅,也能看出這個彭浦老大的財力來。
“你們二位進去吧,這就是牛犇家,我就不陪着了,呵呵。”中年片警畏畏縮縮的道。
莊重理解的揮揮手,說:“行,你回去吧。”
基層關係都算錯綜複雜,各種人情,各種勢力,各種勾結,這個片警指不定平時收了黑老大多少錢財,所以不想跟黑老大打照面。莊重也就不勉強。
“牛犇?四頭牛,這名字牛逼啊。”莊重吐槽着黑老大的名字,道。
褚嫣然沒接莊重的茬,只是掃了一眼別墅的大鐵門,徑自走上前就咣咣拍起門來。
不得不說,女漢子就是女漢子,一旦決定了要去做,絲毫不會因爲對方是黑老大就退卻,這一點上卻是比那個中年片警要好多了。
“誰啊,誰啊?拍什麼拍?”這時,別墅內響起一個不耐煩的聲音。
接着鐵門打開,露出一個光頭青年。
光頭一看拍門的是個美女,不由一愣,接着色眯眯的看向褚嫣然,說:“喲,是個美女!不知哪個王八蛋叫的小姐,竟然叫到老大別墅來了。不過,這質量真心不錯啊。喂,多少錢一晚?我多出一百,先讓我爽爽。”
光頭不知死活的衝褚嫣然叫囂着。
莊重搖搖頭,似乎看到了光頭悽慘的下場。
果然,只見褚嫣然拉住光頭衣領,屈膝衝光頭下面一頂,頓時光頭響起一聲慘嚎,捂着褲襠滾倒在地。
“回家找你媽爽去!”褚嫣然冷冷道。
這一幕讓莊重看的目瞪口呆。這褚嫣然也太暴力了吧?而且還罵髒話?
莊重不禁由此及彼,想到自己也曾得罪過褚嫣然,會不會遭到同樣的待遇?
瞬間莊重也感覺自己褲襠一陣涼颼颼。
“還愣什麼?走啊!”褚嫣然衝莊重不屑的道,還以爲莊重事到臨頭害怕了。
“啊,來了來了。”莊重慌忙跟上去。
兩人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別墅裡面。
客廳裡,五六個人正圍在桌前打着麻將,桌上放着一疊疊的百元大鈔,顯然這是彩頭。
不過彩頭這麼大,已經算是賭博了。
“一萬!”
“吃!”
“放着,老子碰了!”
一個留着板寸,左肩膀紋着一條過肩龍的中年男人霸道的喊道,將一萬收入手中。
其他人明顯對他有些畏懼,看來這人就是牛犇了。
“喲,幾位玩的挺大啊?”莊重跟褚嫣然進來,這羣人還兀自不覺。所以莊重只能自己找個話題搭訕上。
“你他媽不是廢話,不大誰玩啊?”牛犇頭也不擡,說道。
“嘖嘖,恭維你們一句還真喘上了。千把塊錢一把也敢叫大?”莊重不屑的道。
這時候,牛犇終於聽出不對勁來了,擡頭一看,見是一個美女跟一個年輕男子,不由眉頭一皺,說:“你們誰啊?來這幹什麼?媽的,千把塊錢不大,多少算大?”
莊重笑笑,說:“我也不知道多少算大,我就記得我有次跟人玩了一天,輸了五百萬,連眼都沒眨一下。你覺得這個算不算大?”
一天輸掉五百萬,這玩的已經很大了,遠遠超越了牛犇的想象力。
牛犇難以置信的看着莊重,暗自懊悔自己看走眼了,感情這位還是一個富二代,隨便玩一天都能輸五百萬,還不帶眨眼的。
正當牛犇想着該怎麼跟富二代套套近乎呢,莊重一句話卻讓牛犇當場暴走。
“唉,你不知道,我輸了五百萬後,情緒別提多低落了。五百萬吶,那可是我攢了大半年才攢出來的!你知道一個非會員號攢點歡樂豆多不容易嗎?”莊重一本正經跟牛犇抱怨着。
“歡樂豆?”牛犇傻了,隨即大怒。“你他媽耍老子?”
喊着,拎起桌底下的一個啤酒瓶就衝莊重腦門砸去。
“切,我就說了你頂多算是一個不上檔次的混混,果然!還在用這麼落後的兇器。”莊重說完,在牛犇手腕上一撥。
頓時牛犇覺得一股難以抵抗的力量傳來,手腕不由自主的就往回拐,啪一聲,啤酒瓶狠狠砸在了牛犇自己頭上,酒水玻璃渣碎了一頭。
“臥槽,你敢打我們老大?”其他小弟不幹了,紛紛叫着要衝上來給老大報仇。
“別動!警察!”驀然,褚嫣然摸出了配槍。
她倒是細心,換下衣服的同時沒把槍落下。
小混混們一見動真傢伙了,頓時傻了。一個個愣在當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都抱頭蹲下!”褚嫣然用槍指着,將這些個小混混全都制服。
唯獨剩下牛犇,莊重一臉笑意的看着他,讓他忍不住心底發寒。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牛犇問道。
“不是告訴你了?警察!”莊重啪一下,甩了牛犇一個腦瓜崩。
牛犇臉上一怒,一句髒話剛要出口,卻見莊重又一個腦瓜崩甩了過來。
啪!
“想罵我?找打!”
牛犇到嘴邊的髒話立馬被揍了回去。
“問你個事,你們這一片有沒有什麼氣功大師?上檔次的那種,別拿擺攤的忽悠我。”莊重見牛犇暫時老實了,問道。
“不知道。”牛犇卻是頭一扭,拒絕配合。
“逼我!”莊重嘆口氣,一腳踹在牛犇小腹,將牛犇踹了一個趔趄。“再問你一遍,有沒有?”
牛犇掙扎着站起身,目光中滿是不服。這號人從馬仔做起,打打殺殺這麼多年,肯定不會輕易服氣。
依然道:“沒有!不知道!”
砰,又是一腳,莊重這下發力更狠,直接將牛犇踹出去了兩米遠。
“第三次,有沒有?”
“沒有!”
砰!又是一腳。
牛犇哇的吐出一口鮮血,卻還是不服的瞪着莊重。
“呵呵,我最喜歡的就是揍你這種爛人了。想來平時你也沒人這麼揍過別人,今天就全給你還回去!”莊重笑的異常猙獰,緩緩走近。
刷一把將地上的牛犇單手提起,直接一腳踹飛。
再提起,再踹飛……
如此循環七八次,就連褚嫣然都有點看不下去的時候,牛犇終於嘴裡噴着血沫子,道:“別,別打了。我說,我說……”
莊重冷笑一聲,將提着的牛犇放了下來。像是這種涉黑的爛人,任何法理跟情理都不管用,就一個字,揍,揍到服爲止,他纔會說實話。
“說!”莊重盯着牛犇,目光閃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