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此刻張郎邊給自己施針治療邊在自己的襠部掏着什麼。
吳夢寒要承認,張郎的醫術確實是非常的高明,但就算是高明,也不能掩蓋張郎是“變|態”的事實。
“天啊,他不會要掏出那種東西,然後對這自己那啥那啥吧……”吳夢寒的第二人格看着張郎感到一陣惡寒,本能的想去閉上眼睛,不去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慘案。
此刻吳夢寒的第二人格只是在想着,若是自己被治好了,一定第一時間就殺了張郎。
“嘿嘿,終於出來了。”張郎的聲音帶着些許得意。
吳夢寒的第二人格聽到張郎的話語之後鼻子差點兒就給氣歪了,好傢伙,不僅要做變|態的事情,還要把變|態的事情說出來給自己這個“受害者”聽。
張郎這個行爲簡直就是變|態到喪心病狂的程度了。
“喂……對……是我……”
吳夢寒聽着張郎的話有些奇怪,睜開眼睛,卻看到了一邊打電話一邊給自己扎針的張郎。
搞了半天原來是自己給弄混了,張郎掏了半天的東西竟然是——手機。
吳夢寒的第二人格有種崩潰的感覺,自己想象了張郎是變|態那麼久,結果事實卻與自己的想象不符合。
張郎看到吳夢寒的第二人格很精神的看着自己,有些不自在,畢竟他打的電話內容正和吳夢寒的第二人格有關,而且也和自己的小命有關。
張郎不得不感嘆一下吳夢寒的第二人格生命力實在是強大,先前的大出血已經讓她生命垂危了,可是自己剛施針不久,立刻恢復了氣色,臉色也是從蒼白轉變成了潤紅。
此刻吳夢寒的生命基本沒有了問題,所以張郎毫不猶豫的用“濟世八針”封住了吳夢寒的周身經脈,屏蔽了吳夢寒的聽覺。
畢竟,眼前這個人可不是真正的吳夢寒,只是冷酷無情的第二人格。
若是聽到自己說了什麼,說不定會在力氣恢復一點兒的時候就把自己給絆倒。
吳夢寒看着張郎對着手機,嘴巴不停地張開,說着什麼,可是就是怎麼也聽不到。
吳夢寒的第二人格非常清楚,這是張郎用功法封住了自己的“五識”之中的聽覺。
想到張郎的功力竟然如此神奇,可是操縱五識,想得到張郎一身功法的願望更加迫切,若是得到了張郎的一身奇妙的功法,那麼陰陽顛倒功的功力再上一層樓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不知道張郎這廝到底是在說着什麼,爲什麼不讓自己聽到呢。
不多時,奢侈到只有兩個人吃飯的川香園vip房間之中,有了敲門聲。
張郎在吳夢寒第二人格疑惑的眼神之中起身,打開了一道門縫,接過了服務員遞過來的小水杯,然後迅速把門子關上。
現在房間之內血跡斑斑,一片狼藉,若是讓川香園的服務人員看到了,說不定會認爲自己是什麼殺人兇手之類的,然後去打電話給局子裡。
雖然在南城市自己可以靠着何英保釋出來,但是那實在是太麻煩了。
接過水杯,張郎一臉笑意的對着已經恢復不少精神的吳夢寒第二人格說道:“治療的差不多了,你失血那麼多,渴不渴?需不需要喝點水?”
吳夢寒的第二人格已經被張郎解開了封禁的五識,笑語盈盈的回答:“好啊,要不然小弟|弟你餵我喝……纔怪,你水裡肯定放了什麼吧。”
聽到吳夢寒第二人格的話,張郎眼睛一眯,自己確實是放了“其他的東西”。
這水杯之中的水雖然看起來澄澈無比,看起來和一般的純淨水沒有什麼區別,可是隻有張郎知道,這裡面可是放了整整五片安定。
這也是張郎封禁吳夢寒的第二人格五識的原因。
只是沒想到吳夢寒第二人格如此的敏|感,僅僅靠着猜測,就把自己的所有行爲動作給猜測了一個差不多。
但是張郎怎麼會是一個輕易的“放棄之輩”呢?
當下張郎面色一正,大義凜然的說道:“喂,另一個小寒呀,下藥的事情像我這樣正直的人怎麼會幹呢?”
“是嗎?”吳夢寒第二人格一臉鄙視的看着張郎,那明顯是充滿着不信任和懷疑。
張郎見到幹說話沒有任何效果,當下要以身試法,說道:“你不信,我喝給你看。”
邊說着,張郎咕咚一下就喝下了一大口。
小小的水杯之中三分之一的水,就這麼沒了。
“咦?”吳夢寒第二人格搞不清楚張郎此刻葫蘆之中到底是賣的什麼藥,爲什麼張郎自己給自己下藥然後喝掉了?
難道說張郎真的沒有在水杯之中放什麼東西,僅僅是看到自己口渴而給自己喝水嗎?
按照吳夢寒第二人格對於張郎這個人的印象來說,不太可能,一定是存在着什麼陰謀的。
不過,若是真的存在陰謀的話,爲什麼張郎又毫不猶豫的把水喝了下去了呢?
不待吳夢寒第二人格搞清楚,張郎端着水杯,抿着嘴,一句話不說,在吳夢寒面前緩緩坐下。
攬起了平躺的吳夢寒。
吳夢寒的第二人格剛想說句“你想幹什麼”之類的話,嘴就被張郎狠狠的堵住了。
“嗚嗚嗚……”吳夢寒發現自己嘴中充斥滿了從張郎那邊度過來的液體。
那熟悉的味道——是安定!
這混蛋,竟然用這樣的方式來讓自己吃下安定。
吳夢寒的第二人格絕對不能吃這東西,一旦吃了安定,第二人格就會沉睡過去。同樣的,第一人格也會再次浮現出來。
但是此刻吳夢寒不得不吃,因爲鼻子竟然被張郎捏着,根本喘不過氣來。
“你給我等着……唔……”吳夢寒第二人格想放一句狠話,可是張口一下,小嘴之中所有的壁壘徹底失手,咕咚一下,混合着安定等不明液體的水,全部被吳夢寒吞嚥了下去。
昨晚一切,看着眼神重新渙散的吳夢寒,張郎長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是把一切搞定了。
“這次,真是有些驚險呢。”張郎背起吳夢寒。
在救吳夢寒的時候,張郎完全沒有考慮過救出吳夢寒之後如何應對她的第二人格,這次通過川香園的服務員採購安定,其實也是一個無奈之舉。
好在張郎想法是正確的,自己身爲川香園的vip會員,竟然得到了店員的全力支持。
張郎背起吳夢寒,剛想出去,回頭看着滿地狼藉的vip房間,搖搖頭,有些無奈。
“老闆,看來要陪你兩個房間了。”
張郎咬咬牙,砰的一跺腳,川香園的二樓整個一陣,牆壁的地面出現龜裂,屋ding之上的吊燈一個一個的摔了下來。
若是這個房間是一個世界的話,那麼對於這個世界來說,簡直就是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樓板搖晃了起來。
坐在張郎樓下的何英等人當然也有感覺。
“我靠,何BOSS,不會是發生地震了吧。”幾個人正在吃着飯,飯桌上忽然開始搖晃起來,水杯有的甚至直接倒地了。
何英淡定的看了一眼樓上,說道:“沒事,繼續吃飯。”
震動一回兒就消失了,滿座的人無不佩服何英的淡定和從容。
何英這時候倒不是去想什麼淡定和從容了,只是多半知道張郎又搞出什麼大動作來了。
張郎此刻動作卻是很大。
看着滿屋子的碎玻璃渣,還有龜裂的牆面和地面,和地震後的房子有的一比。
張郎自個暗暗點點頭,喃喃道:“嗯,成果不錯。”
下了樓,張郎刷過卡,順便給了川香園老闆自己的手機號,說明了二樓的賠償明日給他之後,揹着吳夢寒離開了。
川香園的老闆人長得矮胖,像是一個彌勒佛,“親熱”的和張郎道別。
張郎可是一個大主顧,不久前雖說把自己一樓的一個房間給弄得爛七八遭的,可是接下來的賠償非常的給力,竟然直接給了自己20萬的裝修賠償資金。
天啊,這樣的主顧,千年來都不會遇上啊,而且還是張郎出手這麼闊綽的主顧。
當川香園的老闆走上二樓,一臉微笑的打開vip包間的手,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響亮全場。
“啊……我的vip房間……”
聲音驚天動地,震耳要聾。
就算是在一層吃飯的何英他們也是能夠聽得明明白白的。
“何BOSS,上邊是不是出事兒了,怎麼會有那樣的慘叫,我們局子裡的人是不是上去看看?”
“不用,繼續吃飯。”何英淡然說道,張郎說不定又搞出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自己可不會給他擦屁鼓。
“何BOSS威武。”何英的同僚們紛紛稱讚,處變不驚,大將風度啊,今晚,南城景界的同僚們纔算是見識了何英這個南城政界新星的風範了。
張郎揹着吳夢寒回到了楓林晚。
張郎給吳夢寒擦洗了一下|身上的血跡,本來張郎還想繼續“深|入”瞭解一下吳夢寒的身體的。
倒不是說張郎有什麼猥瑣的想法,而是因爲吳夢寒蹊蹺的第二人格和那詭異的陰陽顛倒功無不威脅着張郎,他有必要了解一下事情到底是如何發生的,該如何解決。
任何事情都可以解決的,這是張郎的死路,這個世界上沒有大到可以去自殺的事情。
不過考慮到吳夢寒此刻也算是大病初癒,身體還沒有恢復,張郎愣了半晌之後,還是放棄了。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張郎又一次打破了自己的作息規律,明日還要去找小姨子呢,也不知道萌萌那丫頭找自己到底是幹什麼。
張郎在賓館之中,找了一個沙發,躺下睡覺了。
熄燈之後,一片黑暗。
南城地區大部分都已經陷入了黑暗之中,正常人基本都睡去了,可是此刻在五湖幫之中,卻燈火通明。
燈火通明的五湖幫,人聲鼎沸。
此刻,五湖幫正在舉行着近幾年來最大的一次冊封儀式。
五湖幫的權力是分爲金字塔形狀的。
從最上面的內閣開始,顧二爺是幫主,霍先生是副幫主,再往下設各分堂,有分堂主,再往下則是舵主,各分堂主之下設立分舵主。
舵主之下的階層分立就不是很嚴格了,基本是由分舵主決定其門下的幫衆的等級劃分。
進階舵主的時候,會有分堂主的宴會,進階堂主的時候,會得到顧二爺的宴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