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着明顯是用高檔洗髮水洗過的烏黑長髮,張郎驟然發現,原來黑長直這個詞,不僅僅是可以形容白富美的,也可以用來形容頭髮啊。
“你,你想幹什麼?”安久拉瑟縮着身體,感覺自己現在怎麼像是被欺負的女主角啊,記得當年可是隻有自己欺負張郎的,怎麼會變成張郎欺負自己了呢?
“得罪了!”只見張郎說了一聲之後,雙手迅速的探入了那神秘的黑色bra之中。
叮。
安久拉感覺自己的腦袋當機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
剛纔張郎說了一聲得罪之後,似乎……似乎手伸進了自己的洶口……
安久拉本來想尖叫一聲,可是想到外面全部都是列車上的工作人員,若是這個時候聽聞尖叫聲全部進來的話,那麼必然會發現自己正在被張郎“欺負”。
該死的,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記得當年可是隻有自己欺負他,絕對沒有他欺負自己的時候啊。
“嗯,安久拉你的bra面料果然是用高檔的純棉做成的,吸汗的能力可以到達百分之一百,看來一定是用國際名牌Gracewell的吧。”張郎對於安久拉黑色的bra品頭論足,似乎完全沒有絲毫羞恥感或者是考慮此刻安久拉的感受。
“……”安久拉對張郎已經無語了,沒錯,自己的bra確實是Gracewell牌子的,可是你知道這又有什麼用啊。
你這個小混蛋現在可是正在mo我的……我的……
安久拉發現自己對於這樣羞恥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不過,張郎並不是mo了很長時間,而是在判斷出安久拉bra的牌子之後果斷的把手抽了出來,說道:“果然是Gracewell沒錯吧!”
“你……”安久拉這個時候恨不得給張郎一拳,可是她知道自己絕對打不過張郎,以前或許可以,但是十多年了,自己現在絕對不是修習了陰陽神功的張郎的對手。
“咦?難道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安琪兒師姐。”張郎雙手重新扶着安久拉的香肩,說道。
“你,你認出我來了……”安久拉現在後悔的要死,怎麼會被這小子給認出來了呢,難道是說自己哪裡出現了什麼破綻嗎?
安琪兒正是以前在三神山上安久拉的名字。
“要說有什麼破綻嗎?還不是因爲師姐你洶口的那個熟悉美人痣。我可是找得你好辛苦啊,師姐,你忽然消失了,害我連報仇的地方都沒有了。”張郎咧開嘴,話語非常的可怕。
安久拉,也就是安琪兒,是張郎的殺手師傅張艾倫的女兒。
想當年,在三神山的時候,張郎還是三四歲的小孩子的時候,可是沒有少受得了安久拉的欺負。
什麼女裝扮演之類的,十幾歲的安久拉那時候簡直就是一個小惡魔,張郎在安久拉手中就是一個玩具。
什麼女裝,什麼兔子裝,什麼女僕裝,什麼護士裝,什麼秋葉原的羞恥裝,更可惡的事還有那鳥國學生最羞恥的“死庫水”校園泳裝打扮,簡直是把張郎折騰個夠嗆。
那時候的安久拉心眼在張郎看來,簡直是比惡魔還要惡魔。
在張郎看來,安久拉就是從地獄之中爬出來專門折磨自己的。
那個時候,女孩子,在張郎看來就是等同於惡魔。
以至於後來安久拉在三神山消失,白小白來到三神山的時候,對於和安久拉同樣是“女孩子”身份的時候,讓張郎特別長時間不敢接觸白小白。
混蛋啊,那可是自己的未婚妻啊!
更離譜的是,有次十二歲的安久拉,不知道爲什麼忽然心血來潮要扮演什麼母子游戲,抱着只有四歲左右,根本無力反抗安久拉魔爪的張郎,要進行“哺乳”計劃。
張郎人生之中第一次“吃奶”的行爲,竟然是被女孩子強迫的。
也正是那個時候,張郎深刻的記住了安久拉這個“惡魔”洶口上妖冶而紅色的美人痣。
那一刻,張郎到底是多麼的無助,多麼的恐懼,只能夠看着女生的洶口離着自己的嘴巴越來越近。
想起那個時候的“屈辱”歲月,張郎恨不得把安久拉xxxxxxxx了,然後再oxooxooox掉!
可是在安久拉就和張郎相處了大約一年之後就消失了,張郎也不知道安久拉到底是去什麼地方了。
張郎的殺手師傅張艾倫也是沒有告訴張郎自己女兒到底是去什麼地方了。
尤其,張郎無法進行報仇計劃了,因爲完全找不到當年折磨自己的妖女到底去哪裡了。
功夫確實練成了,可是報仇對象卻找不到了。
當然,其實張郎找殺手師傅張艾倫的時候很想吐槽,爲什麼你的女兒不跟你姓,而我卻要跟你姓啊!
有沒有天理。
當然,那只是匆匆忙忙的青蔥歲月。
現在,是時候展開真正的復仇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張郎看着安久拉,終於是找到獵物了,一直在狂笑,就差流口水了。
“你還記得……”安久拉發現張郎方纔並不是去對自己做什麼襲洶之類的,而是靠着小時候的記憶來判斷自己到底是不是當年的“安琪兒”,現在的結果真是糟透了。
“呵呵呵呵……”迎接安久拉的問話的,是張郎的呵呵聲。
安久拉在電臺工作,非常瞭解一些網絡上的俗語,所以對於“呵呵”兩個字也非常瞭解,一般來說,呵呵就等於“wanmlgbd”,或者是說“我去年買了個包”,“我去年買了個表”之類的。
總之是居家旅行,殺人放火的必備罵人技術。
“咳咳,師弟啊,你也知道,當年師姐小,什麼事情都不懂耶……”看到張郎此刻似乎陷入了一種什麼也不聽,處於暴走邊緣的狀態,安久拉唯有裝傻賣萌,看看能不能騙過師弟。
當聽到自己父親說張郎已經去了南城市的時候,在電臺工作的安久拉可是嚇了一跳,那時候提心吊膽的,成天想着是不是張郎來南城報復自己了。
好在在南城的時候,雖然張郎一直攪動着南城的風雲,但是一點兒也沒有找自己的麻煩。
想來也是,事情已經過去十多年了,女大十八變,自己的容貌已經變樣了,就算是張郎和自己面對面,也不會見到自己的。
可是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在去帝|都的時候,竟然又和張郎碰面了,而且還是在同一個火車上,同一個臥鋪房間。
按照安久拉對張郎的瞭解,自己師弟肯定會通過一些細節辨別出自己這個當年的“仇人”,所以安久拉唯有帶着蛤蟆鏡之類的東西拼命掩飾。
沒想到,掩飾的後果還是被自己的師弟給發現了。
果然,安久拉的裝傻賣萌技術雖然在工作的時候無往不利,可是在自己的師弟面前,那就是什麼都不是了。
張郎繼續用“呵呵”來應付安久拉的回答。
“咳咳,師弟,你到底是想對我做什麼呀,師姐我心裡ting怕的……”安久拉覺得自己現在非常的“上下不安”,不對,是“忐忑不安”,沒想到人緊張的時候,連想的詞語都會想錯。
“我想幹什麼,嘖嘖,我相信世界更明白我想對你做什麼吧。”張郎話語絲毫沒有迂迴的餘地,“十多年了,師姐,你這個混世魔王,冥冥之中,自有因果啊,我終於是找到你了,你說我想對你做什麼?”
“你,你不會是想報復我吧……何必呢……”安久拉的聲音弱弱的。
“bingo,答對了!”張郎惡魔般的笑容浮現在臉龐,雙手離着安久拉臉龐越來越近。
張郎到底想對自己做什麼?
想着自己以前強迫張郎穿女裝,拍照片,還穿“死庫水”校園泳裝系列,以及更是羞恥的給張郎“喂乃”等行動。
安久拉覺得自己大限已經到了。
毀容?
一頓胖揍?
皮鞭,滴蠟?
所有可能的報復手段出現在安久拉的腦袋之中,讓她非常害怕。
因爲太害怕了,所以安久拉閉上了眼鏡,索性等待結果的來臨。
“師姐,我要來報復了哦,你做好準備。”張郎的話語,現在在安久拉的耳朵之中非常的像是惡魔。
這種在死亡的時候還要通知犯人什麼時候死亡消息的人最可恨了!
罷了罷了,冤冤相報何時了,自己也算是當年作孽多端,是時候償還欠下的“債務”了。
過了半晌……
想象之中的疼痛和折磨並沒有來,睜開眼睛,安久拉才發現自己的師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終於睜開眼睛了呀,來,給你看一下懲罰。”張郎邊說着,右手用了單身二十年的手速,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子彈了安久拉額頭一個腦瓜崩。
“啊呀……”安久拉捂着額頭,有些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腦瓜崩並不疼,就像是被張郎手指頭mo過額頭一樣。
“你爲什麼不打我呀?”安久拉被自己的小心思弄得有些眼淚汪汪的。
聽到安久拉的話,張郎當時就不淡定了。
什麼叫不打我?
我靠,這簡直就是要和自己玩皮鞭滴蠟的節奏啊,竟然主動去做那個受虐的一方!
受不了啊,受不了……
當然,雖然張郎自己有時候會這麼無恥的想一想,但是張郎本人還是非常大度和正常的,他瀟灑的一甩手,momo安久拉的小腦袋,說道:“以前的事情,就過去了,我怎麼捨得打親愛的師姐呢?方纔的腦瓜崩就算是十幾年以來的報復吧。”
“哇。”
張郎沒想到自己的話沒說完,安久拉竟然猛然抱住自己哭了起來。
哭的非常傷心,就像是死了師弟一樣。
啊呸呸呸,我就是他師弟啊,我怎麼會死呢。
張郎如是想到,連忙安慰大自己八歲的師姐。
此刻,這個比自己大將近一旬的師姐,竟然抱着自己,像是小孩子一樣的哭了起來。
“乖乖,不哭……”張郎發現自己非常有當爸爸的潛力,下可安慰可兒妹妹,上可安慰安其拉師姐,簡直就是爸爸屬性滿滿的啊。
列車上的工作人員聽到聲音,連忙趕來:“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沒事,沒事,父女相認而已,大家不要奇怪。”張郎連忙解釋,自認爲找到了一個非常不錯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