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安久拉哭着哭着,就給了張郎一拳。
“我去……咳咳……你輕點……”安久拉的拳頭可不是蓋的,這丫頭可是自己殺手師傅的女兒,武功或許比自己弱一些,但是實力絕對是屬於高手級別的,比沈虎和沈豹還要高出一截。
“誰,誰讓你亂說話……”因爲剛哭過,所以安久拉說話的時候,有些凝噎,斷斷續續的,邊喘氣邊說話。
“嗯嗯,別哭了,妝都花了。”張郎找到了另外一個安慰的藉口,拍拍安久拉伏在自己洶口的小腦袋。
“嗚嗚……哈,討厭,人家可是從來不化妝的……”安久拉哭笑不得……
……
就這樣,時隔了十幾年之後,再次相認的師姐和師弟,手拉手回到了原本的房間。
當然,所謂的手拉手,只能說是安久拉單方面的,對於就算是曾經被自己“虐待”成性的師弟,還對自己這麼溫柔,她實在是太感動了,簡直是對張郎黏了起來。
不過有一個溫香軟玉在旁邊,張郎也不覺得有什麼壞的,至少是女生的身體非常的柔|軟,而且安久拉不僅是如她自己所說的一樣,從來不化妝,身體也有一種淡淡的如同花香的天然體香。
也許正是如此,安久拉纔會被南城市封爲大衆情|人吧。
所以,對於粘着自己的安久拉,張郎並不討厭。
此時,時間差不多九點半左右,列車上還沒有關燈。
當滿車的人,見到已經摘除蛤蟆鏡的安久拉的時候,那表情,就像是吃了翔一樣。
“我靠,有沒有天理,做了這麼多年火車,從來沒見到這麼漂亮的人。”
“該死的,這美女好像是有男朋友了哎!”
“媽的,鮮花插在牛糞上的典型啊!”
“真是晦氣,多麼美麗的人啊,竟然有男朋友了。”
“……”聽到走過車廂的人的討論,張郎一陣無語,好吧,他能夠理解這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的心理,可是你們也表現的太明顯了吧。
方纔在八號車廂的時候,列車工作人員初次見到安久拉的面容的時候,列車所有的工作人員以及他們的小夥伴全都驚呆了。
尤其是當時梨花帶雨的美人,簡直是我見猶憐啊。
衆人都以爲是因爲治療的疼痛,才導致美人哭泣的,誰也不知道,其實是張郎把安久拉給“搞”哭了。
咦?“搞”字怎麼有些許歧義?
算了,我張大才子可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這樣的小事兒,就隨他去吧。
而安久拉聽到路過車廂的人說的“鮮花插在牛糞上的典型”的評論,抱着張郎的胳膊咯咯直笑。
“喂,師弟,他們說你是牛糞哎。”安久拉非常的興奮。
雖然張郎這個時候非常的想破壞一下氣氛,說一下,說不定牛糞說的是你,鮮花說的是我啊,師姐……
不過考慮到此刻安久拉的興致非常足,而且兩人也算是十幾年之後的和平重聚,張郎沒有出來破壞氣氛。
當來到原本車廂房間的時候,房間裡的人見到安久拉的真容之後目瞪口呆。
尤其是張郎斜對面的那個學生,看到安久拉簡直就像是看到了天使一樣,半天沒有緩過神來,可是見到在張郎身邊小鳥依人的安久拉,那個男學生瞬間就彷彿是看到了美味湯汁之中的蒼蠅。
張郎momo鼻子,怎麼感覺有美女在身邊就像是有一個定時/炸/彈啊?
在南城的時候,可是完全沒有這種事情啊。
“呵呵,小夥子,沒想到你和這姑娘竟然是一對情侶啊。”一層的老婆婆慈祥的笑着,她的話算是整個車廂之中,對於張郎來說的唯一的祝福。
“婆婆你說笑了,我們剛認識而已,她只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兒而已。”張郎連忙否認,至少現在他可是不想被這列火車之中所有人的眼光給殺死。
“師弟,你給我去死……”安久拉毫不客氣的要掐張郎腰間的軟/肉。
“喂,師姐……不對,安久拉,在外面你可別叫我師弟,這樣會導致很多人誤會我們的身份的,你也不想把三神山的事情給牽扯出來吧。”張郎靠着安久拉的耳邊說道。
“嗯嗯,說話就好,你別對我耳朵吹氣啊,癢死了。”安久拉在張郎身上蹭蹭耳朵,那樣子就和小貓咪一樣。
“咳咳,她真是我女兒。”看着頭髮灰白的婆婆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張郎多少有些不自在。
“懂的,懂的,年輕人現在都喜歡些奇奇怪怪的調調。”老婆婆說的話非常趕得上潮流。
“……”
張郎感覺自己無言以對了,好厲害的老婆婆,你說的話我竟然無法反駁。
當然,這個房間之內,除了老婆婆對於張郎是比較善意的之外,其餘的男性同胞,此刻恨不得幹掉張郎,然後代替張郎的位置。
誰都沒想到,那個蛤蟆鏡的女孩兒,竟然是一個絕世大美女。
張郎感覺某些人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張郎看着安久拉二層和三層的兩個男人,微微有些無語。
而此刻,那個帶着厚厚的玻璃一般眼鏡的男學生心中卻是起了不小的波瀾,他此刻非常武斷的認爲,正是因爲張郎給那個老太婆讓位置,所以才導致了美人傾心。
該死的,這樣古老的橋段,怎麼到了現代社會,還是如此的有用呢?
想到這裡,這個帶着厚重眼鏡的學生決定以後做一個好人,只要以後多做好事請,說不定就可以得到美女的關注,像張郎這樣結交“桃花運”。
當然,張郎不知道,因爲他和安久拉的事情,導致世界上多出了一個“livingLeiFeng”。
而且,對於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情,張郎是不會在意的。
至於這個學生通過好事情到底是有沒有交到傳說之中的“桃花運”,那也只是一個未知數了。
畢竟,這個世界上的女人種類實在是太多了,有喜歡好人的,也有喜歡壞人的,更有喜歡爛人的。
“張郎,晚上和我睡一起吧!”和師弟多年之後的和平相遇,讓安久拉現在的想法有些許“瘋狂”。
“咳咳,Angel,這樣不太好吧,我們可都是成年人。”張郎說的Angel是對安琪兒的愛稱,也就是安久拉的愛稱,當年在三神山的時候,張郎稱呼安久拉可都是“Angel”。
其實張郎更喜歡叫安久拉叫“小蘋果”,因爲在張郎的心目當中,小蘋果是對女兒的代稱的。
“我們是成人好嗎,是成人的話,就可以對自己的行爲負責了呀。”安久拉搖晃着張郎的胳膊。
“唔咳咳咳咳……”張郎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反駁此刻安久拉對自己的提議。
沒錯啊,成人就可以對自己的話負責了,這樣的話,無論是做什麼,自己的師姐相信也是會接受的。
嗯,今晚火車上一|夜風|流之後,以後和自己師姐有個共同的女兒之類的,相信也是不錯的。
或許是意識到了自己說話到底是多麼的不妥,安久拉紅着臉,說道:“當然,你不能對我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像是過線的事情什麼的,絕對不允許!”
“那多無聊。”張郎有些無趣。
“呵呵,現在的年輕人哪……”老婆婆笑着,“等會兒你們晚上睡覺要小心一點,這火車上說不定有扒手的。”
“呃,老婆婆,你也多小心。”快停電了,張郎說道。
老婆婆聽到張郎的話後,搖搖頭,笑笑,說了,拿出自己放在枕頭下的藍色袋子說道:“我所有的錢都縫在這個包包裡,不會有人偷了去的。”
老婆婆的話非常的自信,可是張郎聽的有些無語,看着老婆婆似乎有些洋洋自得的把藍色的縫着錢的袋子收了起來,張郎這個時候非常想吐槽。
喂,婆婆,若是我是扒手的話,別說你這個袋子縫着,就是一個封閉的箱子,也會想辦法給找出來的。
……
這算是睡覺之前的,最後的插曲了。
到了十點以後,所有臥鋪的電燈都關閉了。
張郎最終還是沒有突破自己的底線,最終依然是強忍着安久拉的誘|惑,回到了自己的二層榻位之上。
不知道爲什麼,看着安久拉在榻下對自己微笑的樣子,讓張郎想起了曾經一個著名的笑話。
故事說的事,有一天一對戀人去賓館開|房睡覺,女孩子睡前在榻中央劃了一條“三八線”對男孩子說,你晚上要是敢越過雷池半步,你就是禽|獸,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結果第二天早上醒來,女孩子發現男孩子真的睡在“三八線”那邊沒絲毫沒有越雷池半步,你猜怎麼滴?結果女孩子哐當扇了男孩子一個耳光。
男孩子懊惱半天,哭喪着說,我壓根就沒有過來啦。
女孩子大罵,你這小子簡直禽|獸不如!
我現在是不是也和故事之中的男主人公一樣變得禽|獸不如了呢?
張郎如是想到。
不行,“禽|獸不如”是一個比“禽|獸”更加糟糕的稱呼,我就算是化身禽|獸也不能有“禽|獸不如”這個稱呼。
當下張郎在兩個稱呼之間稍微做了一個對比,猛然發現自己先前做出的決定說不定是非常錯誤的。
張郎在榻上輕輕翻了一個身,睜開右眼睛,看着在斜下鋪呼吸平穩的安久拉,不能淡定了。
十幾年沒有見,當年的混世魔王師姐,現在出落的確實夠水靈的。
那隨着呼吸而起伏的洶口,適應了黑暗之後,可以清晰可見的狹長睫毛,纖細的胳膊,白嫩如同青蔥的纖纖玉指,S型曲線在狹窄的臥鋪榻位上盡顯。
張郎都對自己堅強的意志而無比的佩服,好傢伙,我到底是如何經受住了類似於師姐這樣的精妙身體的絕對誘|惑的。
難道我是神嗎?
不,我顯然不是,我是人,作爲人的話,就應該有合理的需求和要求,那麼,我是不是應該再次爬上師姐的榻和師姐悄悄睡一起呢?
夜色降臨下,聽着安久拉平和的呼吸,張郎略微有些不淡定了,正想化爲衣冠禽|獸。